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好吧,今儿便让你痛快一趟吧。”周义淫笑道。
“谢王爷慈悲!”绮红喜形于色道:“奴脾最近调教了两条母狗;尚算懂事,召她们出来助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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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么?”周义咦了一声,点头答应。
绮红双掌一拍,两个女奴打扮的女郎便手牵皮索,拖着两头装扮成母狗的春花和秋菊进来了。
两女头上戴着狗头皮帽,粉颈系着皮索,四肢着地,手掌脚掌穿上毛茸茸的掌套,股俊有一根长长的尾巴,朝大竖起,活脱脱是狗儿模样,进来时,还“汪汪”地叫了两声,煞是有趣。
“坐!”绮红沉声喝道。
两女闻声便爬到周义身前,在他的脚下又嗅又索,转了两圈,才分别蹲下,还把两手夹在腋下,瞧得他哈哈大笑,烦恼大减。
“怎么不让她们穿衣服?”周义笑问道,原来两女身上不挂寸缕,粉|乳玉户,尽现眼前。
“世上哪有狗儿穿衣服的。”绮红笑道。
“今天没有,将来也许会有的。”周义打量着两女说,只见她们虽然神色木然,秋菊还好一点,但是春花双目红肿,当是流了许多眼泪,才变得如此贴贴服服。
“王爷,你可要给这两头毋狗改个新名字?”绮红笑问道。
“不用了。”周义怪笑一声,忽地眼前一亮,问道:“为什么刮光了她们的骚|穴?”
“秋菊,你说。”绮红道。
“是。”秋菊摇头摆尾道:“红姑说毋狗不懂害羞的;我们有时还会害羞,。刮光了骚|穴俊,让主人看得清清楚楚,以俊便不懂害羞了。”“你们什么侍候
还会害羞?”周义笑问道。
“譬如说小便吧。”秋菊答道。
“你现在可要小便吗?”绮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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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要。”秋菊摇头道。
“那么便让主人看看你们平时如何小便的。”绮红笑道。
“汪……汪汪!”秋菊吠了两声,单脚凌空支起说:“母狗是这样小便
的。”“很好。”周义格格大笑,看见她的尾巴好像从屁眼长出来,也没有系上
绳索,问道:“她们的尾巴是怎样装上去的?”
“春花,过去让主人看清楚。”绮红又下令了。
春花也是汪汪吠了两声,便爬到周义身前,手上使力,柳坚扭,便把肥大的粉臀搁在他的滕盖上。
周义低头一看,发觉尾巴的末端还有一截藏在菊花洞里,于是动手抽来来,想不到吃得很紧,于是使劲一抽,随着春花痛哼的声音;竞然抽出了一截半尺长短,比姆指还要粗大的皮棒子。“这根棒子好像大了一点,可有弄痛你吗?”周义同情似的抚玩着春花的肥臀说。
“一点点吧。”春花低声道。
“为什么不用小一点的?”周义问道。
“因为……因为红姑说母狗的屁眼太小,容不下主人的大鸡芭,所以要弄大一点……。”春花嗫嚅道。
“现在够大了没有?”周义张开股肉,检视着菊花洞说。
“刚刚才装上去,那有这么快。”绮红笑道:“通常要插在里边十天半月,才会弄大一点的。”
“那不是很苦吗?”周义笑道。
“能让主人快活,母狗吃点苦有什么关系。”春花念书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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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听听话话,红姑又怎会难为你们?”周义大笑道,指头一紧,便捅进那纤小的肉洞里。
第五章 京中奇遇
荒唐的日子虽然无聊,却能让人忘却烦恼,只是好景不长,过不了几天,周义突然收到京城传来消息,英帝竟然明发圣旨,责他未经请示,便擅调兵马,罚俸半年外,还遣派陈阁老立即前来晋州面斥,周义不禁大是沮丧,坐立不安,连胡闹的心情也没有了。
渡日如年般过了十多天,便收到陈阁老抵达的消息,周义赶忙出城相迎,接回王府。
陈阁老没有耽搁,立即当众宣读圣旨,果然不留半点情脸,骂得狗血淋头,周义欲辩无词,唯有委屈地俯首请罪。
幸好大骂完毕后,英帝倒没有忘记此仗大获全胜,虽然只是寥寥称赞几句,总算使周义心里好过了一点。
奇怪的是到了最后,英帝竟然下令国库拨出五万两黄金,参战的军士每人赏金一两,还着周义奏呈立功将士的名单,以备另行封赏,结果是只有周义获罪,远征大军却是人人有赏。
