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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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你的骨肉至亲,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吗?”灵芝泪流满脸道。
“那么你是要我惩治你了?”周义记起那本什么玉房七戒扉页的几句话,愤然道。
“是……”灵芝爬到周义身前,鞭子高举头上说。
“王爷,你便随便打几下吧。”思书叹气道,她与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换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为……”灵芝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因为……因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灵芝红着脸说。
“那么以后我还要疼你碰你吗?”周义悻声道。
“奴家苦命…呜呜……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宁愿你不疼我了。”灵芝大哭道。
“我以后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看见玉人说得凄凉,周义也不忍心下手,叹气道。
“不打不行的!”灵芝着急地叫:“你已经沾染了我的衰气,要是不打,还是会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虽说严惩,没说要用鞭子。”周义摇头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压不下那些衰气。”灵芝咬紧牙关道:“我也喜欢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欢!”
“犯贱,”周义心中火发,夺下灵芝手里皮鞭,一手扯着秀发,便鞭如雨下,却也知道她身娇肉贵,没有太是使力。
“哎哟…打……大力一点……呜呜再打……别怜着我!”灵芝惨叫连连地叫。
“不要打,你会打坏她的。”玄霜和四婢赶忙趋前拦阻道。
打了几下,周义怒气稍减,气呼呼地丢下皮鞭,愤然道:“你要是再犯贱,我便……”可是看见灵芝痛的粉脸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说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几下……要不然可压不下我的衰气的。”灵芝喘着气叫,手上却起劲地在粉臀搓揉,当是疼痛未消。
“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世上没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周义把灵芝拉入怀里,爱怜地说。
“不……呜呜…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让王爷平安大吉,万事如意,我受点罪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开心的。”灵芝泣道。
“公主,王爷打也打过了,别再难为自己了。”思棋劝慰道。
“这不够,白虎精如果没有吃足苦头,还是会出来作崇的。”灵芝急叫道。
“白虎精?”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通:“我成的给你这个白虎精气死了。”
“那么你再打吧……多打儿下消气吧。”灵芝央求道。
“公主……”玄霜和四婢可没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劝无从,不知如何是好。
“那么还要打多少?”周义叹气道。
“白虎精还没有叫苦。”灵芝决然迸。
“要叫苦还不容易吗?”玄霜吃吃笑道:“王爷,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场了。”
“不,不行的……”灵芝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玄霜笑道。
“不一样的,那东西……那东西不能使我吃苦……”灵芝粉脸一红道。
“今早你又叫得这样厉害?”玄霜汕笑道。
“我……我是……快活!”灵芝耳根尽赤,羞不可仰道。
“那么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打伤了没有?”周义动手解开灵芝的衣带说。
“没有……”灵芝抽泣道:“打伤了也没关系,白虎碍主,打死也是活该的。”
“胡说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将来还要承继大统,小小的白虎精怎能害我。”周义晒道,无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她要是知道厉害,才不敢害你。”灵芝斗嘴似的说。
“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周义抽丝剥茧地把灵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看见粉臂染着一道淡淡的红印,怜惜地抚摸着说:“还痛吗?”
“不,不痛。”灵芝胸口一热道。
“这里一定很痛了。”周义突然好像有所发现,让灵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轻轻点拨着臀球上面那道红彤彤鞭印说。
“只是一点点吧。”灵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气疯了,我怎会忍心下此毒手!”周义自怨自艾似的说。
“王爷……呜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我会害了你的。”灵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会害了我?”周义轻笑一声,低头便往灵芝的伤处吻下去。
“王爷……”周义的舌头温柔地涨扫着伤处时,灵芝感动得嚎陶大哭,暗念得个郎如此关爱,真是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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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吗?”舔了一会,周义抬头问道。
“不痛……呜呜一点也不痛……”灵芝激动地叫。
“那么以后别再气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周义的手掌从灵芝股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
“我不气你……呜呜……我不气你!”灵芝饮泣道:“可是你不惩治白虎精了么?”
