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那贝雅怎么办?”
贝雅就是家里的那条牧羊犬,想到它要被孤零零的丢下,官羽浔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得。
“傻瓜,狗不能上飞机,管家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到庄园了,他们会照顾的,如果你真的舍不得它,下次找个你喜欢的地方定居,让船把它运过去,好不好?”
看着官羽浔一脸单纯的孩子气,单纯的忧虑,单纯的喜欢……他早就发现自己爱惨了这个人,只是多发现一次,爱便多出几分……
“医生,药房说两位患者的药水配好了,问什么时候过去取药?”
小护士推开门,一双灵动的眸子不时的在两人身上打转。
这种事其实打个电话就好,只不过医院里突然多了两名东方俊男,最近的护士总是跑得格外勤快。
“等一下,这边还有十分钟就好了。”医生对此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他已经习惯了这两个人形影不离的作风,连去卫生间都是一起的,本来有些奇怪,不过知道他们是恋人关系后,也就见怪不怪了。
“没关系,我去拿就好了,总是要人家等,有点不好意思,反正药房不就是在隔壁么?”
官羽浔站起身来,他今天心情格外的好,难得的劝服这总是对他提心吊胆的男人。
“那……你拿了药赶紧回来。”唐枫似乎意识到总是这样把他捆在身边,难免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知道了,你害怕我被人抓走不成?”
官羽浔笑着跟他开玩笑,跟着小护士一起离开。
他没有看到,背后的唐枫在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时,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
“不要紧,药房就在隔壁,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会有动静的……”
“今天是最后一天,不会这么巧的……”
——唐枫闭上眼睛,任由激光器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口中低声自言自语着医生听不懂的话。
……
今天治疗结束之后的一个星期里,还要继续擦拭一些帮助皮肤恢复的药水,官羽浔很顺利的那到了药水,并且被热情的小护士们围得团团转,好不容易才脱身。
离开了药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正当他准备回去找唐枫的时候,突然觉得眼角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那是很熟悉的感觉……
他不由顺着那个方向定睛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贝雅?”
家里的牧羊犬怎么会跑到医院来?
可楼梯拐角上站着不动,望着他的……清清楚楚就是他的贝雅啊!
“贝雅,过来——”
牧羊犬突然撒欢地跑起来,却是朝着反方向的楼下跑。
官羽浔愣了一下……这楼里的人们都是用电梯的,安全梯没什么人,而且楼梯的最下面,在出口旁边是太平间,他有点怵那个地方。
可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把药水先放在地上,追了过去……不然总不能任由贝雅这么乱跑吧?虽然他实在搞不明白,狗狗为什么会跑到医院来。
“贝雅——”
“贝雅……乖孩子,别乱跑,回来……”
一路这么喊着,不知不觉从十七楼追了下来,最要命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五层以下的感应灯全都坏掉了,摸黑中当他终于贝雅雪白的毛匍匐在原地时,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是二楼,还好这孩子没有继续往下跑……
“贝雅,一点都不乖哦!”
尽管黑暗而且一想到楼下就是太平间,让他有点害怕,但他还是宠溺满满的伸出手,将一动不动的牧羊犬抱起来,然而,在抱起来的瞬间,官羽浔彻底僵住了——
“啊——”
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
贝雅居然只剩下一张毛皮!
一张血淋淋的毛皮!
清楚的感觉到手上的粘稠物和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官羽浔在恢复神智的刹那间,本能的拔腿要逃离这个地方!
“你还想去哪儿?”
