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罪(H,大叔总受,年下攻,父子,虐)作者:墨麒麟
贺云峰去屋里里钱拿了出来,交给了那个老大:“这样可以了吧。”他知道这些人不讲道理,而且这里劫、杀旅客的事也时常发生。
那蛇头接过了钱,然后数了数才说:“这些钱,只够买一个人的命。”
刑烈和贺云峰都皱起了眉头。
这些人相当蛮横。
毕竟还是别人的低头。
“谁要活命,你们自己选。”那蛇头身型魁梧,双手的手臂上都醒目的纹身,看上去相当的凶悍,他手里提着一把长枪。
这些人不是讲道理就能说服的。
“是你活,还是他活。”那蛇头指指贺云峰,又指指刑烈,然后对他们两人说:“谁死谁活自己选,反正只能活一个。”
刑烈脸色微变,不过也没轻举妄动,他只是说:“他活。”
那蛇头看向贺云峰:“你活?”似乎在征求贺云峰的意见······
“他活。”贺云峰也给了蛇头同样的两个字,那蛇头似乎有些火了,那枪指着贺云峰的头,“你他娘的耍我玩。”
贺云峰眼底闪过不满,但他脸上也没太大神情变化,他冷静的缓声表示:“还有没有第三个选择。”他觉得凡事可商量。
刑烈站在眼底盯着贺云峰,看到贺云峰说自己不活,要儿子活的时候,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点自责,有点内疚。
当初看到泰焱抱贺云峰的时候,他心里很难受,他知道贺云峰听到他和别女人调、情的时候,贺云峰心里有难受。
这个男人连自己都不要了,都要来这种地方找儿子,明明面对这些有武器的人手无缚鸡之力,还有勇气去讨价还价。
一般人早吓得尿裤子。
可是。
贺云峰却没有,就算是被枪指着头,他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他知道贺云峰很想保护他,所以才拿钱出来。
所以才让他活。
刑烈看到那蛇头抓住贺云峰的睡袍,他有些不满地走了过去,“砰”那蛇头让刑烈站住,朝着地上开了一枪。
刑烈停下了脚步:“我没有恶意。”他语气变得很友善。
那蛇头脸色稍微缓和。
刑烈又上前走了两步,他走到了贺云峰的身边,让贺云峰站在他的身后:“钱要不够的话,你就朝我开枪。”
他捏住对方指着贺云峰脑袋的枪口,让那枪口抵在他自己的胸口上······
对方的抢已经上了堂。
只要轻轻扣动扳机,刑烈就会没命,贺云峰抓着刑烈的睡袍,他刑烈到后面去,可是刑烈却死愣在原地不动。
贺云峰眼眶都急红了。
可是刑烈就是不动。
拉也拉不动。
那蛇头看到这场面也愣了一下,接着听到就听到一个重拳声砸在了蛇头的脸上,那牙齿都被打掉了摔在地上。
就只是眨眼的功夫刑烈就夺过了枪,接着听到一声枪响,立马就响起来那蛇头惨叫声,那蛇头的腿被刑烈打断了。、
那些土匪被这突然奇来的转变给吓得往后退,刑烈踩着那个蛇头的腿,揪住那蛇头的头发,用枪指着那蛇头的额头······
“全部都把枪放下给我滚,要不然我就一枪打爆你们老大的头。”刑烈完全扭转的局势,他异常冷静的命令着那群人。
那蛇头唧唧呜呜的跟属下说了几句,那些人都放下枪退了出去。
刑烈把那蛇头打晕了,就扔在院子里:“快进屋去收拾东西,这里不能待了,外面那些人随时会再进来的。”他让贺云峰去收拾东西,他去捡枪喝子弹。
临走前。
刑烈玩下腰把那蛇头手里的钱给拿了回来,然后递给贺云峰让其收好,他拿了些钱给老板,让老板去给他准备一辆吉普车。
十分钟后。
贺云峰和刑烈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拿着刑烈从后门出来,把刑烈扔上了那辆老板准备的吉普车,两人就上了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车开了很久。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找了一家民宿落脚,这里比之前那里更加的偏僻,刑烈拿了几张大钞给那家居民,让那些人把车遮掩好。
刑烈下来车,伸手扶贺云峰。
