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最禛心
头。
素菜来个冬冬青,够了,再来几个翡翠烧麦、野鸭菜包、笋肉锅贴。
再来一壶状元红。”
掌柜的脸上露出笑容,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有钱的主儿。
客气地叫了小二去传菜,刚转身没多久,金六福又开始拿金块敲桌子。
掌柜的忙跑过来:“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忽然不想吃那些东西了,给我换一换,兰花扒鲍脯、白炖双翅、香酥鸽脯、蒸黄鱼、烧全鹅、蟹粉芙蓉鱼片,酒嘛,换成花雕!”
掌柜的虽有不快,但是这小子有钱,而且点的菜都不便宜,换一下就换一下。
因此脸色有些阴地叫来小二让他重新传菜去。
可是没一会儿,金六福又开始敲桌子,掌柜的脸有些发黑。
金六福又换菜。
~~~~~~
如此折腾好几遍,金六福以狂风扫落叶的速度开始吃饭。
本来他这么一折腾已有很多客人开始对他行注目礼了,他吃饭的姿态又让大家眼睛一亮,于是乎,很多人都放慢了速度偷偷观摩金六福吃饭。
他吃完了,打了个心满意足的的饱嗝,然后站起身慢悠悠地打算往外走。
掌柜的忙来到他身边,笑着说道:“客官,您~~~账~~~~”
“什么账?”金六福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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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您刚刚在小店吃饭,自然要~~~~您还没~~~~”掌柜的说道,这么明显的提示该懂了吧?
“饭是吃了,可我那是那上一批菜换的。”金六福认真地说道。
“那个您也没给钱!”掌柜的说道,不会是碰到个白吃的吧~~~
“那是上上一批换的!”金六福还是很认真。
“可是那一批也没给钱!”掌柜的说道。
“那不是用第一批换的吗?”金六福说道。
“第一批您就没给钱!”掌柜的有发疯的前兆。
“那一批我也根本没吃啊!”金六福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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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是小的错了,我说不过您,不过您看在敝店小本经营的份上还是把饭钱付了吧?”掌柜的说道。
“哟,掌柜的,不好这样说话的。
您让大家评评理,我欠您饭钱吗?小爷我打出生以来还没做过欠人钱不还的事呢,你可不要抹黑我。”金六福说道。
店中一直看热闹的人都笑。
掌柜的脑瓜顶开始冒火。
“你这个小子打算白吃吗?”掌柜的问道。
“什么话?这一点饭钱难道小爷我付不起吗?买得起那好菜碟自然是有钱买好菜。”金六福笑着说道,然后拿出一小块银子:“小爷就是不爽你什么眼看人低,既然你知道错了,小爷就不计较了!哪,钱!”
掌柜的接过银子,正要说谢谢。
金六福又说话了:“唉,那个银子不用~~~”
刚说到这儿被掌柜的打断:“谢客官赏。”
“我是说,那银子不用给我找成银子,给我换些铜板!”金六福不紧不慢地说道。
掌柜的脸红成柿子。
忙去找了铜钱回来。
金六福一笑,走至门口,随手一扔,那铜板就排成队飞向店门口乞丐的碗里,然后他笑嘻嘻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爱地们,看完了开心了给偶写个长评吧,让偶也开心一下~~~~
嘻嘻!
