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你成瘾 作者:一天暮雨(潇湘书院vip2014-08-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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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说!”
陶以深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成宇回来了吗?”她还是习惯叫成宇,而陶以洹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怎么办?”陶以深笑了笑,“以洹说,你不过是只认识三个月的女人,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可能,金粟兰小姐要在这里长住了。”
最后一根稻草就这样折断了,金粟兰一下子呆住了。原本就想着庄成宇可能会根本不管她的死活,毕竟他们才认识三个月,真正成为男女朋友也没有几天。但凡是脑子清醒的男人,想来都不会冒险回来救她的。即便如此,她也期待过,至少每每想起庄成宇里,他那灿烂的笑容都在脑海里回放。有着那样灿烂笑容的男人,想来应该会重情义吧。可是,现实却把她击碎得体无完肤。
陶以深看着金粟兰呆呆的样子,想着昨天她下手扎自己时的狠劲,那完全是两个人。难怪都说女人多变,眼前这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成宇不回来,你抓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就不能放我回去吗?”金粟兰呆了那么一会,像是才反应过来。
“放你回去?那我腰上的伤,不是白挨了。”
这一刻,金粟兰有些后悔,干嘛昨天非得干那样的傻事。
“你知道让我受伤的人,都有什么下场吗?”
金粟兰傻傻地摇头。凌川说陶以深是望丛岛上的王,王的意思应该就是这里的主宰吧。放在古代,她昨天的行为,那就是弑君,绝对是要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如今虽然不是古代了,但他那样的人,想来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你自己想想,是剁左手还是右手。”
金粟兰一听,下意识地把双手放在背后。陶以深却故意探了身子过来,然后在她耳边细语:“我看你也不是左撇子,还是剁左手,好歹右手也要吃饭的。”
他的声音温语细语,但是听在金粟兰耳朵里差不多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慌张,下意识地推了逼进自己的陶以深一下,结果那手不正不偏地按在陶以深的伤口上。随着‘啊’的一声,金粟兰便看到陶以深那张痛苦的脸。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觉得手指就那样发抖起来。
陶以深顺手掐住了金粟兰的脖子,而且手劲越发的重了,弄得她好像快要咽气的样子。如若不是留着这女人还有用处,他肯定都掐死这女人几回了。金粟兰此刻倒也不害怕,若是就这样死在她手里,那好歹也是解脱了。这一刻,她突然想起昨晚那个杀手的脸来。早知道会是这样,还不如昨晚不要挣扎,就那样被掐死好了,省得还要活着受这份罪。
陶以深似乎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这个女人想要寻死的意思,一下子,手上的劲便松了。金粟兰连咳了几声,好歹是喘过气来了。
“怎么松手了,你干脆掐死我算了。”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一直压在心中的愤怒,金粟兰索性大吼了起来。门外听得动静的保镖立马冲了进来,就怕再发生昨天酒店里的事情。陶以深冲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现在掐死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摊坐在沙发上的陶以深,伤口又裂开了。此时腰间的纱布上已经渗出血来。这个女人真是个灾星,自从她来了之后,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那我真后悔刚才下手轻了,应该更重一点,最好让你疼死算了。”此时,金粟兰已经看到那伤口渗出的血渍染红了衬衣。
“我要是死了,你就更离不开这座岛。”
“为什么?”
“外边那些人,还不把你活剐了。”
金粟兰蛮凄凉地笑笑,然后摊软在沙发上。她现在是死也不得,活也难受,就算是眼前这个恶魔死掉了,她也离不开这里,而且可能还会更惨。
“说说昨晚那个杀手吧,有看到他的脸吗?”
“你不是望丛岛上的王吗,怎么还有人敢在你的地盘上动手?”
