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一笑
里就你还好,若是你就我,难不成要你做杀手吗?我不要离开你,所以,我想,看大一统之后能不能丢些物品过去,也好交代一下我的行踪,省得他们担……哎……”惊叫一声,练绝寒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她要窒息啦……
多美好的时刻,互诉衷肠,感情更进一步,偏偏:“我就说吗,大早上花眼了。”齐笑衍大嗓门地踱过来,不是他不敢相信老主子还活着,只是他们一家人那么融洽地在一起吃饭,他给惊到而已。
喝,主子的眼睛透着杀意,他后知后觉发现两个主子的姿势,毫不怀疑继续留在这里的下场,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闪人,边闪边骂,两个小兔崽子没良心,不会叫我一起闪……
“蒙菁俞那边怎么办?”“想不想去海上看看?”“……蒙菁俞此番算是彻底跟你决裂?她手上有何筹码敢如此?”“唔,”练绝寒沉吟:“她毒死三叔,却不想他早就暗留手书立我为帝,况且我已练就万蛊之术,早已服众,她无奈之下只好顺从,但在暗地里一直小动作不断,我开始还能陪着她玩,可她越发不知收敛,明里暗里拉拢势力,我索性出来给她个方便,却遇着你,所以我现在还真不想杀她了。”
萨秋荻爱娇一笑,这男人,不说甜言蜜语,但有时话间总透着让她心颤的甜蜜。
“回去后你想如何处置她?”抵上他的额头。“你想不想做海后?”因着这样的亲昵,声音有丝暗哑。恩?这是在说哪?难道……???萨秋荻一下子弹起来,怔忡的望着他。
练绝寒漾起一抹极淡的笑,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其实我并非实在想做这海帝,只是海帝传承之时,地宫的秘密也会随之传下,虽说我早已知晓,却并不想让其他闲杂人等知道这秘密。”
“可是,你不做海帝,不照样得把这秘密告诉下一任吗?”练绝寒摇摇头,语调带出一丝诡异:“我并不想再这样指定下去,我会在所有海民中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他不必非得姓练。”萨秋荻哑然,他的想法竟是如此超前:“既不姓练,就没必要知道地宫的秘密?”
练绝寒没回答,但那表情说明了一切。萨秋荻眼眶微热,环住练绝寒的脖子,再次抵上他的额头:“我有没有说过,我好爱你。”
练绝寒眼神一黯,精准地吻上她的唇,带着比以往更加热烈的火焰……
远祥成婚
既然决定了不再做海帝,练绝寒也就懒得管蒙菁俞的事了,她整的事,就作为下一任海帝的历练,这等小事都没办法摆平,没资格称雄。练绝寒去沐浴了,萨秋荻一个人倚在书房的软塌上等他,慢慢走神。她因着练绝寒的事没随聂沣丞走,遂提前放了远祥十天的婚假,让二人多多相处培养感情。此时空闲下来,便开始布置,准备他二人一回来就举行婚礼。同一时刻,开始思索自己与练绝寒的事,唔,虽说小寒的父母不在没法举行婚礼,但提前洞房,他总不会有意见吧,毕竟小寒的父母去看星菱花,路远不说,指不准看完后拐到哪里去玩呢。再说,小寒也不见得介意先简单办个婚礼,了不起等他们回来再办一次?等远祥的事定下来,他们就该启程去看看展阳了,他们带兵走应该走得慢,恐怕现在还未出凤湘吧……唔,齐笑衍说小寒生辰快到了,算算时间,还有小半月,礼物嘛……萨秋荻唇边绽出一抹诡异的笑,相信他一定会满意的,嘿嘿……练绝寒进门望见的就是她诡笑的样子,挑挑眉毛,走过去:“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奸诈?”