看到贺云峰动作很慢,他直接把贺云峰抱下了车,抱进了民宿,这里的竹楼搭了五层,他们住在最顶层······
这里的视野很开阔,如果远处发生什么动静,这里可以看得到。
刑烈把贺云峰放下之后就下了楼,贺云峰看到刑烈把枪和子弹拿了上来,挂在墙上顺势方便拿的位置,然后才坐下休息。
两人的身上的睡袍都很脏,都没有换洗过,刑烈让人打了水上来,两人才终于可以安静的,好好的泡了澡。
他们在这里睡了很久,第二天夜里才醒,贺云峰醒来之后为了醒神去泡了澡,他泡得差不多的时候刑烈就过来了。
刑烈脸色惨白的坐了进来,他问贺云峰到底知不知道弘夜他们具体在什么位置,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这里太大。
贺云峰也告诉刑烈他让人去打听了,就在这里等消息好了,那个送消息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自己找过来的······
刑烈也才放心。
贺云峰看到刑烈靠在浴桶闭着双眸养神,他知道刑烈现在头很晕,所以他也没有跟刑烈说话,只是拿着毛巾替刑烈擦了擦手臂上的污渍。
“昨晚还好有惊无险。”贺云峰又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很细心的照顾着儿子,看到刑烈睁开双眼看他,他也没有回避······
“······”
“你头晕的话,就不要说话了。”贺云峰知道刑烈不舒服,他也不想刑烈说太多,昨晚他真的担心刑烈出事。
“······”
“我都说过让你不要跟来了,你还跟来。”总之昨晚那种情况下如果你要是出了事,贺云峰这被子都没办法安稳。
他说过的,不会让儿子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会给儿子最好的,想要的······
贺云峰说了很多。
他替刑烈擦了两只手,还擦了擦背和后劲:“洗好了······”他动作很慢的放下把毛巾搭在浴桶边缘,让刑烈多泡泡。
看到刑烈再度闭上双眼,他自己洗完了之后就站起身,那水只及他的大、腿处,那缭绕在水面的雾气腾起······
只隐约看到贺云峰肚脐······
贺云峰的衣服放在刑烈身后的竹架子上,他用手撑着浴桶边缘,伸手去拿衣服······
诱罪 第259章
刑烈刚睁开眼眸,就看到贺云峰这动作,而且贺云峰的腿都快贴他脸上了,他之前残留的睡意在此刻全都散去。
那晕眩的感觉也在逐渐的退去·····
不过他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贺云峰的腿就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他知道贺云峰在拿衣服,可是一直没拿到。
架子太远了。
知道贺云峰的腿碰上了刑烈的侧脸,贺云峰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低下头就看到刑烈正睁着双眸盯着他······
刑烈那透着会散不去霸气的眼底,变得有些几分深意······
贺云峰缓慢的让开了:“架子放得太远了,我拿不到衣服,不小心吵到你睡觉。”他让刑烈继续睡觉,不用管他。
可是······
刑烈却站起身:“我帮你拿。”他很自然的压紧了贺云峰,他一只手支撑着木桶边缘,一只手伸去拿衣服······
两人的身体面对面的压紧······
贺云峰感觉到刑烈顶着他,而且似有似无的盯他,让他忍不住看刑烈此刻的表情,但刑烈却一脸镇定的给他拿衣服。
“真的有点远。”刑烈微微的侧着头,看向他,“怎么不看我?”两人的距离很近,只要贺云峰稍微侧过头来······
两人的唇就会碰到······
贺云峰感觉到刑烈似乎在顶他,那种感觉让他身体发热又觉得很情、色,可是每当他看向刑烈,刑烈都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刑烈见他不说话,又问他:“怕我?”
