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血色战旗
日军精湛的刺刀技术弥补了人数上的不足,面对数人一组的日军官兵,双倍人数围攻的中国官兵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每一轮的对刺中,刺穿身体或剖腹开膛而倒下的中日官兵中更多的是穿着灰色军服的中国官兵。
“哒哒哒!”一个三连射,将一名连续刺倒三名中国官兵的日军军曹击毙后,秦翔边卸空弹匣边观察了下战局。
双方的人数在急剧的下降,中国官兵虽然还略多点,但照这么打下去,就是能把这三十个日军官兵干掉,也无法抵挡后续的日军援军。
二名刺倒各自对手的日军士兵见秦翔还在装弹匣,便嚎叫着挺着滴血的刺刀冲了过来。
一直在旁边警戒的两名警卫员同时一抬驳壳枪,“砰砰!”两声,眉间绽放出血雾的两名日军士兵一脸不甘的倒在尸堆上。
“你们两个分散开,把小鬼子都毙了!”见两名警卫员还在迟疑,秦翔大吼道,”服从命令!”吼完又端起捷克式轻机枪冲向人群。
“哒哒哒!”、”砰砰砰!”
一名名正好中国官兵拼着刺刀的日军官兵被击毙。
发现中**人打冷枪的日军官兵却没有一点办法,几名想掏王八手枪的日军军官全被乘机突刺的中国官兵刺死。
寒光一闪,又一名中国土兵被锋利的指挥刀劈威二段,行动不便的淞源中佐在日军官兵们的掩护下才支撑到现在。
一声枪响后,精疲力竭的淞源中佐才发现他身边已没有站立的日军官兵。
只能分散趴在地面上躲避炮火的高桥大队在炮营一连、二连十多轮的炮击后,还能站起来的日军官兵已不足三百人。
从后面才跟上来的机枪中队和掷弹筒分队倒是完好无损。
强忍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和尸体燃烧臭味,机枪中队中队长向脸上已没有一丝血丝的高桥中佐请示是否前进。
从没有见过中**队如此血性的高桥中佐本能的想撤退,但前面三十米处战壕里传来的喊杀声让他别无选择。
“你带队去支援淞源君!”高桥中佐向仅存的一名中队长下令。”嗨!”日军中队长毫不犹豫的拔出指挥刀带着最后的步兵冲向反坦克战壕。
高桥中佐让在战壕争夺战中没有作用的机枪中队和掷弹筒分队展开警戒后就远远躲到后面。
刚奋力举起指挥刀的淞源中佐听到了震天的万岁冲锋声,“哒哒哒…….”火舌喷吐中,还带着狞笑的淞源中佐的胸膛被十多发子弹撕碎。
看也没看还在抽搐的日军中佐,秦翔带着最后二十多名还能跑动的中国官兵冲向轻重机枪堆放出。
另一边反坦克战壕里的白刃战也到了最后时刻。
宪兵连和186团2营加起来也只有十二名官兵了,而日军还有二十二名官兵。
人人带伤的三十四名中日官兵在数秒的对视后,“杀!”、“被亨!”双方指挥官同时发出最后的攻击命令。
自知必死的包括186团2营营长牛利天在内狂吼着迎着二十二把血红的刺刀冲了上去。
“噗哧!”一连串的刺刀人体声中,十二名中国官兵带着相同数目的日军官兵一起倒在了小山似的死人堆中。”牛……牛营长!”还有口气的督战队长偏过头来看着直抽搐的牛利天艰难得断断续续道,“你…….你是条汉子!”
