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阙虹飞(全本)
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奚凤啸的手爬上了春梅那神圣的乳峰,温柔地抚摸起来,春梅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奚凤啸抱起她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奚凤啸怀里。
奚凤啸把春梅放在石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肚兜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乳房,红润诱人,奚凤啸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春梅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乳赞煞镄ゲ扩散了。
奚凤啸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奚凤啸感到她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於是奚凤啸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奚凤啸的手。
春梅被奚凤啸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奚凤啸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奚凤啸脱下了她的裤头,春梅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奚凤啸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
只见春梅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春梅姐,你可真美呀。”看着春梅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奚凤啸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
奚凤啸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奚凤啸轻轻地吻上去,春梅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奚凤啸轻舔她的阴毛,然後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奚凤啸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奚凤啸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奚凤啸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奚凤啸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公子……哦……不要这样……”春梅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奚凤啸的行动。
奚凤啸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春梅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奚凤啸也觉得有些难受,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怕……”春梅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奚凤啸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春热力。春梅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奚凤啸的宝贝,奚凤啸怕她再次松手,就用自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宝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
春梅先是被奚凤啸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奚凤啸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奚凤啸奉命松开了手,春梅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後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春梅忙放开手。奚凤啸温柔地把她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
奚凤啸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春梅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公子……”
奚凤啸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奚凤啸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奚凤啸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奚凤啸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公子,好痛呀。”
“春梅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春梅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奚凤啸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奚凤啸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春梅那宝贵的处女膜了。奚凤啸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春梅「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公子,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奚凤啸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春梅姐姐?”
“公子,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我给痛死。”奚凤啸轻轻地抽送着,春梅低低地呻吟着。
“春梅姐姐,舒服吗?”
“嗯,舒服。”春梅娇羞地说,又白了奚凤啸一眼:“公子,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奚凤啸知道春梅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春梅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奚凤啸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公子,我全身都被你揉散了。”春梅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奚凤啸的龟头,传布奚凤啸的全身,使奚凤啸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公子,行了吧?我不行了。”春梅在奚凤啸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奚凤啸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奚凤啸的龟头,奚凤啸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奚凤啸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奚凤啸,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後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春梅温柔的抚着奚凤啸的发际,吻着奚凤啸的腮颊。奚凤啸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石床上,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春梅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奚凤啸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春梅低声道:“不用说,一定是小姐叫你来的,是不是?”奚凤啸点点头。
春梅幽幽地道:“公子,我也不奢望什么,只是希望公子偶尔能想起小婢,我就心满意足了。”
奚凤啸温柔地吻着她道:“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会辜负你们的,而且你也不要再叫我什么公子,这不嫌太生分了吗?”
春梅低声道:“公子不用再劝我了,我自己心中有数,从现在起,我就是公子的人了,我愿意服侍小姐和公子一辈子,这是我的真心话。小姐对我实在太好了,即使公子不要我,我也会跟随小姐一辈子。”
奚凤啸知道再多说也没用,反正主动权操在自己手中,只有自己对她好,管她是小姐还是婢女,又有什么分别?于是他轻笑一声道:“你们小姐对你是不错,难道我对姐姐不好吗?”
春梅脸一红道:“公子对小婢的好,小婢自然知道,小婢愿为公子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太夸张了吧?”奚凤啸抓住春梅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宝贝,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春梅吃吃地娇笑着,揉捏奚凤啸的宝贝,娇声道:“公子,你还要吗?”
“春梅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奚凤啸想起了春梅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久,现在再来,怎麽受得了?
“不,为了公子,春梅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麽点痛吗?今晚春梅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春梅弄死了也甘心。”春梅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奚凤啸。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奚凤啸如醉如痴。
奚凤啸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春梅,不由得看呆了。春梅被奚凤啸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麽,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是新郎的郎。”奚凤啸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春梅那迷人的玉体……
福建时称八闽,为禹贡杨州之域,周时为七闽之地,考闽为种族名,其种有七,故称之为七闽。春秋属越汉,为闽越王朝,元置福建行中书省,分福州、建宁、延平、汀州、绍武、泉州、漳州八路,明是福建布政司,改八路为八府,故又称八闽。
福州府地当日江下游,依山临水,形势雄胜,南门大街首高墙围院一幢宽皮宠丽府第,正是武林中卓著盛名的庞府,飞檐薨瓦,奇花异卉,古木龙荫,气派之雄比拟王候。
客厅内迈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庞镇寰,嘴角含着冷森的微笑,转入一条翠竹拂映中白石小径,往一座高楼走去,身法略跛,但非留意无法瞧出。屋内突走出一个短衣五旬上下妇人,鬓发玲白,皱纹满脸,一见庞镇寰走来,面色微变,万福请安道:“少爷几时由京转返。”
庞镇寰鼻中冷哼一声道:“天色未明即已返抵府中,王妈,这几日老爷子病情如何?”
王妈答道:“老爷子这数日来病势严重,颜面赤红,频咳浓痰,脚口如火焚,唉,老爷子又音哑失声,无法自说痛苦,辗转病榻不能入睡,小的去厨下准备一碗「莲子清心羹」。”
庞镇寰道:“你去厨下吧,我入内探视,决定是否另请名医,唉,老爷子一生行善,遭此苦难,岂非皇天无眼。”
王妈道:“少爷请勿忧急,老爷子只是走上一步坏运,谅不久即有转机,疾愈复元指日可待。”
庞镇寰道:“但愿如此。”
王妈急急走去,庞镇寰嘴角阴笑更增添了几分森冷,犹豫了一下,走入门中。明窗几净,一间静室中摆置得极为幽雅,案头古瓶中插着一束玉兰,吐出沁人幽香,对窗壁角胡床上侧卧着一个银须皓首老叟,瘦骨嶙峋,神色憔悴,雪眉紧皱,似熬不住痛苦。
老叟面向墙壁,耳闻步声入房,缓缓转过身来,抬目望去,见是庞镇寰,不禁目泛怒火。庞镇寰冷冷一笑道:“以此神色相待,未必是你之福,我偏不让你称心求死,须慢慢折磨你,受尽百般痛苦,倘你改变心意,为我臂助,我可放你离去。”老人闭上两眼,似听而不闻。
庞镇寰目中射出两道霜刃,冷笑道:“我将此行详细告之,你与我解疑。”不管他听与不听,滔滔不绝说出,接着两指疾伸,在老叟喉结穴点下。
老人顿时开声道:“老朽已说得极为清楚明白,欲攘有白阳图解,非持有老朽前说宝物克压禁制不可,冒险夺取送命无疑,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话毕,老人紧闭双目,似决心不问庞镇寰的事。
庞镇寰泛出险恶的微笑,暗道:“你不听,也由不得你。”遂压低嗓音,滔滔不绝将此行说出,生似故友重逢,娓娓倾谈。
但庞镇寰乃是以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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