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妻.钟情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05完结,婚恋、高干)





  他果断决定了,满脸坚决,却是要求她的保证。
  她扬扬眉,眼里染着几分兴味,凑上唇瓣,贴着他的薄唇角,刚毅的面容让她有种想逗弄的冲动,索性问出口,“你真要跳?”
  “你不是叫我试水温的嘛?”他一脸委屈。
  她乐了,伸指点向他的额头,“跟你开玩笑也当真了?”
  他将大脑袋靠她的颈窝里,觉得这世上就数她最坏心眼,可他永远都放不下她,宁愿一次一次地让她高兴,“让老婆高兴,这是我们军人的本分。”
  这话说的可真认真,让她不以为然,“你这叫无事献殷勤——”后面的半句,她故意惝说,要的就是这么感觉,后面的意思让他自己理会。
  “我不是奸,也不是盗。”他赶紧否认,没道理就这么打算承认下来,趴在她的颈窜窝,忍不住探出舌尖舔过她的肌肤,察觉到好自她肌肤下传来的轻微颤栗,让他得意了,“老婆,你别相信别人,我跟傅静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没有听到她提起这个人,他索性心一横,就把傅静引出来,他嘛一直是洁身自好,可从没有想过要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甚至是结婚,这点想都不要想,说他有洁癖也好,说他古怪也好,他顾不得这些。
  谁知道,于胜男吊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谁说你跟傅静有毛关系了?”
  那种笑法,让他有点窘,其实他最想的就是把人吞进肚子里,碍于她的肚子,只得无奈的偃旗息鼓,可——
  “爷爷不是说?”他把话拿了个开头,想起刚才跟三堂会审时的架式,忽然间有些明白了,“爷爷他在吓我?”
  “你还不笨嘛。”她说的挺直白,双手圈住他的腰,“爷爷能那么说,算是接受你了,高兴不?”
  他当然是高兴,可是更多的是窘态,老爷子真是狡猾狡猾的,给他来这一手,害得他差点儿就吓死了,抱着她,就不肯放手了,“老婆,我们赶紧走吧,不要待在这里了。”
  有一种预感,待在这里,他好像四面受敌呀。
  “现在?”她被他的紧张样子弄的满心都是暖意,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子满足,她想,这就是她要过一辈子的男人,虽然缺点太多,她还是一股脑地钻进去,“会不会太急了?”
  “不,不急。”武烈一手松开她拿手机,赶紧往驻地里拨电话,让他们赶紧把随军的事处理好,反正是今天他老婆就要跟他走,跟电话那头的吼完电话,他才笑眯眯地仰起下巴,指着自己的嘴唇,“老婆,快来亲一下。”
  她的回答是用手捂住他的嘴唇,“亲你个头,爷爷他们进来了。”
  “——”武烈再多的想法也不敢说了,对于老爷子有种天生的敬畏,他太知道这位老爷子在老婆心里的份量了。
  一家人吃饭,这会儿,总算是有武烈的位子了,坐在胜男四叔的旁边,他的旁边接下来才是于家长孙于震,他的对面正是胜男。
  这真安逸。
  武烈想陪着老婆睡午觉,一起睡午觉什么的,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再咬咬她,这是再自然不过,虽然结局是冲凉,但他还是想时刻陪在老婆身边,生气她会出什么意外。
  这孩子嘛,前三个月是最危险,手里头的《孕婴指南》他都快会背了,那人就跟绷紧的弦一般,都没有放松的一会。
  于震对他无语,拍向他的肩,“大姐夫,你说这人像不像孵蛋的老母鸡?”
  他这么一说,胜男的那些堂妹都是同样的想法,都跟着点点头。
  武烈一脸黑,老母鸡有他这么费心的嘛,他比老母鸡还老母鸡,不对,这话不对,他赶紧在心里收回话,镇重地拍于震的肩膀,“于震呀,不是我说你呀,你这可不懂的,女人嘛就得哄着,像你们大姐这种性子,我就得把自己低到泥地里,才跟你们大姐结的婚……”
  几个堂妹望着他的身后,都是收住嘴巴,不敢再多说话。