萨秋荻撇撇嘴,奸诈?哼,不理他。抬起手臂让他抱起,恢复成她最喜欢的样子,趴在他身上,整个人舒服地发懒:“再过几天等远祥他们的喜事办妥,咱们就去找展阳他们吧,看到展姐姐平安我才能放心。”无所谓,练绝寒环着她不置可否。萨秋荻撑起身子,盯着他的眼睛:“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一丝讶异闪过,练绝寒货真价实地勾起唇角,金银瞳异彩连连,口中却揶揄:“如此迫不及待?”萨秋荻自然看得出他的调侃,想趴回去拒绝理他,又舍不得他此刻那眸中绝美的光彩,不甘愿地贪看那美丽,却也说不出诸如‘不娶拉倒’的赌气话,不过决定狠整他一整,让他们第一个孩子成为私生子,哼。练绝寒轻抚她的背,撸顺小猫的毛:“小乖,我本打算在海上成婚,以海后之礼娶你过门,然后顺便宣布辞去海帝之位及下任海帝的归属,不过……”很坏心哦,萨秋荻感兴趣的眨眨眼睛,蒙菁俞一定先是狂怒然后错愕接着崩溃,好个杀人不见血的坏点子,兴奋地截住他后面的话:“好好好,就这么办,还可以捞一笔丰厚的聘礼做以后孩子的成长基金,顺便欣赏蒙菁俞一定精彩至极的变脸,好主意好主意。”虽不懂基金是什么意思,但她将孩子计划在内彻底愉悦了练绝寒,拍拍她的头,唇扬得更高。
“喂,”萨秋荻戳戳他的脸,“别像拍小狗一样拍我。”错,是拍小猫,无言地拍得更彻底,惹来萨秋荻的老手段,扭脸,二人一如既往无聊玩闹。
*****************************不多不少正十天,远祥丁月绡携手归来,便被一片红灿闪红了眼睛,主子……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萨秋荻一阵怪笑:“小远子,我与小寒就做你的高堂如何?”
远祥丁月绡黑线,理所当然的事主子至于笑成这样么?婚礼办得很热闹,秋阁秋记的人来了不少,但没请外人。热热闹闹的拜完堂,萨秋荻很爽地受了新人礼。孰料,晚宴时,喝了不少的远祥脚步有些蹒跚地端着酒杯走到萨秋荻面前竟是一跪,吃喝的众人都停了下来,整个大堂一片安静,想看到底怎么回事。“主子啊……”远祥夸张地带着哽咽扮可怜,“今儿是属下此生唯一的一次洞房花烛夜,属下请主子开恩,千万别去闹属下的洞房……”哄堂大笑;萨秋荻挑挑眉毛撇撇嘴,瞪了看好戏的练绝寒一眼,盯着远祥,直到后者打个寒颤,才带着和善的面容微笑开口:“好啊,这既是你的愿望,那我今天就不闹洞房,可是,大家还是可以闹的对不对?”大伙乐得点头,无视远祥凄惨的表情,萨秋荻举手碰碰他的酒杯:“先干为敬。”
远祥心不在焉地喝下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摆脱那些爱起哄的臭小子们,他们虽然也让人头疼,可是自家主子不参与,还是让他放了一大半的心。“顽皮。”练绝寒拿下萨秋荻的酒杯,她今天喝的够多了。嘻嘻,就知道小寒一定看到了,她在碰杯的时候给远祥抹了些‘助兴’的药,不会累坏第一次的丁月绡,却足够她三天不让远祥进房门。萨秋荻坏笑着倚着练绝寒,谁叫他敢剥夺她的乐趣,她不闹洞房,闹晚宴总可以吧,哼哼。第二天萨秋荻刚一出房门,就看见一尾怨男黑着眼圈盯着她,撇撇嘴唇想笑,不过还是很人道地给她憋了回去,佯装诧异:“咦?远祥啊,怎么这么早?”远祥哭丧着脸:“主子你好狠的心啊,无论怎样解释,月绡都不相信我是被下了药,十天不准我进房。”哀怨地瞪她,我瞪我瞪。哇哦,萨秋荻心里吹声口哨,这么气?面上无辜地带着气愤:“谁给你下了药?那帮兔崽子真是太乱来了,怀疑你不举吗?”
红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主子一脸无辜地说着让男人都脸红的话,远祥无言以对,连告退都忘了,径自走掉。“哈哈哈哈哈哈……”这厢萨秋荻笑得倒是很乐,真可爱呀,这等话就能让他脸红,再想到小寒,撇撇嘴,接着恶意的笑了,不知道到了那天,会不会看到他脸红?“等过了你的生辰再走。”萨秋荻小心地掩下跃跃欲试的情绪,尽量平淡地说。
练绝寒仔细望她半晌,抛开这个话题:“找到展夜后你想留下帮聂沣丞吗?”