“即便是灭了六国的秦始皇也有反对势力,何况这个小小的望丛岛。”
“这么说,杀手是冲你来了,那干嘛想要我的命。我不过是陶先生你手中的一个人质罢了。不,现在连人质的价值都没有,顶多是个囚徒。”
“说说那个人的样子。”陶以深不想跟她讨论杀手的目的,因为那原本也不是她该知道的事。然而,那个杀手能轻易地避开监控,而且还能从楼顶下到阳台进入房间杀人,酒店里没有内应是肯定不行的。只是酒店里那么多人,要找出那个内应来恐怕也是不容易的。
“如果抓到那个人,会怎样?”
“到时候你就知道。”
陶以深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金粟兰下意识地扶了他一下。两个人四目相交,金粟兰立下放开了手。
014、内鬼(3)
虽然灯光昏暗,但金粟兰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杀手的脸。毕竟是差点要了她命的人,这辈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凭着她对杀手的描述,坐在一旁画画的男子清晰地画出了杀手的样子。金粟兰看了看,对,就是那张脸,虽然不是百分之百像,但已经差不多了。
陶以深重新包扎了伤口。待下面的人把画像拿过来时,他扫了一眼,然后让人按着那个画像全岛追查杀手。陶以深想不出岛上会有什么人会那样处心积虑的对付他,毕竟这十几二十年来竖立的敌人太多。难保其中会有些不甘心的人,搞些不入流的花样。但是,能设这样一个局的人,必定是熟悉他的,也是熟悉他们兄弟的。没准,就是自己父亲意外去世也跟那个人有关。这样想着,陶以深便更想抓住那个杀手。
离开金粟兰住处,陶以深去了观澜酒店。房间里的零乱已经收拾整齐,就好像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先生!”
陶以深回头,凌川就站在咫尺的距离。
“有什么消息?”
“从昨天晚上起,有一名新来的职员一直不见踪影。我已经派人去过他地址上的家中,不过那地址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
陶以深在手机里划拉了几下,然后把手机递给凌川。
“是不是这个人?”
“很像。这是……”
“这是根据那个女人描述画的画像。我已经让人按着这个画像去找了,你这边也加紧吧。”
“是。”
“那个服务员怎么样?”
“受了些轻伤,没什么大碍,我让她休息几天再上班。”
“等她回来给她升职加薪。”
“是,先生。”
衣柜里还挂着几件女人的衣服,应该是之前为金粟兰准备的。凌川昨夜带金粟兰走时忘记拿了,如今那几件衣服还挂在那里。一同落下的还有金粟兰的包包。陶以深拿了包包过来看了看,里面除了手机和钱包,尽是些没用的东西。手机已经没有电了,陶以深让人找来了配套的充电器。
手机开机之后,屏幕上是金黄色的小花,看起来倒也没什么特别。手机里除了电话号码,然后就是一些照片。陶以深在相册里找到了弟弟跟金粟兰的合影。他们笑得很灿烂,而且看上去蛮幸福的样子。
“凌川,你给那女人找的地方安全吗?”陶以深一边浏览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边问道。
“只能说暂时安全。我已经在外在加派了人手。不过,如果有人存心想要金小姐的命,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那你说,如果那女人真的死了,以洹会回来跟我拼命吗?”
凌川没有回答。
“把那女人带回陶苑。”
“带回陶苑?”凌川有些不确定。
“有问题?”
