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番外 作者:圣妖(潇湘2012.12.11vip完结,腹黑、婚姻)
这天是周末,傅染刻意起得很晚,不想在同一张餐桌上碰见尤应蕊。
她的房间范娴仍给她保留,通常每个星期六晚上尤应蕊都会在这过夜,然后第二天陪他们吃早饭。
傅染穿戴整齐走出房门,却见尤应蕊两手抱在胸前,左右腿交叉站在她门口,似乎在等她出来。
“有事?”
“傅染,你还真是狠得下心。”尤应蕊似笑非笑盯着她,傅染带上房门,“这件事与你有何关系?用得着你刻意守在我门口?”
“你以为我爱管你的事?”尤应蕊倾起身,“妈让我喊你下去吃早饭,我只是想不通明成佑这样聪明的人,到底还是栽在了你手里。”
傅染神色间透出不悦,她自然不喜欢尤应蕊对她的事指手画脚,“你不是我也不是他,何必人云亦云?”
尤应蕊面色稍有僵硬,她跟在傅染身后,“你也用不着时刻端起架子,在爸妈眼里我们是一样的。”
“那你就保持你的姿态,”傅染站定在楼梯口,“下了楼可别说错话。”
尤应蕊眸光黯淡,她跟傅染到底是不同的,她一句话就能将她击得溃不成军、无所遁逃,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们身份间的悬殊?
她也没有意识到,如若不是自己的每次蓄意挑衅,傅染也断不会穷追不舍。
她们被换回后,能装作欣然接受,但却毫无例外的都对彼此心存芥蒂,有意比较。
傅染晚归,在回家的途中经过迷性,她其实不顺道,但却在路口不听使唤地右转。
迷性门楼正中央的霓虹灯交相挥射彩光,每个出入此处的人非富即贵,这儿的小费也是全迎安市最高,故而引得不少年轻女子趋之若鹜。
傅染把车停在路边,热闹喧嚣如斯,竟徒增几抹伤感。
突然,一抹人影飞快地冲出迷性,对方脚步趔趄,不过眨眼功夫来到傅染车旁的树底下,男人扶着树干弯腰呕吐,精瘦结实的胸膛因用力而挣开一颗扣子,傅染才要发动引擎,好奇之余多望眼,正好看到男人抬起头。
竟是明成佑!
傅染握紧方向盘,明成佑撑起身斜靠在树干上,出类拔萃的脸隐在树影内,她扬起脸,这样的角度只能看清他鼻子往下的轮廓。傅染不知该走,还是继续留在这。
她本能地要发动车子。
余光却看见明成佑再度弯下的身影,他神色痛苦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傅染犹豫片刻,还是推开车门走下去。
恰巧此时,况子等几位明成佑昔日的玩伴正从迷性出来,傅染走过去招呼,“况子,他喝醉了,麻烦你送他回去吧。”
“呦,”况子极为夸张地喊起来,“嫂子!”
傅染不免尴尬。
“大家快来见过嫂子,哈哈哈——”
“嫂子——”身旁的几人起哄配合。
傅染回头见明成佑强忍不适正望向这边,“他真的喝醉了。”
“嫂子,你都离开了三少还管他的事做什么?再说你的车不是停在路边吗,你要落得清净何必拉我们淌这趟浑水?哥几个咱们走,转场子玩去!”
况子招呼众人离开,甚至不再往这边看一眼。
现实这般残酷,向来是拜高踩低。
傅染杵在原地,她看到不远处的明成佑一身萧索,往日的光芒及华彩早已离他远去,失去身份的庇佑,竟也无法活的潇洒。
假爱真做 64明成佑,作践自己别当着我的面
来往的人群谁不认识明三少?
以前,三少这个词代表的是光鲜及无上权要,他这幅样子若早几个月,定有不少人过来巴结,但现在别人称他为三少,更多的则是调侃,明成佑现在和古代的废太子没什么两样,况子说的对,他就是汪浑水。
他扶着树干吐的精疲力尽,后背紧贴粗粝,两条腿一软正慢慢往下滑。
眼看要一屁股坐到污渍中去。
傅染大步上前,手臂在他瘫倒前扶住他的腰,她把明成佑的左臂环上自己的肩膀,带着他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他脚步踉跄,全身重量压得傅染差点背过气,好不容易把明成佑塞进副驾驶座,又凑过去想帮他系安全带。
男人手掌拍向傅染,固定在她脑后,似有要亲吻的意图。
傅染丢开手里的安全带,手一推他胸膛,“你要还能走,就自己去打车。”
明成佑的手果然乖乖垂在旁边。
她回到驾驶室内,明成佑头枕向身后椅背,双目紧阖,密而长的睫毛在眼圈处打出一道半扇形的暗影,他呼吸紧促又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傅染打开车窗透风,“没事吧?”
