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揽众美在三国
在忙完了视察学校这件事后,袁新紧接着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视察军队。在现今的社会中,有了军队就有了一切,各个军阀都不遗余力的发展自己的武装,“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什么时候也不会变,所以袁新自然把牢牢掌握做武装放在一个极其重要的地位,以往视察军队不过是在将领的陪同下进行,不能完全了解军队的面貌,所以这一次,袁新谁也没有通知,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小兵,揣着腰牌混进了军中,去实地了解一下军中的现状。
“兄弟,新来的吧,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一个黑的如同从非洲逃难过来的士兵咧着嘴说道,左手中的小棍不断的敲在右手掌心之中。
“什么规矩?”
一身士兵打扮的袁新明知顾问的问道,来到军营才一天,这已经是第三个揩油的了。
“**的,你小子跟我装是不是?像你这样的新兵蛋子,要是不给老子孝敬,小心我一句话让你三天下不了地!”
浑身黝黑的士兵吐了口吐沫,恶狠狠的向袁新骂道。
“噢,看来你是老兵喽?他们说新兵要孝敬老兵滴。”
袁新眯着眼说道,一付什么也不知道的稚儿的样子。
“呵呵,小子,算你说对了,在军营之内,老兵就是爷,你们这些新兵蛋子就是孙子,想成爷不?容易,在战场上走两趟,能活着走下来,身上添几道疤,你也是爷!”
黝黑的老爷狠狠的说道。
“我明白了。”
袁新点了点头,这回他是真明白了,原来在军队的下层之中,一直盛行着论资排辈儿,老兵称王称霸的现象。能怪士兵们吗?好像不能,这些老兵都是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们倚老卖老一些似乎无可厚非,可是事情的关键是,什么都不能过,自己只一天之中,就亲身遇到了三起老兵欺负的事,时间一长,说不上遇到多少,可见新兵在军队中的地位实在是不妙,如此下去,恐怕谁也不肯当兵了,看来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才行,单纯的从行政上进行压制,恐怕不会起到很好的效果,这些兵油子在兵队中一般有些地位,那是他们用命换来的,真要处罚了恐怕要乱上一阵,看来只有从军队的体系上解决了,在袁新看来,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行类似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政治委员制度,当然,在这里不可能叫政治委员,可以要做管兵官,他们只是负责营中的生活及士兵的思想教育,但不能插手军事,主要的事情,还是由军事主官负责,这样一来,就把军事主官从日常的锁碎中解放出来,把精力完全投入到训练中去,同时也避免了军队中的不合谐。
在以后的几天中,袁新以一名士兵的身份在军队中明查暗访,不想让他得知了一些军官克扣军饷,有缺不报,中饱私囊的事情,如此一来,严重的影响了军队的战斗力。袁新决定,一定要对这些喝兵血的军官给予严惩,另外,全军实行每月的第一天集中在一起进行当面点饷,由军中的执法部门人核对,统一发放,如此一来,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杜绝喝兵血的现象。
处理完军队的事情后,袁新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这几天可把他累坏了,可是还没等屁股坐热,科技馆的马钧就来找他了,一为报喜,二嘛,自然是要钱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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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馆在这几年里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们按袁新图纸设计的水车与深耕犁已经大面积的投入了使用,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经过他们改进的弩箭将所有箭支的生产全部实行了流水化作业,箭头使用统一标准的三梭箭头,加强了弓箭的精度与箭程。他们设计的新型马刀更加坚韧耐用,由于有了刀身上流血槽的设计,杀伤力更加的大了,就连辽东军的王牌开花弹制作也有了提高,现在的开花弹外表已经不用易碎的陶器了,而是使用黄泥代替,在加大了火药量的同时,新型的开花弹加装了导火索,如果不拉导火索,那么即使将开花弹扔出去也不会爆炸,这样一来,就大大加强了开花弹的保险系数,解决了开花弹不易保存,容易误伤的难题,同时这样一来,也可以进行大规模开花弹的的生产了。
袁新听了马钧的话大为高兴,立即连连称赞,同时袁新觉得开花弹这个名字不好听,于是给它取了个响亮的名字—霹雳弹。
听了马钧的汇报,袁新的心情不错,立即痛快的答应了马钧要求增加资金的请求,把马钧乐的一蹦多老高,不过还没等他高兴完,袁新的后继条件也开出来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袁新给马钧更多的资金,自然要他效力,这次的任务是设计制造一种大型的帆船,袁新要求,这种帆船每条要能容纳二百人以上,最少要能经得起十级海风,当然,这在三国时代有点强人所难,于是袁新把自己凭着记忆画出来的图纸交给了马钧,并且言明这只是草稿,具体的还要马钧自己去实验建造,一年之中一定要造出样船来,三年之后,袁新就要建起一支庞大的舰队。
