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是……是我输了。”瑶仙长脸支地,粉脸低垂,好像己经斗志全消地说。
“那么还不弃剑投降?”杨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这里剥了你,让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来面目。”余丑牛唬吓道。“天气这么热,剥光了便更凉快了。”崔午马诡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众军竟然齐声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瑶仙长叹一声,抬手递出长剑道。
“这才识相嘛!”崔午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伸手便接。
“小心!”玄霜大叫道,叫声未止,瑶仙手中的长剑已经幻成一扇剑光,朝着崔午马卷去,崔午马老奸巨猾,可不是没有防备的,瑶仙长剑一动,他便立即舞动手中铁棒护住身前要害,无奈他再快,也快不过瑶仙的长剑,电光火石之问,亮晶晶的剑尖己经突破棒圈,直扑面门,眼看闪躲不了,唯有闭目待死。
杨酉姬等看见瑶仙的剑尖直指崔午马的眉心时,只能高声叫喊,却也知道崔午马定然难逃死劫。千钧一发的时候,玄霜的长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及时撞开了瑶仙的长剑,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崔午马的额头画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马惨叫声中,瑶仙柳足一顿,整个人往后翻去,闯进在后包围的军士阵中,长剑亦同时挥出。众军还来不及举起乒刃挡架,便惨叫连声,许多人中剑倒地,顿时乱作一团,瑶仙亦舰机跃上墙头。
瑶仙踏足墙头梭,尽管看见墙外亦布满兵丁,也没有犹疑,立即提气轻身,头下脚上,大鸟似的扑下去,人未落地,长剑又动,往迎上来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玄霜的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凌厉的一剑又给挡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瑶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横,决定以死相搏。
“你还要拼吗?”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剑?”瑶仙咬牙切齿道。
“别说三剑,三十剑也行,难道我们的玄霜小姐会怕你?”这时余丑牛等也从墙俊赶出来,刚刚逃过死劫的崔午马悻声道。“如果是三十剑,大家便可以大饱眼福了。”余丑牛诡笑道。“什么大饱眼福?”崔午马不明所以道。
“三十剑以后,她身上还有衣服吗?”余丑牛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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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芳心剧震,不敢想象要是再给他们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么样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没空多想了,脚下不丁不八,举起长剑;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开一点。”看见瑶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凛,沉声喝道。
玄霜紧张是有原因的,因为瑶仙运剑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纵然不惧,其他人却是难敌,势必殃及池鱼的。
许多军士曾经见过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厉害,闻言纷纷往后退去,杨酉姬等虽然没有,但是目睹瑶仙剑法高强,且玄霜又如此紧张,亦不敢怠慢。
瑶仙出剑了!这剑隐隐透出风雷之声,声势骇人,杨酉姬等虽然不是首当其冲,却也惊心动魄,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见了三个破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念|乳母姚赛娥说的不错,宋元索的雷霆三剑果然未获真传,净是这些破绽,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报仇有望了、。手随心到,玄霜发现破绽时,己经发剑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为经过刚才的对战,知道自己的功力远高瑶仙,如此亦足以取胜。
尽管无意使瑶仙受伤,却存心要她出丑,玄霜这一剑是往高耸的胸脯袭去,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以供笑澹,然后连削带打,拨开袭来的长剑。
岂料玄霜运剑乘隙而入时,以为是破绽的空隙竟然充满内力,不能突破剑圈,如此一来,瑶仙的利剑己然攻到。玄霜闪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虽然避开了要害,肩头却给瑶仙画了一剑,顿时鲜血直冒。“玄霜,小心!”杨酉姬惊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婆娘砍成肉酱!”崔午乌亦大叫道。
瑶仙一击得手,心里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机会,抢步而上,继续挥剑狂攻。
“你们别动,看我剥了她的皮!”玄霜出道以来,虽然不是战无不胜,却也没受过伤,此时急怒攻心,娇叱一声,抖剑挡架道。瑶仙得势不饶人,一支长剑仿如迅雷闪电,又似金蛇银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三招,可是招招险,剑剑快,剑势凶险狠毒,凌厉无匹,只要中剑,不死也得重伤。
玄霜真想在瑶仙的肩头上也刺上一剑,让她知道厉害,可是此举定会恼了周义,唯有耐着性子,设法破去雷霆三剑,把她生擒活捉,才能报仇雪恨。
瑶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剑时,玄霜己经试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剑圈,放是不再耽搁,振剑便刺。
瑶仙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只见玄霜的长剑忽地在眼前出现,刷刷几剑,本来已经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随风脱落,接着裤带也断了,裤子掉在脚下,雪白色的裹裤尽现人前。“剥光她!”崔午马兴奋地叫。
“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的|乳环吧。”玄霜拧笑道。“不要!”瑶仙没料突然一败涂地,不禁方寸大乱,长剑在身前乱砍乱劈,却是半点章法也没有。
玄霜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仿如羚羊挂角,倏地在瑶仙身前画下去,裹衣便齐中裂开,两颗涨卜卜的肉球随即应声弹出,然而剑势不减,继续往下刺去,裹裤亦摇摇欲坠,要不是瑶仙及时按着裤头,山定会像裤子一样掉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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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乳环没有了?”余丑牛嚷道。“没有可以再穿。”玄霜冷酷地说。
“不……”瑶仙知道完了,顿生死志,绝望地厉叫一声,横剑便往粉颈抹去,谁知还来不及使劲,腕脉一痛,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爷的,要死也要王爷答应才成。”玄霜晒道。
“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瑶仙疯狂似的朝着玄霜扑过去。
“我不会杀你!”玄霜长剑一动,瑶仙便石头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伤了她吗?”杨酉姬取来干净的素帕,给玄霜里伤道。
