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by shak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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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耐终于没能战胜肉体的剧痛,在他终于哭喊着叫出“救命”的那一刻,我松开了嘴,满意的打量着那被我咬得血淋淋的细棒,我再次举起刀,三下五除二划碎了他的裤子,拎起那双赤裸干细的腿,把他的身体压成对折,干了进去。

  以往Zuo爱的时候我并不爱多说废话,可是今天我不知是怎么了,一个劲的狂吼着脏到掉渣的污言秽语,像“干穿你的屁眼”、“插死你、顶烂你、操傻你”之类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喊这些无谓的字句,是为了增加性快感还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临近高潮的那几秒,我觉得我的荫茎都快要在他的肛门内摩出火花来了,脏话瞬间变成了疯狂的狠话,我像哮喘病人一样剧喘着大吼——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要吃了你的肉,我要吸干你的血——”

  我失灵的大力攒动着棒棒,把头凑到他的颈侧,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他的惨叫如同被剥皮制作人皮灯笼的囚犯,极至的痛苦,还夹杂着隐隐的恐怖。

  我咬下他的脖侧和肩胛骨接合处一块至少一两的肉,就那样咬牙切齿的吞了下去。人肉的生腥和浓郁的血味让我一阵阵的干呕,可这是他的肉,我要吃,我一定要吞掉,这样,等到某一天我吃掉他全部肉体的时候,就不会觉得恶心了。

  轰鸣的警车鸣笛在远方响起,我擦掉嘴角的人血,抱起血流如注的他,开着那男人的车离开了这所血郁森森的别墅。我大约咬到了他的动脉,血像喷泉一样狂涌不停,我一手开车,一手用毛巾堵住他的脖子,急切的吼:“说!说你爱我……就算死了,你的鬼魂也会一直爱我,只爱我!!”

  他的嘴唇努力的蠕动着,却终究只发出模糊的低喃,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气息渐失。

  在没有得到那个承诺之前,我不可能让他死,只要我不放手,即使做鬼,他也别想升上天堂。

  这是我一生,可称作的,唯一的执念。


  11.


  他的脖子被缝了将近一百针。

  他本应该在医院至少住上两个星期,可是我等不及。缝针完毕后,我把注射了麻醉剂的他带到一个熟悉的小旅馆,扒光了衣服放在床上,蒙上床单。

  我转身出去打电话,顺便买了一份当日的早报,不出意外的,果真有那男人别墅的消息。

  那人暂时还没死,仍在危险期,这个消息对我来说不知是好是坏。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计划好了下一步,我自认为很戏剧性且满意的下一步。当然,这个步骤里也有他,以后我的每一个步伐里都会有他,只要我们还活着。

  两个老头如期赴约,我叼着烟笑问:“钱带来了吗?”

  “臭小子这次要这么多,快把我们都榨干了!”骚老头们低低骂着,“小心哪天我们找人做了你!”

  “请便——”我打开箱子,瞥了一眼那满箱的钞票,淫笑着说,“最后一次,要价当然高点,不过今天主角不是我……你们不是一直想玩残疾的吗?我弄了一个上流的货色……”

  在老头们的惊愕目光中,我走到床边撩开了床单,那洁白的躯体和尚未擦净的斑斑血迹,白得刺眼,红得炫目。

  “怎么样?不错吧?”我垂手在他漂亮的裸体上四处游走,得意的说,“而且……绝对干净,他只被我一个人搞过……还犹豫什么?来啊!”

  在这样的昭示下,他们像恶狼一样喘着粗气,拉下裤子压到他的身上,一个迫不及待的插进他的屁股,一个从前面干进了他的嘴。肉体的抽插声,淫荡的低喘声立刻响成一片。

  我在一边看着,直到烧了半截的烟头落下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失神了那么久。我透过一片猥亵春图静静端详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麻醉的剂量并不大,他是还在昏迷,还是在假装?我两者都希望是,又都希望不是。我觉得仅有通过这一步,才能缓解我心里这些年来所有的偏执和疯狂,让他承受和我当年一样的侮辱和折磨,虽然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可他终究招惹了我,这个罪责,他永远也逃脱不了。

  我想,等到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就再也互不相欠了,我会带着他离开,用这笔钱生活下去,去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也许吧……

  从白天到黑夜,两个骚老头这次真是干足了本,当他们累得不成|人形的倒在床边时,我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水果刀,对准他们的骚B,如同割牛排一样挖了下去——

  不同的惨叫声,有时听来也是一种享受。

  他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享用,懂吗?