马钧想了一想,坚决的签应了下来,有了袁新的图纸,马钧也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以他的聪明才智,设计出这样的大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袁新之所以要建造大船,有两层目地考虑,以现在的形势,自己早晚要进军江南,到那时,水军战船就派上了用场,第二层则考虑的更远,东海之滨的那几座小岛,还在等着自己去征服,到那时,自己将东瀛人与袁尚一锅端,彻底解决后患。
马钧走了,下一项自己要去干什么呢?噢,对了,下面要建高商队了,这件事可是大事,自己一定要亲自参与,不过在此之前,呵呵,袁新一笑,改是和老婆们好好聚一下的时候了,想到这,袁新向着府内走去,享他的齐人之福去了。
世界上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支商队就要启程了,他们的目标直指罗马城。由五千匹骆驼组成的巨大商队已经在长安整装待发了,这支商队之中满载了西川的蜀锦、冀青的丝绸、江南的茶叶、天竺的香料与宝石,可以用价值连城、富可抵国来形容,袁新更知道,这支商队一旦到达罗马,那么他们得到的将是几倍甚至于几十倍的利润。西域与贵霜的交通已经打通,又有官兵压送,少却了马贼的烦恼,这就等于白花花的银子往自己的鼻子底下送。于是辽东治下的大商人挤破了脑袋报名参加商队,甚至于很多敌统区的商人也冒着杀身的危险通过他们在长安的代理人想要加入这支商队。对于这些情况袁新心知肚明,不过是没有说破而已。
商人就是这样,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们就敢冒险,有百分之百的利润,他们就丧失了道德,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们就敢去杀人放火,有了这十数倍的利润,你让他们干什么都行,这些敌统区的大商人大多是一些士家大族,在当地拥有很高的权威与实力,要是能得到他们的帮助,那么以后统一全国的路要好走的多。于是借着这个机会,袁新的辽东军政府秘密的与敌占区的这些大商人进行了接触,讲明了条件,如果想**合作下去,必须为辽东军提供相关的情报,同时在辽东军攻打这些地方时,他们一定要积极响应,而辽东军将使这些商人拥有与辽东商人平等的权利,出于自身的利益考虑,这些商人大多答应了这些条件,唯利是图的嘴脸一览无余。
政府出兵保护这支商队,在各个渠道上给予帮助,当然不是免费的,还是那句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袁新也不贪心,只要这些货物售出介的百分之三十而已,这对于有着几十倍利润的商人们来说,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要不是妨于名额有限,还真不好说会有多少人参加这支商队。在这个过程中,具体操作的郭嘉与贾诩可以说是富的流了油,很多商人为了能够参加商队,将大把大把的银子送到了二人的手中,贾词是照收不误,反正谁去不是一样,自己乐得其成,郭嘉就矜持的多了,银子吗是不要的,不过宝玉、名器之类对他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也就面红耳赤的收下了。袁新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老部下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了,累没少挨,罪没少受,也是该让他们有点回报了,不能寒了人心。
在经过一番折折腾腾之后,这支由五千匹骆驼,两千匹马、三千人组成的庞大商队在两千士兵的护卫下终于启程了,经过一年多的**旅程,他们将进入罗马帝国,这一来一往就需要三年,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袁新计算过,只这一次贸易,就可以抵得上大汉两年的税收,从此以后,西方的财富援援不断的进入了中国,为中华民族长盛不衰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就在长安再现勃勃生机之时,荆州发生了巨变。
正文 第184章 荆州风云
在商队出发后的几个月内,以袁新为首的辽东军一直致力于建设之中,北方陷入了相对的平静期,可是江东的孙策却与刘表进行了一场大战,战争的结局以刘表的大败而告终,江南四郡被孙策所吞并,刘表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曹操,正当孙策正要一鼓作气拿下荆州之时,不幸发生了,许贡的家客刺杀了大意的孙策,江东一下子陷入了危机之中,幸好孙策在临死之前指定孙权做他的接班人,孙策是创业之君,而孙权则是一个守业之主,自孙策死后,江东军失去了咄咄逼人的攻势,进入了一个相对的防守期,这样一来,刘表就得到了喘息之机,可是曹操的军队却就此在荆州长驻不走,成了刘表的一根刺,局势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襄阳城内,蔡瑁与蔡中、蔡和等人在蔡瑁的府内一阵密谋。“兄长,我们刘表是长不了了,我们要早做良谋啊。”
蔡和说道。
“贤弟说的我不是不知道,无奈刘公对我等兄弟情深义重,我等如现在背弃,岂不为世人所耻笑?”