“谁说不?待会我还要白虎精叫得震天价响,死去活来哩。”周义手中一紧,怪笑道。
“王爷……”灵芝呻吟一声,伏在周义膝上的娇躯失控似的左右闪躲。
“妹妹,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再闹了,明晚王爷便要回去,一定还有许多事要交带的。”玄霜知道周义的指头定是在禁地肆虐,满心不是味道地说。
“王爷,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情心荡漾的灵芝憬然而悟,挣扎着爬起来问道。
“现在我要惩治白虎精,明天再说吧。”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义便与玄霜汤卯兔等趁着夜色,偷渡玉带江,返回宁州。
灵芝偕同四婢亲王江畔送行,知道周义回京奔丧,归期未卜,更是依依不舍,难舍难离。
为免玉人悬念,周义设计了一套讯号,白天用旗,晚上用灯,既可以互通消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渡船启确后,梨花带雨的灵芝还是伫立江岸,恋恋不去,周义遥望玉人,暗念此女不仅天生丽质,博学多才,而且痴心一片,能够收为内宠,实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执迷信,不知为什魔,竞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精之说,实在叫人厌烦。
就像昨夜她虽然欲灿欲死,乐不可支,可延云雨过后,还是为此忧心如焚,直至给周义发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才如释重负地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母后大归之事非同小可,周义真想多留一阵子,尽情享受这个可爱的美女之余,也要设法使她不再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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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春秋正盛,体魄素来康健,也未闻染恙,无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发丧,更是莫名其妙,肴来别有内情,不知是凶是吉。
周义左思右想,发觉无论如何,此事己经打乱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碍,没有母后在父皇身前美言,以后的日子也会艰难得多。
想得愈多,周义感觉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双翼,飞返京师安排对策,无奈念到哀诏未至,不能贸然回京,使他更添几分烦恼。
差不多夜半时,周义终放回到宁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赶往书房,取来魏子雪的密信,从头再读一遍,然后把信放在火卜烘烤,没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迹。
周义与魏子雪的秘密通讯之法,倘有绝对的机密大事,魏子雪只希望周义自己知道,便会用药物写在纸上,用火烘烤后才能现出字迹,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杀母,神秘离奇,瑶仙可疑,回程小心。”信上只有短短的十八个字,己经叫人毛骨惊然,惊心动魄。
明眼人当能猜到其中还有阴谋,周义深悉内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瑶仙就是幕后黑手,要假手母后行刺父皇,只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后动手。
要知道父皇母后虽然不算恩爱,但是结璃廿余载,母后的尊荣富贵全系父皇身上,无论如何,也不会生出杀机的,何况母后素来不喜瑶仙,如果神智清明,怎会为她蛊感。
如此看来,瑶仙不是暗下药物,便是使用邪术,先使母后迷失本性,才会如此倒行逆施的。
复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怀疑,当然会告诉父皇,父皇为人精明,一定也会想到,可是没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废去太子,担心由于没有真凭实据,与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义便心里有气,暗念瑶仙已经害死了母后,父皇还是优柔寡断,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周义对着魏子雪的密报,呆呆地想了许久,才长叹一声,返回寝室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后也无心处理公务,只是召来亲信,论述此行的收获,还告诉他们自己行将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务,着众人留意江防,勤练兵马,提防宋元索冷双英等乘虚而入。
“何坤,我去后,你暂代州牧之职,有什么事与大家一起商议,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行了。”周义说,何坤是他从晋州带来的大将,为人处事谨慎,该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将明白。”
“记得派人前往上游的石滩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够涉水过江。”
“待会末将立即派人前往。”
“还有,宋元索答应给冷双英添兵十万和三百战船,看来会在附近的海口建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监视,半途截击。”
“末将知道了。”
“巳绥,你不用随我上京,留下来专责对付宋元索的细作,有什么消息便尽快通知我。”
“是,属下也会亲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钟山的百兽门余孽,要是她们相信,便助她们偷渡过江,就算不相信,也不会难为她们。”
“还要留意对岸的讯号,必要时可以渡江求见。”
“对灵芝公主也要报喜不报忧,定时发放讯号,稳住她们的军心,是不是?”
“不错,至于红莲教,待我见过圣姑后,再定对策吧。”
“这个婆娘从豫州回来后,不知有什么急事,天天来找你。”
“可是查问那些母狗的消息吗?”
“应该不是,母狗训练营前后已经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来,我也交给她了。”
“不会是在这里传教遇到阻碍吧?还是识破我们的计划,发觉教徒全是我们派去的?”
“这里没有问题,倒是她回来后,把两个使者调回豫州帮忙。”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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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她告诉徒弟,豫王整天缠着那两个留在豫州的使者作乐,她们没空外出传道,唯有两从这里调两个回去了。”
“那么她是欠干了。”
“欠干?”
“待我招呼她吧。”周义没作解释,继续说:“皮源,卯兔说你发明了一个水肺,能让人在水里潜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让水鬼队的军士使用吧。”
“可以。”
“还有百花楼…”‘”
“其实也差不多造好了,不过再给找一个月时间,便能完成改建,保证比晋州的秘宫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车的图样慢慢研究,不用还我了。”
“灵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够设计这样的车子,可真了不起。”
“王爷,红莲圣姑求见。“这时,亲兵进来禀告。
“来了。”周义笑道:“你们退下,玄霜留下来,与我一起见她。”
“老身参见王爷。”圣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检枉为礼道。
后“圣姑急欲与本王见面,可有要事么?”
“王爷,大祸临头了。”
“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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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前些时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谕示,太岁突然移位,天劫亦己逼近眉睫,更糟的是大周位处三煞恶位,异变即生,本欲及早报告王爷,以便早为之计的,没料过去半月,己经劫难频生,来势汹汹,看来纵然没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危了。”
“什么劫难?”
“老身夜观天象,发觉帝星忽明忽暗,摇摇欲坠,护翼群星更是黯然无光,特别是南边的两颗,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难说得很,但是十分凶险。”
“不会吧,要是有事,一定会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开始有异,道路遥远,往返需时,也许这两天便有消息了。”
“南边的两颗星该是我和四弟了。”
“不错,豫王爷修行有年,道行不俗,虽然应劫,我看最多只是大病一场,但是王爷……”
“我会怎样?可是小命不保么?”
“送命事小,可是祸害极深,小则祸及家人,大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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