“没有。”
凌川有些弄不明白了。陶苑是什么地方,那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去住就能去住的。虽然这金粟兰是陶以洹的女朋友,但既然没有嫁给陶以洹,以后的事都很难说。更何况,现在的情形看来,陶以洹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视这个女人,可陶以深怎么就会把她带回陶苑呢。
陶以深带金粟兰回陶苑是有理由的。就在他刚刚进来之前收到消息,陶以洹已经离开了深圳。自己那个弟弟虽然嘴上说这个女人并不重要,但事实上正好相反。
陶以深跟陶以洹虽然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短,但陶以深自认还是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陶以洹重情义,所以即便是真的没有那么爱金粟兰,他也不会让金粟兰因为他而身陷危险之中。当初陶以深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费那么大劲去深圳绑了金粟兰来。
这两年,他一直在试图跟弟弟对话,但是陶以洹却一直避开他。后来又因为弟弟被人追杀,陶以洹把那一笔又算在了他的头上,如今倒是怎么说都说不清楚了。有人存心要让他们兄弟二人斗个你死我活。就在一年之前,陶以洹从中作梗搞掉了陶以深一大笔军火买卖。那一次,似乎是两兄弟第一次交锋。谁都认为,陶以洹做了那样的事,陶以深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必定是要除之而后快的。但是,谁都不了解真正的陶以深,他其实很爱他的弟弟。父母都离开人世之后,弟弟便是他在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了,所以没有比弟弟更珍贵的人了。即便是弟弟做了那样的事,他也没有真正去追究。
陶以深刚刚离开,凌川就收到消息,那个杀手准备跑路,在码头被抓了个正着。凌川片刻也不敢耽误,立马赶了过去。望丛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想离开这里,除了飞机就只能是船了。加之陶以深的手下满岛搜寻,想要在岛上躲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凌川看着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的男子,又拿了之前从酒店人事处得来的照片,两下对比,还真是那家伙。
“说吧,谁派你杀金小姐的?”
那男子自知落在他们手里是在劫难逃了,所以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有手下在凌川耳边细语的几句。眼前这个男子跟陶家还真是有些渊源的。他叫吉坤,他的父亲曾经也是这岛上一霸,后来在与陶家父子争斗的过程中死去。吉坤曾经扬言早晚要陶家父子血债血还,但这几年倒是销声匿迹了。如今突然跳出来杀金粟兰,这怎么也不像是吉坤能做的事。
015、钓鱼(1)
金粟兰被这帮男人粗鲁地塞进车里,她不知道这些人会带她去哪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一定是得了陶以深的授意。
车,一直往海边去。天,渐渐黑了下来。码头边上站着几个男人,看样子是陶以深的人无疑。
“上去!”男人推了她一下,她踉跄着差点摔倒。这是出海的游艇,这些人要带她去哪里,难道像陶以深之前说的扔她到海里喂鱼。这样想着,她的腿便有些虚。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金粟兰试着想下到岸上,结果被人轻易的拽了回来。这帮男人没有一个怜香惜玉的,这几天来拉拉拽拽,她的身上已经不少淤青。昨晚被那杀手差点掐死,脖子上的指印还不曾消去,下午又险些让陶以深给掐死。上辈子,她是不是做了太多缺德性,所以才总是被人掐脖子。真要掐死她也就算了,回回她都捡了条命,但回回又都像是去了鬼门关走一遭。
这辈子,她只在电视上见过游艇,看着里面的空间好像不大,进去之后才发现其实并不小。真皮的弧形沙发让空间显得很有氛围,金粟兰呆呆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再过一会她就要成为鲨鱼的粮食。
看到陶以深下到船舱里来,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这家伙是真要把她扔到海里去吗?凭什么?就因为自己是陶以洹的女朋友,就因为那个没良心的不管她的死活,就因为他们兄弟间狗屁不通的矛盾,关她金粟兰什么事,干嘛要把她扯进来。脑子里想的这些想质问陶以深,可是她却边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吓倒了?”陶以深在旁边的位置坐下,然后打开放在一旁的红酒。半杯红酒递到金粟兰跟前的时候,陶以深说了一句:“放心,今天还没想让你去喂鱼。”因着这句话,金粟兰舒了口气。死亡,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人不害怕。金粟兰的心狂跳得厉害,她抓起酒杯便一饮而尽,想是要让酒精把那些紧张和害怕都淡去。
游艇出了港,然后慢慢驶向海洋的中心。金粟兰没有坐过海船,很快,她便在海浪的起伏里吐得一塌糊涂。头,晕得厉害,即便是躺在沙发上,她也觉得头沉沉的。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