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by淮上(花心妖孽受 强强 攻很爱受he)






  萧重涧拦截不及时,杨九伸手一把接住罗骏,声音都有点变调:“你怎么了?”
  在萧重涧的印象里,罗骏是个阴沉、偏执、有着强硬手段和做事狂热的一个人,很难想象眼下他就像一只大型流浪犬一样一头扑在杨九怀里,委屈的蹭了蹭,大着舌头问:“杨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回家?”
  
  杨九僵在了原地。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罗骏指着萧重涧,但是大概因为他实在喝多了,手指有些颤抖,指不对方向,“你的机票明明是九十天……为什么我等到现在你还……还不回来?……”
  萧重涧冲过来想把这小子从杨九怀里拎开远远扔掉,但是这时候杨九伸出手,明显也颤抖着,轻轻的抚摸罗骏的头发。
  “这不是才刚刚走吗,哪里到了九十天呢?……你醉了,回去睡一觉……睡一觉醒来,九十天就过去了……”
  罗骏紧紧的抓着杨九的衣襟,固执的盯着他:“你还在骗我是不是?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你明明答应过我会回来,你明明答应过我,你骗我说你会回来的,你骗我……你骗我……”
  他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话,你的机票是九十天的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回家,你是不是还在骗我,你为什么一定要骗我……就这么几个重复的字句,一声声不间断,好像声音一停下来眼前的杨九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对不起,”杨九低声的重复,“对不起……”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罗骏一把抓住杨九的手,紧紧的攥在自己掌心里,“你上次说要吃那家的水磨豆腐,我给你开了一个豆腐坊,咱们回去吃好不好?”
  
  他喝醉了的人力气特别大,杨九被他拉得差点跌倒在地,紧接着罗骏一头劲的拉着他,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萧重涧冲过来一把把他们分开,然后一拳过去打得罗骏一个踉跄。
  罗骏反手一抓,看见是萧重涧,咬牙切齿的就是一拳揍回来,啪的一声抽在萧重涧脸上:“你滚!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萧重涧怒极反笑,一脚踢过去把罗骏踹翻:“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才对吧?!”
  
  罗骏身手还挺敏捷的,一骨碌爬起来劈头盖脸的就给了萧重涧几拳。萧重涧哪里肯善罢甘休,一时两个人直接拧在一起,混乱间杨九冲上去劝架,结果不知道被谁的拳头打到了鼻梁,疼得他哎哟一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看萧重涧正要下手抓枪,立刻反手就抽了萧重涧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萧重涧简直疯了:“你打我?你竟然为了这小子打我?!zd”
  杨九一言不发,甩手又是一耳光抽过去,打得萧重涧嘴角的血立刻就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两天情绪不大好,起因是某天一个朋友问:你看XX的文吗?
我说看的,XX成名的时候我还在单行道里潜水,那时还是个萝莉,天天刷她的专栏,有个蛮神神道道的狗变人的文萌得我简直没办法,还有个年下文,那是我看的第一篇年下,后来相当长一段时期内她的文我一直在找在追。
朋友又问:有人披着马甲在XX的文下掐她,说她好坑文,期间还提起你,说你是不坑文的作者,说你红,说她是刷点击的,你知道这回事吗?
我大惊,丫掐架扯上我做什么?XX成名都这么多年了,她用得着刷点击?刷点击有钱拿不成?她在单行道开专栏的时候我连打字都不会打!我以前还仿她写过文,写在笔记本撕下来的纸上,那时候我还在上中学!她要是会刷点击,我把我名字倒过来写,叫上淮!
朋友于是把掐架那张帖子发给我看,我看了,仰天冷笑,自插双目出贴。可惜那贴封了,不然我要上去问问,这是谁啊吃得太多了找地儿消食呢呐?
说实话,我能写到今天是有亲们在这捧场支持,没有你们我早就跟秋后的蚂蚱似的——不跳了。真的,说到这特别感慨,我写文是没啥深度的,就是为了一个乐和。现实生活够虐的了,忙着考好大学找好工作计算着房子贷款按揭利息,干吗不在一个虚拟的小说世界里乐呵一下放松一下呢?因为一点破事,让写小说这件原本应该是轻松愉快的事也搞得跟金枝欲孽似的,何苦!
所以这两天都低沉,今天还下雨了,外边湿湿嗒嗒的
如果今晚雨停了能出门就有二更,现在二更还差一千多字没写呢,泪……XD





