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
儿子睡着以后,老婆出来客厅看电视,我把她的水杯抬到茶几上,坐在她身边。老婆没有什么表示。
“小云,我想和你谈谈。”我首先说话。
“嗯,谈吧。”
“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我当然觉得没意思,没意思透了,可有人觉得有意思啊!”还是那一套贯用的无理的语言。
“我始终认为我们两是有爱情才结的婚,我也认为我向来对你对这个家是负责任的,这一点不会不承认吧?”老婆不出声。
“我父亲死得早,老妈带着我们姐弟一步步走过到现在,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这一点我从来都知道,也就是说我从来都是懂得珍惜生活的。”以前恋爱时我就和老婆痛诉过革家史,她仍不出声听着我说。
“ 我是什么人,我想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我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我只是一个小市民,我只想和你一起平平静静过日子!我是这样想的也从来都是这样做的!”说到这里我开始有些激动,回想着自己读书时候的经济的艰难,回想着自己为了刚结婚时为了还集资房的贷款,连游泳池的三块钱门票都舍不得出而刚脆不去了,眼睛开始有些热。
“我觉得没意思,我们这样下去真的没意思,你那完全就是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的猜测,我甚至认为你在侮辱我!”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开始掉下来。
老婆似乎被我的语言所触动了,但她欲言又止。
“我不再说什么了,我们之间如果连彼此信任都做不到了,那真的没什么意思了。”说完我起身进卫生去洗脸,在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脸上挂着的泪水。也不知是什么人说过不能让男人掉眼泪,眼泪只会让男人的心变得更坚硬。
冷战终于在一次性爱后结束,开始老婆还不爱搭理我,表现坚决,但经不住我软硬兼施她最终还是就范了。一个多月没有做爱,我热情高涨。
接下来的日子老婆的态度改观很大,基本恢到了原来的状态,也没把事情挂在嘴边上,但这让我有种淡淡的忧伤,莫非靠身体的取悦真的比心与心的交流沟通更有效吗?
我认为自己是不错的一个男人,当教师的全过程让我经历了一次精神上的修炼,并且达到了更高的境界。纵然李小文事件带来了一点不愉快,但我认为一切都过去了,老婆都我和做爱了,这不就是个证明吗?老婆始终是相信我的。
嗯,我是该好好的继续经营好自己的生活,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对于李小文,我们只是朋友,短信只是偶尔发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言语。后来渐渐的少有联系了,过年过节时候时间相互发条信,证明自己在世界上还认识那么一个人。她在毕业时对我说毕业论文不会写,当然是我帮她代劳,虽说这样做对学术不公平,但我愿意以此告诉她我并没有小瞧她。
我比以前更出色了,努力的工作,年底我一如既往的入选十佳工程技术人员并因此得到一笔奖励。家庭里,我家务事抢着做,更多的时间用来带儿子玩,教儿子读儿歌,陪儿子一起看动画片。一切的一切让我更符合一个模范丈夫的标准。
网络,我上得少了,也不象以前那样玩到深夜不下线。和秋秋聊天真的只象是朋友一样,一种好朋友的感觉。
生活是平凡的,也是有着淡淡的快乐的。
儿子睡着后,我让老婆去看电视,我去洗衣服。
擦干手回到客厅里,我想陪老婆看会电视,然后把老婆哄上床快乐一番。
老婆的情绪似乎不是很高,但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最终还是乖乖就范。正在我情绪高昂之时,老婆突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你这几个月表现得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心里内疚才这么做的啊?”
我立马感觉自己只是一只在交配的动物。我草草的了了事。从老婆身上翻落下来。半晌,我对老婆说我累了,让她和儿子睡吧。我躲在被子里无声的哭着。我就是我用心营经婚姻得到的报偿,我就是我连看一看别的漂亮女人都觉得是罪过的心态所能带给我的最好效果。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贱人,十足的贱人!