蔡瑁说道。
“哥哥此言差异,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正是乱世,我等自当为身家性命考虑,刘表现在只剩下了半个荆州,早晚为他人所图,我们难道要陪着他送死吗?”
蔡中说道。
“兄弟说的也是,可惜没有名主相投啊。”
蔡瑁说道。
“名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且,三天前驻在樊城的曹仁将军来信,只要我们能里应外合献了荆州,曹丞相必保我们高官得做。”
“哎,现在刘表还有一定的实力,他的侄子刘磐勇猛异常,文聘对他也忠心耿耿,眼下还不是时机,我们还要静观其变。”
“兄长说的是,我们兄弟此举也是不得已以为之,不然刘表一亡,我们这些人一定被外人视为他的嫡系而性命堪忧,这样也好,我们就静观曹丞相的举动,一旦樊城的曹但进攻荆州,我们里应外合,成功的机会更大。”
“好吧,就这样吧,也怪不得我们兄弟心狠了。”
蔡瑁的眼中露出一丝凶光。
襄阳城的刺史府内,刘表也是一畴莫展,眼前的局势让他忧心忡忡,荆州现在只剩下了半个,江东的孙氏一旦渡过了这一段的混乱,一定会卷土重来,而自己又引狼入室,将曹军引入了荆州,樊城的曹但对襄阳是虎视眈眈,前有狼、后有虎,自己现在真是命运堪忧啊,更为可恨的是,以前在自己面前一付忠肝义胆的蒯氏兄弟与蔡氏兄弟此时竟然没了踪影,真让人感到世态炎凉啊,幸好自己还有一个好侄儿,有刘磐在此,谁也不敢动自己一根头发。
“来人,去把夫人和琮儿叫来。”
到了此时,刘表想起了亲情,在自己的老婆孩子面前,才能得到那一丝心灵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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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主公,主母与少主人今天到蔡瑁将军的府上了,说过几天再回来。”
仆人说道。
去蔡瑁府上?刘表心中一动,换了平时也就罢了,人家姐弟情深,自己不会多想,可眼下的这种形势,难道蔡瑁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不成?刘表越想越惊,可惜的是,自己的身边却没有人可以分忧,直到此刻,刘表在感了什么是孤独,什么是众叛亲离,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原来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为自己所厌弃的儿子。
“来人,去把夫人和琮儿叫来。”
到了此时,刘表想起了亲情,在自己的老婆孩子面前,才能得到那一丝心灵的安宁。
“禀主公,主母与少主人今天到蔡瑁将军的府上了,说过几天再回来。”
仆人说道。
去蔡瑁府上?刘表心中一动,换了平时也就罢了,人家姐弟情深,自己不会多想,可眼下的这种形势,难道蔡瑁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不成?刘表越想越惊,可惜的是,自己的身边却没有人可以分忧,直到此刻,刘表在感了什么是孤独,什么是众叛亲离,直到此时,他才想起了,原来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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