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 作者:梅淋风(晋江2014-08-14完结)
吓雠龀担诘刂醒耄嗷ヅ鲎沧牛缎ψ拧?br /> 两位男士则站在一旁观看着,陈德龙很感慨,“少方,我真佩服你,能让一个女孩子为你沉迷,为你流泪,更为了你疯狂,还能为了你重生,你的确是个超人。”
梅少方把目光投向两个开心的女孩子,他的心在流着血,“德龙,你也有高人之处,能让一个女孩子永久的保持着阳光般的笑容,这我就自叹不如了。”
孟浪随着梅少方走了,走的干脆,走的彻底,她退出了梅淋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纠缠
梅淋呢?每天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里。她原本就是个阳光女孩,有着陈德龙爱的陪伴,少女的心扉盛满了数不尽的欢笑和幸福,小小的面铺时时的能传出阵阵温馨的笑声;陈德龙站在梅淋的身后,手把手的教她怎样合面,抻面,用什么样的力度能使抻面均匀,细而不断,陈妈妈呢?教她如何做汤料,怎样做才能使一碗素面吃起来清香不腻,让人念念不忘;梅淋专心学着,用心去体会,陈妈妈见两人配合的默契,相互关爱的神情,心里不知有多安慰。
闲暇时分,两个人陪着陈妈妈逛公园,看雪景,怕老人一个人在家寂寞,总是想法陪伴左右。陈妈妈又不想在中间当电灯泡,也尽可能地回避,给两个孩子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一家三口过得开开心心,其乐融融。
这一天,三个人正在面铺里忙乎着,陈妈妈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手捂着胃部在极力的忍着……终究没能支撑的住,倒在了地上,吓得两个孩子大惊失色,连忙搀扶起老人,关了面铺,把陈妈妈送去了医院。
当医生用沉重的口气告诉陈德龙与梅淋,老人家得的是胃癌,已经到了晚期,大概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两个人是抱头痛哭。
两个人瞒着老人,告诉陈妈妈患的是胃炎,须住院休养;老人心里面却是明明白白,坚决要求出院,“孩子,别瞒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吗?我不愿在医院呆着,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就让我们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过上快乐的时光吧!这也是我最后的心愿。”
面对着慈祥的老人,两个人还能怎样?只能顺从了老人的意思回了家。等离开了老人的视线,两人都是悲痛万分,梅淋在陈德龙的怀里哭诉着:“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陈德龙更是泣不成声,“老人家这一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妈妈和爸爸的感情非常好,爸爸出车祸去世后,那年,我才十三岁,妈妈为了我,硬是自己挺了下来,靠着手艺把我养大成人,自己寂寞地陪了我那么多年,我可怜的妈妈呀!为什么?”他对着苍天大喊着:“为什么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
悲痛中的两人只有相互劝解,“愁眉苦脸也是一天,高高兴兴也是一天,那么就让我们在妈妈面前快快乐乐的,让妈妈含笑着走,好不好?大哥?”陈德龙把头埋在梅淋的长发里,用力的点点头。
到了晚上,陈德龙把自己的行李搬了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在陈妈妈身边服侍着。老人有时疼痛难忍,两个人轮换着帮陈妈妈前胸后背的揉着,捶着……两人时时刻刻的在身边陪着,给老人讲电视里的新闻,讲动人的故事,和开心的笑话……天渐渐地暖和了,两人用轮椅推老人到外面看刚刚盛开的杏花和桃花,老人的脸上常常挂着淡淡的微笑,“孩子,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不要难过,我是去找你的爸爸了,他一个人在那个冰冷的世界里一定很孤单,我是去陪他了,别伤心,你们两个,妈妈这辈子很满足,有你们两个懂事听话的孩子陪在我的身边,我的心里没有遗憾,就算我走了,你们两个孩子能相互照应,彼此关爱,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答应妈妈,不要难过……”
老人就这样带着满足,含笑地走了。两个人听从了老人的遗言,收起悲伤,在亲戚朋友邻居的帮助下,平静地送老人去了天国。
陈德龙怕梅淋晚上害怕和悲伤,没有把行李搬走,两个人还像老人在世时那样,并排睡在一个炕上。他俩双眼对望着,或是握着手进入了梦乡…
生活的节奏渐渐地恢复了以往;他们还是一起晨练,一同忙乎着面铺生意,两人同进同出,陈德龙常常拥住梅淋说道:“我们永远象现在这样,谈一辈子的恋爱,不结婚好不好?”