  武烈要是没感觉,那才是怪事,他就怪自己的嘴巴,话太多,索性把话题一扯,“我真是爱你们大姐,咱刚才也就是开开玩笑,我就是个混蛋……”
  “武烈——”
  于胜男本来还想听他说些什么,一听这个,就吼了声。
  于胜男在排行老大,在堂弟妹面前一直是挺有权威的,被她这么一吼,不管于震也好,还是身体不太好的于浅浅也好,反正他们一伙人就跑了。
  “老婆——”武烈把脸凑过去,精神的黑眼睛巴巴地瞅着她,“我爱你——”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强吻过去。
  “武烈,你/干什么!”
  于老爷子暴喝一声。
  武烈落荒而逃。
  他满脸怨念的坐在喷泉边,看着阳光下的喷泉,差点泪流满面,那是他老婆,他吻一下了,那又怎么了,怎么了!
  “坐在这里干嘛?”
  带着笑意的声音出自胜男,她半蹲在他身边,手指掐了根绿草,在他的脖子间乱弄。
  他皮厚,不知道痒,大脑袋靠在她的肩头,“爷爷对我太坏了。”他孩子气地指控。
  胜男笑得乐不可支,任由他靠着,“爷爷就是这个脾气,让你使坏。”
  “我才没有使坏。”武烈为自己辩解,一手环住她的腰,低头瞅着她的肚子,那里还没有一点动静,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孩子他盼了好多年,从没结婚时就开始盼了,“老婆,你说我们是生个儿子还是个女儿好?”
  “这是我能决定的吗?”胜男对他很无语。
  他一想也是,这可真不是她能决定的,“希望是个女儿,跟你一样的女儿,我好宠着她。”
  胜男笑笑,无所谓儿子还是女儿,反正都是她的孩子。
  结果几个月后,胜男生了个儿子,皮肤皱巴巴,跟个小猴子一样,让武烈一通嫌弃,怎么就没有遗传到儿子他/妈的半点样子,就随他了?
  简直是要命,他们老武家出品的人物真不咋的,就是一普通人,老妹末末只能说是清秀,哎,这儿子也跟他长得差不多,真是让人失望呀。
  相对于他的激动,胜男比较冷静,谁家的孩子出生时不是这样子的呀,要是她儿子出生时就粉嫩雪白,那就得轮到他们惊了。
  孩子是有了,怕在驻地的照顾不好,于家的人早就发话了,这月子得在家里。
  武烈泪奔了,怀孕时本来说好随军,结果因这一怀孕,老爷子发话了,得在家,不许去那里,他没办法只得妥协,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他的,就算是他爸与他妈也不站在他这边,简直就是强势让他妥协了。
  可是,这都满月子了,怎么还不能让他抱儿子?
  “浅浅,好浅浅,你就装作没看见成不?”
  武烈只好求助于浅浅。
  于浅浅刚拍完戏回家,就看到自家的外甥,据说这当爹的还嫌弃这小外甥,那就是没有好脸色的呀,两手叉着腰,“不行,爷爷说了,不让你见!”
  “你——”武烈没法,刚想将她“挪开”。
  “爷爷,姐夫欺负我——咳咳咳——”
  这剧烈的咳嗽声,让武烈瞬间没胆了,这小姨子可是身体不太好,就是拍戏也是撑着的,要是有什么个意外,他还真是负不起责任的呀。
  隔着窗子,看着先前的小猴子般的儿子变了个大样,他总算是觉得出了一口气,这儿子长得不随他,随他老婆,真好!
  可是——
  这帮坏人,都不让他抱儿子。
  月黑风高夜,有道黑影悄悄地打开婴儿房的门,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起,那动作,真悄无声息,一下子消失在房门外。
  “老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武烈抱着儿子,靠着开车的胜男,不胜唏嘘。
  于胜男没想到这家伙还能这招,深更半夜拉她走人,哎,这几个月,他的辛苦她全看在眼里,自然也就随了他。
  没办法,谁叫他是她老公,老公最大的嘛。
  “武烈——”
  这是于老爷子的暴怒声,于家上下那是一句话也不敢插。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
  这是个无三观、无下限的文
  