番外 最禛心 金六福北行记
下午悠闲的时光,金六福又爬到树上午睡了两个时辰,醒了之后决定吃些水果,左顾右盼了之后,金六福在树林中一阵穿梭,等他再次来到码头的时候,他的衣襟里兜着些乱七八糟的水果,左手扯着衣襟,右手拿着一个苹果在啃,他就是以这样的造型跳到这一条大船上的。
付了钱,金六福兜着他的水果坐在在船舷上慢悠悠地吃,眼睛在运河上扫来扫去,跟雷达扫雷一样,直到最后剩了两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红色野果,他跳下船舷,右手拿着那俩小野果转啊转,顺便抻了个懒腰,然后晃晃悠悠地进船舱睡觉去了。
按金六福这种生物的习性,除非是尿急或是饿了或是火上房了,否则他一定会整个晚上都死死地粘在他的床上,可是现在整船的人都睡了,他轻手轻脚地起来跑到甲板上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那两个小果子开始吃,脸上那一脸陶醉就像是猪八戒吃到了人参果。
吃完了,站起来扭扭脖子,嘟囔道:“又白等了~~~”然后晃回去睡了。
如此几天,船到了一个小码头停下休息一个下午,明日天亮再走。
金六福晃晃悠悠又上街,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最后在黄昏时分跑到附近山上一个小寺庙,在佛前一跪,一脸郁郁之色说恳请菩萨收留。
见此情景,早有小沙弥去通知住持了。
等慈眉善目的住持来了,金六福一脸哀戚诉说自己出家的理由是“爹不疼、娘不爱”,住持听他讲了这么稚气的话心中以为他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因此一番劝慰。
金六福便跟他说,从出家原因开始转到佛法,最后两个人对面坐在地上侃了一个时辰的佛法,住持讶异这小小少年竟然读过如此多的佛经,还能将其中许多道理参透得很深,不禁刮目相看。
不仅留了他吃斋饭,听说他离家出走身无分文还赠送他盘缠二十两,但是嘱他千万不可再有出世的念头,因为觉得实在是浪费了一个人才。
金六福毫不客气地吃了斋饭,毫不客气地揣起了银子,然后对住持说自己想通了,就算父母不疼爱,可是毕竟还将他养育这么大,也没少他吃穿,所以他不出家了,要回家侍奉父母。
等到住持亲自送他到了山门,金六福很诚恳地说:“大师,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再有出家的念头了。”顿了顿:“就算出家,一定会来投奔您的,到时候还请您收下小徒。”
住持点头,目送他走远。
金六福摸摸怀里的银子,嘻嘻一笑:“还好老爹有看书写眉批的习惯,也亏了我平时勤奋什么书都扫两眼~~~~”多亏了他从小啥书都看——包括他老爹的经书,看吧,读书万卷,满嘴胡言。
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金六福吹口哨,吓得鸟鸣纷纷。
下了山,又摸摸怀里的银子,金六福想了想,四处窜来窜去来到了一处名为“百花楼”的地方,轻车熟路地要了个包间,金六福又点了两个花姑娘陪他喝酒,还不时调戏两人——当然了仅限于香香,他老娘说他要是敢在23岁之前祸害女孩子一定把他劈了论斤卖肉。
一直闹到了深夜,金六福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百花楼,晃晃悠悠地往小码头走。
可惜,走到离码头不远的树林旁边,金六福撑不住了,趴在树林下茂密的草上呼呼大睡。
一个中年大叔、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和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出现在他睡觉的地方看他。
“爹,这次您看走眼了,就是个混混而已。”俊朗的年轻男子说道。
“不,爹是不会看走眼的!”中年大叔笑着说道。
仍旧看那趴在草上仰面朝天、睡得毫无形象可言的家伙,“这少年龙章凤姿、潇洒俊逸,绝不是一般人~~~”
刚说到这里,只听那正在挺尸的说话了:“路人爷爷,我长这么大您这次夸奖最让我通体舒畅,就像便秘一旬终于畅快淋漓地解放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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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叔先是一愣,继而又笑了:“小哥的说法很有趣。”显然这也不是个普通人。
“说实在的,路人爷爷,您还真说对了,我真不是一般人~~~”挺尸的金六福翻个身:“我平时一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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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说话的是中年叔叔的儿子。
“放肆?”金六福慢慢坐起来,老太太一样盘起腿,仰着头看那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路人大叔,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到放肆,好像是你们先放肆的吧?谁给你们权利对我评头论足了?我娘说了,道人是非者多不是厚道人,当然了,这一点可能我也有错,谁让我这么龙章凤姿地招人看呢。
