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红颜江湖
拜月横了我一眼:“今天我的仪态放假了。”
“靠!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我骂道。
“怎么不行?”拜月摆出副母夜叉的架式。
“行!”我猛灌一口酒,点头说道,“咦,你在干什么?”
“妈的,既然要死,好歹路上也要多找几个做伴的,我正给塞儿和纱儿发短信,让她们来与我们会合。”
“好!”我抚掌道,“咱们四个来了江湖这么久,平日里聚少离多,就是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各忙各的,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热闹一下,让这个百花会,永远记住咱们姐妹几个。”
于是,火热的船,映着火热的天,乘着火热的水,载着两个被火烤得火热的女人,驶向了正开展得火热的百花会。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第二十六章起舞
麒麟城里,百花会正在火热地进行当中。绝色的美人,精彩的技艺让游人们赞不绝口,大叹此行不虚。突然有人高叫一声:“大家快看,火凤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条浑身冒着烈火的画舫从运河西部上游顺水漂了过来。画舫被做成一只双翅高振的凤凰,七彩的色泽,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艳丽多姿,随着波涛的起伏,仿佛马上就要展翅高飞一般。
不管怎么说,一艘冒着冲天火光的画舫,怎么都是吸引人的。不过当人们将目光投向画舫之后,看到在烈火的包围中,仍然恣意饮酒的女人,这场面就更引人注目了。只是苦了那些正对着画舫航线的小船,吓得连连闪避。
我坐在船头,欣赏着众人对我们投来的目光,平静地问:“拜月,接下来该怎么做?”
“什么,你没想好该怎么做吗?”拜月连忙吞下嘴里的一口酒问道。
“你知道我一向很懒的,怎么可能去考虑这种问题。”我随意的答道。
“完了,这回我可被你害死了。原本以为你有了什么大的计划,可是你却什么也没有想。这下你可叫我怎么收场。”拜月急道,不过,她又很快静下心来,思考对策。
“靠!别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我拉住拜月说道,“你还是先想想我们的船吧,这里船很多,再漂下去可是要撞上了。”
“撞上了也不打紧,反正再漂下去,撞得也是春风楼的船。”拜月哼着鼻子说道。
“这样呀,那我们就撞船好了。”我满不在意地说,随口又抱起一坛烈酒喝了起来。
“你还真撞呀!若是真撞了,那可就是我们找春风楼挑衅了。”拜月站起来就要把船锚抛下停船,却又被我拉住。
我拿出的这些酒都是存放了很久的烈酒,就是十大高手级的人物喝多了也会受不了的。一路喝来,我和拜月都有些醉意朦胧了。
“拜月,我们喝醉了是不是?”我吐着酒气问道。
“我还有点理智。”拜月不解地回答,却看到了我一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对哟,我们喝醉了。”我们相视面笑,多年的默契可不是假的。
“就让春风楼的的画舫成为我们的舞台吧!”我站起身来,豪气云干地对拜月说道,然后做了一个绅士邀请女士,“美丽的小姐,我能有幸请你跳一只舞吗?”
“舞?你也会跳舞吗?”拜月笑道。
我尴尬一笑,现实中由于我的体型的原因,再加上我对艺术的迟钝,还真没有多少舞蹈细胞。我的本意只是想让拜月站起来而已,根本没想过真要和她跳舞,被她这么一说,借着酒劲,我冲着拜月挑衅地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哟。要不咱们就在众人面前比一比,如何?”
“好呀,谁怕谁呀!”拜月也站起身来,“我先来。”
说着,开始舞动起来。拜月是天生的艺术类坯子,除了唱歌有点让人害怕以外,几乎是零缺点。
只见她突然冲入火场,黑纱翻飞,在烈火的映衬下,她舞动的身姿如同来自地狱的魔女,让人着魔,让人忘忽所以。我深深地被她吸引着,不自觉得一步步地向她靠近,突然一声嘹亮地啸声从远方传来,我这才回过神来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出塞夹着浣纱从远处飞了过来,同时注意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视在拜月的身上,仿佛灵魂出了窍一般,不断地有人想向拜月靠近,可是却忘了脚下的河水,纷纷踏入水中。
“呀!原来拜月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呀!”我惊讶地说道。
“她的确很有魅力,不过这种现象却是她的功法造成的。她练的是魅功,至于功法的作用,你也看到了,就是让人迷失神志。”出塞已经和綄纱跳到了船上,来到我的身边。
“有意思的功夫,”我望着仍然在落水的人们说道,“真不知她的魅功是怎么练的。”
“很容易,”浣纱嗤嗤地笑着说道,“只要每天都接触大量的男人就行了。”
“什么?”我一愣,还有这样练功的?
