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小鱼大心
火山爆龙,黑飚骑士,臭豆腐,此怪物再次爆发,张开血红的大嘴对我吼道:“老子是臭棋篓子?你会下棋子吗?就会耍赖!输了就推棋盘!”
我掐腰,冒火:“喂!我那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是不小心用腿碰上的!”
他怒火狂飙:“一次不小心,二次不小心,你一输就是不小心!”
我狂吼:“那你还一次跟我下,两次跟我下,你明显就上心里变态,想赢我,找找心理上的平衡!”
他吼:“有什么平衡?!!”
我也吼:“你样样不如我!当然想要平衡!”
他疯吼:“我哪里不如你?”
我狂吼:“你不如问你哪里如我?你个火山爆龙,黑飚骑士,臭豆腐,没人要的老处男!”当我缠着绿意说出‘凤国’的国情时,就知道自己可以混得多好,一妻多夫哦,我的两行感动的清泪,和着两行激动的浊血,淅沥哗啦的往下流,把小绿意吓得够呛,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嗯……怎么会说又呢?晃晃脑袋,甩掉乱乱的想法。
红依的美眸霍霍明亮,燃烧自己猛轰着我:“你个无耻下流,游手好闲,烂萝卜,没人嫁的老淫虫!”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掳袖子,狼嚎一声:“老娘强Jian你!”
随着我的怒吼,整个‘琴萧晓筑’开始晃动,红依拔腿开跑,我撒腿开追,绿意搬个小凳子抱着小腿坐下来,看我和他哥上蹿下跳。
虽然我已经嚷着要强Jian红依无数次,但一次也没有成功,他跑起来还挺快地,但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居然比他还快!真的,这是实话,我的小玉腿简直媲美马达,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跑得这么快。以至于我第一追他,一个不小心跑到他前头去,还撞到了树上。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得看准了方向,再跑!
高喊口号说强Jian他,其实也就卡点小油水,谁让这家伙,嘴那么臭!明明不会骂人,却吼得欢实,我也就借机会占点小小小小的便宜喽,呵呵……怎么能损坏我贾绝色真淫魔的名号呢?真怀疑红依这般火爆的脾气,怎么会抚出那么源远流长情谊绵绵绕梁三日不绝与耳的悠扬仙音?要怪,只怪古代没有野兽音乐,我觉得红依更适合穿破皮衣,乞丐裤,身上装饰无数个钉子,带着重金属首饰,涂上两个黑黑的熊猫眼,抱着吉他,随着狂野的音乐,又蹦又跳,又嘶又吼,疯狂地甩着长发,还要喊着:COMEON宝贝,拿出你们的热情,与我一同尖叫,一同HIGH吧!
嘿嘿,甩甩满头的独特思想,驾着自己不烧油的双腿,死瞪着那红色的惊鸿身影,就像盯着我的‘性’福,我追,追,追……前面红影窜得利索,我后面追得热情,如果有一天红依的轻功有所长进,一定会归功与我地,嘿嘿……
我一个狠冲,将红依撞到树上,脑袋拱到他胸膛,抬起有些晕的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阴森森呲着牙:“你……道……歉……”
“骂你的那一点不对?凭什么让我道歉?”红依对我不屑地扬扬下巴。
我将爪子弓成小宝哥的独门武功指法——抓奶龙爪手!不对,不对,此武功经我大力改良已经变成了独步武林的‘抓鸟儿凤爪手’!凶狠着呢,哇哈哈……
我淫笑着凑进他:“嘿嘿,说,等会儿我把你的鸟儿薅下来,你是打算褒汤?还是打算凉拌?或者直接入酒!哈哈哈……不过,喝了你的小东西,八成起不到壮阳的作用,九成得火气旺盛,肾虚而亡啊!”
“你个下流淫贱的恶妇!老子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怕你啊?怕你我就不是**员!”
“**员?”
“红星闪闪?知道不?你个傻老冒!”
“你敢说老子是傻老冒!”
“我靠!还用我告诉你这人间真理?不信你去照照镜子!当我乱说的呢?切!就老娘我这双火眼晶晶怎么会判断错你的性格特点?”
“贾!绝!色!”
“啊,强Jian啦……绿意救我啊!你哥原来是踩花贼啊,看中我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的绝世美貌啊!禽兽!禽兽!”我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大喊。
“你TMD给老子闭嘴!你个疯婆娘,你还想不想吃晚饭?”红依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狂吼道。
知道从暴力淫魔转型为柔情小妹是何种过程吗?答案就是:眨眼间的事!当一听到红依的威胁,我哪里还有一点的痞像?马上小鸟依人般扑进他的怀里,扬起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用嗲死一头大象的声音撒娇道:“红依,人家好饿哦,你快点给绝色做饭好不好?”
