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
幸好村里人都出去搞生产了,没有人响应赤脚宝。阿秀得满脸通红,可又拿赤脚宝没有办法。赤脚宝更加得意,干脆跳矮墙大。一团烂泥飞来,正好打在他,赤脚宝呛得喊不出来了,只是呜呜。阿秀往猪圈那边一瞅,看到个熟悉的人影,不由会心一笑。
赤脚宝呕吐了好一阵子,又跑到井里打了一桶漱了才好受些。等他回到赵独眼家院子里时,阿秀已经换好衣裳坐着做针线活。赤脚宝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他并不甘心,转到阿秀背后,想抱住她使强。阿秀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个三寸长的锥子对准了他。
“大子,跟我好一回吧。我想你想得慌。只要你跟我好,在桃花坪,保管没有人敢欺负你。”赤脚宝见硬的不行,只好跟阿秀来的。
“我不是这样的女人,你快走。不然,我狼狗了。”阿秀说。赵独眼家有只大狼狗,凶得很。
“臭女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的人都过你了,我想来个点心,你都不肯,小心我弄死你。”赤脚宝终于露出无赖本。
阿秀唤了一声狗,赤脚宝有点怕,悻悻地走出院子,还不忘回过来,又盯阿秀一眼。灵灵的阿秀那么人,愿别的人,却不让他吃一,赤脚宝妒火中烧,从此埋下了对阿秀的怨恨。
等赤脚宝走远,阿秀才回到屋里,一连串的惊吓让她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大孩慢慢走了过来。阿秀不自地抱住了他。
第1卷默认卷 第7章 情愫暗生丑活物
等赤脚宝走远,阿秀才回到屋里,一连串的惊吓让她觉得自己都要虚脱了。大孩慢慢走了过来。阿秀不自地抱住了他。
“,我会保护你的。”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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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赵路南。”
“你的名字真好听。”
“,你的子真香。”
“香吗?我没有用过什么呀,也没钱买。”
“恩。真香。不用面油,也香的。”
“你的好甜。”
“,让我闻闻好吗?”
“恩。”
赵路南的鼻子贴到阿秀脖子,润的息从她衣领里吹进去,吹得阿秀的。她甚至感觉到了赵路南火的唇就要碰着她的肌肤了。阿秀把脖子缩了缩。赵路南就停住了,阿秀的子真的有一好闻的香味儿,这味道像什么,他说不来,只觉得自己有些痴。
阿秀仰起脸看着赵路南,两个人互相端详着,一丝丝愫从心底间涌起。赵路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开阿秀,毕竟他还是孩子。
“你刚才为什么老盯着我看?”阿秀问。
“大牛说女人肚下有个,把撒尿的东西弄进去很舒服很舒服的。”赵路南说。
阿秀打了他一个巴掌,赵路南一愣一愣,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阿秀看着赵路南从后门出去,很快消失在竹林里。他矫健青的影久久停留在阿秀的脑海里。
傍晚婆婆和赵独眼回来,看到羊圈被火烧个精光,问阿秀怎么回事。阿秀不敢把村书记欺负自己的事说出来,怕赚婆婆一阵奚落,只说几个小孩玩炮仗不小心把羊圈烧了。
赵独眼没有埋怨阿秀那了工具独自去拾掇羊圈。
“你这个扫把星,先是得罪书记,又烧了羊圈,娶了你,我家真是倒大霉了。”婆婆张就骂。
阿秀不敢回,坐到土灶里边,把煮好的饭菜重新过,等婆婆和赵独眼过来吃。婆婆一边吃一边指桑骂槐,赵独眼一声不吭,只顾吃饭。阿秀心里憋着,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
婆婆吃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做寿材的事,问赵独眼大柏树扛回来了没。赵独眼说扛回来了。婆婆放下筷子到自家院子里看了一遍,哪里有大柏树的影子?赵独眼见瞒不过去,说大柏树被阿鲁家要去了。
“你这个猪三,大柏树一锯倒就应该往家里扛,怎么眼睁睁被别人抢走呢?”婆婆戳着赵独眼的脑袋骂。
“我扛了。可……可村书记跑来,说这树是阿鲁家的。”赵独眼说。
阿秀一听顿时明白了,村书记在自己没占到便宜,跑到后山去刁难赵独眼,把本来属于婆婆的寿材给了阿鲁家。
“都怨你娶了个扫帚星,把村书记得罪了。以后,我们家休想在村里捞到一点好。她的蛋又不是黄金嵌的,看一看也不消磨什么。”婆婆一着急把早的事抖了出来。
“阿秀,村书记看了你的……他……他把你咋了。”赵独眼也是个人,一听这事就急了。