  我丢下在血中打滚的老头们,把他带进浴室认认真真的洗干净。我想他是真昏过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但只要口鼻间还有些气息便已足够。我给他穿上刚买来的干净衣服,轻轻吻了吻他殷红的嘴唇,他脖间的伤口,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满意的说:“宝贝,游戏都结束了,我带你走……只有我们俩……”

  就在抱起他的那一瞬间,他突然睁开了眼,那里面有的,不再是依恋、迷醉、恬淡,像以前他看着我时的那样,而是——恨,真正的、彻骨的……恨!

  恨我吗?现在才开始,已经太迟了。


  12.


  我知道警察已经开始四处搜寻我这个杀人未遂犯,城市是没法再待下去了,我带着他,坐了50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在地图册上也找不到任何标示的小村寨。

  没有人认识我们,这是最好的事实。我用很少的钱租了一块土地,一片茅屋,好像过起男耕女织的封建社会经济生活。我的那块地可种小片的水稻,剩余的可随便种些玉米高梁什么的,虽然收获的季节还没到,我却信心满满的以为我们可以就此自给自足下去。过惯了灯红酒绿的糜烂生活,我在这里感到全面的净化,身体上、精神上……当然,也是因为他在身边。

  他虽然几乎不再跟我说话,对我任何过激的行为都依旧忍气吞声,不过我知道他还是关心我的。这里买不到轮椅,我就买了两个拐棍给他使,起初他并不适应,不过日子久了,他便可以自己下床做一些简单的事。他会搬个凳子坐在炉罩前做好饭等我,快下雨的时候,也会带着伞送到田间。然后他打着伞,我把他背在肩头,跑回小屋。有时他会直接等在田间,和路过的农民随意的聊聊,每每这时我会很生气,把他拖进田间一顿狠揍。揍完之后,再好好的“疼爱”他一番。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种极不稳定的表面平静,好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下其实早已波涛汹涌。可是,我宁愿被这种假相所迷惑。我直觉到,这是我们在一起最后的日子。

  那天村上来了几个外地警察,四下问了问直接到了我们的小屋。我抱着他进了地窖,暂且躲过。

  我点燃一根蜡烛,透过烛光端详他的脸,许久。

  我呆呆的说:“直到现在,你还是没跟我讲那句话……”

  他缓缓的抬头,动了动嘴唇沙哑的说:“你知道的……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叫我还怎么说得出……以前我对你,真的……可是现在……”

  “住口!”我怒吼,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拖回屋里,摔在地上狠狠的说,“什么以前现在?我不管,你不说也可以……证明给我看!”

  他无助的倒在地上仰视我,怔怔的问:“要我……证明什么?”

  “他们迟早会把我带走,把我们分开……”我盯着他,脑中短路的弦又开始燃烧,我听见自己神经质的声音:“在你离开我之前,我要你证明,你以后不可能会再爱上任何人……”

  “我不会的,”他抬眼真挚的望着我,“就算分开……我会一直等你……我说过,这辈子……只要你!”

  我几乎要被他的话感动,可我是死也不会相信承诺的人,就算是他的话。7A96D029D849A95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我从屋外拿回一根削得很尖的木棒,扔给地上的他。

  “如果你爱我……就刺瞎自己的眼睛,让我知道你永远不能再看见其他任何人!”

  他剧烈的颤抖着,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笑着流泪说:“这就是你要的?……只要我挖掉眼睛,你就会相信我?”

  “也许。”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心里波涛狂涌。他抓起木棒,把尖头一点点对准自己的右眼。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狂迷的笑意。

  “住手——里面的人不要动!”

