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主母 作者:人太懒(潇湘vip12.5.18手打完结)
“不是没死吗?”
“路上都听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问了,你会搭理我不成。明显落下风的事,聪明人是从来不做的。”
自诩聪明人,脸不红,心不跳,吃饭跟睡觉一样。
口舌之争,花木月自认遇到毒舌了。
“肚子饿了,你是喂我呢,还是我自己动手?”妖孽可是不能动来着。而花木月认为喝茶之类还好说,吃饭的话那便免了。
当下,人走了过去。
指下几点,妖孽一声闷哼,却是又忍不住抬头扫白了一下花木月。此刻,她是动的了手,动不了脚。
要解不解,只解一边。
看的出来,花木月很是谨慎。
属狐狸的,终归是狐狸,脑袋里算计着什么,不是肚子蛔虫的他,哪怕猜的了一分,也猜不了个全。
这么危险的事,他是绝对有理由端着十二万的心!
安全,第一。
“够小心。”妖孽拿起筷子,伸出便是往鱼肉夹去。
花木月听得一笑,“小心使得万年船,更何况,船还没上岸,我可不想在半路上落水成水狗,到时候,挨打是小,破相可是大。”
这是隐喻上一次被麻袋套着,揍的几近花容月貌都不见了的事。
妖孽唇角一勾,怪得意的,看的出来。
“难道你没听过,有的时候破相就等于整容?”
“我只知道,这一定不适合在下。”
他那张脸,破相就是毁容了,整都不用整了。那个时候,下手只会重不会轻的家伙说起话来就是风吹日晒,秋月无边。
妖孽不说了,只管喂饱了自己为先。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接下来再来想。
而外面,动静是越来越大,众人谈论的只怕都要口水四溅,高音直飙了。
“自司马家之后,欧阳家怕是也不行了,那江阴城,可就只剩下慕容世家与上官世家了。今年,可谓纷乱的很,谁想的到,两大世家说没就没了。”
“那欧阳家主死了?”
“跟死人差不多。”
“这我知道,听说是中蛊毒了。”
一声落,满场冷。
“我听说,……”说话人刻意压底了声音,再压低,瞅着四周生怕惹祸上身,可是,看样子是又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
“这是上官家干的。”
大堂静的都可以将空气给真空干净。
这人将话说完,没人反应。
他一愣,后提了一下音量,“真的,你们还别都不信。那上官主母白千惠何许人也,那可是抬抬手就能下毒的人啊,西毒的人可不是最擅长下蛊吗?你们怎么都没反应?”他纳闷。
“这种事,放在心里就好,想被人给这样子吗?”接话的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一听,当即缩了一下脖子。
“最近到处都有世家的人在晃着,活的不耐烦了,只管着往这里面说去。”
“可是,这么明显的事,你们说,怎么就没动静呢?”最近,那可是一点风浪都没有,换句话,那便是平静地都有点太过分了。
“而且,那三王爷还是下榻在上官府里。”
这里面,直叫众人yy无限。
人都疯了,江阴城无首,什么事,还不是大世家决定。
“你们说,这四大世家没了两家,剩下的上官家与慕容家什么时候会争出个一二来呢?”这话够深,引得他人都一阵思索。
即使并存,也总有第一,第二之分,更何况,是此时此刻的江阴城!
不复当年,当争天下!
花木月听之却是轻笑,微小如风声,只绕梁在了这一室,悠悠动了动筷,却是吐了这两个字。
“不会。”
至少,在这江阴城里,不会。
116章 主子
慕容家与上官家分一二,花木月却是轻笑了二字——不会。
妖孽自顾吃东西,淡若悠悠的眸里却已然为之绕了一个弯,花木月知道的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但是,她却没问。
装了聋子,喂着肚子,吃完这顿,下顿还不知道在哪条荒野古道山沟沟里待着呢。在还不清楚花木月的目的之前,当是敌不动,我不动。
一路过来,花木月很小心,从妖孽一直被蒙住双眼中足可以证明。
妖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一件事。
两天的路,江阴城越来越远,而这座城,……是边城!边境之城!