阿秀摇摇,埋吃饭,跟赵独眼讲这个事她觉得恶心。
“好了,好了,够倒霉了。吃饭吃饭!”婆婆怕赵独眼追问下去不好收拾。
一家人闷吃饭,只一会儿就吃好了。阿秀想收拾碗筷,婆婆按住她的手不让。婆婆把赵独眼拉到一边附耳说了几句。赵独眼满是皱纹的脸泛起红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阿秀。阿秀知道婆婆又在教赵独眼跟自己做那事,地去收拾碗筷。婆婆一把夺了碗筷,阿秀去烧洗澡。
阿秀给大铁锅舀满满的,在灶膛里架柴爿烧了起来。赵独眼摸出一支烟正要都院子里去。婆婆在他腰揪了一把,对着阿秀看了看。赵独眼嘿嘿笑了笑不敢过去。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过去!”婆婆抓住赵独眼的手,把他往土灶后面推。
阿秀往里让了让。赵独眼在阿秀边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婆婆叮叮当当地刷着碗筷。灶膛里的火旺旺的,把阿秀的脸映得通红。赵独眼低着烟,阿秀太漂亮了,像仙女一样,他觉得自己碰一下都是冒犯。
烧开的时候,婆婆也刷好了碗筷,她借去邻居家串门,让阿秀服侍赵独眼洗澡。阿秀撅着难过得想哭。
“你别难过,我自己来。”赵独眼打了进去洗澡。
阿秀坐在火塘前,想着晚又要跟这个丑陋的人同共枕,像是有很多虫子在爬动难受极了。阿秀又想逃走,可天黑了,要下桃花坪,比登天还难。从乡里到桃花坪只有一条陡峭的山路,白天走都心惊胆寒,晚从来没有人走过,要是一脚踩滑就会摔下万丈深渊。
又得熬一个晚了,这个晚能不能熬过去,阿秀心里没底。赵独眼不可怕,可怕的是婆婆。这个恶毒的老人几乎可以看穿阿秀的内心。今天晚她一定会让赵独眼占有自己的。
第1卷默认卷 第8章 一夜隔壁听娇莺
又得熬一个晚了,这个晚能不能熬过去,阿秀心里没底。赵独眼不可怕,可怕的是婆婆。这个恶毒的老人几乎可以看穿阿秀的内心。今天晚她一定会让赵独眼占有自己的。
赵独眼洗好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显得更有精神,但改变不了他木讷样子。铁锅里还有很多,阿秀提了一大桶,也进去洗澡。子被村书记摸过了,阿秀觉得脏,尤其是他那个又丑又长的家伙还差点占有了她,现在还有一点黏黏的。
阿秀澡还没洗好。婆婆就回来了,她听到阿秀在洗澡,就怂恿赵独眼进去为阿秀添。赵独眼说阿秀提了好多进去,够用了。婆婆得要打赵独眼。赵独眼嘿嘿笑着。婆婆亲手打了,又从缸里舀了些凉掺好递给赵独眼,让他送进去。
“娘。”赵独眼低低了一声。
“有什么好难为的,都看过了,女人就这个样子,只要生了娃,她一辈子会跟着你。”婆婆说。
赵独眼提了桶进去,里面没有点油灯,阿秀雪白的肌肤在漏进来的月光下显得异常人。特别是她前的两个粉团儿,又白又圆,就像汤团一样。赵独眼的桶嘭的一声掉在地,子里锢了四十年的烈火被瞬间点着了,他朝阿秀扑了过去……
阿秀没想到赵独眼会进来,刚才只顾欣赏自己的线条,沉浸在跟乡中学老师的美好遐想里。
“阿秀,阿秀,我要跟你好。”赵独眼搂住阿秀的腰,阿秀的肌肤像油脂一般滑。
“快放开我,娘在外边呢。要好到去好。”阿秀一把推开赵独眼。
“我受不了,给我吧。”赵独眼低声恳求道。
“你不要逼我,我会死给你看。”阿秀觉得赵独眼有些可怜,可她不想作践自己。
赵独眼咽了一吐沫,鼻子里扑哧扑哧喘,他觉得浑难受。四十出的人,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时常梦见自己娶了个漂亮的老婆,没想到这个梦竟然真了。赵独眼再次向阿秀伸过手去,这一次抓住了阿秀的两个粉团。阿秀拿起随带着的那个小锥子顶住自己的脖子,低声说:“你不放开,我马死给你看。”
赵独眼抖抖索索地放开阿秀,愣愣地盯着她,像一只饥饿的兽盯着猎物。阿秀慌忙把子淋了一遍穿衣裳。为了打消婆婆的疑心,不让她强迫赵独眼跟自己好,自己还能挨一段时间,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婆婆露出少有的笑容,说:“干了大半天的活,都累了,你们早点去睡。”
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进了房。赵独眼又不老实起来,人沉睡的心火被点燃了,很难熄灭下去。他的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时不时碰碰阿秀,尤其对她肚下那片地方格外慕。阿秀知道他在惦记自己,把子缩到最里面,假装睡着了。
和婆婆相隔的木板响了一下,阿秀一惊,知道婆婆在听。看来今天晚她不弄个明白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怎么办?
