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之逍遥游
降姿参克?br /> “套话?”还在脑补状态的任小腐女一脸迷蒙的看着东方不败。
“……”我收回刚刚那句这腐女调~教的真好的话。
“盈盈,有件事你要先明白。你怎么脑补都不所谓,但这个梁堂主他的第一身份已经从我日月神教的堂主,变成五岳剑派楔在咱们日月神教里的一颗钉子,就算他真的是那自己去安慰向问天好了,你想没想过他会不会用这种方式间接刺探师父到底去哪了?毕竟向问天是跟我出去的人,虽然临时回来了,但我大体想去哪,干道吧,若姓梁的真趁着这个机会套话怎么办?”东方不败认真的看着自己徒弟,而任盈盈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一旁的风清扬听完东方不败的话,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平时教徒弟的方法?
就在三人都沉默的时候,一名侍从进来说了句话,三人的脸色比之前更精彩了,尤其是东方不败,沉默的脸上都已经开始酝酿怒气了。
那侍从说,向左使求见教主。
教主愤怒的结果
任盈盈见自家师父俊秀的脸上已经开始隐隐开始酝酿怒气,虽然不甚明白,但也知道向左使一定有什么事情惹到师父了。看着那侍从还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已经开始往下滴汗的摸样,任盈盈干脆让那个无辜的侍从先站到门外去。
“师父,怎么了?向左使哪得罪你了?”任盈盈轻声的问着。
这次东方不败倒是没有回答她,只是缓和了一下语气,跟任盈盈说道:“盈盈,你先带着风清扬去书房看看吧,顺便让向问天进来。”
见任盈盈带着风清扬出去,东方不败便拿过一边的热茶暖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连盈盈都能看得出向问天对自己有意思,那他为什么还会把自己的弱点泄露出去?难道就因为自己对他没感觉要报复么,他真当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华山上的一个月,他去干什么了么?若说他自己就是探子,这事东方不败自己都不相信。向问天也许不会真的尽忠于他东方不败,但是对日月神教,他向问天绝对忠心耿耿,那这么这次的事情,问题就有些不好办了。
就在东方不败出神的时候,向问天已经进来了。
当向问天听说东方不败回来的时候,心里是十分高兴的,因为他觉得东方不败能这么早是因为对风清扬十分失望导致的,自己这个时候能乘虚而入虽然不太正大光明,但自己也不想就这样失去一个能够得到东方不败的最佳机会。
但是等他听说东方不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着一个姓风的教书先生回来的时候,向问天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计划,全都白费了。更过分的是,他觉得东方不败现在这样把风清扬带进神教,根本就是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虽然不至于气急败坏的为这种没影的事直接冲进来,但向问天还是有些坐不住,干脆直接到密园门口要求见东方不败。
急匆匆的走进密园,向问天还是在邻近门口的时候,缓和了一下心情才进去。看到屋内有些愣神的坐在那里的东方不败,向问天很奇怪,不是说带了风清扬回来吗?怎么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属下参见教主。”向问天对着上座的东方不败行礼,希望自己的声音能把东方不败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确实成功了,从沉思中醒过来的东方不败,抬眼便看见躬身对着自己行礼的向问天,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东方不败既没有叫向问天起身,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一种让向问天即使不看东方不败都能感觉到的不寒而栗的目光看着他。
向问天被东方不败看的浑身不自在,可是又不能不顾礼节起身想问。最后向问有些惶恐的道:“教主……”
“向左使起来吧。”东方声音传了过来。
“谢教主。”向问天这才直起已经有些疼痛的腰,看向依靠在贵妃榻上的东方不败。若是从前的向问天,见东方不败如此斜靠在贵妃榻上看着自己一定怒火中烧,可是如今的向问天却觉得这样的东方不败似乎更添加了一丝撩~人的风~情,只是那人脸上不怒不喜的神态微微有些破坏美感。
见向问天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心中从恨得牙痒痒的,慢慢的变成了一种无力感。这就是那个能从西湖牢底救出任我行的向问天?难道真是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下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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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使,看来你还是没把本座之前的话放在心上啊。”东方不败淡然的开口。
“教主,属下不明白教主的意思。”向问天一听东方不败的话就知道事情不对,决定装傻。
“不明白?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本座让你回来的时候可是告诉过你教中有嵩山派的内应了吧,”见向问天装傻,东方不败决定挑明了说,“你回来以后可曾查证?”
“属下回来的时候,少教主已经查明是谁了。”
“盈盈已经查明白了?那是一个还是两个?”东方不败问道。
“禀教主,少教主就查到了一个,属下并没发现还有另一个的迹象。”向问天让东方不败问的有些糊涂。
“呵呵,没发现?我想向左使确实应该发现不了。本座也是最近才发觉的,咱们日月神教的人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不满意本座坐在这个位置上你们大可说,犯得着用这么偏激的方式么?”东方不败有些自嘲的笑着。
“教主,您说的这第二个人是?”向问天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东方不败。
“是谁?向左使认为是谁?除了向左使你,还能有谁?”东方不败原本自嘲的声音变成了狠辣的质疑。
向问天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东方不败道:“教主,属下虽不敢说对教主忠心不二,可是对日月神教是决对忠心啊,怎么会是属下?请教主还属下一个公道。”
“公道?向问天,你说你对神教忠心耿耿,这个我信,可是你做出来的事可是让本座不得不质疑你的忠诚度了。我就问你一件事,本座怕蛇,这件事是谁透给那个姓梁的?”东方不败指着向问天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向问天心里咯噔一下子,“这……这属下不知道啊,您怕蛇的这件事应该不是从神教这边露不去的吧,风清扬也知道不是,说不定是他透出去的!”
