傲娇党(高干)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13完结)





小七,我没有听错吧,你好像在叫柳成寄?”
  他问的很认真,与她在一起时,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她的脑袋里几乎成一团浆糊,全是热意,周身像是点着火一般,她明知道一碰到他,她身上所有的热度都会消失,可——
  她固执地抿嘴着唇瓣,不肯看他一眼,不肯说一句,更不肯把自个儿攀上去,她像是在虐待自己,用着最大的意志力与身体里头快要淹没她的热度做对抗。
  好难受——
  呼出的气儿都是烫的,烫的她自己肌肤表面的水珠都干透了,整个人泛着粉色,被他提起来,整个人都是蜷缩着,不肯放开来,双腿间更是湿意一片,她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多久了。
  她的眼睛全是泪水,从她眼里渗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却叫于震一滴一滴地舔去,火热的舌/尖,明明是热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却是觉得沁凉,很想靠过去,有那一点残留的理智却是告诉她:不行!

  ,俺手贱,真是忍不住了,不过看这文的亲们不要担心,俺素坑品有保证的银!!




☆、076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叶秉泽挨上去,挨着她,不叫她躲开,他神情认真,再不能找到比他更认真的人,眼睛染着浓重的情/欲/色彩,双手从后边来到她的胸前,粗暴且干脆,一下子就找到目标物,握住两边儿就不肯放手。
  手印,简直是明晃晃的,就是于震看着都替小七疼,他眉头略扬,“你得小心点,别把小七弄疼了,我们是想叫她快乐的,可不是叫她疼的,你说是不是?”
  小七还能听到这声音,恨不得暴跳起来,那也得能暴得起来的,现在甭说她想不想,她就算是想,也没有那个力气了,双腿间空虚的厉害,完全是叫那种空虚感给控制住。
  可她的嘴是自由的,没人堵着她,“你们都是混蛋——”
  她到是吼出来,吼的很重,把全身那点最后的力气都给使出来。
  叶秉泽到是稍稍地听进去一点,脸上的表情还是不多,“小七,你就是个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你逃什么个逃的?”
  对她那么好?
  要是小七还能骂人,还能清醒着,估计得一个巴掌甩过去,即使结果不好说,那一巴掌还是得扇过去,对她好,很抱歉,她还真没能感觉出来。
  只是,她现在所有的感觉都在他们的手里,他们的手叫她觉得舒畅,他们的碰触叫他更是想把自己给挨上去,他们要是不碰了,她到是发出哀求的呻/吟,理智已经被席卷了,再也留不下什么。
  笑的是于震,他真不太给叶少面子,那种笑法,透着戏谑,也不明说出来,人在他们手里,要怎么样还不是随他们的便。
  但是——
  于震本质上觉得自己还是个挺绅士的人,再把人放在花洒下,叫冷水激她,想让她清醒一点,或者是睡过去也成,当然,他觉得前个更容易一点。
  叶秉泽没有异议,坐在一边还帮着把水弄到她的身上,不再碰她一下,看着她趴在那里可怜兮兮地呻/呤着,叫他的眼里晶亮一片,有点享受她的难受。
  “我想我们会合作愉快的吧?”他盯着于震,面无表情。
  于震把想朝他靠过来的小七给按在手里,花洒冲着她的全身,水不是太急,太急,怕冲得她更难受,一个耸肩,“应该会好的吧,这样子也不错,又不是只有我们,你说对吧?”
  这叫什么?