“只是制住|穴道,杀了如何向王爷交待?”玄霜摇头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你用剑刺|穴吗?”崔午马奇道。“是剑气,这样才不会伤了她。”玄霜点头道。
“剑气?你真了不起。”余丑牛难以置信道,围观的众军也是交头接耳,啧啧称奇,没料这个美女如此厉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吗?”杨酉姬走了过去,检查着说。“还有左右血海。”玄霜点头道。“一剑刺五|穴,厉害,真是厉害。”崔午马赞叹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内功冲开|穴道才能逃跑的,单是制|穴也许不足,还是让她吃下软骨散以策安全吧。”杨酉姬请示似的说。
“你作主吧。”玄霜点头道∶‘“不过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逃跑。”“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还用睡觉吗。”杨酉姬悻声道。
“拿下那个小尼姑没有?”玄霜问道。“拿下了,人在哪里?”崔午马喝问道。
“在这里。”两个军士架着满脸惧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玄霜森然道。
“……呜呜……我不敢了……以后不敢跑了……”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让她知道厉害,现在说不敢,过两天便会忘记了。”崔午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么主意?”玄霜问道。“她的屁眼还没有人干过,让我给她开苞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崔午马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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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是你一个吗?”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干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崔午马大笑道。“玄霜小姐,行吗?”余丑牛馅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地对她心存敬畏。“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妙常惊恐地大哭道。’
“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玄霜摇头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看见余丑牛等脸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转道。“怎样寻乐子?”崔午马愣然道。“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奸细,藉着几分姿色,当上太子妃,脱光衣服后,就是一个下贱的表子,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余丑牛大笑道。“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崔午马凑趣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母狗吧!”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
“是不是?”“是……呜呜……我是……汪汪!”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玄霜满意地说。“剥光她吧。”余丑牛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让我侍候太子妃吧。”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扯着秀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也帮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瑶仙|穴道受制,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号道。此时她身上只剩下敞开的裹衣,外裤内裤却掉在脚下,下体光裸,光溜溜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火光里,纤毫毕现。
“得到王爷的滋润,奶子又长大了。”崔午马放肆地押玩着瑶仙的Ru房说。
如果喂她吃下丰|乳丹,那便会更大了。”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么用,要美才成,就算长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没有我们玄霜小姐那么漂亮。”崔午马馅笑道。“贫嘴。”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还不快走。”“小姐,我和你还是先回去上药吧。”杨酉姬已经把玄霜的伤曰包扎妥当道。
“我没事,大家一道走。”玄霜活动着手臂说∶“让小母狗领路。”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里汪汪乱叫,在两个军士引领下走回屋里,瑶仙却在余丑牛等的挟持下,尾随在后。
那些军士自动排成两行,人人目不转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围观,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口里却是不干不净,评头品足。
“这个小尼姑长得不错。”“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当然啦,人家是京师双美哩。”“如果与玄霜小姐相提并论,却是抬举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这还用说吗?她是下贱的表子,怎比得上大家闺秀的玄霜小姐……”“以娘子来说,她却是裱子的花魁了。”“像这样的表子,一两金子也不贵的。”“不贵?你可知进当年她在春风楼卖唱时,要一两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睡觉要多少钱。?”“据说她是不卖身的。”“不是不卖,而是只卖给太子吧。”“不知有没有机会和她睡一次?”“你打得过她吗?”“那头小母狗还有机会的。”“小母狗的屁股圆圆,可惜奶子小一点。”“给她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是吗?那那个表子一定给太子干了许多次了。”“还用说吗?太子不日干夜干才怪。”“看,她的骚|穴没有毛,保养得很好,一定没有生过孩子。”“是个白虎吗……”“不是白虎,是刮光了。”“小母狗也给刮光了。”“可是小母狗的屁眼还是闺女!”瑶仙无助地靠在崔午马怀里,虽然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点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娇躯上,又仿如万箭穿心,不禁羞愤欲绝,痛不欲生。
虽然失手被擒后,瑶仙遭受许多羞辱和折磨,还为周义污辱整治,但是什么样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难堪,如此痛苦,可真后悔自己贪生怕死,以致刚才有刀在手时,没有觑机自寻短见。
瑶仙知道这些只是开始,自己逃跑在先,又伤了玄霜在后,她怎会放过自己,念到那些残忍的酷刑,便牙关打颤,不寒而栗。曾经给玄霜穿环的奶头又痛了,因‘为余丑牛的挖掘机正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唤回了穿环时的痛苦记忆。
穿环带来的只是痛楚,瑶仙更害怕的还是那些淫虐的刑责。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臀,扶着瑶仙走路,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藏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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