“向左使,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难道还真要本座说明白吗?”东方不败危险的眯了眯眼。
向问天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怀疑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道:“请教主明示。”
“前些日子姓梁的找过你吧。从掌灯十分喝到半夜,向左使,这段时间你都说过些什么?”东方不败见向问天不打算说实话,便坐直身体直接点给他。
“那梁堂主只是说属下外出辛苦,属下也只是与他虚以为蛇罢了,的探子,属下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套了话啊。”向问天感觉澄清,“但是后来属下喝醉了,说过什么就不记得了。”
“喝醉了?你倒是会脱罪,你以为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能治你?你以为你一句喝醉了本座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吗?你能喝醉?那不过是两坛陈年的女儿红!当年任教主坐下品酒的时候,你向问天的海量哪去了?两坛陈年女儿红就能把你撂倒,那当年任教主手上那几十坛子陈年女儿红都是白水吗?装醉你也给我装的有点技术含量!”听到向问天的辩解,东方不败气的直接从坐上站起来直接指着向问天的鼻子开骂。
“教主,就算属下装醉也好,真醉也好,我确实没有透露什么重要的事让他知道。可您带着风清扬直接这样上来黑木崖难道不算引狼入室吗?”向问天见东方不易的就说破了自己的打算,心中有些懊恼,不但不认账,反而倒打一耙,“再说,您怎么就一定知道那件事不是风清扬透给嵩山派的,他们华山跟嵩山不是一直都同气连枝么?”
“向问天!终南山下那三个嵩山派废物的话你可是亲耳听见的,我风清扬就是再笨也知道人家是要算计我华山派,我不去洗清嫌疑,反倒要把这现成的把柄送给人家,你觉得这是正常人该做的事么?”原本跟着任盈盈看书房的风清扬在走回到东方不败门口的时候,听见向问天的话,干脆直接进门质问。这人害得自己被东方误会不说,还害得东方淋了一夜的雨烧了两天,好在东方身体底子好,不然……
向问天见风清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心理十分的不爽,而倚在门边的任盈盈看到这一幕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东方不败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真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谁知道你们名门正派的人都什么想法!再说这是我日月神教内部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插嘴!”向问天一见风清扬进来便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风清扬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过激,却是因为不愿意看着心上人让人这么质问才出来天说的对,这是人家的派内事物,他越是没有插嘴的余地,于是只能站在一边生闷气了。
向问天见风清扬不说话了,便回过头来看着东方不败道:“教主,您说属下泄露了那件事给姓梁的家伙,可是却放任这个华山派的老前辈在教里,属下不服,请教主还属下一个公道。”说着,便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
东方不败怒极反笑的看着面前的向问天,然后冷冷的吩咐道:“盈盈,出去!”
站在门边看戏的任盈盈没想到师父居然不让她看这出好戏,于是有些失望,“师父?”
“出去!关上门!我不管你去干什么,总之今天这件事我想脏了你的耳朵!”这是任盈盈拜东方不败为师以来第一次看师父用这么骇人的脸色跟自己说话,心知今天这事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本想回自己屋子偷听的,但是看师父这样子,估计偷听的下场会是很悲惨的。
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利弊,任盈盈很听话的关上门,离开了密园。
屋子里只剩下风清扬,向问天和东方不败了。
其实刚刚东方不败让任盈盈出去的时候,向问天就有些害怕了,脏了大小姐的耳朵?难道是透出去的话引发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么?
他正这么想着,上座的东方不败发话了:“向左使想要证据?”
“是!”
“那要不要我把姓梁的叫到这里你们?”东方不败的声音听起来很危险。
“教主,属下当时真的没有说过!”向问天还在不停的狡辩着。
“很好,向问天,恭喜你,你确实有本事把本座惹火。”东方不败笑的十分魅惑,慢慢的坐回了身后的贵妃榻,东方不败笑道:“证据?若本作还留着证据,只怕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本座怕蛇了!”
“教主,您怕蛇这件事怎么就一定是我泄露出去的?难道不是他风清扬,或者是别人告诉那姓梁的?比如杨莲亭?”向问天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是他说的。
东方不败笑的更冷了,一双手在袖子里握的死紧,才勉强按下心中的杀意,“知道么天下间只有你们两个知道我怕蛇这件事!也许你可以说这件事是他风清扬说不去的,但嵩山派派出的却是华山剑宗的弟子,喊的是风清扬的名号,你觉得会有人笨到那自己的命跟本座开这种玩笑吗?”
听见华山剑宗这四个字的时候,向问天突然眼前一亮的反驳道:“教主,华山弟子不是正说明问题吗?”
东方不败笑道:“说明问题?说明什么问题?看来向左使的脑袋瓜确实不好使,才想出来这么个注意。华山剑宗,那是左冷禅麾下的人!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跟风清扬在一起的?天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若是他风清扬传的信,华山弟子会把自己扯进来吗?”
听到这句话的向问天脸色煞白,他千算万算却始终没有算到居然是这点让他露了馅,“这……属下……”
“还不想说实话么?”东方不败的视线看在向问天身上,不禁让向问天觉得冷,旁白的风清扬都觉得要穿棉衣了。
“属下……属下确实……确实酒后失言,请教主……”向问天承受不住东方不败的目光,跪下请罪。
“酒后失言?你不是酒后失言,你是特意为之!向问天,本座说过,本座从来不介意属下有别的想法,但是不能超过本座的底线!你先这样做是打算干什么?自己夺位?还是替盈盈争的?或者是你心里的任我行?”东方不败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直接怒吼着问道。
“教主!属下没有,真的没有这么想啊!”听到东方不败的质疑,向问天真觉得当初这个想法有多荒唐,早知道是这样,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他不过是想把风清扬从东方不败身边赶走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这么想?向问天,你真当本座是聋子和瞎子么?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离开华山之后都去干了什么吗?”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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