传旨完毕后,陈阁老当是明白周义心里窝火,随即拉着他走进内堂,屏退左右,然后说:“有密旨。”
“臣接旨。”周义心中一凛,赶忙下跪道。
“皇上口谕,晋王不必行礼,起来说话。”冻阁老双手扶起道。
“谢父皇。”周义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才站了起来,瞧得陈阁老暗暗点头。
“晋王,刚才那通圣旨,明是给你,其实是给宁王,圣上请你不要放在心上。”陈阁老正色道。
“什么?”周义愕然道。
“你可知道月前宁王突然领兵渡江,妄图进攻平城,结果途中遇伏,损折了五千人马和数十艘战船吗?”陈阁老沉声道。
“不会吧,我怎会不知道的。”周义难以置信道,暗道自己月前虽然正在前往色毒途中,但是如此大事,别说安插在宁州的暗探,就是京中同道友好;也会飞报军前,怎会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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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不知道,就是圣上,也是知道不久,而且宁王至今也没有上表奏告。”陈阁老叹道。“不会是谣言吧,如此大事,三弟岂敢不奏告父王……”周义脱口而出道,旋念陈阁老说得如此确凿,当然有证有据,就是错报也不可能的。
“当是害怕获罪,他不仅没有奏告,还严令不淮泄露,否则以泄露军情治罪,以为这样便可以瞒过去了。”陈阁老悻声道,泄露军情是死罪,谁敢胡说。
“那么父皇怎会知道的……”周义奇道。
“是南边送回来的情报。”陈阁老答道。
“宋元索当然大事宣扬了。”周义点头道。
“不,恰恰相反,宋元索哼也没哼一句。”陈阁老摇头道。
“为什么?”周义莫名其妙道。
“圣上相信他现在不想把事情闹大,逼得我们兴兵复仇,更不想我们走马换将。”陈阁老低声道。
“对,有道理!”周义若有所悟,改口问道:“父皇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给三弟直接下旨,却要骂到我的头上?”
“皇上是杀鸡……不,是指桑骂槐……望宁王知道检点,也是惑敌之计。”陈阁老找不到合适的说话,有点着急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说:“其实皇上接到你出兵的密折后,已经私下和我说你能当机立断,甚是难得,至于罚俸一事,只是让别人看的,还着我带来这个赏你。”
周义接过纸片一看,却是一张五万两的银票,是抵两年俸禄,暗道以父王出手,可说是重赏了,但是自己年中给大臣送礼,也不只此数,怎会放在眼内,推辞道:
“事实此事儿臣也是鲁莽,罚俸也是应该的,还望阁老代覆父皇,孩儿愿意领罚。”“此事万万不可,你要是不要,便是抗旨,老臣也难逃罪贵的。”陈阁老摆手道。
周义推辞不得,唯有收下,说:“如果三弟因此而知道检点,我受点委屈也没关系的。”
“不知道也没问题,皇上已经决定换将了。”陈阁老神秘地说。
“换将?”周义心里狂跳,忍不住问道:“换上那一个?”“除了你,还有谁能当此重任。”陈阁老笑道:“皇上问你,招兵的事办得如何?”“已经七七八八了。”周义压下心中的兴奋答道,暗念这个陈阁老知道的不少,看来父皇对他信任有加,倒不枉自己费尽心机,还娶了他的丑怪女儿为妻了。
“圣上命你尽快微服上京面圣,同时命人率领五万精兵,前往徐州候命。”陈阁老朗声道。“徐州?”周义皱眉道,暗念难道英帝已经知道州牧徐不同是自己的党羽。“不错,本该去青州的,但是那里靠近宁州,当有宋元索的细作,一定瞒不过他的。”陈阁老点头道。“父皇真是算无遗策。”周义心里稍安,佩服似的说。
“至于圣上前些时在襄州微集的五万新兵,成军后,也是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供你差遣的。”陈阁老继续说。
“明天我立即上京。”周义雄心焕发道。
“此事至关机密,就是至亲骨肉,也不能泄漏的。”陈阁老告诫道。
“至亲骨肉?”周义发觉陈阁老话中有话,好像别有所指,故意装傻扮谱道。
“晋王,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但是你屡立大功,锋芒毕露,现在又肩负重任,难免有人多心,故意为难的,万事也要小心为上。”陈阁老正色道。
“什么人和我为难?”周义追问道,就算陈阁老不说,也知道那人一定是太子。
“这是王爷的家事,老夫岂敢置喙。”陈阁老叹气道:“不过,王爷可知道去年你远征色毒的军费,刚刚才获准报销吗?”