阿秀急得都出汗了。
“儿子啊,你对媳要好点,不要让她凉着冻着哦。”婆婆在隔壁说话了。
两个房间只用一寸多厚的木板隔开,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木板还有缝隙,阿秀甚至能感觉到婆婆那双险的眼睛正透过板壁缝注视着自己跟赵独眼的动静。
“娘催我呢。”赵独眼翻过来抱住阿秀,说:“娘想抱孙子都想疯了,你跟我好好吧。”
赵独眼把手往阿秀里间摸,阿秀的光乎乎的,越往里越嫩。赵独眼觉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了。阿秀捏住赵独眼的手,问他会不会玩猪八戒背媳的游戏。赵独眼说不会。阿秀笑他笨。赵独眼嘿嘿笑着。阿秀就教赵独眼。赵独眼很快就会了。阿秀爬到赵独眼背抱紧他,让他在爬来爬去,弄出很大的响声。爬了几分钟,赵独眼开始喘粗,阿秀更不饶他,他爬快一点。赵独眼不敢违抗阿秀的命令,再说这么…嫩的媳趴在自己背,爬起来也干劲。
婆婆在隔壁听到赵独眼喘着粗,还隐隐约约听到阿秀的娇…声,知道儿子跟媳好了,骂了句狐狸精安心睡过去。
赵独眼扛了半天的木,又被阿秀骑了半个小时,累得满是汗,想那事也没有精力了。阿秀用毛巾为赵独眼擦了汗,他满意地往里一翻,发出粗重的呼噜声。
这个晚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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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默认卷 第9章 桃林夜情浓不化
这个晚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高高的月亮照着阿秀的窗棂,也照着整个桃花坪。深的桃花坪是安静的,除了鸟的声和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几乎没有人活动的痕迹,忙碌了一天的人都早早入睡。播已经开始,明天还有一大堆事要干。
阿鲁家媳翻来覆去睡不着,丈夫被村里派去修库一个多月了,她想得慌。婆婆和几个小姑小叔已经入睡。尤其是婆婆睡得格外香甜,今天下午抬回来的那段老柏树,做一副好的寿材足足有余,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幸福的百年,她的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婆婆还破天荒打了半斤老酒,烫暖了和阿鲁媳分着喝,一边吃酒,一边赞赏她。阿鲁却高兴不起来,村书记把这段本属于阿秀婆婆的寿材给了自己,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她清楚地记得老柏树扔到院子里时,村书记正站在院子外,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自己。
阿鲁家媳也说不清村书记为什么突然间改变主意,可能是阿秀冒犯了他,也可能是今天山的时候,她脖子里落进一条小虫,村书记帮她捉了出来,还顺势把手伸到里面掸了掸她的儿。
窗外传来几声猫,阿鲁家媳的心了。这个猫意味着什么,桃花坪的年轻媳都知道。阿鲁家媳也听几个破的婆娘们说过。
桃花坪有个童谣:猫,书记到,掀被,元宝,晚滚一炕,明谷满仓。
阿鲁家媳屏住呼吸装作睡着了一样,可一阵快似一阵的心跳在催促着她,让她觉得整个被窝都得难受。她希望猫的声快点过去,可猫不依不饶,得有些生了。阿鲁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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