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
终于有一名年轻的士兵放下步枪爬了起来,向颜肃然,向所有的官兵深深掬了个恭,垂着头的年轻士兵用颤抖的声音道,“各位弟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
“走吧!”颜肃然打断了还想解释的士兵。
艰难的在官兵们的鄙视眼神中转过身,流着泪水的年轻士兵大叫一声狂奔起来。
在连呼三声还有人要走之后,颜肃然庄严得向最后的二百多名官兵敬了个军礼。
终于追上这股中国溃兵了,谷口春治在望远镜中看到了那两条散兵线,更远处的路上还有几百名中国士兵正狼狈的奔跑着。
放下望远镜,肾腺素迅速上升的谷口春治抽出指挥刀,“勇士们,冲上去,杀光支那猪!”
在谷口春治的嚎叫中,五百多名日军骑兵俯下身子,将背上的的44式骑兵步枪取下,打开向后方折叠的刺刀。
“全速!”带队的一名日军中尉狂呼一声,五百多匹战马在腹部剧痛的嘶呜中全速冲刺。
狂奔的战马群如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冲向单薄的中国防线。
狂暴的气势一下子让所有的中国官兵都脸色大变,握住武器的双手都在微微抖动。
脸色铁青得颜肃然亲自操纵着一挺捷克轻机枪,在他的边上就是那名唯一留下的年轻士兵。
二百米,不能让日军骑兵冲得太近的颜肃然用尽全身力气怒吼:“打!”
手中的捷克轻枪全速扫射起来,扇形弹雨卷向高速逼近的战马群,一匹高速飞奔的棕色战马威为这场点的第一个牺牲品。
血雾从健壮的马腹飞溅而出,痛苦的悲鸣中,前腿再也无力支撑宠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上面的日军骑兵被狠狠的甩了出去,在空中完成了个360度前空翻后又重重砸在地上,被摔得头晕脑涨的骑兵本能把身体蜷缩在一起,想躲避后面的马蹄。
非常不幸运的是,一只硕大的马蹄挟着千钧之力踩向落地日军骑兵的脑袋。坚硬的马掌在巨大的动能之下,轻易的踩开了相对坚硬的人类脑袋。
“噗哧!”糁人的破裂声中,这名日军骑兵的脑袋如西瓜被重力击中一样四分五裂,鲜艳的血液、白色的脑浆在空中飞舞。
在颜肃然打晌的同时,另三挺捷克轻机枪和两百多支中正式步枪也全射起来。
四道捷克轻机枪构成了最主要的拦截火力,在步枪兵极速的勾动板机的配合下,一拨拨弹雨置向战马群。
冲在前头的战马在弹雨中一匹匹轰然倒下,上面的日军骑兵不是活活摔死就是被后面的战马踩得头裂腹破。
紧紧趴在马背上的日军骑兵操纵着战马毫不畏惧的迎着弹雨冲向中国防线。
用数十个骑兵为代价的日军骑兵第18大队终于冲到五十米处,处于锋线的近百支44式骑兵步枪同时喷吐出炙热的火焰。
高速运动中,日军骑兵的射击精度依然惊人,二十多名正在疯狂拉动枪栓的中国官兵惨叫着头垂在地上,红白混和物争先恐后从前额的窟窿中涌出。
顾不上悲伤的中国官兵将愤怒的子弹射向近在咫尺日军骑兵,由于日军骑兵已经冲到离防线只有四十米的地方了,日军官兵如下饺子般从战马上摔下来。
同样中国官兵也在日军骑兵发射的弹雨中成片倒下。
三十米,双方的指挥官同时吼出了投手榴弹的命令。两群乌云空中一错就扑向各自的目标,连串的爆炸声中,日军18大队战马群**伤兵弟兄们的阵地都笼罩在硝烟中。
呼啸的锋利弹片威片收割着双方官兵的鲜血、生命,人类的惨叫声、战马的悲呜声构成了一曲死亡交响乐。
在承受了巨大的损失后,第18大联队四百多匹战马冲进了中国守军的防线。
闪着寒光的马刀挥舞中,血光闪现,战场上到处是痛苦的惨叫声,一个个缺头少胳膊的中国官兵倒在血泊之中。
被满天飞舞残肢吓呆的一名中国年轻士兵看着向他劈来的还在滴血的马刀竟然没有一丝反应。
期待着刀落头飞一瞬间的日军骑兵兴奋的嚎叫起来,“哒哒哒”轻机枪的三连射中,日军骑兵惨叫一声倒了下来,一下一下抽搐的身体上,鲜血从胸前的三个弹孔中蜂拥而出。
颜肃然扔掉打光子弹的捷克轻机枪,从一名没有脑袋的中国士兵尸体旁边捡起一支沾满粘稠血液的中正式步枪,冷静得瞄准一名正把马刀劈进中国士兵身体的日军骑兵,“砰!”