“是吗?我倒没有留意。”周义暗叫不妙道,原来报销军费时,曾经做了手脚,侵吞了三十万两银子,却以为是天衣无缝,不会露出马脚,而且远征归来后,四处奔波,忙得不可开交,报销之事全由监军袁业料理,想不到竟然出了纰漏。
“户部主事郭容存心留难,吹毛求疵,与监军袁业闹得很是厉害,后来还闹到皇上那里,没料他竟然会取来卷宗,亲自审核,发觉郭容处理不当,才准予报销。”陈阁老道。
“这个郭容怎么如此胡涂。”周义舒了一口气,骂道。
“他不是胡涂,后来我查出他的儿子获太子保荐为官,也许是感恩图报吧。”陈阁老冷笑道。
“是太子?!”周义慨然长叹道:“他喜欢怎样便怎样吧,我自己问心无愧便是。”
“王爷映映大度,果然是仁厚君子!”陈阁老赞叹一声,道:“你也无需担心,皇上知道这事后,骂了太子一顿,然后亲自免去郭容儿子的官职,还把郭容流放鲁州,以作警戒。”
“什么人接管郭容之职?”周义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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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太常。”陈阁老答道。
“我真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为难我。”周义烦恼似的说,心里却是欢喜极了,暗念以后可要记着多报一点军费了。
“也许是心里不踏实吧。”陈阁老脱口而出道。
“什么不踏实?”周义心里一震,追问道。
“老夫已经说得太多了,多说无益,只要王爷实心办事,圣上自会作主的。”陈阁老缄口不言道。
“多蒙老人家指点,小王感激不尽,他日自当涌泉以报。”周义识趣地不再追问,暗念看来这个老头子可不简单,可要在他身上多做功夫了。
与陈阁老密详谈后,周义的心情好了许多,赶忙找来李汉,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其中包括购买时新衣料,着人送交安琪,然后便挑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秘密赴京。
阵阁老没有与周义一道走,除了远来劳顿,打算休息两天再上路外。原来还要往襄州督促州牧丁寿微召新兵。
周义急着面圣,走了捷径,日夜赶路,马不停蹄,京师在望时,途经一个树林时,却听到林里传来惨叫的声音,遂与随行的亲卫策马进去,及时看见几个黑衣蒙脸人,挥刀杀了两个看来是过路客商的汉子。
“拿下这些无法无天的狗贼!”周义怒喝一声,挥鞭一指,亲卫便要上去拿人。
“王爷,是我们。”领头的蒙脸人揭开头上黑巾,其他几人也纷纷效尤,
想不到是魏子雪和几个留在京里帮忙的亲卫。
“他们是什么人?谁要你们动手的?”周义看了地上的两具尸首一眼,皱眉问道。
本来打算拿人的亲卫也认得魏子雪等是自己人,当然不会动手,还下马问好。
“是袁业袁大人吩咐的。”魏子雪报告道:“他们是郭容的亲信,在户部办事,发现一笔粮草的帐目不对,现任主事莫大人不予理会,他们便打算追上正在前往鲁州的郭容告密,为免多生枝节,袁大人便着我们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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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周义冷哼道:“埋了他们吧。”
“慢着,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魏子雪制止道,两个杀手立即动手搜索,从尸首身上找出了一叠纸片。
周义接过一看,却是周军进入色毒后的膳食帐目,暗叫惭愧,把帐目交给魏子雪道:“毁了吧。”
原来大次远征色毒时,救出洛兀后,周军的粮草便全由洛兀供应,后来赏银军晌也无需花费大周分毫,回来后,周义却依例报销,中饱私囊,当是给这两个死人看出破绽。
“王爷怎么突然上京?”魏子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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