血液从心室被泵出,经过动脉血流向大脑,流向我的生殖器官,流向全身,经过血红细胞的交换,血液携带着不再需要的废物经静脉血管流到肺部。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再深深的吸入。
男人三十不谈爱情。活到三十岁的男人的爱情应该挥霍得差不多了。我没有挥霍过我的爱情,我把我曾经的爱情全都给了老婆。但爱情并不等同于爱,爱情是两颗心共同撞击出的火花,转瞬即逝。爱情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伴随一生的心理需要,一个永远不想失去的梦想。但对于男人来说爱情无异于一场精神病,无论时间长短总会康复的。而我的精神病,终于在婚姻的医治下康复了。
那种属于男人的,原始的欲望击破了我所有的后天教化据了我,然而这一切都化做一阵阵的怒火报复到老婆身上。
我就是一头野兽,我就是一头交配中的动物,怎么样?老婆在我身体下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呻吟,让我感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各种以前想所未想的花样此起彼伏,老婆在高潮的侵袭下颤抖着。
“老公,你真棒!”满足的老婆娇声对我说。
“嗯,因为我爱你!”爱,好象有那么点意思,但这决不是爱情,不是!
“我也爱你。”听到老婆说这句话时,我的内心里其实在冷笑的,爱吧,只要你愿意。
爱情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在婚姻的保护下,我的爱却可以伴随着生命的存在而存在,如同身体上的毛发一样的生长出来。而女人是很难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爱情的。男人天生就不是对爱情专一的动物。我和老婆的爱情消逝了,但我却可以用爱来经营婚姻,并且再好不过了。尽管有时恨得咬牙切齿,但那是因为我爱她我仍然在乎她,我会对大街上的女人咬牙切齿吗?
年终检修来了,这是一年中最忙的一段时间,厂里专门开了检修工作会,厂长在会上要求必须在保证生产任务的同时,保质保量保安全完成此次检修工作。车间里人员不够,我们科室的人全部得加盟到车间的检修工作里去。
我带着小林参加化工车间的检修。由于生产任务紧,不能做到完全的停产,有部份设备还在继续运转。
那天检修的地方情况复杂,管道密布,我做为技术负责人,同时也负责安全工作。
一切准备亭当之后,工作开始了,停什么设备开什么设备由我说了算,我小心谨慎的指挥着,工人也不敢马虎,我让怎么干他们就怎么干。
工作进行到三号贮气罐时,我命令所有人不许抽烟。把供气闸关上。
“老张,把你们的一氧化碳检测仪拿来。”我对修理班的组长说。
“我们的坏了,新的还没有买来!”老张回答我。
“小林,回办公室去,拿一只一氧化碳检测仪来!”我转身对小林说。
“好的,师傅!”小林回办公室去了。
我抬手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供气闸已经关了,时间长了整个车间都会受影响。
“不会有事的,我们开始吧!”车间副主任担心接不上生产而催我。
“好吧,我们开始。大家小心点,有什么情况及时报告。”
检修工作继续进行。为了抓紧时间,我也开始动手和工人们一起干起来。
“唉,把你的扳手拿来来借我用一下!”我对其中一个工人说。
他拿着扳手慢吞吞的走过来,“快点啊!”我催促他,他把扳手递给我时,我发现他表情不对,木讷而无精打采的。扳手还没递到我手上,他的身体开始有些摇晃了,然后眼睛往上一翻就要倒地,我一把扶住他,感觉事情不妙,把他放平在地上急忙跑过去看那边的几个人,全躺在了地上。
“喂,厂调度室吗?化工车间三号贮气罐,有人中毒,快叫救护车!快让厂里来人!”我迅速的报告了厂里。
