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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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程鸿业的助理金越铭把嘉颜送回了家里,麻药的效力就开始逐渐地消退。红肿涨大的手指越来越痛,就算是吹一口气,都会引来全身震颤。本想让他下楼吃饭的蓝姨,看到他惨白着脸色,连话都说不完整,马上就派人来喂他吃饭。可是已痛得天昏地暗的嘉颜,一点都吃不下去。
听说了他的情况,第二天上午程鸿业给他弄来了一针麻醉剂,还特别请了方叔照顾他的洗澡穿衣,叫他好好休养。
对于这一特殊的优待,顿时就在程家引起了渲染大波。方叔虽说是个管家,但是他在程家的地位,却犹如半个长辈,平日里除了少爷小姐们以外,他是从来不伺候其他人的,会请他去照顾嘉颜,怎不让那些宠妾们气红了眼睛。一时间,闲言碎语流遍了整幢房子,本来已被忽视的少年,再一次成了众人的焦点。有几个吃味的女人,甚至还跑到程鸿业那里申述,表面上说是为方叔不平,实质是气不过嘉颜的隆宠。
不过,对于门外所发生的一切,嘉颜倒是一点都不知道。有了麻药和止痛片后,连续三天,他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乖乖地呆在自己的房里。狂风暴雨般的日子肆虐了一个半月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能静下来,好好地思考这一切。
再次看到程鸿业日子,是在第四天的晚上。因为伤口的疼痛已不再那么剧烈,方叔就让他站在饭桌旁边,做个替补。等晚餐结束的时候,程鸿业出乎意料地特别交代,要给他多几天假期,允许他使用部分健身休闲设施,还叫蓝姨多给他补补血。
当然,他的这一关照,马上又引来了一阵骚动,宠妾们妒忌的目光,主人们惊异的目光,以及佣人们了然的目光,全都扫向了一边的嘉颜。
作为一个出卖劳力和肉体的人,会受到什么样的鄙视和奚落,在来这之前嘉颜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他也一直提醒自己,是男人就不要介意那么多,况且程鸿业的男宠又不止他一个。可是事到临头,了解了那十五个男男女女里,只有五个女人是真正的宠妾之后,变成实质上唯一的男宠,怎不让他觉得羞愧难当。
尴尬的日子就这么翻过了一页,隔天下午,趁着所有人都在游泳池那边,嘉颜独自走进二楼的图书室。这是一套有两个卧室那么大的房间,里面一间是藏书,外面一间则放着一排桌椅。这间屋子他以前也曾来打扫过,对于这里丰富的书籍,他早就羡慕不已了。
在这些书架里徘徊了一会,最后嘉颜挑了一本《英国人文地图册》,在窗前坐下。自从送走了弟妹们,他对英国就多了一份特别的向往。
休闲的时光,在不知不觉间走得飞快。就在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坐到了他的对面。
“雅文少爷?”
吃惊地抬头一看,就见徐雅文正用饶有兴趣的目光,盯着他猛瞧。
“有事吗?”
被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嘉颜忸怩地动了动身体。因为除了程鸿业和方叔,徐雅文是第三个看过他身体的人,在他受伤住院的日子里,徐雅文甚至看过他被撕裂的部位。他也是那么多少爷小姐里,对嘉颜最温和的一个人。
“没事,路过这里,发现你在,就来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还在吃止疼片吗?”
“已经不用吃了,大概快好了吧,谢谢你。”
对于徐雅文的关怀,嘉颜感激的点了点头,在他痛苦的时候,徐雅文也是少数几个会问候他的人。
稍稍地沉默了一会,徐雅文忽然指了指嘉颜的脖子。
“我说。。。。。。你这里还真是够明显的。”
在嘉颜完美的下巴下面,有几块绯红色的印子。
“这个是吻痕吧,忽然增加了这么多,外面的那些女人,可是妒忌得要死了。”
“这个。。。。。。”
用手摸了摸那些刺痛的地方,这是今天早上留下的痕迹。但是除了印下这些吻痕以外,程鸿业并没有对他做其他的事。
“他是故意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故意要给大家看的。”
可是为什么要让大家看到,这却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的。
“不是给大家看,是给那些女人看。”
“啊?”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那些女人死心罢了。”
好笑地看着嘉颜迷惑的样子,徐雅文了然地说道。
“让她们死心?”