……这个声音……
有点熟悉,却让他此时产生了更多的恐惧,无暇理会声音的出处,一心逃走。
可惜的是,他却硬生生的撞上了前方的“障碍物”——
“你要去哪儿?还没有回答我呢。”
这个如同鬼魅的身影挡住了他逃跑的路。
打火机在黑暗中点起一抹诡异的幽火,映入他眼帘的果然是那张高贵优雅、永远带着微笑的脸……以及那个人手上还拖着的一只被剥了皮的死狗的尸骸——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病态的完美
官羽浔张开双眼的时候,首先在脑海中泛起记忆的是贝雅那张血淋淋的白色狗皮,不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接着引来后脖颈一阵钝痛,这才想起来……那时候,被那人重重地一记手刀从背后打晕了……
他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衣衫完好,也没有被锁链之类的东西禁锢住,除了长时间的昏睡让头有些昏昏沉沉之外,没有其他的不适。这才开始打量身处的环境——
房间很大,却让人有一种苍白无力的感觉——除了四周惨白的墙,就只有身下的这张大床,以及墙边一排改着大红丝绒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那丝绒布太过于红了,和白色的墙壁映衬着,让他产生一种血腥的错觉。
强抑着头痛,他摸着墙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他被抓了!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显然陷入麻烦里了。
唯一的一道门被从外面锁上了,他用尽了力气,门还是纹丝不动……无奈的环视周遭,最后站在那排红色丝绒覆盖的东西面前——
“啊——”
官羽浔歇斯底里的尖叫出来的同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他后悔了,那不是他该揭开的东西!
——丝绒布西欧啊,一排骷髅头骨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精致的玻璃柜子里!
“哟,你终于醒了?”
一股浓郁的肉香,背后的们被从外面打开,现身的自然是抓他来这里的人——米尔!
官羽浔一个激灵,勉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惊恐让他步步后退,直到背后顶在玻璃柜子的边沿,不敢再动了。
“你好像很怕我?”米尔的样子依旧如同初见时那样,带着亲密的微笑,一脸的无害,“饿了吧?吃点东西再说,虽然我的厨艺不如你,填饱肚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像没事人一样,在官羽浔惊怵的视线里缓缓的靠近,直到把香气四溢的肉汤端到他眼前,背后的玻璃柜的棱角硌得他后背生痛。
“你想干什么——”官羽浔无处可逃,一想到自己正靠着一排头骨,更是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放我回去,唐枫还在医院等我!”
“你在担心吗?没事的,一会儿我就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只不过上次接受了你的招待,很愉快,我想回请你一次,难道你不赏脸?”
米尔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只是轻轻的抬起手,却已经将他清瘦的下巴牢牢地抬起,官羽浔被迫望着这个人那深不见底的笑眼,越看越是心里发毛。
“吃完了饭就可以离开了么?”
官羽浔别无选择地接过碗筷,不可否认,米尔的厨艺比他预料中好得多……以他的处境和彼此的悬殊来看,他是在不用担心这个人会在碗里下药。
费尽心机把他抓走,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请他来喝碗肉汤!就算是单纯如官羽浔,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连篇……但是目前除了先稳住这个危险的人,等唐枫赶来之外,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而且……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也确实饿的四肢无力,不吃点东西的话,就算有逃跑的机会都做不到了……
谁知,米尔笑着看他狼吞虎咽,答非所问的淡淡一句,却是足以让官羽浔胃里翻江倒海——
“没想到你的人是香的,养的狗也是香的……味道不错吧?”
官羽浔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拼命地捂着嘴——
“这碗里是什么?”
“就是你的狗啊,好像之前你叫他‘贝雅’是吧……”米尔一脸的理所当然,笑容显出了蓄谋已久的阴霾,“卫生间在那里,别弄脏我的地板!”
……奋力的挣开这个人的束缚,跪在卫生间的马桶前一阵狂吐后,对着镜子望着自己的满面泪痕,官羽浔已经分不出那是因为被刚才呕吐时的秽物呛到了,还是因为伤心或者害怕。
“怎么好像你不爱吃啊?”
背后的人如同鬼影一般,突然出现在镜子里,从后面用一只手牢牢的环住他的腰际!
“放开我!”官羽浔愤怒的想要挣脱,“你这个变态!疯子!”
“唐枫也是这么说我的,你们还真是默契。”镜子里的米尔依旧在笑着,只是笑容中已经没有了暖意,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嘲讽,“不过你的体质还真是差,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居然昏了这么久,这样的身体能满足他么?”