红依身体狂颤了两下,瞬间人影消失,我拍拍手,想和老娘斗,你还嫩了点!走到小绿意旁边,抛去一记必胜的媚眼,手一伸,拉起小绿意的小手,在院子里玩起‘跳格’的游戏。
厨房里炊烟袅袅,红依伸出头来,对我大吼道:“贾绝色,你给老子过来帮忙!”
我狠瞪回去:“滚一边去!没看我和小绿意玩游戏呢吗?”这厮,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喊我,绝对在心里暗爽了好几回。
红依小铲子一抡,敲着锅,凶道:“你天天一到做饭的时间就和绿意玩,明显是逃避劳动!”
我抱过只到我耳朵下的小绿意,贴了贴他的小脸,柔声道:“绿意,绝色要被火山爆龙欺负了,你帮不帮绝色出头?够不够哥们义气,就看你的了。”
绿意的小心型脸变得靡丽动人,一双风情杏眸霍霍明亮,点了点头,转向他哥,甜甜的换了声:“哥,绿意要绝色陪我玩,哥别和绿意抢。”
厨房门口的红依瞬间消失,只听里面的洗菜切菜声与大马勺小铲子相互回应,奏出了一曲能闻能见的美妙之音啊……
我吸吸口水,对着绿意的小脸猛啵一口:“好样地!没白疼你!”
又和绿意玩了一会儿,直到闻见菜香,才扔下绿意,点起脚尖,收起爪子,猫着腰,往厨房探去。趴在门口处,看见换了身简装的红衣男子,掳起的袖腕下,是一双匀称细腻的手臂,腰间围了块画有卡通喷火爆龙的绿色围裙。那弹琴的芊芊玉指此刻正抓着小铲子,抡着优美的臂膀,将锅里的美味熟练地翻抄,上色,收汁,装盘,动作一气呵成。
我趴在门口,仅露出一只眼睛,死死盯着那盘已经可以食用的美味,在咽了无数口水后,整个人缩到地上,以龟爬的姿势向那盘放在桌子上的菜进攻,心中高唱:前进,前进,冒着红依的怒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吱溜……
钻到桌子下,看见红依仍旧忙乎着下一盘菜,我吞着口水,伸出手,翻越过桌子,秉着一不怕烫,二不怕烫,三还是不怕烫的牺牲精神,委屈了自己的娇嫩手指,硬是抓了块兔肉放进了自己嘴里!天,简直是人间美味啊!那口感,那味道,那叫个好吃啊!这绝对不是夸口,也绝对是事实,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也不知道红依是怎么弄的,反正就是最普通的菜,到了他的手里,那绝对堪称旧貌换新颜,美味无穷尽啊!实在是美味中的美味,极品中的极品,每每都让我流着口水,削尖了脑袋来偷吃。
为了应证我的广告非假,所以,我瞄准红依转过去的背影,以凌波微指的独特造诣神功,又偷吃了一块,当即美得找不到边了。要说我那个手法,简直是快,准,狠!为日后闯江湖混社会打好了深刻的基础。有人可能奇怪,为什么凌波微指功夫和闯荡江湖有什么关系?笨蛋啊你!混好了还成,混不好和乞丐混到一起,抢东西吃也是要效率地!
身子被什么东西拱一下,我吓得差点惊呼,幸好绿意的小手捂上了我的嘴,示意我别出声,我俩的盗窃行为马上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共识,成为了伸偷一族的盟友。
于是,我又顺了两块,一块自己啃着,一块伸手送到绿意的小嘴边上,绿意张开嘴就吞了下去,嫩唇滑过我的手指,感觉还真是——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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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真好啊,就像我现在这样,哇哈哈哈……
红依又端过来一盘菜,然后转身离开,我刚把手伸出去,红依就来了个瞬间大转身,吓得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人也随之被红依扯了出来,一副你又来偷吃的模样,我刚想来场声嘶力竭的绝色狮吼功,肚子就很没有出息的响了起来,红依瞪了我两眼,问:“饿了?”
我嘟囔道:“废话,没听见肚子的真实语言啊?”