花木月要带她出大清国。
到了此刻,蒙住双眼赶路已经不需要了。热闹浮华的边城,往来人息,这里是哪里,不用看,只管听就能一概清楚。而看情形,花木月也没打算再遮遮掩掩。
看起来,倒像是出了城,一派海阔天空之意。
出了这座边城,那是天齐国。
花木月打的哪门子主意,妖孽翻来想去,剩着那一层迷雾,似乎还是拨不开。就像这鸡肉的皮,撕也撕不下来。
她挑挑眉,顺手扔了掉,改而去夹另一块。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就这么简单。
花木月笑看着,无波无澜,山清水秀的境地一般,却是没过多久,屋外,一人走了进来,青衣,人笔挺,面无表情。
人径自走向花木月,俯身附耳。
只那么一句话。
花木月的表情断然为之抬了起,明亮的黑白之眸,分秒的停顿,当下,他人是朝着自与佳肴你侬我侬中的妖孽看了过去。
淡化的笑,重新浮现在了花魅般的脸颊,“看来,这顿饭要到底为止了。”
妖孽一听,咽下嘴里东西,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杯是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才道:“我也吃饱了。”
“那甚好不过。”
这里,自然是待不了了。
今日的天,蓝天白云,太阳在线,却并不毒辣。边城特有的风,带来的是缕缕清凉,从脸上吹过,然后,顽皮地在脖颈之旁庞璇。
边城很大,商贸发达,商贾马车不绝。
气势奢华的马车在人们的眼中也不过是一眼即过的程度,这里,常见的普通。车内,花木月闭门养神,嘴角扬着,月儿般的弧度。
他,倒是悠着。
妖孽坐在一边,窗帘犹如四壁,外面的情形是什么都看不到,唯有听了。在瞥了一眼花木月之后,她老人家也径自闭上了眼睛。
闭目养神也好,谋划一肚子坏水也罢,反正此刻也没其他事儿可干了。
就这样,两个人各顾各,各想各,马车内,气氛一时还挺好。
和平的味道。
——马车在出城。
妖孽听出来了。当也早想到了。但真应实了,似乎又是另一种感觉。对花木月,妖孽可没多少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老三的师父,喊慕容术为少主,然后,她狂扁了他一顿,最后,他欠扁地微笑,将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现在,她是不得不跟他走而已。
而去哪里,似乎有些晴朗了起来。
“去天齐?”闭着眼依旧,妖孽一点未动。
边上坐着的花木月轻应,嘴角的弧度还是那般的赏心悦目,“嗯。”
“该不是要将本主母给卖了吧?”
噗嗤的轻笑,随即而起。
花木月慢慢睁开了眼,眸珠往后,扫过,“那得卖多少钱才够?”意思是,她身价如此高,那得出多少钱才能够本。
她如此一个富婆,还真的很难让人叫价。
妖孽没动,是以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自然是越多越好,我可是很有钱的。”最后一句,真的可以省略。而她老人家心不跳,脸不燥。
这境界,也就吃饭喝水。
“呵呵——若如此,那还不如不卖。”
“养我?”
妖孽很好意思出口。纵然花木月再身经百战,听得这般有歧义的话,他是也有些顶不住了。
嘴角一撇,隐然几分不自然。
“这种事,太惊悚了,还是留给少主吧。”
这种玩笑,花木月自认为是他听到迄今为止最不好笑的,太冷。仅就说一说,他都有些觉得脖子在发凉了。
不说将人带走已是触了少主的眉头,若是还加这一条的话,估计被追杀个四五年还不止,这一辈子,可不是要寻个山林归隐当个道士?