  这叫逼着小七脚踏两条船,而且她还没有反对的权力。
  叶秉泽眼睛都不眨,低头瞅着可怜的小七,把人拉起来到自己的膝盖间,也不顾忌着于震,更不顾她全身的湿意,大手掰开她两条细撩撩的腿儿,不止是湿,而且都已经在抽/搐。
  他的指尖微微往那里一探,就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她在要求着他,他自然是不会拒绝,拉下自个儿裤子拉链,直接把自个儿肿胀得近乎于疼痛的物事儿全都叫她的小嘴儿给吃进去。
  于震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将小七身下那小嘴儿塞得满满当当,进出间都能带出晶亮的粘液来,叫他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把她一口就吞下去。
  下边叫人占了,他也有去处,勾转起她的上半身,叫困难地面对着自己,唇舌肆虐着她的前胸,上头的艳果儿更是叫他难以松手,啃着、咬啮着、吮/吸着,想把所有的热情都给她。
  她难捺地扭动着身子,似乎还要更多,这些还不够,在他们之间扭的跟个蠕动的软体动物一般,又像是快要濒临着渴死的沙漠旅人一般,迫切地想从他们身上得到叫她最畅快的奖励。
  两个大男人,都是精力充沛的,这一折腾起来,就是大半夜,小七趴在床里,整个人像是虚脱了般,一点力气那也是没有的,就算是呼吸,也好象成了奢侈,她张着嘴,像是溺死的鱼般,用力地呼吸着。
  叶秉泽趴在她的身后,双手强有力地攫住她的腰肢,迫使她抬起臀部,不知疲倦地占领着她的城堡,攻入她的最后防线。
  于震侧躺在一边,点着根烟,吸上一口,就撑过去,把小七的脑袋抬起,把烟放入她的嘴里,像个狼外婆一样诱着她,“来,吸一口,你会感觉好些——”
  小七突然间颤抖了,她张嘴含着那烟,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像是间歇性抽/搐那样子,抽得叫叶秉泽放开她。
  “别给她抽烟——”他一把夺过烟,将垃圾桶那里一扔,身下的物事儿还没有得到满足,他却是平静下来,搂住抽/搐的人儿,“她不能抽烟。”
  于震没想到就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叫她惊恐成那样子,有些不解,可想起先头碰到小七时,他还送她去过戒毒所,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是你给她弄的毒品?”
  他眼神冷了起来,盯着紧搂着小七的叶秉泽,“你就是这么控制她的?给她毒品,这叫对她好的方式?”
  叶秉泽不否认,他没有否认的必要,那些事是做了,的确是他做的,他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就没必要否认,“她简直就是个顽固派,一直想着柳成寄呢。”
  这是他的理由,叫人觉得可笑的理由。
  于震无语,他算是做过许多浑事儿,叶秉泽这做的事可真是狠的,狠的没边,这人是不知道的人会想这他得有多恨小七,其实不是那么回事,那叫爱的深,恨的也深。
  “就现在也想着柳成寄呢。”他瞅着小七吓坏的那样子,伸手去碰她的睫毛,看着那睫毛微微颤动,到是收回手,“小七,你醒了吧,药性都过了,柳成寄那边你可别抱着个希望,那位柳部长可是吞了你爸的钱,你爸叫他好好照顾你,他到是好的,把你照顾成这样子——”
  这简直就是个惊天霹雳,小七是有点醒了,从嘴里含上烟时就清醒了,抽烟,她有种从骨子渗出来的恐惧感,她以为就是把自己送给叶秉泽这事儿,想不到那位柳部长沾得更多些,做的更下作!
  她咬着牙,脸色难看,双手试着想推开叶秉泽,可是软弱无力,撑不起半点力气儿,就像是棉花一样软,“你说什么?”
  身体软易推倒,可她那眼神可是染着叫凶意的东西,她瞪着于震,非得叫他说个明白不可。
  叶秉泽还算是如她一回愿,把人放开,他自个儿下得床去,走去那浴室,算是把空间留给他们,叫他们好好“谈谈”。
  不是他太放得开,他看得太开了,让人暗地里撬墙角,给他弄个不痛快,还不如把事儿摊开来,他们都是弄个明明白白,谁也别在谁背后下黑手,“同盟”两字算是把他跟于震的关系说个明白。
  他先头到是不把于震放在面前,现在看着小七那心呀往着柳成寄一边倒,他可是不乐意的,他可等不了那么久,给她几年了,这榆木脑袋还没有个开的,加上个于震,总比柳成寄要好,她要去了柳成寄那里,哪里还能有他什么事!
  总不能叫他努力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她到是跟着柳成寄双双对对地去了?
  这个他真是接受不了,所以——
  于震是他最好的助力,都不要深谈,两个人就一是拍即合,沟通那都是破玩意儿,彼此一个眼神都能晓得对方在想什么,还不如这样子,均分了她!