“要不,你以为她干嘛开这座花满楼。为了不用自己每天去捕猎,她也只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了。而且呀,她的内力修炼也够古怪的,她有一个吸收他人内力的本领,不过只对男人有效,被她吸过的人会一整天没有精神,内力也只有平常的一半水平。而她的内力修炼就是把她吸收的内力再炼化成自己的内力,只有这样她的内力才增长得快,否则靠自己修炼,那几乎和没增长差不了多少了。”浣纱继续笑道。
唉!原来拜月也是一个可怜人哪!她的功法居然和我的有些相近,我若是不喝酒,功力也是长得超慢,害得我每天都得抱着一个酒坛子,活像个女酒鬼。不过,拜月似乎比我更惨一点,她根本就是不得不做一个女色鬼嘛。想一想我的嗜酒,拜月的好色,浣纱的贪财,以及出塞的义气用事,我们姐妹四个,好像把酒色财气全占满了。
“奇怪,拜月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平时都是不会放出魅功的,今天是怎么了。”出塞不解的问道。
“我想,大概是喝多了吧。”我指了指地上的酒坛,尴尬地说道。
“好你个妃醉酒,居然把好酒都私自藏起来了。”浣纱拿起一坛喝了一口,冲我嚷道。
“今天让你喝个够。”我笑着说,“怎么样,拜月正在和我比跳舞,你们要不要也插一脚。”
“和你比,算了吧,我还不想掉自己的架子。”浣纱对我嗤之以鼻,“不过,我可以为你们唱歌。”
“那我伴奏好了。”出塞从怀里拿出一支笛子吹奏起来,随着出塞的笛子,浣纱的歌声也响了起来。
“冰雪少女如凡尘西子湖畔初见情
是非难解虚如影一腔爱一生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仗剑挟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梦中暮然回首万事空
几重幕几棵松几层远峦几声钟”
这是浣纱最喜欢的一首歌,似乎是她从一个很老版本的游戏里学来的,我们从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就深深地沉醉其中了。浣纱将那首曲子学得惟妙惟肖,伴随着出塞笛声的悠扬,拜月的舞姿也随之一变,不再充满诱惑,反而变得轻灵、飘逸,连她身边的烈火仿佛也随着她变得柔和起来。
美酒佳人,轻歌曼舞,除了炙热的烈火越烧越大,令我越来越受不了,我几乎要沉醉在这一切当中了。至于四周的看客们,则更是沉醉不已,浑然忘我。
就在这时,胖子为我们制作的冰灯牡丹雾化了,五彩的水雾瞬间炸开,弥漫在整个画舫。在被各色宫灯映衬得绚烂多姿的水面上,亦真亦幻的五色雾中,四个美人时隐时现,又以这特别另类的即将被烧毁的画舫为背景,观众们的视觉神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群情激动。
我们四人的情绪也彻底被激化了。浣纱忘情地将曲子唱了一次又一次,出塞也运足了内力将笛声传得更远更响,拜月更是不知疲惫地舞动着。我强烈地感到自己想和她们一起表演。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身边更没有乐器。可是,我想和她们在一起,想和她们一样吸引众人的目光,心头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似乎比这即将把整个画舫都烧毁的雄雄大火更加炙烈。
等等——我们在干什么?居然在这样的船上跳舞唱歌?体内一股冰凉的真气涌向我的大脑,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从上了这艘船开始,我就一直很冲动,浣纱、拜月、出塞她们三个也是。这完全不像平时的我们,就算我和拜月是因为酒精的原因,那么浣纱和出塞呢?