红依手一松:“少吃点兔肉,等会儿就吃不下其它了。”
我哦了一声,对桌子下的绿意挤挤眼睛,笑得一脸灿烂得直扑兔肉而去。
身子被拉住,我不满的回头,红依嘟囔一句:“吃没个吃像。”手一伸,抹去了我唇角的某块油腻。
我当即大受感动,一把捧住红依的脸,兴奋道:“天啊,红依,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这么关心我?我……我……我太感动了,强烈要求亲一个!”脚一抬,嘴一噘,直接吧唧到他的唇角。人家本来是要亲红唇地,却因为红依的闪躲,所以没有正中目标,还得继续练习啊。
红依身体一僵,面露潮红,低吼道:“不要脸!”
我刚要回嘴,绿意就很直白的告诉红依:“哥,锅着火了。”红依一个闪身,去充当救火英雄,我才感觉到厨房里的雾气萦绕,呼吸困难。
绿意又对我说:“绝色,我们出去吧,你把哥的脸抹得全是油,他会发狂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的事实怎么可以轻易说出口啊?
瞬间,在红依的咆哮中,我扯着绿意火速逃离了危险现场,当然,没有忘记带走最重要的东西,红依……炒的菜。
第二卷 春色撩人 绝色药引
有红依绿意的日子,一点也不寂寞,每天我都会和红依吵架,吼来吼去的,让我有媲美女高音的宽阔嗓音与雄厚的底气,也让红依的眸子变得霍霍明亮,不会因为偶而的独处而沁满我不明白的情绪,而那种眼神,我真得非常不喜欢。所以,当我第一次无意中撞见红依的那种眼神时,立刻冲过去,跟他狠干了一仗,直到两个人吵累了,才各自回房睡觉去。
小绿意非常喜欢粘着我,还喜欢让我唱歌给他听,还点了名要《摇篮曲》,我想了想也只会那么一个,就信口唱给他听。结果现在可好,我成了他的睡前伴娘,天天的任务就是哄睡绿意,然后才能回屋睡觉。但是,这一首歌一路唱下来,都快给我自己唱恶心了,可小绿意还是喜欢得不得了,我说这完全归功与我的天籁之音,却被红依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外送白眼一大颗。
小绿意给我的感觉很心疼,他好像是个极度缺少母爱的孩子,总会用怕我突然消失的眼神,紧紧锁着我,所以,我会陪着他玩,陪着他疯,和他嬉闹成一团,让他充满自信的快乐,让他走出自己那片我不了解的灰色地带。
关于他们的过去,我不想问,也不愿意问,也许这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也很好,我竟然有总不想出去的感觉,就这么一辈子当他俩的大米虫,养得毛发瓦亮,嘿嘿……
今天没有人和我吵架,我郁闷得要死,旁边的瓦罐里咕嘟咕嘟的熬着药,我只能抱着小绿意,蹂躏着他的小脸玩,看着被我扯变形的小心型脸,变成各个模样的小鬼脸,越来越佩服自己辣手摧花的秘门绝招。
肚子饿得直唱空城计,让我实在无法集中精神蹂躏小绿意的心型脸,只能打起精神,搞些高难度的问题,大气磅礴的吩咐道:“绿意,你去给你哥煎我独家配制的药方,看差不多好了,就给你哥送去,我去做点饭!这红依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一定是半夜闷骚跑外面吹风抚琴,装什么附庸风雅,结果被风给覆体了吧?害我们没有饭吃,真是不可饶恕!看他病好了,我不扒他一层皮!住个这么偏远的地方,想找个大夫都难,幸好有我这个万事通,不然就得病死。这个偏僻的地方,要是遇见抢劫的,你和你哥哥就等着被劫色吧!”抚好挂在我身上的绿意,把他推到瓦罐旁边,自己唠叨着去做饭,但愿没有煤气也能做饭吧。
当我因为升炉子事件,而将整间厨房熏制得黑灰一片后,红依终于拖着病体将我从厨房里扯了出来,气嘘不稳的低吼:“你……你想烧屋子?”
我无辜,绝对的无辜,眨着被烟熏得泪眼婆娑的大眼,非常无辜的吼了回去:“没看见老娘在做饭吗?滚回屋子躺着去!”
红依抓着我的手腕不放,继续低吼着,只不过像秋后的蚂蚱,蹦达不起来了:“你给老子一边呆着去,想吃什么?老子去做!”
我反手抓住他,呲牙:“你TMD再不去休息,我就吃烤全人了!”瞧他烫得那个样儿,还在这装英雄?
红依一手抚头,摇晃了一下,身子有些不稳,我忙抱住他,架在他腋下,承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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