☆、046完结
带儿子在身边;其实也挺烦的,武烈总算是明白了沈科当初说的话,真是挺烦的;这不;他才吻着老婆,双手刚想下滑到她睡衣的领口,握住那两坨二度发育的肉肉;谁知道;他才摸上去,儿子就哭了。

    他不想理,这饿了多久了;没道理让儿子一哭就停了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是那儿子就是个搅事精,越哭越大声,让他皱紧了眉头,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老婆已经将他推开。

    唔唔——

    看着老婆熟练地抱着儿子,儿子到是粉粉嫩嫩,那样子还真是可爱,但是也不能因为他可爱了,就不让他这个当爹的亲近他娘了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正兴致高昂,又看看一门心思喂着儿子的老婆,那儿子的小嘴含着原本就属于他一个人的胸/房,现在他是一下也不能碰,全成了儿子的所有物,他真是一脸血。

    “你自己去解决吧——”

    胜男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火热到几乎要吃人的地步的目光,但是儿子在身边,她实在是不得他,更顾不上安慰他的情绪,索性给他一句话,眼睛往浴室那里一瞄。

    武烈悲愤了。

    可他还是先去了浴室,一脚踏上浴缸的边缘,双手将睡裤褪下来,想着外面老婆的身影,他的兄弟就愈发抬头,真叫他疼,疼极了。

    十指上去,包住不太甘愿的兄弟,他心想这年头兄弟只能为老婆让道。

    等他浴室出来,儿子已经睡着了,吃饱喝足,还睡在老婆的胸前,那姿势都让他羡慕,这儿子都好八个月了,他都饿成狼了。

    “老婆,你这是不对的。”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里完全没有他的于胜男,打算来一次全面的思想政治工作,“你不能只顾着儿子,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你现在应该顾着我一个人,他已经吃饱了,就得一个人去睡,要让他从小养成独立自主的习惯,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于胜男抬眼看着他,一副“你疯了”的神态,让他把话全给咽回去,讷讷地挤在床外边,背对着他们娘俩,觉得自己自尊受伤了,敢情他的地位因这个儿子下降得太多了,以前还能挨着她睡,还能让他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他就是碰一下也难呀!

    这怎么办才好?

    得想个办法解决的呀,想来想去,他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转天早晨还起来给眼里几乎已经看不到他的老婆做早饭,他的日子这叫过的什么是日子?

    武烈洗衣服,不想出来了,手里洗的是老婆的内衣裤,抱着内衣裤,他有种想哭的感觉,是不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

    “你说,男人会不会得产后忧郁症了?”武烈打算找个过来人打听打听,那人自然就是陈政委,揪着人家不让人家走,硬是问,“你说会不会得?”

    陈政委一听,这可就愣住了,不过身为过来人,他还是晓得一点皮毛的,“是不是嫂子生孩子时吓着你了,不敢碰了?”他问的可直白了。

    “去!”这个回答完全文不对题,要是高考作文命题的话,这可得全得零分,武烈阴着张脸,瞪着陈政委,“滚你的,老子怕什么,亏你也说得出来!”

    陈政委被喷了,他也是有脾气的人,“让我滚也行,你就自个儿郁闷去吧。”

    “滚滚滚!”武烈脾气上头,说话就没有个轻重,整整头顶的军帽,但没一会儿,他又没有了精神,懒懒地瘫在办公椅里,整个人跟没有了希望一样,“老婆呀老婆,我这生的不是儿子,是讨债鬼呀!”

    想了一会儿,他终于想出个办法来,眼睛那是贼亮贼亮的,拨了个电话给廖碧女士,“妈,你想不想你家孙子?”

    廖碧女士最近一个人在家挺闲,武建国那里忙,廖末末那里更是事多,她一个人在家里,平时跟一群老姐妹们打发打发时间,被儿子的电话勾起心思,她哪里有不想孙子的呢,想着孙子还是跟父母的好,她也没有插手太多。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给我说。”廖碧女士快人快语,这个儿子挺让她头疼,现在总算是安稳了,“别给我来歪的。”

    武烈跟做贼一样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周边没有人后,他才讲出口,“妈,你把你孙子带个十天半个月的行吗,是熊孩子天天跟作对,胜男也不理我了。”

    这一听,廖碧女士可真是一听就明白了,都是过来人,不由骂道:“你就不能忍忍了,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你有嘴巴说,我都没有耳朵来听,我挂了!”

    “妈——妈——”武烈真是急了,赶紧叫道,“妈,我求你了,求你了,你把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