嘉颜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养着这些女人,轮流临幸她们,却要他们死心。这样的说法,让他一头雾水。
“没办法,谁让他长得那样,又有钱有势,那些女人不盯着他才怪呢。”
“可是,他不是也乐在其中吗?唔。。。。。。”
每天抱着不同的女人,让她们鸿业长鸿业短的叫唤着,嘉颜一点都不认为程鸿业能有什么不满。
难道他厌倦了这些人,想要重新换过一批吗?
反射性地提出疑问之后,嘉颜才发觉自己在议论着什么。
“乐在其中?烦在其中还差不多吧,呵呵。”无视于嘉颜的尴尬,徐雅文不以为意嗤笑着:“如果要发泄的话,外面有的是愿意一夜情的女人,如果不想留下麻烦的话,养男人不是更好?”
“啊~对不起,我不是说你。”
忽然意识到嘉颜的身份,徐雅文歉然的扬了扬手。
“我是说,他留下这些女人,也是逼不得已。就算有我们这些人挡着,还不是有五个女人要死要活地住了进来。”
“那么你们是。。。。。。”
撇开男人和女人的话题,嘉颜更好奇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想你也看出来了,那只是给外人看的。。。。。。”
原来,以徐雅文为首的十个孩子,都是被程鸿业的父母收养的孤儿。
十三年前,他们所在的慈安孤儿院一下子收容了一大批孤儿,造成了经费紧张的状况,作为主要捐助者,程家夫妇不但带头捐款,而且还收养了他们十个,让他们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生活长大。
“原来如此。”
虽然不知道徐雅文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但是听着他娓娓道出当年的情景,嘉颜忽然有一种羡慕的感觉。相比于父亲尚在的自己,他们显然是幸运了许多。
8月24日是嘉颜复诊的日子,这次同样也是由金越铭陪同。拆下了厚厚的消毒纱布,里面的嫩肉长得十分不错,疤痕也非常细小,稍稍有点凹凸可能会影响美观,但是医生保证,日后长出来的指甲,一定会比较坚韧,不会再一碰就裂。
“过来,给我看看。”
等他一回到家里,程鸿业马上就把他叫进了书房,并无视他僵硬的反应,查看着他的伤口。
“嗯,长得不错,应该不会再疼了吧。”
薄薄的纱布之下,没有指甲保护的皮肉,看起来十分娇嫩。稍稍地摸了一下,他忽然狡诈地一笑。
“这样的话,你就会忍不住叫床了吧。”
“啊?”
“你之前就是借助着痛感,来抵御那些快感的吧?如果不痛的话,你就会抵受不住了吧?”