“好啊!”梅淋心满意足地,“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永远被你呵护着,爱恋着,我的心已经是很满足了。”她的简单而单纯的知足感,常常让陈德龙的心里产生了一阵阵的痛楚,他只有紧紧地抱住她,内心却在默默地哭泣。
老人烧七七那天,两个人在妈妈的墓前陪着老人好久好久。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两人相互搀扶着顺着公路慢慢的往回走,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面铺门前,暗暗的街灯下面,有一个孤单的身影在那来回地渡着步,眼睛时不时地朝着面铺里面张望。
梅淋的身体颤抖着,她把头埋在陈德龙的怀里,“为什么?她总是出现在我的面前?用意何在呀?”
陈德龙挺直了腰板,朝着人影喊道:“好久不见了,孟浪,想必是在家里待得腻烦了,又出来流浪了?我看,你得改改名字啦!”
望着两个相依相偎的恋人,孟浪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还是你了解我呀,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久了就会发闷,大概真的和我的名字有关吧?你这儿热闹,再说还有吸引我的人,所以不请自来了,你们不会不欢迎吧?咦?陈伯母呢?”
一句话把梅淋心中的悲痛和郁闷顿时给勾了起来,她在陈德龙的怀里哭了起来,“妈妈她已经过世了。”
陈德龙狠狠地瞪了孟浪一眼,扶着梅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孟浪乖乖的跟在后面,提着背包一同进了屋里。
从老人去世后,忙乎到现在,心里面一直是沉甸甸的,两个人相互之间都避免伤感的话题,强忍着悲痛,如今被孟浪这么一出现,再次诱发出内心的伤感,勾起了梅淋心中的埋藏很深的痛处……过来好一会儿,她才止住眼泪,“不好意思啊!我有些头痛,大哥,你帮着孟浪,把她的包裹拿到你原来的屋子里,暂时先住下吧,明天再说吧!”
陈德龙把孟浪领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下后直奔主题,“孟浪,你能不能不出现在我和梅淋面前?我们俩生活的很平静,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孟浪不以为然,“平静的生活多没意思?就像平静的湖面,没什么看头,如果有人轻轻的投入一颗,哪怕是小小的石子?你猜会怎么样?一定非常的吸引人,我保管让你有看头。”
陈德龙被孟浪的歪理说得没了耐性,“你喜欢流浪,你喜欢玩,那是你的人生,我们不喜欢;再说了,梅少方对你不好吗?你守在他的身边,难道还不满足吗?为什么你长了颗动荡不定的心呢?”
“别跟我提他,”陈德龙的话顿时把孟浪恨得咬牙切齿,“提起他,就让我恨得牙痒痒,我就恨梅淋,要不是有她的存在,我怎能……”
还没等孟浪把话说完,陈德龙挥出手去给了她一记耳光,“我看你是个地地道道的神经病,我们与你相隔千山万水,根本就不会妨碍到你们,梅淋她从来不去招惹任何人,你与梅少方之间的恩怨,她是最无辜的;你能不能有点人性?发发慈悲,远离我们一些呢?”陈德龙被孟浪搅昏了头脑,气得失去了理智。
孟浪用手捂着红红的面颊,幽幽地说道:“我长了这么大,我的父母还从来没有动过我一个手指头,而你是第三个打我耳光的人;我说过,凡是打我耳光的人,我都要记在心里,然后,我会叫你们一个个地用血的代价来偿还,我发誓,要用血的代价。”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难道要我,梅淋,梅少方三个人死在你的面前,你才甘心?才会罢手?”陈德龙几乎是用吼叫的声音在喊。
咖啡店里零散的客人被吼叫声给震住了,店里顿时鸦雀无声,客人们把目光纷纷投向对立的两个人。
孟浪满不在乎地横扫了一眼这些好奇的目光,她有些兴奋,看着眼前这个发怒,咆哮的男人,她的心畅快极了,她就是想让这个爱着情敌的男人动怒发火。
“那倒不必,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承受不起呀!那也太血腥了,不好看。”孟浪眯缝着双眼,慢条斯理地搅着手中的咖啡,“其实嘛,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孟浪得不到的心,梅淋她也别想得到;你离开她,我要她和我一样,孤零零的一个人,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就会一生一世的缠着你们,让你们俩个生不如死,反正我这辈子已经是这样了;梅少方那个伪君子表面上对我很好,可实际上,他的心中一直念念不忘你的梅淋,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什么所谓的幸福了,你不用瞪着我,用这种杀气腾腾的眼神,你要是不服,就把我给杀了,一了百了吧。”
