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狂戏俏人儿
感得再也禁不起更多的玩弄。
他同时张嘴含住她胸前一只樱色的乳尖,另一边则以大掌攫握住,彷佛有韵律似地在拧弄着,他冷不防地张牙,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浅浅的齿痕,齿印烙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有一种被虐的荒淫美感。
屠翎感觉自己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她的四肢百骸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紧绷着,明明就被玩弄着,但双腿之间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心里觉得好荒唐,因为她竟然想要被狠狠地捣弄,比起他的长指还要激烈的侵犯。
「不……」她用力摇头,想要把脑袋里荒唐的念头甩掉,「不要……你住手!住手!」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开他,终于挣脱了他,远远地躲到炕边,喘息不已地瞪着他,他有一瞬间的愕然,然后是微笑,没再欺近她。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找回了声音,只能说出这句话。
「你怕吗?」他直勾勾地笑瞅着她。
屠翎抿住嫩唇不说话,她确实很怕,怕控制不住自己脱缰似的心情,她觉得一切都很不对劲,从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刻起,她的心就已经出乱子了。
「我不想吓到你,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拿起一旁的外衣递给她,却没见她伸手来接,似乎对他还是充满了防备心,他泛起苦笑,「在我离开的这几天,你担心过我的安危吗?」
她当然担心!这个答案在屠翎的心里一闪而过,但她还是倔强地没开口承认,承认自己对他有特殊的情感,教她感觉到非常羞耻。
「这几天,我在想如果自己回不来的话──」
「你当然回得来!」她冲口而出打断了他的话,一脸气恼的表情似乎在责怪他胡说八道。
「我是说如果。」凤天澈笑了,这妮子可能不知道此刻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可爱吧!「如果我真的不能回来,有一件事情我一定会去做,那就是捎封信回来给你,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我会告诉你,原来我比想像中还要想念你。」
他的话就像钟槌似地狠狠地敲进她的心坎儿里,屠翎忍不住心头一热,涌起一股想要碰触他的冲动。
她也是,比想像中还要想念这个男人,再也不想跟他分开了!在他离去的那几天,这个念头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不由得想,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不要再分开了!
屠翎张开纤臂圈住他的颈项,主动地吻住他的唇,就像他对她所做的一样,将舌尖探进他的唇间,但立刻就被他给攫住,狂热地吸吮交缠着。
她的主动仿佛火油般浇上他的心头,让他原本已经压制住的欲望如野火燎原般不可收拾,大掌扯去她身上多余的衣物,不片刻,她赤裸裸的娇躯已经一丝不挂,宛如初生的婴孩般,澄澈如水般的美眸之中只能看见他的身影。
他接着扯掉自己的衣袍,露出结实昂藏的男性躯体,长年的锻炼让他每一寸肌理都充满了偾张的力量,看起来却又修长有致。
他们凝视着彼此,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此刻,在他们身上唯一还有作用的,就是本能。
凤天澈伸手分开她玉白的双腿,在她的腿心之间,女性娇柔的花苞如同盛放般艳丽,红滟滟地泛着水腻的光泽,小核充血而且嫣红,看起来像是害羞,却又像是在引诱男人给予更多的怜爱。
他大掌捧住她俏挺的玉臀,俯身以偾张亢挺的男性抵住她水媚的花穴,腰杆缓慢挺进,一点一滴地进犯她紧窒的娇穴,顺着滑腻的爱液,将火热的欲望完完全全地埋进她的体内。
「痛……」屠翎咬住贝齿,除了这声痛叫,没再吭第二声。
她的倔强果然非比寻常。凤天澈苦笑,如细雨般啄吻着她的脸蛋,坚挺的火热撤出一半,在她的花穴里微微地转动着,迟迟不肯再深入。
屠翎低吟,疼痛消退了些,却清楚地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脉动正在呼应着,渐渐地,她不再排斥他的刚硬,反而蠕动着花唇,想要将他完全地占为已有,让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一点距离。
