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也能糊上墙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不自量力,所以都把宝压在那个侍卫身上,我的赔率达到一百比一。
  到比武那天,所有的人都等着看我出丑然后拿走我的钱,我当然让他们失望了,我只用了五成功力就赢了。
  那天我收银票收到手软,那些侍卫以为稳赚不赔也都把家底压上了。那晚上我就是在银票堆上睡的。
  可惜乐极生悲,由于涉案金额过于庞大,惊动了燕王,他来过问这件事了。
  看在程昱之的面子上,他没直接把我抓起来,而是叫我去训话。他说了我一堆的罪状,如在王府里赌拳扰乱了王府的秩序,弄乱了人心,涉嫌诈骗等等。最后说我的那些钱都是非法所得,必须交出来还给他们。
  我一听让我交钱就急了,我义正辞严:“我装了那么长时间的孙子,又辛辛苦苦干了场架才赚来的钱凭什么交出来?”
  燕王规劝我说:“你这样弄来的钱不觉得亏心吗?侍卫们都要靠那些钱养家,你若还给他们,他们都会感激你的。”
  我鼻孔朝天哼一声:“我要他们感激我干什么,那种虚名又不能当饭吃。我想要的东西就要抢到手,才不管亏心不亏心。”
  燕王忽然大笑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你是个真小人,本王喜欢!那钱你就留着吧,他们要不是先贪财也不会入你的套,就当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不过以后你不能再赌了,你武艺那么高强,整天无所事事也是浪费,就到本王身边做个侍卫吧。”
  我赶紧问待遇:“那你给我多少钱?我师傅可每月给我三千两。”
  燕王又大笑:“好小子,对你师傅都这么狠。本王可给不了你这么多,不过跟着本王会得到比钱更好的东西,就是权力。”
  我摇摇头,“不要,我只喜欢钱,现在当贪官都要被剥皮的,我要了权有什么用?”我想了想,补充说,“要不你给我一块免死金牌,许我贪污,我就跟着你干。”
  燕王笑得更响了,点头应允:“只要你在本王的羽翼下,本王保你不死,不过你不能做得太过份。”
  我眉开眼笑:“那是,那是,您放心,我也怕麻烦的,一定贪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我师傅那的钱我也要赚,所以我不能天天应卯,只能兼差。”
  燕王叹服的看着我,“你师傅究竟从哪刨出来你这么个宝贝,也太无耻了,不过你无耻得对了本王的胃口,就允了你。”
  于是我就成了燕王的兼差侍卫,平时我都在程昱之那待着,燕王出府时我就跟着去保护。由于我护卫得力,燕王对我越来越看重,我就成了燕王跟前的大红人。燕王说我这种真小人比伪君子好对付多了,只要满足了我的条件,就可以放心的任用。
  有一次,我跟着燕王出巡,在外面住了十几天,我在燕王的默许下,狗仗人势的趁机敲了许多竹杠。
  回到府里,我没象以往那样急着数钱,而是抱住程昱之把头闷在他怀里使劲闻了半天,十几天没闻到他的气息,我浑身都觉得不对劲,连敲竹杠都少了兴致。
  那一天我就象只小狗一样跟在他后头不停的嗅啊嗅,到了晚上我还觉得没过瘾,就跳到他床上要和他一起睡。
  他一口回绝:“不行,这于理不合。”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我,挺希奇。
  我不服,反驳道:“两个大老爷们睡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他呆滞一下:“你是爷们吗?”
  我大怒,拍着胸脯叫道:“你敢瞧不起老子!不要以为你是我师傅老子就不会揍你。告诉你,老子就爱欺师灭祖!不然咱们比划一下,看谁打得过谁就是爷们。”
  他不肯跟我打,但也不肯跟我一起睡。真是油烟不浸!臭书生就是这么麻烦!
  我不耐烦了,点住了他的穴位,问他:“你是想象僵尸一样睡还是想能随便翻身?”
  他坚持威武不能屈。别指望我会心软!我就真的让他整个晚上就那么僵直的呆着,我自己抱住这根棍子睡得呼呼的。
  到第二天早上,我解了他的穴,没法子,我还等他帮我梳头呢。他的手已经僵了,我给他输了点内力疏通了一下脉络,他才能拿住梳子,抖抖嗦嗦费了半天劲才给我梳好头。后来去给燕王世子朱高炽扎针灸时那手还直抖呢。
  哼!谁让他跟我对着干,活该!
  到了晚上,他早早的进了屋,把门给插上了。我本来还没准备和他一起睡,他这么一来倒把我的邪劲给挑上来了。爷爷也是混过丐帮的,偷鸡摸狗的事也会干,再说凭爷爷的身手,有什么门能挡得住?所以我又爬到了他的床上。
  我手指按在他的穴位上,问他:“今天你选哪种睡法?”
  他闭上眼吸气复吸气,然后睁开眼,咬着牙说:“后一种。” 真遗憾,差一点他就要发火了,居然又给压下去了,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
  我松开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好了,闻着他的味儿,心满意足的说:“这才是我的好师傅。”
  