脱膛而出的一颗7。92毫米子弹带着巨大的动能钻进那名日军骑兵的胸膛。
“长官,小心!”的惊呼声中,一股凌厉的寒风从后面扑向颜肃然,已没有时间反应的颜肃然暗叹一声,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到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高飞的“装甲车”
“长官,小心!”的惊呼声中,一股凌厉的寒风从后面扑向颜肃然,已没有时间反应的颜肃然暗叹一声,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到来。wWW、
侧面一股巨大的力量把颜肃然狠狠撞开,惨叫声中,颜肃然一看,刚才被他从鬼子马刀救下来的年轻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血淋淋双手正死死的握住劈进胸膛的马刀。
“啊!”愤怒的吼叫声中,颜肃然将手中的中正式步枪狠狠刺向正俯身拼命拉刀的日军少尉。
“噗哧!”刺刀贯穿了日军少尉身体,痛苦的嚎叫中,喷涌着血液的身体落在年轻的士兵身上。
两名曾经生死相搏的中日官兵静静的躲在血泊之中,大口口的鲜血从嘴中涌出,相拥的两名中日官兵在身体停止抽搐的一瞬间都流下了两行清泪!
来不及伤悲的颜肃然一拉枪栓,却发现没有了子弹,毫不犹豫得把中正式步枪扔了出去。
一名正要偷袭中国士兵的日军骑兵只觉背部一凉,剧烈的疼痛中低头一看,一截锋利的刀尖从胸膛露了出来,带着不甘,日军骑兵从战马上栽了下来。
反应过来的中国士兵扭头向颜肃然感激的一笑,颜肃然认出了这名士兵就是之前那位唯一留下的年轻士兵。
突然颜肃然和那名年轻士兵同时脸色一变,因为都发现对方的背后有日军骑兵偷袭。
“快闪开!”颜肃然怒吼起来,纹丝不动的年轻士兵在被劈飞脑袋的前一刻勾动了板机,灼热的子弹从颜肃然耳边擦过。
闷哼声中,偷袭颜肃然的日军骑兵趴在了马背上。
狂吼一声的颜肃然捡起一把马刀冲向了战团。
骑兵对步兵的绝对优势使得中国官兵的数量急速得下降着,最后二十多名伤痕累累的中国官兵结成一团被近四百名日军骑兵团团围住。
一直呆在后面的谷口舂治望着这群连站都站不稳的中国官兵,在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丝惧色,但手中的步枪却坚定的举着。
从不抓战俘的谷口春治缓缓抬起了右手。
一阵猛烈的枪声响起,呼啸而来的弹雨中聚在一起的日军骑兵当场就倒下了二十多个,一颗子弹以毫厘之差从谷口舂治耳边擦过。
吓得俯下身子的谷口舂治扭头一看,一百多名中国官兵呐喊着冲过来。
被包围的中国官兵欢呼起来,“长官,弟兄们回来了!”躺在中间地上的颜肃然艰难的抬起头,腹部刀口中,隐约能看到肠子。
“为什么要回来?”焦急的声音中,大串的泪珠从苍白白匀脸上滚下。
训练有素的日军骑兵立即一分而二,大队骑兵分散开全速迎向冲上来的中国士兵。
十多名骑兵向中国残兵发动攻击。
这支中国部队正那些临阵后退的一百多名官兵,此时也疯狂得冲了回来。
那名以家老小为由后退的士兵冲在了第一个,战场的惨烈深深刺痛了他的心,悔恨的泪水喷涌而出。
在射出了三轮子弹后,这群决死的官兵和日军骑兵狠狠撞在一起,愤怒的吼叫声音、濒死的惨叫声、锋利的刀刃捅入**声又一次响彻战场。
在远处观察着谷口春治也被这群悍不畏死的中国官兵震住了。
只见一名连续刺倒两名日军骑兵的中国士兵在左臂被削断的情况下,迎着劈来的马刀不让不避,在马刀人体的一瞬间,右手中的步枪闪电般刺穿面子扭曲的日军骑兵腹部。
轰然倒下的中国士兵边大口吐着鲜血边喃喃着:“长官、弟兄们,我不是怕死才走的!”意识渐渐从士兵的身体逝去,家中白发苍苍的老母、瘦弱的妻子、嗷嗷待哺的幼儿浮现在眼前,两行清泪滑然而下,带着深深的眷恋,士兵闭上了年轻的眼睛。
战斗力的差距,再加上人数的劣势,战场上的中国官兵再次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两处战场上,加在一起也就三十多名中国官兵了,每一名官兵部已伤痕累累,鲜血从刀中喷涌而出,已存死志的官兵们和包围着他们的曰军骑兵对峙着。