冷汗湿透了我的背脊,出了什么事,我们这是怎么呢?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第二十七章中毒
綄纱、拜月、出寒三人也停了下来,彼此茫然地互相望着,只是她们的神情却不似我这般轻松,好似正忍受着痛苦。咚咚咚三响,三个女人居然依次倒在地上。我吓了一跳,浣纱和出塞倒也罢了,反正她们暂时还烧不着,拜月现在却还躺在火里呢。顾虑不了多么多,我连忙向拜月冲去。
还来不及靠近拜月,我只觉得一阵恶心,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跌倒在甲板上。
毒!我们中毒了。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可是究竟是谁做的呢?对了,是周围的彩雾有问题。可冰灯是胖子造的呀,难道是胖子害的我们?我有一种遭到背弃的愤怒,胖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头越来越重,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昏过去了。然后,我会死于这烈火之中呢,还是沉入冰冷的湖底?可怜观众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在表演,一个个高声叫好。
不行,就算死,至少我也要救出拜月她们三人再说。幸好我还有20%的抗毒能力,让我还留下一点力气。可是,这也只能让我神智保持一点清明,却无法做任何事情。
笛声?笛声响起来了,难道是出塞醒过来了?不对,她还躺在地上。好熟悉的音乐呀,对了,那是当初练功时,师伯总在我身边吹的曲子。难道是师伯来了?
悠扬的笛声由远及近,若隐若现,却似乎有无穷的魔力。正处于激动当中的观众们也逐渐安静下来。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桃花谷里,在师伯的笛声中,在那落花飘零的桃花树下舞剑。
朦胧中,我从怀里掏出了宝剑,红色的剑光一闪,我重新站了起来,舞动着落花剑法。随着乐声的起伏,我的剑法越来越凌厉,舞出的红光也越来越多。在火光的陪衬下,如同一只只红色的蝴蝶在我身边起舞。
我浑然忘我的舞动着,突然,笛声嘎然而止,我如同胸口遭到了重击,“哇”得吐出一口鲜血,身上立刻轻松了许多。
糟了,我完全把拜月忘了。来不及思考为何自己的毒突然解了,我正要向拜月跃去,却发现自己周围竟然堆满了各色的花朵。晕!难道周围那些人到现在还在以为我是在表演吗?看着四方画舫上正以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继续表演的人们,我真是连哭的心情都有了。
顾不得看他们了。画舫的火越烧越大,拜月就要被火吞噬了。飞身来了拜月身边,将拜月拖出火场之外。这女人怎么这么经烧呀,到现在居然一点事也没有。我纳闷得看着昏迷中的拜月,奇怪得想着。不过,就算她再经烧,我们恐怕也要葬身于火海了。我实在没有能力带三个人一块逃出去。
总算是有人看出事情不对劲了,一个纵身跳上了我们的画舫,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月月,你没事吧,摩罗来救你了。”
我抬头一看,眼前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眉目间给人一种有一股狠劲的感觉。这人是谁呀,月月?是叫拜月吗?好恶心的叫法,暴汗!
“老大,你快回来,人家是在表演,你这样好丢脸的。”又一个汉子跳上了画舫,拉着摩罗就往外走。
“乌鸦你别闹,你没看见月月昏过去了吗?”摩罗不高兴地说。
乌鸦将手搭在拜月的手腕上:“咦!还真是中毒了。不好,中的是婴粟花。”
婴粟花?这种花我太了解了。浣纱和拜月制药时都喜欢用到它。少量的婴粟可以用来止痛,而且可以暂时提高攻击力。但是大量的婴粟则会产生剧毒,中者会神情激动,发狂而死。即使死后也会留有余毒,时时不定时发作。发作时,又只能以服食婴粟暂时压制不良状态,随着体内毒性增多,又再度死去。治疗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把毒逼出来,再无它法。可以说是一种十分恶毒的毒药。实际上,我身上就有一颗这种花做的药,它是浣纱与拜月合作的制药时无意中做出来的,可以瞬间把各项能力提高十倍,持续十分钟,却要付出生命以及内力尽失的代价。因为付出的代价太大,浣纱她们把它分到了毒药的一类送给了我,让我看谁不顺眼就把它送给谁吃去。
没想到拜月她们如今竟然是中了这种毒。虽然明知是游戏,我也伤感起来,一把抓住乌鸦,说道:“你是医生对吧,求求你,救救她们。”说着,眼泪居然掉了下来。
恨自己的不争气,为了这点事有什么好哭的,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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