未得到只字片语的回答。
迎面一道强光猛烈射来,傅染大惊,方向盘偏移,只见几辆跑车从她车旁相继擦过,速度惊人,摆明是在赛车。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砰地撞击声及男人情不自禁的闷哼。
她放慢车速,这才看到明成佑手捂住额头,她忘了方才没有给他将安全带系好。
傅染把车停靠在路边,车轮才稳当,就见明成佑快速推开门去旁边呕吐起来。
好不容易费劲把他送回依云首府,傅染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萧管家出来,她没法,只得伸手进明成佑衣兜内掏出他的钥匙。
吃力的将他半拖半拽向房间,才要推他上床,男人却脚步凌乱地走向洗手间,紧接着傅染听到淋浴的声音传来,他显然是酒醒了,傅染拿起丢在旁边的包准备离开。
才走到门口,洗手间内突然传来接连几阵乒乓声,她竖起耳朵,尔后除了淅沥的水声便是永久沉默。
“明成佑?”她站在门口,轻拍了拍门。
不见回答。
“明成佑!”傅染用力捶门,未加思索,她旋开门快速走进去。
洗手间内满地狼藉,衣服裤子脱了一地,连沐浴用品及各式香精都被扫在地,明成佑赤身直挺挺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不远处洗手台的漱口水和牙膏也全挤了出去。
花洒喷出的竟是冷水,傅染走过去拧紧,上半身被水渍给溅得湿了大半,她抽出柜子内的浴袍给躺在地上的明成佑披起,男人闭目不语,满身浓重的酒味。
单靠她的力气很难拉他起身更别说是把明成佑带出浴室,傅染索性踢开地上的瓶瓶罐罐,在明成佑背后垫了层软毛巾后,拉住他的双臂将他拖出去。
一路拖到床边,再用力把他弄上床。
傅染被明成佑的手臂带倒,她伏在他胸前,明成佑就势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未干透的水渍顺男人精短的发尖滴到傅染颈间,她扬起脑袋,伸出两手推搡。
他可以把理智崩溃推卸给酒后乱性,所以闭着眼睛便能胡来。
傅染感觉到他的双手隔着衣料在她全身摸索,火一样烫手的温度袭入体内,封住她的薄唇有清凉的漱口水味道,她瞪大双眼挣扎,他一手握向傅染颈后,另一后撩起她的衣物,灵舌更是长驱直入,辗转亲吻她每个唇齿留香的角落。
他洗澡前还知道清理,怎像一个醉死过去的人?
明成佑平日里的小脑筋傅染不是没有领教过,她恼羞成怒挣扎,男人苏醒的**迅猛而激烈,随时都有破体而出的可能,他被她压进柔软的床中央起不来,嘴又被封死,如掉入陷阱的小兽,徒劳无力。
两人厮打一样,旁边叠放整齐的被子不知被谁踹倒在地,傅染胸口即将窒息过去,放大无数倍的痛觉直袭向脑部,明成佑总算不再那样用力,慢慢地贴着她脸颊吻向颈部。
傅染大口喘息,待他再要吻过来时,她把头瞥向旁边,酝酿后说出来的话有种空洞,“明成佑,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你现在又想故技重施吗?”
贴在她耳边的吻顿住,接触的地方火烧火燎般,明成佑伸手攫住傅染的下巴,将她扳向自己。
他双眼迷幻般深邃,手指握住她的动作迫得她只能抬头望向他,波澜不惊的眸子内无半分醉意,她不禁冷笑出声,也只有她才傻,她应该看他醉死在街头都不来管他。
“我说过,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没什么差别。”
他全然不在意的语气,傅染鼻尖酸涩不止,两个人像冬天里的刺猬般紧紧抱住,却无时不在将对方推得更远,“那你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你记性可真差,”明成佑抬手拨开她前额碎发,“第一次过后你也这样跟我说过,我就是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才懒得开口问你。”
傅染被他手抚过的皮肤绷紧,“你想做什么?你别忘记,我们解除婚约了。”
“谁规定非要定过婚才能上床?那我得和多少女人订婚?那我……又得被多少女人抛弃?”