再等我一段时间

  啪的一声脆响,萧重涧简直疯了:“你打我?你竟然为了这小子打我?!”
  杨九一言不发,甩手又是一耳光抽过去,打得萧重涧嘴角的血立刻就下来了。
  
  萧重涧霍然起身,厉声咆哮:“杨九你刚才还说你不会跟着他走!你竟然为了他打我?你疯了不成?!你再敢动一下手试试看,我现在就宰了这小子!我他妈现在就宰了他!”
  罗骏还躺在地上一时没起来,萧重涧暴怒之下,反手就去摸枪。杨九冲上去挡在他和罗骏之间,抓着萧重涧往后推:“你他妈敢动枪试试!罗荣慎的死你也有份,你他妈别忘了!”
  萧重涧动作一顿。
  杨九返身去把罗骏从地上扶起来。罗骏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在地上就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他这么大一个人,看见杨九就像流浪狗看见主人,温驯忠诚的靠在杨九身上,不说话也不动。
  他大概是偷跑出来喝酒的,喝得多了,外套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刚才在争斗中沾了一身的尘土。杨九拍拍他身上的灰,直接跃过萧重涧,就把罗骏架到自己家房门里去了。
  
  萧重涧喘着粗气,想把罗骏拦在门外吧,就得从杨九手里抢人,但是杨九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要是放罗骏进去吧,这么大一个情敌实在是让人碜得慌。萧重涧飞快的跟进去,反手关上了门,一边尾随着杨九一边没好气的问:“你打算把这小子怎么办?”
  杨九冷冷的丢下一句:“反正不会让你动手伺候人的。”
  萧重涧愤怒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三更半夜的在客厅里打电话,几乎是咆哮着叫罗家派车出来接人。
  
  杨九把罗骏架到浴室去,把衣服胡乱扒下来,再把人往浴缸里一丢。罗骏自己醉的神智无知,水都淹到鼻子了,他还在那里愣愣的盯着杨九看。zd
  杨九被看得笑了:“看我干什么?自己动手洗!”
  罗骏颤颤的爬起来,向他伸出手:“杨九,你跟我走吧,你不原谅萧重涧,但是我原谅你……”
  杨九想挥开他的手,但是罗骏又不屈不挠的凑过来,就这么上身不着寸缕的把杨九抓在怀里,就像是要把他勒断了吃掉一样。
  “罗骏,”杨九叹息着道,“问题不是你能不能原谅我,而是我不能原谅自己。”
  
  罗骏抱着他,一开始是紧紧勒着杨九,后来慢慢的他支撑不住了,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杨九身上,就像一只趴到主人怀里的大型全科动物。杨九靠在浴室沾满了水汽的墙壁上才能勉强支撑他。
  罗骏渐渐的要睡着了,杨九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低沉而平缓,他轻声问:“你自己回去吧,好不好?”
  罗骏迷迷糊糊的把头窝在杨九侧颈里,喃喃的道:“不要。”
  “为什么不要?”
  “你等着,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除掉萧重涧,你就会跟我回去了……”
  
  不知道哪根神经倏而绷紧,明明浴室里温暖的水流奔腾,杨九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冷彻骨髓的寒意。
  “……罗骏?”他试着轻声呼唤,“罗骏?”
  罗骏已经睡着了。
  
  杨九把他轻轻的推下来,就着水胡乱擦了几下,然后把这人抹干,套上干净的外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罗骏变得这么重了,他架着这人从浴室里出来,竟然觉得有些吃不住劲的感觉。
  外边罗骏脱下来的衣物里手机执着的响着,杨九把人往床上一丢,反手过去找出了手机。那个手机上是个香港号码,杨九犹疑了一会儿,看看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脑海里再次响起了那夹杂在水声里的“再等我一段时间”。
  他回过头盯着手机,当它再次响起来的时候,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二少,怎么打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接?我堂兄到现在都不愿意在房屋抵押的三十五亿年金贷款上签字,再拖下去可能会出变故,你说……”
  杨九压低声音,只问了两个字:“萧客?”
  那边人声音一收,警惕起来:“你是谁?”
  杨九默然不语,半晌挂断了电话。
  