就在她抬起纤腰迎合他之际,他也突然腰杆一挺,贲张炽热的男性欲望深深地埋进她娇嫩的花穴之中,不需要她的催促,他开始一次次的律动抽送,每一次都仿佛要顶进她的花心深处。
她眉心轻锁,丹红的唇瓣紧抿着,不敢让自己呻吟出声,但骨子里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教她几乎无法忍受。
「唔……」她终究还是不自觉地逸出喘息。
因为,他亢挺的昂扬如火焰般,深深地埋入她的花径深处,灼烫的温度让她感到暧昧而且难以启齿,一次次的抽送律动,撩擦着她瑰嫩的血肉,强迫她淫荡地为他绽放盛开。
随着他一次次深而密集的抽动,屠翎感觉自己的魂魄彷佛在飘浮,越来越高,让她心里好怕,她纤指一蜷,十根如花瓣般的指甲陷入他背膀的肌理之中,狠狠地刻下了她的印记。
凤天澈咬牙低吼了声,长臂抱起她纤细的娇躯,亢挺的男性加快了在她花苞之间抽送的速度,一时之间,房内回荡着男女交欢的淫浪声。
「啊啊……」
屠翎眯细的美眸几乎快要闭起,浑身烫得就像要着火,灼烂般的快感从她的花壶深处盈漫而出,蓦地,她身子一紧,激狂的热潮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咬紧嫩唇,表情几乎是痛苦地迎接欢爱的高潮。
她不断蠕动收缩的花穴几乎教他感到疼痛,凤天澈失去了最后的自制,放纵自己猛烈地穿刺她,如浪般狂热的快感从他的腰脊深处涌出,他大掌紧紧地按住她的俏臀,将自己埋进她的身子里,将滚烫的热液喷洒在她的蜜壶深处。
屠翎禁不住身子一颤,弓起娇躯,强烈的欢愉再次掳获了她的心神,让她久久不能自己……
黝暗的夜空飘下了一片片洁白的雪花,才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已经在地面敷上了一层如厚毯般的积雪,飘落的雪片吸去了凡尘之间吵乱的声音,犹如一张宁静的网笼罩住天地之间。
房内,只有一盆几乎快要熄灭的火炉,好一段时间没添入新的炭火,暗红的火苗就如星子般时明时暗,随时都有消殒的可能。
但屠翎却没感到半点寒冷,温暖的热度如火源般从凤天澈的胸膛传到她身上,熨贴着她的肌肤;他强而有力的臂膀,让她感觉自己好娇弱,那是她心里从所未有的无助感。
她背对着躺在他的怀里,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假装他根本就不存在,好让自己可以把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理清,但可恨的是她根本就无法克制住自己贪恋他温度的心,在他的怀里,在她感到无助的同时,却又感到安心。
他醒着,她知道他清醒着。
他宽大的掌包住她纤细的手,逐一地揉挲她的指尖,凡是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微凉的寒意就会褪去,才不过一会儿功夫,她的手心已经跟他的大掌有着同样的暖和。
冷不防地,她用力地挣开了他,揪住被褥远远地躲到暖炕的边缘,一副敌视他的样子,「不要碰我!」
「你不喜欢我碰你?」
「我……我是你姑姑,是姑姑啊!」她朝着他气急败坏地低吼,看着他一脸笑笑的痞样,心里不由得为感到万分罪恶的自己不值。
但无论他如何引诱,她毕竟是长辈,如果出了那种丑事,无颜对列祖列宗交代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如果你不是我姑姑呢?」
「什么意思?」
「你不是我姑姑,我不是屠家人。」他耸肩笑笑,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大问题,「我确实叫天澈,不过不姓屠,而姓凤。」
「凤天澈?你是凤天澈?」
「看来你似乎听过我的名字。」
她哭笑不得,眯细美眸仔细地打量他,「凡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只怕都听过这个名字吧!听说凤天澈遗传了他父亲,拥有一身学武的奇骨,只花一年功夫可抵别人十年苦练,年纪轻轻就已经称霸天下,武林之中再也找不到敌手,你真的是那个凤天澈?」
「没想到你似乎比我自己还要了解这个名字的来历。」他放声大笑,浑厚的嗓音爽朗迷人。
这男人!怎么就连笑声都有本事干扰她的心神!屠翎在心里暗恼。
「我不信!那个凤天澈是『黑鹰门』门主,不喜露面,不爱对外人打交道,光看你这嘻皮笑脸的样子,就决计不可能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教她相信眼前这个嘻皮笑脸的男人,就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凤天澈!