那只手丝毫没有打算放开的意思,反倒突然向他胸前滑去,像变戏法一样一瞬间剥开了他所有的衣扣,官羽浔开始能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放开我!”
嗅出这个人不规矩的欲望,就算是官羽浔明知不敌,也不得不拼命反抗起来!
被禁锢着无法转身,他只好用手肘狠狠地向后挥去……可惜,米尔可不是当初星涩办公室里的朗,这一招完全没有任何效果就被轻轻松松的接下来。
紧接着,对方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将他的而双手反锁在背后,紧贴上来的身体将他彻底压制住,被迫俯下上半身,贴在眼前的面台上。
“不记得我上次说的话了么?那时候我说‘什么时候也来我家,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男人也跟着俯下身,压在他身上,侵犯性明显的冷嘲热讽就在耳边,伴随着他手上传来的冷冰冰的触感,让官羽浔无法挪动分毫的身体不由的抖个不停。
“哼,装什么处子!这些天我可是花了点时间认真调查过你——装的这么冰清玉洁,害我那时候还以为你是个多么难得的完美宝贝呢!结果,还不是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你的男人好像个个都很了不得啊,看来你钓男人的手段还真不简单……像你这种烂货、破鞋,我肯光顾你,那是你的荣幸……”
男人冰冷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清醒的刺痛,显然是故意想要弄疼他,即使看不到也知道自己的上身已经是青紫连连……可是让他最痛的,是那些露骨的话,轻易地击碎了他好不容易修建起来的心防。
官羽浔狠狠的瞪着镜子里的人,承受这心里的疼,却不肯让自己在这个恶棍面前再掉一滴眼泪!目不转睛的像是要用视线杀死对方一样——这个人想要毁了唐枫给他的重新开始的机会!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哪句话说错了么?”他的怒视显然招致了对方的不满,米尔认为像官羽浔这样的人,没有资格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不由狠狠的扯了一下他的头发,“你有什么不满吗?难道你不是谁都能上的破鞋?!”
冰冷的手离开了他上半身,突然之间狠狠的扯开他的皮带,官羽浔只觉得双腿一阵寒意,下身的所有布料都已经被扯到地上!
“啊……你……”
下身传来突然的钝痛,让官羽浔毫无防备的叫出声来。
米尔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将手指刺入了他的身体!
“真紧!被那么多人玩过,居然还这么紧,难怪你有资本装处子!”背后传来的确实米尔的不耐烦,“太紧夹起来一定会痛,真不知道唐枫怎么调教的……给我松开点!”
第二个指头……第三个指头……知道最后,官羽浔觉得这个人把整个手都放了进去!
……痛楚,完全被撕裂的疼痛让官羽浔的大脑逐渐麻痹起来。双腿沾着地面变成了单纯的形式,下肢好像被废掉一样,使不出一点力气……一倔强的咬着嘴唇,美好的唇形已经破了,一处连着一处,却再也不肯发出一声哀号向对方低头!血腥味儿充满了整个口腔,这腥味对味觉的刺激让他勉强保持着清醒。
米尔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悯可言,每一次刺入都是又快又狠,直到整个手掌在他体内狠狠地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见始终没有从官羽浔哪里得到预期的反映,有些意外他的坚强,又有些索然无味,这才悻悻的抽出了手掌。
“起来!”勾了一下官羽浔的腰际,轻松的把身下无力的身体搭在身上,“我们换个地方!我可不是你——随时随地翘起屁股都可以被人干!就算是抱你这种人,也还是床上比较好!”
官羽浔别过脸去,不想看那张阴险冷笑的嘴脸,却无法阻止自己听到那些侮辱不堪的言辞。
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毫不在意的丢在床上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双腿间那些顺着后庭滑落出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脚上。
米尔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绳子,麻利的将他的双手绑在金属雕花的床背上,然后把他的身体面朝下翻过去,这才开始不紧不慢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实现却始终没有从他染血的诱人身体上移开——
“你真行啊,我以为你这种人一定会哭着跪下求我的。”
“有用么?”官羽浔没有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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