萨秋荻想了想:“不了,我又不会带兵,留在那里也没用,不如找到展姐姐确定她平安后,我们去地宫玩?”练绝寒点点头,没意见。太好了,萨秋荻眉开眼笑,终于能见传说中的地宫了,不过:“你出来这么久,海上不会有事吧?”“不会,”练绝寒眯眯眼睛,“有个很适合做下任海帝的人在呢,虽然他的权力稍小了些,但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萨秋荻耸耸肩,不再问。小寒既然这样说,那就一定没事,那接下来她要好好准备准备了,嘻嘻~~萨秋荻最近很忙,平常逮机会就往他身上蹭,现在躲在房间不许他进去,神神秘秘的。练绝寒也不勉强,知道她在忙他生辰的事;悠闲地等着接下来的惊喜。但过分的是,离他生辰三天时,萨秋荻见到他便撒娇耍赖,硬要他答应三天之后再见面,他被磨的无奈只好允她。好在,再有一天便是他的生辰,不由苦笑,他还未如此盼过这一天呢。
练绝寒进入饭厅,此次人数虽不若远祥成亲时多,也是相当可观。而他们都知道他与萨秋荻的关系,虽不至于没大没小,倒是毫不生分,行过礼之后,照样乱哄哄。没发现萨秋荻,刚皱起眉,齐笑衍过来将他请到主席。面无表情的过去,暗自思量她这是在搞什么鬼。突然,喧闹的人群蓦地安静,练绝寒随之望去…… 萨秋荻平日里是不怎么上妆的,最多抹层薄胭脂,今天却不同。但见她上眼皮外侧大面积浅蓝紫色,在上眼睑内眼角处为荧光绿色衔接,下眼睑粉紫色非常接近睫毛,睫毛根部为紫色的细线(眼线),而睫毛泛着红黑色,颧骨凸出处是虹彩的胭脂,还闪着亮光,唇上涂着赭红色的胭脂,泛着一层珍珠白的冷光,一袭粉灰色的长裙曳地,外罩有些反光的亮白纱裙,被她手上镯子的白光一映,显得妩媚妖冶,与平日清新的美截然不同。练绝寒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这就是她神秘的结果?萨秋荻望着他一笑,练绝寒低咒一声,该死的,他甚至听见了吸口水的声音。似风掠过,一瞬间,练绝寒与萨秋荻似凭空不见,只剩一室寂静。许久,齐研绿回神,喃喃道:“天哪,荻姐姐真美得不似真人。”众人心中拼命点头,深以为然。主子真是美得绝艳,美得……祸害……
生辰之礼
萨秋荻老实地窝在练绝寒怀中,感受着他衣袍下肌肉隐怒的紧绷,嘻嘻,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啧,男人恐怖的占有欲呀,似不以为然,不知自己面上笑得满足。练绝寒一路无话,本打算到了萨秋荻的房间好好跟她谈谈装扮问题,孰料一进房门,却被里面的景象着实震撼了一把。一张乳白的长毛地毯从门边一直蔓延到隔离内室的屏风,而那屏风亦是同色系的嫩白,点缀以叶平滑,长椭形,有缺裂及锯齿的浅红色花卉,艳得惊人,屏风为半通明,内室盈盈红艳若隐若现。圆桌上铺着米黄色的桌布,几盘别致的小菜置于其上,另有两只酒杯一壶酒。旁边两面墙上从顶到地由红线将数朵真花串起,映得室内一片红艳,芬芳馥郁,却又不扎眼,那花……练绝寒眯眯眼睛……茉月花……又名……求偶花……???猛回头望向一直安静等着他打量的萨秋荻,后者眯着眼睛朝他一笑,慵懒至极,性感至极,这还不算,那浅粉的丁香小舌缓缓舔过嘴唇……练绝寒低咒一声,但听房门砰的一声,二人已至屋内,低头就要吻上萨秋荻,却不想被萨秋荻用手挡住唇,且一个转身,滑出他的怀抱。不待练绝寒说话,萨秋荻娇笑开口:“亲亲,别急嘛,先尝尝人家给你准备的酒菜可合意?”声音是刻意的柔媚挑逗,如海妖唱歌诱渔民入海一般,风流入骨。同时,将手上镯子放到特意准备的置于屏风的S形钩子上挂住,屋内一片嫩红,梦幻至极。练绝寒稍作平复,眸中闪着趣意,依她意思坐下,也不动,唇微勾地望着她。萨秋荻挑眉,偎过去拿筷子夹菜喂给他吃。萨秋荻不许练绝寒亲她,可喂菜的时候却时不时地偷个吻,迅速短暂,不给练绝寒反攻的机会。几番下来,练绝寒索性由她去闹,知道自己今天得到了什么珍贵礼物,心情大好地任萨秋荻摆布,不过,暗自希望别让他忍太久,不然他不保证能配合她到底。磨磨蹭蹭填了肚子,萨秋荻拿出一条丝带绑住练绝寒的眼睛,牵着他走到内室。
练绝寒坐在床上,敏锐地感觉到萨秋荻褪去他的外袍,挑起眉头,久不能落下:“小乖,你不会……”萨秋荻红着脸遮住他的嘴,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当然不会主动到扑倒他了,真是的,这个步骤就到此吧。布条被拿开了,镯子发出的光被屏风消减不少,使得此刻红色的纱帐映出朦胧的红光,将萨秋荻映成含娇带媚的小粉团般,练绝寒望着她,有些口干舌燥:“小乖,可以了吗?”声音暗哑破碎地不成样子。萨秋荻在这样的眼神声音下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