可是,对人评头论足也就罢了,也不知道找个背人的地方偷偷摸摸地说,这就是你们人品的问题了,可不能怪我。”
“你~~~”路人大叔有发飚的症状:头上青筋暴起、两拳紧握、气息紊乱,如果再加上大吼大叫,就活脱脱成了马大叔版的张无忌了。
“你什么你,路人大叔,路人爷爷,我醉酒醉香头疼得很,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反正你们也跟在小爷我的船后。”金六福挥挥手,又扑通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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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朽能否有幸获知小哥的尊姓大名?”路人爷爷是厉害角色,被金六福这么损还笑得出来。
金六福“呵呵呵”地干笑了几声说道:“路人爷爷,看在您的脸皮和我有得一拼的份上,我就告诉您吧,小爷我尊姓金,大名六福,小字闲人。”
“谢谢小哥相告,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小哥休息了,他日再会。”路人爷爷说道。
“恕不远送。”金六福说道,仍旧睡他的觉。
“爹,您怎么不让我教训那小子?”俊朗青年问他还一脸微笑的老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当面这么羞辱他。
“教训?青岚,你要赢他恐怕要费一番功夫。”路人爷爷——慕容况微笑着说道。
这少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若能收他入门定会将慕容氏一门发扬光大,只是,这少年过于狡黠,怕是不那么好收服。
“爹,您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慕容青岚说道。
“等到你们成了同门师兄弟,你与他一较高下便明白了。”慕容况说道。
慕容青岚怀疑地看了看他爹,不认同。
跟了这么多天,那小子基本上都在船舱里睡大觉,上了岸居然去庙里骗吃骗喝,这还不算,骗了人家的钱竟然拿去狎妓,真如他自己说的,这小子“一般不是人”。
他要跟这种家伙成为师兄弟?还是算了吧~~~
番外 最禛心 金六福北行记
清晨时分,金六福又抓了几只青蛙烤着吃了,然后晃回船上,直接奔进船舱睡觉。
船又开始走了,慕容家的船果然就跟在这船后慢慢前行,只不过他们看到金大闲人的次数用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完——还有两根用不上。
然后忽然有一天,在到了山东境内东平湖段时,换了N次船之后再次靠岸,慕容父子发现金大闲人不见了。
慕容青岚松了口气,慕容况摇头叹息。
这边——金六福弃水路改走陆路,直奔东面的泰山去了。
金六福这种懒惰生物爬泰山,根本不是爬上去的,而是飞上去的,一路在树林间穿梭,不过饶是他这样猿猴一样攀援的速度也用了一个半时辰才到了泰山之巅。
站在云海前,金六福叹了口气,他皇爷爷真是有闲情逸致,跑这么高的地方就为了点把柴火?要是他,就在紫禁城随便找个院子烧烧算了。
亏他还兴致勃勃地跑了两天来爬,于是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蠢事了。
从泰山下来,金六福用脚丫子丈量他老爹的国土(曾经的国土),一路走到济南大名府,他娘说了,济南大明湖是发生风花雪月故事的圣地之一,当然得来看看。
可惜,没看见风花雪月,连发情的猫都没看到一只。
于是金六福接着北上到了德州——据说德州扒鸡很有名,确实很好,金六福为此多玩了三天。
德州之后,金六福觉得走路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太费鞋了,走了这些日子他都换了好几双鞋了。
于是他又一路飞奔向西找到运河,重新搭船北上。
又行了十几日,终于到了京城。
金六福没有去盗墓。
他每日像老头子遛弯一样游走在京城的街道和胡同里——找吃的、玩的——听书看戏野游狎妓,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有一天,金六福正在左拥右抱两个阿姨级的美人,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进来两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门口还有两名侍卫。
阿姨美人见了这俩成熟丰朗的男子马上就抛弃了金六福,不停向两人抛媚眼。
“老六,要女人跟哥哥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委屈自己到这个地步!”说话的是弘历。
~~~~阿姨美人受了侮辱,做拂袖而去状,弘昼一挥手一人给了一锭大元宝,两人一笑,皱纹能夹死苍蝇。
扭着屁股出去了。
“四哥、五哥,真巧啊!”金六福笑嘻嘻地说道。
“巧?是挺巧的。”弘历说道,眼睛里那个绿光啊——狼见着他都得一拜在地说:“老大我终于找着你了。”
“这儿也有四哥、五哥相好的小嫂子?请出来见见啊!”金六福说道。
“老六,想见嫂子——或者进宫或者入府。”弘昼笑着说道。
“那还是算了,我也没给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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