说着,程鸿业忽然搂过嘉颜的身体,咬上了他的耳朵。
“少、少爷,请您还是去找那些女人吧,他们会很愿意服侍您的。”
才想着程鸿业怎么会关心他,原来还是为了侮辱他。气愤之下,嘉颜立刻就顶了回去。
“怎么?你不愿意吗?我说过,我是个勇于挑战的人。你越是不愿意,我就越是想征服,今天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一反刚才的温柔举动,程鸿业忽然撕开了嘉颜的衣服,把他按到了桌子上。
“不想吃苦,就要乖一点,我可没有多大的耐心放在调教男宠身上,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13
“知道了,我自己会脱。”
明白不可能拒绝,嘉颜干脆放弃了反抗,自行脱去了衣服。
就算没有那些伤痛的折磨,嘉颜也不认为自己会叫出那些“好听”的叫床声。
可是,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就像程鸿业所说的那样,敏感的身体,根本抵不住激情的抚摸,没有了疼痛的牵制,快感的侵袭,就变得越发的难以忍受,而男人的耐力,却是那么的久远。连他伸出去的手,也被程鸿业固定在了头顶,没有指望。
过了大约有一个世纪般长的时间,嘉颜终于开始哼哼唧唧的,管不住自己的呻吟了。
“真是好棒的反应,象你这样的身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愧为末梢神经丰富的人啊。”
看着嘉颜逐渐抖成了一团,程鸿业更是狂放地抽动着下体。
“叫吧,把自己的感觉叫出来,不然我是不会去碰它的。”
用腹部擦了两下嘉颜的性器,程鸿业又故意离开,继续攻击他的内部,他知道嘉颜的忍耐,也快到达极限了。
“啊。。。。。。。啊。。。。。。嗯。。。。。。。”
的确如此,除了前端得不到慰抚的遗憾,后庭越来越多的麻痒感觉,也逼得嘉颜快要疯狂了。
想要解放,想要更多。
虽然勉强忍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求饶,但是嘉颜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要知道,我可是优秀基因的组合体。头脑比别人强,体魄比别人强,性欲也比别人强,一个晚上做个五六次绝不在话下,你还是早点求饶的好。”
“不要。。。。。。。啊。。。。。。。”
绝对不能求饶,不想求饶。
但是恼人的体质,却经不起这样的抚弄。在无可发泄的苦闷中,嘉颜学会了去顶撞敏感的内壁。阵阵流窜着的快感,让双方都得到了及至的享受。
“唔。。。。。真是太棒了,太舒服了。”
感受着嘉颜蠕动,程鸿业满足地摇着头,然后又故意捏起了他的乳头。
“快说吧,不然我就要一直这样下去了,你也快不行了吧。”
“不。。。。。。不要。。。。。。。”
“快说!”
“不。。。。。啊。。。。。。”
突然之间,嘉颜猛地弓起身体,喷了出来。痉挛般的肠壁,绞得程鸿业也忍不住攀上了高潮。
“你。。。。。真是太厉害了!”
喘息以后,程鸿业惊喜地撑起了身体。
“居然能用后面解放?看来我真是得到了一个宝贝,怎么会有你这样敏感的人啊!”
可是此刻,嘉颜的脑中却是一片混乱。
用后面就能解放,象女人一样的被插到了高潮。这个惨痛的事实,让他无法接受。
“既然这样,那就再来一次,比起听你的叫床声,我更喜欢让你用后面解放,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不等嘉颜缓过神来,程鸿业很快又动了起来。
第二次的情况也是这样,不管再怎样抗拒,终究敌不过男人的坚持,嘉颜再一次用后面解放出来。
“你真是很会伺候男人啊,我对你很满意。”
结束之后,程鸿业还残忍的拍了拍他的脸庞。
慢慢地撑起酸痛的身体,嘉颜一言不发地捡起地上的衣服。
象女人一样取悦男人的事实,被人说得如此不堪的事实,已经不是言语可以平息的了。对于有着这么可耻的身体的自己,他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悔。
“嘉颜,嘉颜?”
本来还得意洋洋的男人,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嘉颜空洞着双眼,茫然地穿着衣服的样子,让程鸿业满心的成就顿时化为乌有。就在那个时候,程鸿业第一次意识到,他之前所执着的征服,只不过是在欺负一个无力反抗的人,从弱者身上得到的虚荣感,也充满了衰弱和蚀人的苦涩。
可是,已没有任何反应的嘉颜,并没有理会他的叫唤。拉拢了没有扣子的衣襟,他默默地离开了程鸿业的书房。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不管嘉颜如何顶着悲痛欲绝的脸,程鸿业就是像上瘾一般地索求着他。
要勇于面对自己的人生,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深信这一格言的男人,就是用这样的方法逼着嘉颜走出泥沼的。不过这天之后,程鸿业也确实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不但不再说那些羞辱的话,而且还十分温柔地引导嘉颜,让他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
慢慢地,随着情事的增加,嘉颜渐渐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在这冰冷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