  突如其来的一声断喝打破了小屋的死寂,就在木尖要插入他瞳孔的一霎那!我回身看见那几个警察,第一反应,疯狂的扑向他——

  我扑向他,握住他的手腕,把那木尖深深插入他的眼瞳。我看见那美丽的黑色瞳孔瞬间变成一滩散水,红黄|色的浆液随着我木尖的深入不断翻涌出来,他惨叫着,声音比我咬掉他肉的那次更为惨烈。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拔出木棒,想再同样刺瞎他的左眼!

  一阵电流刺穿了我,我知道警察从后面袭击了我的头,用电棒把我击倒。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我仍然死死的抓住他,我还没有刺瞎他的左眼,我还没有割掉他的舌头,我还没有捅破他的耳膜,这样他还会看见别的人,跟别人说话,听见别人的声音——我不干!他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他能看到的、说出的、听到的所有,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被锁在警车里带离了这个村庄,他则是躺在担架里。我原以为,我们可以在这里待得更久一点,毕竟那是只有我们俩的小屋和田地。


  两个月后,我因故意杀人罪、恶意人身伤害罪和非法性茭易罪被判入狱二十年。我嗤笑着接受这个宣判,二十年过后我只不过四十多,还是一条好汉。

  我在法庭上一直试图找寻他的身影,他却终于没有出现。小警隐隐约约的告诉我,他的右眼全瞎了,高烧更引起脑膜炎,已经送往外地的大医院治疗。

  进宫后,我以为他会常来看我,还可以经常的见到他,我错了。这一别,就是数年。

  在监狱里熬到无法忍耐的时候,我只有闭上眼睛回忆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对我做过的点点滴滴……所有让我沉迷的一切,所有把我推上毁灭之路的一切。我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折磨他,占有他,虽然现实中再也做不到。不过至少他还活着,我也活着,这就够了。

  我等着出来的那一天,继续从他身上剥夺一切属于我的东西。

13.


  从这里望过去,长长的、空荡的、死气沉沉的水泥通道——手握钢枪的卫兵守在大门外,中间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可由于那道红色警戒线的分隔,显得如此之远。

  我知道那道红色意味着什么,无论犯人有何缘由,擅自闯过者,卫兵无需通报上级,直接打开机关枪扫射,就地处决。

  再往后看一点点,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总有犯人在管事的监督下走到那扇门前等待,那是探亲的特别窗口。日日列出的等待名单里,至始至终也没有我。

  我打量着前方的警戒线,又回头看看那扇门,觉得有些不耐烦。我原以为自己会有耐心慢慢耗下去,可是显然错了。这么久了,这么久了,他一次也没来过,一次也没有!他一定已经把我忘了,毫无牵绊的在外面活着,在没有我的世界里活着,我绝不允许!我受够了在厕所里想象他自蔚的日子,受够了没有他的气息的监狱生活,我还要他的另一只眼,他的舌头,他的四肢,他所剩的一切。

  机会终于来了。那天在工地作业的时候,突然掉落的钢筋砸向一个在旁监管的干事,我扑过去推开了他。钢筋重重撵过我的一条腿,我清晰的听见骨头爆裂的声音,大片的血染湿了黄沙的地面。原来断腿的滋味是这么痛的,我突然有些恍惚,他失去双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我被送进了监狱的医院急救,大腿动脉爆裂,虽然保住了一条命,我却从此成了二等残废的跛脚。对此我起初有些在意,不过看到监狱颁发的减刑公告和特别假释名单时,所有的介怀烟消云散。我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四年,并享有长达一个月的探亲期。其实我哪里有什么亲可探,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对于要和他算完这笔帐,足够了。

  透过厕所里的镜子,我看见那张脸还是人模人样的,六年的监狱生活没有在上面留下太多痕迹,这点我很得意,至少再见他的时候,这张脸还不会给我丢太多的人。我走出监狱的大门仰望天空,一瞬间恍若隔世,我突然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