贺云峰已经说不出话他,他总是感觉到刑烈在压他,还这么正经的问他问题,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快点。”贺云峰催促刑烈快点拿衣服,他没有回答刑烈的话,但很快就感觉到刑烈稍微用力的压了一下······
贺云峰嘴里溢出了懒懒的呻、吟,因为他射了······
刑烈的衣服也拿到了。
不知道是刚才泡久了,还是水蒸气的滋润,贺云峰的脸色很红润,而且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层迷人的湿意······
刑烈的身上也被他弄脏了,他拿过毛巾贴刑烈擦了擦小腹上的痕迹,他的手有些发抖,他害怕刑烈会奚落他。
真的害怕······
贺云峰的心跳很快,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依旧慵懒的平静,但他的心情却十分的忐忑:“你再洗洗吧。”他拿着毛巾替刑烈擦小、腹,刑烈的身上沾染上了他的痕迹,他也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刑烈会不会嘲笑他。
贺云峰刚想收回手,就被刑烈抓住了,刑烈拿着他的手,替他擦去了身上的残留的痕迹,刑烈的动作很慢似乎在配合贺云峰。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贺云峰从容的看向刑烈,他不需要刑烈来做这种事。
刑烈松开了手。
过了一会儿,刑烈才说:“我还可不可以?”他抓了贺云峰的手腕,认真的看着贺云峰,他知道贺云峰听得懂。
贺云峰神情平稳的回视着刑烈,看到刑烈眼里那难以言语的复杂神情,他的心情也变得越发的复杂,经过了昨晚让贺云峰知道,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的重要,只要人还活着都会有将来的,所以再看了刑烈半响之后······
他点头了:“可以。”
“前阵子我让你不高兴了。”刑烈低声的说完,就垂低下眼不看贺云峰了。
“你还小,不懂事。”贺云峰的意思就是没有责怪刑烈,他不想为了别人而和自己的儿子之间闹得不愉快。
“以后不会了。”刑烈说完之后就不说话了。
知道贺云峰站在浴桶外穿衣服,他的目光才落回了刑烈的身上,他也跟着擦干净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袍。
因为贺云峰告诉他,不许让他乱走,他们只需要留在这里等消息就行了,这里地方很乱,他们又不熟悉······
如果遇到匪军就麻烦了。
贺云峰也不许刑烈再向昨晚那样硬出头,刑烈也答应了他不会轻举妄动,也不会乱来,也不会给贺云峰添乱子。
夜里。
这里的伙食比之前那竹舍好太多,楼下宿民在他们烤羊肉,贺云峰知道刑烈肚子饿了,就让刑烈跟他下楼去吃饭。
都围坐在火堆前吃烤羊肉,没有筷子也没有多余碗,只有一个盘子里面盛满了香喷喷的米饭,那民宿的居民很客气把烤好的羊腿分给了刑烈和贺云峰。
羊腿烤的很香。
一片一片的片整齐了盛放在盘子里,摆放在两人身前的石桌上,这里的桌子椅子都是石头的,家里也没什么摆设。
能吃头羊,估计这是这些宿民今年最好的伙食了。
这家人,有七口。
两位年长的老人和两个女人一个女婿,还有两个孩子,那两位长者怕是八九十高龄了,但是身体还是很干练。
说话完全听不懂。
只不过贺云峰发现,这两个女儿都嫁给一个女婿,也就说一夫两妻,而且还分别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大姐在做,老幺每天天不亮就和女婿出门了,傍晚的时候老幺才回来,可是女婿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每晚回来的时候都会扛着农作的工具。
而且这家的两个孩子都到了上学的年龄,可是都没有去学堂,不单单只是这家人,这地方的人几乎每户都这么贫苦。
只有这家女婿说话稍微能跟他们沟通,其他人说话完全听不懂,叽里呱啦的如果不看姿态动作完全无法理解。
“这里很多难民,这家人算稍微过得好点的,还有羊肉可以吃,有的人这辈子连羊肉什么味都不知道。”刑烈来之前查过这地方,这地方是这一带最无法无天的禁、区,“这里大部分人都替外面的人做事,私运军火。”
“······”
“很多外面的人想来这里捞偏门发家,这地方当地居民过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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