花木月可没觉得自己有这样的修养。
这红尘滚滚,他可还没赏完够呢。
“我很好养的。”某女嫌油盐酱醋还不够,闭着眼睛,张张口就来。
这对话,似乎在朝着不好玩的地方去。
花木月不玩了,当机立断,“只是借主母几天,几天之后,一定会将主母再送回来。”目的,说了。
“借几天?”妖孽开启了那眸光一线。
花木月顿了一下,他的表情分明在迟疑,倒是他自己也不肯定了。这样的神情哪能逃的过妖孽的眼。
比之老狐狸的眼。
“三五日吧。”
“把最后一个语气词吧,去掉的话,我倒是会比较信服一些。”说着,启开的眸线顿时又睁开了一些,慵懒地白眼。
花木月不得不讪讪一笑,这话确实有几分没底气。
“装着信一下会死吗,主母?”
“会啊,如何不会,惨一些的话,可是会连怎么死的也会不知道。这样的话,还是死的明白些比较好,若是做鬼了,我可还要诅咒他祖宗十八代的。”
嘴角一抽,这话,花木月怎么听是怎么觉得妖孽是在说他,“主母言重了,老主子只是请主母过去认识一下,可没其他的事。”
话刚溜出口,花木月闲然的姿态瞬间一下子箍了紧。
——话说漏了。
而他眼见的是妖孽的唇角在极致地缓缓上扬而起,目光若狡,得逞之味。
上当了,他!
失笑,摇了摇头,他本就没打算说,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以前逮不到小的,现的,亦然。到慕容府逮小的,真的是——何止,一片惨烈。
现在想起来,花木月都有些惨不忍睹。
堂堂鬼才如他,也只有到了慕容府才会这样子。现在可好,又加了一个大的。少主,你可真的是……
花木月,无语使然。
而妖孽,明显的目的达到了。
“老主子?”
“到了之后,主母自然什么都知道了。”花木月戛然而止,说到这里,够了。也够妖孽知道一些事了。
“慕容术的爹原来还在。”
花木月但笑不语。
“可是,为什么慕容术一直没有提起?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他还有个爹。”妖孽越说着,表情越谋略,且笑,且深。“再好像,你之前有要带走那三个小鬼的事,应该也是慕容术的爹吩咐的吧,该不是思念孙儿才这样做的?”
这事儿,妖孽还是知道的。
因为,那三个小鬼都有说起,那时,她一笑而过。而现在,味道变了——加了一个外因。
“按照我的理解,似乎跟思念会有些沾不上边,慕容术与他爹的关系,是也没那么的好,或者说,相当的不好。”
“这么说来,我的处境有些堪忧啊。”
如果手能动,妖孽一定会抚住自己的额头。此刻说的,当真不是开玩笑的了。
“既然我将主母带过去,自然会将主母安全地带回来,不然,少主也不会放过我。”
“可是,我喜欢自己的小命,自己拿着。”
“这一次,就当卖花某一个面子,特例的一次可好,主母?”
妖孽看着他,望进了花木月的眼,那里,很净,很漂亮,还有,无疑的很聪明。这样的一个人,屈于他人之下,那人是谁,猜不透,当也猜的出界限。
这是——慕容家的秘密。
究竟什么秘密,或许,就像花木月说的,去了就知道了。
妖孽笑了。
繁花绚烂,忽然有些夺目,她开口,拉长了些微的调,“好啊。”
听着,花木月顿时也笑了,能得妖孽的这个应,他自然心情一下为好,可但是,这个笑刚张了半开,妖孽的话却还没说完。
妖娆的眸,狭长锋芒,“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主母,……”
无奈。
从天上到地下,还真的是一句话的时间而已。
就知道没有如此简单。
哎——
花木月抬起扇子摇了摇,轻叹,“主母,你又耍我。”
“我说过,自己的小命,我喜欢自己拿着,这怎么能算耍,去见公公而已,这么兴师动众,我倒很好奇这位素未蒙面的公公了。”
“我敢打赌,真见面了,主母会更加好奇。”
“即使你这般说,但是我也没一丝毫要见他的意思。”妖孽的话算是斗转峰回了。花木月一怔。
“好奇归好奇,见不见又是另一回事了,他这般要见我,可是让我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了许多。”
“我只能说的是,他很重要。”花木月说这句话的表情变了,收起了那习惯的闲逸之风,多了的是那看不真切的几道认真。
四目相对,聪明人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妖孽懂。
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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