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臀,扶着瑶仙走路,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藏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进去,甚至像那可怜的色毒公主般惨遭摧残。
那个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许多苦头,否则怎会甘心当上营奴似的尿壶,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样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瑶仙和妙常终于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来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厅。
“把这个贱人挂在倒头枷上面。”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又受了伤,应该好好地睡几个时辰,明天才教训她吧。”杨酉姬劝谏道。
“先喂她吃下软骨散再说吧。”玄霜点头道。
“可要锁起这头小母狗吗?”余丑牛问道。
“随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这时崔午马正动手把瑶仙锁上倒头枷,也趁机毛手毛脚,还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户。
“还要胡闹吗?”杨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过来,骂道∶“快点捏开她的牙关。”“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马嬉皮笑脸地放开挖掘机,捏开瑶仙的牙关说。
瑶仙没有抗拒哭叫,木头人似的任由杨酉姬把软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冲。下肚里。“行了,她没有气力,也跑不动了,大家可以睡觉了。”杨酉姬放下茶碗,动手解开瑶仙的|穴道说。“我们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给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玄霜取来连着毛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呜呜……求你杀了我吧!”“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身畔,拿着摇摇荡荡的Ru房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余丑牛告诫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肉球,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哟……”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乳头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奶头,那才有趣。”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杨酉姬拨弄着奶头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Ru房,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呜呜……不要!”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乳头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要穿上阴环吗?”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淫唇?”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淫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余丑中笑道。
“她的骚|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下体说。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两枚便两枚吧。”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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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别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余丑牛淫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表子送命,可太冤枉了。”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周义深情地说。“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周义笑道。
“王爷……”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周义继续说。
“是。”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很好。”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Cao得你不过瘾吗?”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玄霜悻声道。
“不要!己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周义冷笑道。“是……哩……是的。”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酉姬,有没有满床娇?”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道∶
“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表子助兴的。”“不要……”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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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二“呀……不……我不骗你……不要!”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肉缝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痒。”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周义把毛棒推进肉洞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杨酉姬沉吟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禁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时可忘记了满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痒呀……”不碰还可,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下体便又麻又痒,还瞬即扩散开去,周身仿如虫行走,难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身了。”听见外边传来的更鼓声音,周义知道白来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点濡湿的牝户发狠的拧了一把,叹气道。“那不是没空睡觉?这样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玄霜满脸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回来后,还可以搂着你睡个痛快。”周义大笑道。“待王爷睡够后,这个臭贱人也痒死了。”杨酉姬笑道。
“还会臭死了呢。”余丑牛说。。“为什么?”玄霜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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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床娇塞着尿|穴,撒不得尿,不是臭死吗?”余丑牛解释道。
“也有道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如果她憋得难受,你们便侍候她尿尿吧。”
“属下遵命。”崔午马大笑道。
“臭贱人,如果你想尿尿,告诉我们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尿尿吗?”杨酉姬仙笑道。
“怎么不懂,我们看你尿得多了嘛!”崔午马笑道。
不说尿尿还好,他们一说尿尿,瑶仙便奇怪地生出尿意,可是难道真的要求他们让自己撒尿吗?
“喂她喝点水,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周义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喝!”瑶仙泣叫道。
“让我侍候你喝水吧。”余丑牛手快脚快,没多久,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
倒头枷翻过来,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壶茶灌进她的肚子里了。
“王爷,刚才玄霜小姐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母狗……”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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