不知弥死之际的牛利天是否听清楚,咽下最后一口气牛利夭脸上十分的宽慰。
“八嘎!”,被这些中**人同归于尽打法震惊的一名日军少尉嚎叫一声一挺刺刀。
血箭喷溅中,这名生命力顽强的督战队长吐出最后一口气。
还没有等这场白刃战最后胜利者喘一口气,狂暴的弹雨就笼罩了这十名血战余生的日军官兵。
从各交通沟涌出的六营官兵用密集的火力将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的十名日军官兵击倒。
“拿轻机枪,打啊!打!”5营营长秦翔冲在抬笨重的马克沁重机枪的官兵们怒吼一声。醒悟过来的伤痕累累的二十多名官兵在高桥大队突击到距反坦克战壕只有十多米处将十挺捷克式轻机枪架设起来。
前面战壕里喊杀声的消失让举着指挥刀冲在最前面的日军中队长心里直发毛,在不知道战况的情况下,日军始终没有敢扔手雷。
十道呼啸而来的火舌彻底粉碎曰军中队长的幻想。密集的弹雨中,被一串子弹钻成筛子的日军中队长一头栽倒在地,重重和地面撞击的头弹了两下后顽强得转向战壕,带着不甘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整个日军冲击锋线在十挺捷克式轻机枪火力的绞杀下腾起一血雾,一排排的曰军官兵惨叫着倒下!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最漫长的一夜(四)
“为了圣战,杀切给给!”自动接过指挥权的副中队长在队伍后面发出了继续冲锋的命令。wWw。死亡的恐惧被狂热的武士道精神取代的日军官兵冒着雨点般的弹雨,踩着还在呻吟白勺同伴不顾一切的冲击。
后排的日军官兵迅速掏出手雷就磕向枪托,“噗噗噗!”穿越日军队形的子弹将正作势扔手雷的十多名日军官兵击倒,更多的手雷飞向了正疯狂喷吐着火舌的战壕。
战壕的弊端显现无余,绝大部分手雷准确的落入战壕,爆炸的火焰同时在战壕内外腾起,超过一半的火舌停歇了。
高桥大队的机枪中队和掷弹筒分队也开始压制射击,十二挺九二式重机枪、五十四具掷弹筒构威的火力是毁灭性的。
五十四枚榴弹的爆轰声中,迸发的冲击波、弹片将五挺捷克式轻机枪和十多名官兵抛上半空,又重重砸在战壕内外。
双腿断裂处露出白花花骨头的秦翔落在死人堆上,一枚致命的弹片刺入了他的心脏,奇异的是竞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
在接到信号后迅速调整炮口的炮手们又一次检查了角度,在周安利的严厉命令中十八名炮手终于拉动了炮绳。
“咚咚咚!”沉闷的榴弹出膛声中,十八枚榴弹化成十八颗流星扑向夜空,达到最高点后掉头扑向各自的目标。
还有一丝神智的秦翔已能听到日军官兵沉重的脚步声,用尽全力也只能动弹下手指的秦翔终于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弹痕从后方掠过战壕。
十八枚榴弹准确的砸在暴露位置的日军重机枪、掷弹筒阵地上,爆炸中心的一挺挺九二式重机枪、一具具掷筒和它们的使用者在绚丽的火球中腾空而起,四处激射的锋利弹片随机收割着鲜血和生命。
高桥中佐虽然缺乏其他日军军官的那种忽视自己生命的凶悍,但有着丰富的战场经验他迅速命令停火,“前进!”
强大的冲击波沿地面传递到战壕,地面的跳动中,尸堆上的秦翔被震起了数厘米,锥心的刺痛中,插在心脏上的弹片处鲜血泉涌。
“咚咚咚!”日军官兵跳入战壕的声音让意识随着血液迅速流逝迷糊的秦翔再一次顽强的挣开了眼睛。
泪水,绝望的泪水沿着雪白的脸颊缓缓流下,这么多兄弟的牺牲难道就是这结果?
“八嘎!”日军轻战车大队第2中队中队长村上少佐望着眼前的壕沟愤怒的咆哮着。
倒是骑兵第6联队第1大队大队长松下中佐连续下着命令。两个中队的骑兵迅速展开,工兵小分队在一百多名骑兵帮助下又开始了土工作业。
平静下来的村上少佐让八辆九四型超轻型坦克炮口朝外围成一圈。
两个在外围警戒的日军骑兵小队心惊胆战的观察着也许就隐藏着中国狙击手的暗处,不时转头羡慕得看下那些在坦克圈中的同伴。
“咳咳!”突然响起的咳嗽声并没有引起其他日本官兵的注意,接到雷霆暗号的队员们纷纷拿出了自动武器。
大路三百米处,一名少尉冲上了小土坡,“营长,兄弟们都准备好了!”