「不喜露脸,是因为我常常不在『黑鹰门』里,谁都把我当成常常闭关修练的武痴,可是殊不知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功夫可练?就算是武林至典『易筋经』,我也不过花了三天的功夫融会贯通,只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就领会了精髓,比起埋头苦练功夫,我倒宁可当个闲云野鹤,云游四海还比较逍遥自在。」
他每说一个字、一句话,就多靠近她一点,有如猛虎缓慢地逼近猎物一般,等她发现时,已经被他攫覆在身下,狠狠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再次撩起两人之间的狂热火焰。
而他终于也让她相信了他就是凤天澈,不过,那已经是过了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第六章
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此刻就在屠家的大厅堂里弥漫着,屠家人一个个小心戒备地看着突如其来的客人,半点都不敢大意。
依照他们经验老道的眼光看来,眼前这票人绝对个个武功高强,也绝对来意不善,无论如何都要小心应付,如果真的打起来,也一定要想办法到外面打,要不然砸坏屋里的东西,他们家的翎儿绝对会发飙。
比起这些来意不善的武功高手,他们家翎儿的怒气可怕了一百倍,吃她所做的美味料理是他们人生最大的乐趣和享受呀!
「快把人交出来。」
「这位兄台,你会不会是找错地方了?我们屠家人口不少,但就只怕没你想找的人。」屠九公冷淡地面对来人。
「我们的探子明明就回报,在你们饭庄见到我们门主与人动手,事后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我们几个兄弟不想为难你们,只要你们把门主交出来,我们可以不再追究。」
屠九公瞪着该隐,心想这人还真是番,都已经跟他说没有了,硬要他拗出个活生生的人出来,还说没有为难他们?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道冷然的娇嗓从门口飘进,众人不约而同地转眸,看见了屠翎走进来,在她身后约莫半步的距离,则是已经与她形影不离好一阵子的凤天澈,相较于他脸上一贯沁着的微笑,更显得屠翎的冷淡难以亲近。
「翎儿?」屠家人不约而同地吞了口唾液,赶紧有人出来想要替眼前的状况解释清楚,「这些人不知道从哪里来,你放心,我们正打算把人赶走——」
「门主!」
看见凤天澈的出现,该隐一时之间喜出望外,还不忘瞪了身旁一大票屠家人,似乎颇有「人明明就在你们这里,还说没有?」的责怪意味。
凤天澈挑了挑眉梢,表面上不动声色,若说他脸上有任何异样之处,大概就只有泛在唇畔的微笑有一瞬间凝滞了而已。
「门主,你果然是躲在这个饭庄里!」
「躲?我为什么要躲?」凤天澈耸肩笑笑,一副本人向来做事都是光明正大的表情。
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的邪气表情让该隐半晌说不出话来,没错,他们这个门主一向做事光明正大,光明正大地为所欲为,光明正大地云游四海,光明正大地弃他们于不顾,任性到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不膺服于他的一身本领。
「你们认识?」屠翎看了看该隐等人,扬眸觑着凤天澈。
「不,他们是谁?我不认识。」凤天澈又耸了耸肩,转眸对着屠翎眨眨眼,一脸无辜的样子。
该隐气得想吐血,早知道他们门主的任性,没想到这会儿他又光明正大地装作不认识他们!
「门主!」
「谁是你们的门主?」
「当然是你呀!」
「什么?我不是早就被废掉了?」
「被谁废掉?」
「你呀!你不是一直想要当门主,一直想要把我除之而后快吗?」
「果然,该隐你真的背叛了门主!」墨阳低喝道。
墨阳等人心里原本就在怀疑该隐,他们家门主不告而别早就不是第一次,但这次该隐积极派人寻找门主下落,这个举动异乎寻常,让他们怀疑该隐的居心,又或者是他早就杀门主灭口,找人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