  这些天写这个比较有感觉,周日会发一次。
  
第八章 成长的烦恼

  以后我就和程昱之一起睡了。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越闻越上瘾,现在离了他我就睡不着。因为这个我不肯跟燕王出长差了,所以敲竹杠的机会锐减。墙外损失墙内补,我自动将月薪涨到了四千两。
  几个月后,程昱之所有的银票都到了我手里,他想趁机解雇我。想得美!我就等这一天呢。我让他写欠条,攒到一定数目就用一张秘方来换。等所有秘方都到我手里了我也不会放过他,反正遇到我他只能自认倒霉。
  日子一天天流过,我也慢慢长大了。我的牙长齐了,个子长高了,胸部也有了起伏。
  然后有一天早上起床,我发现裤子上都是血,我第一反应是程昱之打击报复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你对我干什么了?怎么我裤子上都是血。”
  他的表情变得很可疑,斟酌了半天说:“我什么也没干,你自己查看一下,床脚那个柜子里有换洗的东西。”然后好像逃似的离开屋子。
  一定是做贼心虚,等我找到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检查半天,没发现伤口,真奇怪!忽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我临离家前我娘曾嘱咐过我,女孩子一旦长大就会来月事那东西,莫非我这就长大了?
  我边努力回想我娘教我的处理方法边到柜子里找换洗衣服。
  在我衣服的旁边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摞白布包着棉花叠成的条状物,不知程昱之做出来干什么用的,倒是正合我用,我不客气的就拿来用了。真是人要命好,踩了狗屎捡黄金!
  听我娘说,经血是比较污秽不干净的东西,我那比芝麻还小的羞耻心这时有点觉醒了,我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床单躲躲闪闪来到井边,打了水自己洗。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程昱之不知从哪冒出来了,说水太凉,让我回去,他来洗。我正洗得心烦,就把那点羞耻心给压下去,让给他洗了。
  女人的事还真麻烦,我肚子有点疼,恹恹的躺在床上。程昱之晾好东西进来,给我把了把脉,抓了几种药煎好了给我喝,不一会就好多了。真是个有用的人,我一定不能放了他。
  我想起我娘说过,女人来潮后和男人在一起玩妖精打架就会生小宝宝,我再和程昱之睡在一起会很危险,我决定戒掉程昱之。
  晚上我要求一人睡。程昱之明显松了口气,赶紧到另一个屋子铺好了床。
  第一个孤枕的晚上,我一个人从床这头滚到那头,就是睡不着;第二个晚上,我数了几万只小绵羊直到天亮;第三天白天,我找了一堆侍卫干架,打得筋疲力尽的回来,浑身的骨头都在叫累,可还是没法入睡。
  第四天半夜,我手持烛台出现在程昱之的床前。他先是受了点惊吓,待看清是我平静下来,叹口气问我怎么了。
  几天没睡好觉我已经明显元气大伤了,可怜兮兮的说:“我睡不着。”
  他看看我乌青的眼眶,又叹一口气,掀开被子,“上来吧。”
  我“呼”一下吹息了蜡烛扔到一边,跳到床上,拱进他怀里,他帮我掖好被角,搂住我又叹了口气。我抱住他的腰,闻着他的气息,觉得一阵睡意袭来,很快坠入了甜梦乡。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自在,程昱之都会给我煎药,而那个柜子里总有很多那种条状物,我不客气的取用,他都没发现。(程昱之批注:天知道!)
  