听了孟浪的一席话,陈德龙顿时眼前一片漆黑,他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盯着孟浪,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给杀了。
陈德龙的目光一点也引起不了孟浪的恐慌,“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别怕,在这七天里,我会对梅淋非常的好;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你如果不离开她,或是她离开你,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孟浪言出必行。”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面铺,这几天面铺没开张,显得有些冷冷清清;孟浪直接进了她住的屋子,没了动静。陈德龙站在庭院,他轻叹了口气,捋顺了心中的那股怒火,悄悄地走进了房门。
看到梅淋正昏昏沉沉的躺在炕上,脸上还挂着泪珠;陈德龙轻轻的挨着她的身边躺下,望着眼前这张眷恋的面孔,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在他的心里面,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过无助和绝望。
孟浪果真对梅淋很好,她在陈德龙面前开导她,劝解她不要伤心难过,说了许许多多感人至深的话。梅林被她的苦心劝解所感动,“梅大哥就是不一般,他能让你变得这么开朗,我真替你们高兴啊!”
孟浪的一张笑脸充满着无限的温柔,“是啊!他对我不知有多好呢!天天把我捧在手心里,我幸福极了,他知道我想你,就立刻让我来到你的身边。”
每每听到这些让人发麻的话,陈德龙的心都在一阵阵地绞痛,他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孟浪这种阴阳怪气的女人?孟浪每次走过陈德龙的身边,只说一句提醒的话,“已经是第三天了。”梅淋听不懂,孟浪就会解释给她听:“我已经来到你们这个小爱屋三天了。”梅淋听后笑了笑,便不再追问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阴阳面
陈德龙实在是受不了孟浪的笑里藏刀,他找到最好的朋友张健和他的女朋友许文静,诉说了心中的苦闷,“我快被这个神经病的女人给弄疯了,离她所说的还剩下一天的期限了,我一个男人怕她什么?杀了她?陪着她一同死去;可是梅淋怎么办?她会痛不欲生,她会寻死,会到地下来找我;不,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不要为了那样的一个女人而枉送了我们的两条性命,不值得;可是,不杀了她,她会纠缠我们到底,我们将永无宁日,那个疯女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你们也知道我的情况,我这一生,只爱过梅淋一个女孩子,不能给她完整的家庭已经是很痛苦了,现在又跑来一个不要命的疯子,纠缠着我们不放,谁能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让梅淋伤心和痛苦?如果没有了我,她会绝望,不,老天,我不要她痛苦,不要她绝望,我只是希望她能快乐的生活;她的笑容,是我今生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希望,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听了陈德龙一句句的呐喊,一声声的绝望,两位好友感叹不已,“这个孟浪一定是心里有问题,换句话来说,就是心里变态;你不用怕,我们大家联合起来,一同对付这个变态的疯子。”
一个星期过去了,孟浪背着梅淋把陈德龙约了出来,“这么心疼梅淋啊!还不舍得放手吗?告诉你,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再不放手地话,可别怪我对付梅淋,别看她会功夫,但对于我这种死缠烂打,不怕死的疯子,你和她一样没有辙吧?”
陈德龙的确对她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瞅着她,眼神中有着一种深深的痛苦和绝望,“算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给你钱,你离开我们,行不行?我求你离开这里。”
孟浪轻哼着,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钱?我多得是,根本就不需要;你一个男子汉,为了一个女人,向我可怜巴巴的求饶,梅淋她值得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