让少尉返回坡下的小树林后,刘思海又等了数分钟。感觉其他两队也已做好准备后,刘思海示意狙击手开枪。
早把一名在篝火旁掘着泥土的日军工兵的脑袋没瞄准的狙击手轻轻一勾板机,“砰”,一颗子弹拖着炙热的气浪从枪膛呼啸而出。
被打爆脑袋的日军工兵跌落壕沟,早有心理准备的日军官兵迅速地趴下。
人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子弹的速度,又是两声枪响,两名刚弯下腰的日军工兵也应声一头栽倒在地。
早有准备的两个中队的日军骑兵纵马扑向枪响之处,不过速度很慢。
趴在坦克后面的村上少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松下君,我敢打赌,支那人又逃掉了!”一旁的松下中佐没有接话,他知道在这样的夜色下,骑兵是很难发现躲在暗处的狙击手。
见大队日军骑兵还没有远去,雷霆没有马上下令出击。
事实上,三名狙击手在射出第一粒子弹后迅速搜索着其他目标。
十多名壕沟中的工兵可能受不了血腥的刺鼻味道,也可能也和村上少佐那样认为中国的狙击手一击后就会立即逃跑,竟然站起来就想爬到地面。
正愁找不到目标的三名狙击手立即开枪,三声清脆的枪声过后,壕沟中又多了三具脑袋破裂的尸体。
没想到中国狙击手还在原位的一百多名日军骑兵加快了速度,在两名中队的带领后备向一处扑去。
“砰砰砰!”连续的枪响中,靠近篝火的四匹战马悲鸣着倒地。
分散警戒的日军中队长很快发现了第三名中国狙击所在地,恼羞成怒的他翻身上马抽出战刀一指,“杀切给给!”
正要下令决死突击的雷霆发现了日军中队长的行动,大脑高速运转中命令小队也上战马,先随日军骑兵出击。
总感觉哪儿不对劲的松下中佐站起来就要制止,一枚子弹贴着他头顶飞过。
勉强射出这粒子弹的狙击手并不知道他差点击中一名日军中佐,要不是松下中佐离篝火很远,受光线的影响,狙击手才没有瞄准。
看着吓得迅速又趴下去的松下中佐,村上少佐自信得道,“松下君,不要担心,就是真有支那伏兵,也不是帝国无敌坦克的对手!”
想想村上少佐说得不错,再见骑兵已远去,松下中佐也就作罢。
接到雷霆命令的小队控制着战马的速度,很快就落到了后面。
没想到连警戒的日军骑兵也被吸引过来的刘思海马上兴奋的命令狙击手随意射击。
顿时枪声乒乒乓乓的晌威一片,连在血泊中嘶鸣的战马也被补了几枪,狙击手甚至还向在黑暗中捷驶的日军骑兵开了几枪,当然不可能击中。
“这三名支那狙击手想拼命了!”松下中佐只摇头,“看来前面支那人再没有设置这种壕沟了!”
村上少佐也不甘示弱得分析,“支那人也就三名狙击手,否则不会采取这种自杀式的攻击方式!”
没想到松下中佐闻言全身一震,也现在才明白不安的原因,挖这么大的拦截壕沟不可能仅仅只有三名狙击手。那么现在中**队这么做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引诱骑兵上钩,暗中肯定有大量伏兵在等待着。
吓出一身冷汗的松下中佐不顾村上少佐的迷惑命令通讯兵立即发信号弹命令骑兵后撤。
见狙击手竟然向自己开枪的三名日军中队长更坚信这三名中国狙击手已无路可逃,在他们得意的嚎笑中,三拔日军骑兵接近了那三座小土坡。
“砰砰砰!”射击的频率更快了,一道道暗红色的弹痕呼啸着从日军骑兵队列中掠过,看来中国狙击手也已认识到处境的不妙。
已发现枪口射击火焰的三名日军中队长带头跃上平缓的土坡,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土坡边上的小树林中正有数十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两绿一红的信号弹骤然划过漆黑的夜空,本能的一勒缰绳,战马嘶鸣中,三支日军骑兵队停在了坡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下令撤退,但长期的训练,让日军从上到下养成了惟命是从的习惯。
“撤!”在三名日军中队长的命令中,骑兵部开始调头。
停止的骑兵的就是活靶子,早就隐蔽在三处小树林里的一百多官兵在日军骑兵冲到坡下的时候已运动到林边。
“打!”怒吼声中,三处备三十多名列成一排的官兵中二十支MP38冲锋枪同时喷吐出耀眼的火焰,射速达到每分钟五百发的MP38冲锋枪在四秒钟的时间里就向当面毫无防备的五十多名日军骑兵倾泄了六百多发子弹。
恐惧的尖叫声、中弹的惨叫声、战马的嘶呜声、冲锋枪的射击声交织在一起演奏着死亡之曲,被密集弹雨笼罩的日军骑兵如割稻谷一样连人带马轰然倒下一大片。
32发的弹匣只能维持四秒多的火力,在二十支MP38冲锋枪停止吼叫的一瞬间,每排中的另十多支没有射击的MP38冲锋枪又开始向还乱成一团的幸存日军骑兵倾泄弹雨。
四秒多的火力足够其他二十名官兵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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