“这种事你情我愿,谈不上谁抛弃谁。”
傅染趁他不备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胸膛,但终因力道不足而再度被逼回去,她强自镇定后说道,“你是堂堂明三少,不屑于会用强这种手段吧?”
“到了这地步你还真别拿话激我,这话你应该跟你的哥哥去说,我现在这身份还真得用强才能配得上。”明成佑分开傅染的腿,她意识到男人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成佑!”
“放开我!”
束在脑后的头发在争执间被扯散,傅染恐惧惊慌,“萧管家,萧管家,有没人有——”
明成佑捂住她的嘴,眼里露出难言的苦涩,“什么时候开始,连我要你都变得这样难?”
傅染张开嘴咬住他的手,利齿刺穿皮肉的瞬间,那种痛都未能唤醒明成佑的神智,温热的血腥味道漫入嘴角,她感觉到有一种浓稠的液体正顺脸庞滑落。
有些东西,终究在固守之后失去。
虽然他极尽可能的温柔,极尽可能想唤起傅染同他共赴**时的美感,但明成佑发现原也只是他想的简单,释放过后,竟是从未有过的空虚,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散去,任凭握紧手掌都收不住。
他松开勒住傅染腰际的手,她脸部朝下蒙入枕头内,半天没见动静。
房间内充斥浓烈的**味道,久久不散。
明成佑躺到旁边,拿出支烟点上。
他遇到傅染时确实醉的不像样子,只不过冲个冷水澡后人却异常的清醒,脑子里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偏偏在这样的状态下,却做了件最不理智的事。
傅染爬起身,眼睛没有看旁边的男人一眼,她捡起丢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套回身上。
明成佑倚靠在床头望向傅染,她光裸白皙的背部在灯光下勾勒出一幅诱惑美图,但他无心欣赏。
“傅染?”
她头也不回穿好裤子,又捡起发绳绑住头发,待一切整理妥当后这才拿起自己的包。傅染绕过床尾往外走,两腿顿在不远处的吧台前,“明成佑,你以后倘若要糟践自己也别当着我的面,以后你的事我统统不会管,哪怕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可怜你。”
“等等!”明成佑深抿一口烟,“你说你在可怜我?”
傅染不想跟他在某些话题上浪费时间,她拉开房门快速离开。
行色匆匆地来到底楼,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景观灯光再加上对这儿的熟悉她勉强能找到门口,走到大厅中央时,灯光却突然被打开,明亮刺眼的光令她无所遁形,她下意识用手去遮住不适的眼睛。
萧管家听到动静从房间走出来,见到傅染这个样子大吃一惊。
李韵苓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眼里充满鄙夷及嘲弄,傅染没想到她们都在。
“小染,我真是小看了你,这才刚解除婚约难道又舍不得这里?既然偷偷摸摸回来何不在这过夜?”
傅染挪开手掌,李韵苓话里给她的难堪她岂能听不出,“我想你误会了,明成佑在迷性喝醉酒,瘫倒在路边没一个人肯送他回来,既然懂得世态炎凉又何必出去自讨苦吃?”
傅染说完,大步走出了依云首府。
她开车一向稳当,从来没有这么快过,红色奥迪车流星般驶过街角,好几次差点同迎面驶来的车相撞,傅染握紧方向盘的指关节个个凸出,泛起的白色映衬得手背青筋越发深刻。
车子经过家门口她却恍若没有看见,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豪车眼见她开得快,忙发动引擎跟去。
男人拍档加速,总算在一公里外拦住傅染的车。
她惊魂未定,脚还踩着刹车没有松开。
两辆车距离不过十公分,差一点就要撞得个体无完肤。
明铮满目冷峻从车上下来,一手拉开傅染的车门把她拽出驾驶座,“你怎么——”
他怒火未熄,却吃惊地盯着傅染的嘴角,明铮手忙脚乱用手指去擦拭她嘴边的血渍,“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血渍尽管干涸后擦不掉,但细看还是能分辨出傅染没有受伤,明铮总算松口气,手掌抚向她前额。
傅染把他的手推开,“我没事。”
“这样还敢说没事?”
她望向四周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家门口,“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你,”明铮两手环胸,颀长的身?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