  
  
  萧重涧在客厅里呆了一晚上,杨九知道他在赌气,也不去理他,自己坐在书房里一根一根的抽烟。那烟是从罗骏口袋里摸出来的,还有大半盒,萧重涧推门而入的时候只剩两根了,满房间里都是烟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萧重涧砰的一声把窗子打开,然后反手狠狠的从杨九嘴边把烟夺过来,揉了揉扔出窗外。
  “你是不是打算现在就进医院去把自己的肺整个切除掉?”萧重涧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盯着扶手椅里的杨九,“你知不知道切除了肺的人还能活几年?还是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慢性自杀?”
  杨九懒洋洋的垂下手,烟雾袅袅中仿佛有一层光在他细长的眼睛里流动,婉转而冷淡。
  “萧重涧,”他说,“带我回香港吧。”
  萧重涧一下子愣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带我回去么?”杨九站起来,伸手去环绕着萧重涧的脖子,他微笑的表情在弥漫着尼古丁的空气里就像盯住了猎物的艳丽的蛇,“——现在我答应你了,带我回去吧,走吧。”
  
  他哼了一声,因为萧重涧按着他腰的手慢慢的收紧,力道渐渐的加剧,萧重涧的手背乃至手臂上都暴出了青筋。杨九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拧断了,他的呼吸渐渐变重,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凶狠的力道把他强行按了下去,萧重涧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抓住了他的脖颈,然后顺着细白的皮肤揉捏到下巴,一点一点的、不容拒绝的扳开了杨九的嘴。
  杨九模糊的呻吟了一声,他的头贴着萧重涧小腹上的衣料,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衣料下绷紧的肌肉。萧重涧的手伸下来,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那早就已经勃 起的欲 望立刻就弹到了杨九脸上。
  杨九被迫把那炙热而巨大的器官一寸一寸含进嘴里,大概是因为口腔温热紧 窒的触感刺激,萧重涧粗重的喘息了一声,手指紧紧的板着杨九的下颔,强迫他无法合拢口腔。
  杨九在喉咙里含糊不清的抗议了一声,听上去像是强行压抑着情 欲的喘息。这声音太过催情,萧重涧粗暴的撕开杨九的衣襟,顺着他脊背上的皮肤摩挲下去。
  脊椎一般是很多人的敏感线,他能感觉到杨九刹那间绷紧了肌肉,随即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身下闪电般传来。
  杨九呻吟了一声,牙齿的尖端轻微刮过欲望勃 起的端口,然后一股更大的力道强迫他深深的埋下头。阳 具抵到了喉咙口,模仿着抽 插的频率动作着,整个舌面都被迫取悦着口中可恶的阳 具,仅仅从萧重涧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中都能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此刻所得到的愉悦感有多强烈。
  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顺着唇角慢慢流下来,极其情 色的顺着被强行抬起的脖颈蜿蜒而下,直到在□出的锁骨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杨九抓着萧重涧外套上的布料,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萧重涧低下头,可以看见杨九细长的手指痉挛一样抓住自己,一根一根的,好像一把攥在手里,就能硬生生碾断一样。
  他抓住杨九的头发,深深的把自己插进去,然后就在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把自己射在了里边。
  “……啊……”
  杨九无声无息的软下去,萧重涧一把捞起他的腰,把他深深的抵在了扶手椅里。
  杨九唇边还残留着浓稠的精 液——萧重涧很长时间都没有发泄过了。他大概还有些恶心和眩晕,萧重涧仔细的用外套把他裹起来,然后倒了杯茶来,就着手喂给他。
  “一大清早的发什么情?!”杨九咳嗽着责问。
  萧重涧的表情很无辜:“晨勃,这很正常。”
  “你丫个精虫!”
  萧重涧低沉的笑起来:“我还真不算是这方面不体谅人的……”
  杨九推开他,踉跄了一下站起身来,自己去浴室里漱口,萧重涧想跟过去,但是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差点夹到他的鼻子。
  “你害羞什么啊……”萧重涧笑了笑,也不以为意,自己转身去打电话给香港叫他们来接人。
  
 
  
  萧家的飞机从私人机场上起飞的时候,千里之外的B市一家粥铺的顶楼,晨光从破旧的木头窗棂间漏进来,微微的映亮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