情况紧急,来不及去叫更多的人,我开始把躺在地上的工人一个一个往外背,背到第三个时,我发现自己也不行了,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把身上的人放到安全的地方,我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终于有人来了,我向里面指了指,就晕倒在地上。
一共有八个人中毒,我的情况比别人严重,体内血红蛋白超出正常值五十多倍,之所以能坚持着不倒,我想是因为我常常游泳,心肺功能比较强。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仍然头痛欲裂,眼睛向外鼓得难受。吸着氧气,打着吊瓶,有种捡回一条命的感觉。
厂领导来了,由人中毒人数多,市里疾控中心的人也来了。领导指示安心养伤,别的事不用操心,所谓别的事就是指这起安全事故的责任问题,我和车间里的副主任都是脱不了干系的,在有可能发生毒气泄露的地方,我们没有按安全规程的规定检测气体浓度就指挥开工。
中毒各位的家里人听到消息都赶来了。老妈和老姐先到了,我打起精神跟她们没什么大事,打打针吸吸氧气就没事的。不一会老婆带着儿子也来了,儿子自小身体不错,除了打预防针没见过这种阵势,吓得躲在他妈身后。我也宽慰老婆,让她别担心我。
厂里派人专门进行看护,吃饭喝水问题统一解决,也不需要家里人在场,老妈和大姐忧心忡忡的走了,我让老婆趁着天没黑赶紧带儿子回去。
不一会老妈又折回来了,她给我带了一双拖鞋来。从高压痒舱治疗回来,为了防止中毒人员发生脑积水,医院用甘露醇给我们进行身体脱水。甘露醇进入身体之后,老妈带来的那又拖鞋起作用了,也不是什么躺着不能动的病症,谁都不好意思在病床上小便,来的时候大家都穿着皮鞋,于是我那双拖鞋在两个病房间传来传去。
在医院了住了二十四小时,检查以后没什么大问题了,于是集体出院。手机早没电了,回到家充上电后开机,十多条短信接连而至,全是秋秋发来的。看发送的时间,从头一天下班时间一直持续到深夜,第二天早上的也有几条。
我直接把电话打过去给她。“老天爷啊,你怎么啦?”秋秋焦急的声音传来。从我认识她到现在,每次短信都是有来必回,彼此都如此。
“厂里出点事,检修时发生了中毒事件,我也没能幸免。”
“情况严重吗?”秋秋话语间充满了关切。
“问题不大,这不是已经出院了吗?”我尽量的让自己的口气轻松。
“嗯,那就好,过几天我就可以来看你了!。”秋秋说。
第一卷 11
快下班时,我给家里去了个电话说今天单位有饭局。
时间还早我躲进了一家网吧,坐到电脑前开始点击新闻来看。半小时已后,在高频信号的干扰下,耳机里传来一种嗡嗡声。
“我已到达,但不方便抛下同事,你先去吃饭吧,我安排好就来找你。”
我回复:收到,明白。
我出去买了个盒饭,回到网吧继续在网上游荡。
直至八点钟,嗡嗡声再次出现。“我在电信大楼门口,你在哪里?”
“站在那儿别动,我就在附近网吧,五分钟后就到。”我匆匆结账下机。快步走出网吧。
电信大楼门口空无一人,但离门口不远的公交车站有几个人,我目光扫去,秋秋站在那里。越走越近,秋秋也在注视着我。
“秋秋!”这个在我心里回荡了千百次的名字第一次从我嘴里说出,自然得连自己都有点吃惊。
秋秋对我微微一笑。她脸上依然是没有丝毫的脂粉痕迹却清秀白析,给人的感觉是纯静。那天天气有些凉,我让她出发前多带件衣服。她穿着一件厚厚的短上衣,看不清胸部的曲线。头发好象刚烫过,但是拢起扎在了脑后。穿着平跟的软底鞋,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子把她双腿修长漂亮的曲线表达得十分完美。
“这次就是来送货吗?”我问秋秋。
“差不多,还可以顺便了解一下市场潜力。”
“你们公司的宣传图册我已经交给我们厂公关部了,不过也不敢报太大希望,那帮龟孙子,买狗肉吃的钱手里到有,但买香烧的钱没有。”
“呵呵!谢谢你!你现在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已经没问题了。”
“那天我就感觉心里烦,所以发短信给你,但是总不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