  他冲着澡,水冲着他全身,他快乐地哼起歌来,也不管自个儿是不是五音不全,都不管,就管自个儿哼得高兴。
  于震到是听见那浴室传来的声音,真叫他的耳朵受伤害,不止是难听,难听也就是罢了,还五音不全,没一个字眼到调子上的,都是剑走偏锋型的,听得很凶残。
  “你要我说也成。”于震两手一摊,被单刚好挡住他的小腹,还能看见那腰下的倒三角处隐隐露在那边,还能看到一点点露出来的黑色毛发,他双手换了个姿势,搁在脑袋后面,肌肉累累,显的极为有气势,“当初是那位柳部长见的你父亲最后一面,他走后,你父亲就自杀了,你记得不?”
  她点点头又是摇摇头,有点对又有点不对,“我知道他去见过我父亲,是在我见过后面去的?”这个她真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更别说能从哪里打听到消息,自从伍红旗同志进去之后,她真是觉得什么都是假的。
  她的手试图拽过床单把自个儿挡住,全身都粘粘的汗,叫她难受,浑身的骨架子都像要散开一样,可这点比不上伍红旗的事儿重要,她脑袋里都是浑沌着的,闹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或者是梦境更好,她不乐意醒来。
  最好是一辈子都别醒来。
  于震看着她在那里弄着床单,估计是没力气,床单揪了好半会,都没个动静的,他到是好心帮衬她一把,要是不帮他,他觉得自个儿准得把人再往床里压一回,“小七,柳大书记的父亲真好呀,你就这么乐意嫁给柳大书记,成为那位间接害死你父亲还卷走那些钱的柳部长的儿媳?你要天天叫着他‘爸’?”
  不得不说于震在说服人这一方面是尽得政治委员的真传,简直是戳中小七的要害,她必是不愿意的,伍红旗再怎么坏,那还是她的父亲,疼她的父亲,叫她去做柳部长的儿媳妇,她到底是心里头膈应了。




☆、077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可是她不跟柳成寄在一起,也不代表就得跟他们一起,哪里人上赶着把自己把自己弄成个脚踏两只船的结果,她恨透这两个人,把她赶上架,叫她下不来,以前一个跟一个,这到是从心里上还能接受一点。
  现在到好,她不想接受,也得接受了,不是她想的太悲观,今儿个这种事,有了一就会有二,男人嘛,都是混蛋,她那点反抗在他们眼底都不算什么,估计都成情/趣了,要是真能有用,早八百年就有用了。
  她冷着眼儿,“你们到底想要干嘛,别跟我说你于团长是好心告诉我的?”她紧紧地抓着床单,,觉得把自己捂严实了,才把话挤兑到他们面前。
  于震整个人靠在床头,到是光溜溜的,也不怕别人长针眼,就那么遛着鸟儿,双臂枕在脑后,到是一脸无辜地瞅着她,“我想干嘛了?我想干/你呢——”
  听听,人家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没有半点别扭。
  她就瞪他,死死地瞪着他,“于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聚好聚这话你是听不懂还是聋了?我哪里有值得叫你这么弄着,你就不能放过我,叫我好好地过自己的?”
  那话简直是怨气冲天,让于震听得可乐了,他到是贴近她,用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正色地瞅着她,“瞧瞧我们小七这张脸,长得到还成,你这身子也看不出来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我都好奇着呢,小七怎么就叫我跟魔怔了一样?”
  他还问她,端着个无辜的态度,像她就是巫婆来的,勾走他的魂般。
  她伸手想把他的脸推开,不想叫他这么靠近自己,这强烈的男人气息涌过来,涌入她的鼻间,那敏感的身子可真不像是她自己的,有点叫她恨铁不成钢的恼恨,刚才还可以说是药性,现在她到是没处去说,自个儿的身子不争气,闻着男人的味道就自己先软下,简直是叫她没脸。
  她的双手一推,床单没她手的支撑,从她身上滑落,她赶紧地收回手,紧抓住床单,面色真是难看,他到是推得一干二净,说成全是她的缘故,把他自己那点劣根性到是半点不提。
  “得了吧。”她不敢往自个儿脸上抹光,再抹了,脸是黑还是黑的,总不能是立时变成个白的,“你们敢玩这样的,我可陪不起。”
  这里头,她要离得远远的,再不走,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成什么样子。
  抓着床单,她想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就那跟梅干菜一样的衣服,她才弯身,想把双腿往裤腿里弄,到是叫人勾着腰,整个人向后一揽,又颓然地跌回床里,跌回于于震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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