“弟兄们,你们是颜某带过的最好的士兵!”颜肃然在官兵们的死命保护下没有再受到攻击。而二十多名官兵却只有六人还站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说明他们也到了极限,攻击他们的日军骑兵也只剩下三骑。
“行礼!”命令声中,所有的日军骑兵将马刀竖起,准备发动最后一击的二百多名日军骑兵向这群中国官兵行了个标准的骑兵礼。
谷口舂治并没有责怪战场指挥官的行为,在他心中对中**人有了新的认识。
日军骑兵第18大队战场指挥官扬起了指挥刀,指挥刀下落的那一刻,这场吞噬了五百多中日双方官兵生命的战斗就要结束了。
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那把指挥刀上面。
指挥刀一动,就在双方官兵准备最后一击时,发动机引擎的轰鸣声从远处迅速靠近。
突如其如的声音,让对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的中日官兵停止了动作。
八辆奇形怪状的卡车,外面包裹着一层铁皮的”装甲车”咆哮着冲来了过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操纵着一挺捷克轻机枪的高飞催促驾驶座上的士兵加快马力。
在高飞催促之下,士兵把油门踩到底,“装甲车队”在剧烈的抖动着冲进了地狱般的战场。
一字排开的“装甲车”向目瞪口呆的日军骑兵第18大队猛烈开火,能对前射击的十八挺捷克轻枪枪和十八挺的马克泌重机枪组威的强大的火力网如秋风扫落叶的席卷了整个战场。
绞碎一切的火力网所过之处,日军骑兵连人带马直接化为一堆血肉块。
幸存的日军骑兵迅速散开,手中的44式骑兵步枪向眼前这些恐怖的移动火力点射去复仇的子弹。
“叮叮当当”中,“装甲车”火星四溅,6。5毫米子弹无力的打在钢板上就被弹开,只留下了一个个小麻坑。
这,是高飞的“装甲车队”,从台儿庄保卫战开始,一直都没有使用过的秘密武器。
这些卡车上都包裹着一层铁皮,尽管比日军的89坦克还要抵挡不住子弹的射击,但这样“装甲车”的出现,却无疑在战场上带来的巨大的震撼!
看到战场上的惨烈,高飞操纵着捷克轻机枪,弹雨疯狂的追逐着四处逃窜的日军骑兵。
车厢内的重机枪更是日军骑兵的噩梦。
火焰的跳动中,八条火舌构成了一把巨大的死神镰刀,所过之处日军骑兵骑兵连人带马一起扫倒,黄澄澄的金属弹链迅速缩短,弹壳从枪机另外一边抛射出,“叮叮咚咚”掉落在车厢地板上发出一阵脆响。
“手榴弹!”第一时间就从马上滚落下来趴在地上的谷口春治朝疯狂操纵着战马逃避着火力网的骑兵大吼。
还活着的六十多名日军骑兵掏出手榴弹,在高速运动中在枪把上一敲狠狠扔向“装甲车”,“轰轰轰!”连绵爆炸中,地上的中日双方战死官兵的尸体再一次腾空而起。
出乎日军骑兵意料的是,八辆“装甲车”
咆哮着从硝烟中穿了出来,由于安装了铁栅栏,日军骑兵扔过来的手榴弹全弹了出去,爆炸形成的弹片无法穿透不了那些防护钢板。
魂飞魄散的日军骑兵冒着弹雨向“装甲车”的两侧扑去,试图躲避强大的火力。正郁闷着的车厢两侧的火力点的射手们一下了来了精神,挺捷克式机枪和冲锋枪全速喷吐着火舌,冲过来的四十多名日军骑兵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寥密密麻麻的弹雨射成马蜂窝。
趴在死尸堆中的试图装死的谷口春治也被一辆“装甲车”径直碾过,只来得及惊恐的惨叫一声就被碾成一堆肉饼。
日军骑兵第18大队做为徐州会战中第一支威建制被全歼的的日军联队永远载入了史册!
当枪声停息后,第一时间趴下来的颜肃然三十多名官兵站起来张大着嘴巴,两眼呆呆得看着劈史向他们的“装甲车”队。
弟兄们全都看呆了,这是什么?
说是装甲车,有点像。可再仔细看看,和装甲车又根本不一样。
装甲车上跳下了大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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