  好象是在一夜之间,我变成了美人。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那些侍卫说的,他们在背后议论时让我听到了。
  他们说,我的腰肢比王府最好的舞娘的还要柔软,走起路来那叫摇曳生姿;我的眼睛比燕王最宠爱的梅妃的还要亮,看起人来那叫顾盼生姿??????类似的话有许多许多,最后的结论就是我是个美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开始不对了,我轻轻一笑有人就会两眼发晕。原来对我敬而远之的人忽然对我热情起来,不时的有人给我送这送那。
  从来不管我占人便宜的程昱之忽然开始多管闲事,不许我收那些东西,并威胁说我要收了他就不雇我当保镖了。我斟酌一下不能因小失大,忍着心痛把那些东西退了回去,又据此要求他给我涨月薪。不过他现在没钱,只能打欠条。他在我这儿的欠条已经很多了,再攒一阵子就可以让他签卖身契了。
  因为我的体质很特殊,是真正的冰肌玉骨,怕冷不怕热,不论多热的天我都穿得很严实,于是便有谣言说我是女人扮的。府里的男人象苍蝇一样在我旁边绕来绕去。
  人说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我家长辈加起来抵过三个诸葛亮,所以才能制定出旷世绝伦的佳人绝代行动。可是,正如另一句古话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千算万算,独独忘了我慕容家的人向来是小时长相一般般,一旦长开了就必然容貌出众,那风姿是穿着麻袋也掩不住的。
  为什么不趁我不懂事的时候给我毁容呢?现在叫我自己怎么下得去手?容貌我是不吝惜,可我怕疼啊!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人看出来,我要自己想办法。
  我不是武学天才嘛,经过一番钻研,我练成了缩胸功。适逢夏日,我穿着薄薄的小褂在府里好好兜了三圈,喝茶时故作不当心将衣服打湿贴在了身上。我使劲挺着也没突出的胸部叫绝大多数的人都相信了我是个男人。府里的男人们很是失落了几天。
  那天程昱之很奇怪,脸上失去了惯常的笑容,有点铁青,我敢拿我的脑袋打保票,他是生气了。
  他命令我回屋换衣服,晚上睡觉还把背对着我。他说我要再敢穿成那样,他就不许我再和他一起睡。我虽然可以点他的穴,但躺在他怀里比抱着硬梆梆的他舒服多了,我就屈服了。他这才转过来,我赶紧滚进他怀里。
  我其实也不愿意那样,运功很累的。
  
第九章 管叫色狼变贱狗

  自我平胸演示后,虽然我笑的时候还有人晕,看我的眼神干净多了。有几个龙阳癖让我揍过以后也老实了。只除了燕王的二儿子,朱高煦,一个男女通吃的家伙,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有只粘乎乎的蛤蟆在背上爬。
  看在燕王的面上,我忍着没揍他。他却越来越过分,一见我就老说什么断袖分桃的话,我回去一问程昱之才知道那是指龙阳癖,我就有些怒了。偏那小子还不知收敛,还想动手动脚。当然他武功差我很多,一次也没得逞。我终于忍无可忍。
  妈的,想玩我,也不看看你爷爷我是谁!爷爷我为祸乡里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山头吃草呢!爷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有一天,他又对我说那些疯话,我对他一笑,他的眼就直了。我走到曲径通幽的地方又回眸一笑,他就晕陶陶的跟着来了。
  一到没人的地方,我二话不说,点了他的哑穴,撂倒了他。
  我一脚踩住了他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咬着牙说:“小子,别以为你是皇帝老爷的龟孙子老子就怕你,老子有的是办法人不知鬼不觉的整治你,你他妈要再敢对老子唱后庭花,老子就一脚踩爆了你。今天先付点定金。”
  说完我拿脚在那块儿碾了碾,控制的力道既不会踩坏了他还能疼死他。他捂着裤裆弯成一个虾米晕了过去。
  我唱着小曲回到院里,程昱之问我为什么那么高兴,我说刚踩死了一只蛤蟆。正说着,一个丫头慌慌张张跑来请程昱之去给朱高煦看病。
  我勾下程昱之的头在他耳边轻声的嘱咐他:“记得给他解一下哑穴。”我刚才忘了。
  程昱之看看我,就去了。
  朱高煦的隐疾治了很长时间才好。那点挫伤就是不治生扛也早该好了,依程昱之的水平更不应该会这样,我严重怀疑程昱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