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你真行啊,我以为你这种人一定会哭着跪下求我的。”
“有用么?”官羽浔没有抬眼看他,伏在床上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也不动……既然没有力气挣脱,他也不想再被这个人看不起。
“哼,如果你求我,等一会儿你就没有价值呆在那些玻璃柜里了……柜子里那些人,是曾经跟我们俩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这间房子是当年唐枫救了我,带我回来的地方!他们觉得十大杀手亲如兄弟是一种幸福,我觉得是个笑话!就凭这些人,不配居于我之上,唐枫是我唯一认可的完美,他们也不配呆在他身边,我把他们一一清除,然后保存在柜子里……空出来两个位置,本来有一个是给简木准备的,可惜他死在了别人手里,还死的那么肮脏,我才不想把他弄来脏了我的房子,不如就用你取代好了,好在你虽然是个贱货,但是看上去也比简木要接近完美得多……”
米尔说话间,已经赤身裸体的贴上来,全身和他的手一样冰冷让人不寒而栗,和官羽浔温暖如玉的后背贴合在一起,官羽浔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这个人要杀了自己……然后把头割下来,像那些人一样摆在柜子里……这种病态恐怖的逻辑,如果是以前的官羽浔,一定已经吓傻了。可是眼前的处境反倒让他没那么害怕——
反正跟他现在的处境也没有太大差别,说不定也算一种解脱……被米尔撕裂了新生的美梦后,官羽浔已经彻底陷入了绝望。
“哦?还真是镇定啊,不愧是唐枫的人。那你知道另一个盒子里,我准备放谁的头骨吗?”
官羽浔感觉到贴在他大腿内侧的凶器正在不断壮大变硬,却顾不了这许多的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你想害唐枫?”
“哈哈,真是迟钝啊……不然你觉得你有被我抓来的价值么?”米尔停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思,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也许有——凭你这销魂的身体的话……”
受伤的血口被突如其来的异物猛地撑开,官羽浔只觉得身体在剧痛中猛地一颤,米尔已经贯穿进来!
“喂,别指望晕过去就能了事!刚才我在那碗狗肉汤里加了料,你不会那么容易晕过去的,我要让你好好的‘享受’……对了,你说是我的大,还是唐枫的大?”
看他被这样刺激都咬牙不肯出声,米尔不爽的眼珠一转,故意用最粗俗不堪的话语继续刺激他。
“你配跟唐枫比吗?人渣——”
——痛楚中,每一个字都艰难的从牙缝里蹦出来。官羽浔终于知道自己这会儿为什么体力变得出奇的好,该死的清醒……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其实,米尔那欧洲人的体格,那个地方硕大无比简直不像是长在人类身上的,这个人正放肆的在他体内猛烈的抽动,加上之前被他用手弄伤,现在的官羽浔觉得灭顶的痛苦让自己快要死过去一样。
“哦?那你是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米尔沉浸在这美妙的身体带给他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却还一边凌辱得上了瘾。
“谁会喜欢你这种人……”
官羽浔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大脑缺氧了,否则为什么会继续搭理这个疯子!
“那就是说,你喜欢唐枫?你喜欢大的喽?真是淫^荡啊。看来我应该好好的替他调教一下自己的宠物,让你学会怎么尊重压在你身上的男人……”
伴随着变本加厉的羞辱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抽动。
官羽浔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一想到自己正在被人强^奸,更是悲愤难当!
……除了痛苦,什么都没有……身体没有一丝反应,在这个疯子疯狂的侵略下快要散架一般,直到感受到体内的东西猛地加强了脉动,一股炙热的东西在他体内喷薄而出!
“啊——”
米尔低吼一声,表达了单方面的享受后,这才从他身上慢慢爬起来,丢下一句让官羽浔再次胆战心惊的话——
“你说唐枫看到刚才的情形,会怎么样呢?”
官羽浔迷离的意识到了危险,艰难的转过头,却看到不远处原来早就摆在那里的摄影机!
“唐枫,你都看到了吧?你的宝贝果然很好,我玩得很舒服!你现在还要不要过来接走他?还是你不要了?就直接丢给我也不错——就像当年你对他们八个人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一样!”
米尔对着摄影机,毫不顾忌直接正赤身裸体,自说自话着……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激怒的理由
“你到底想干什么?”
管羽浔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了,想说一句话,都是无比的艰难。
可是,这个人疯狂的行为早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被恣意的凌辱、糟蹋之后,割下他的头,再放进那些柜子里——他绝望了,他强忍着剧痛和悲伤在等着这个结局的到来。
但是,眼前这个人……显然他的计划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干什么?看来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那温柔无害的笑容重新回到这个疯子脸上,看上去却是无比的刺眼,“当然是把我们刚才做的事情拍下了,传给唐枫啊!我刚才不是说会让他来接你的么?我是守信用的人,不过……看到你把我伺候得那么舒服之后,他还要不要你,那就不是我能知道了。别担心,就算他不要你,还有我呢。你的身体这么好,我也舍不得活生生的割下你的头,我会一直把你玩弄到断气,然后再把你放进柜子里的……”
管羽浔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人轻松优雅的样子,许久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绝望终于呈现出惊恐:“别,别让他看……”
他不要……就算是死,他也希望至少能留下那么一点点尊严!
谁知道米尔根本就没有去理他,而是专心致志的对着摄像机,慢慢的看完刚才的影像,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该死的,光线有点暗了,这样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身体的轮廓不够完美……还是处理一下再发给他比较好……”
管羽浔现在终于确定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要?”米尔陷入自己的情绪中许久之后,这才转过身来,眼神中传递给管羽浔的,是明显的不怀好意,“说起来,刚才你好像对我没什么反应啊……看来我在去处理影像之前,应该先把对你的调^教不够这件事处理一下。”
把摄影机断掉电源,随手放在一边,管羽浔眼睁睁却无奈地看着这个带着一脸危险笑容的恶魔一步步的逼近。
被他将身体朝上翻了过来……管羽浔本能的想要去收紧早已经麻痹了的双腿,却被重新上床来的米尔用膝盖大大的分开。
……折磨到死……管羽浔以为他还要继续,厌恶的闭上双眼别过脸去。
“哼,你这是欲求不满了?还是被玩弄习惯了,所以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耳边传来米尔刻薄的冷嘲热冷,伴随着轻微的金属声音,“只是可惜,我还要去处理影像,我这种完美主义者,是不会让自己不完美的样子流出去的,所以暂时没空陪你玩,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脚腕上传来冷冰冰的金属触感,让管羽浔一个激灵,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米尔已经从床下拖出了一个袋子上来——
丢在一边的按摩棒,让管羽浔顿时在脑海中翻出了过去那些让他想吐的画面……还有这个男人正在给他的一双纤细脚踝上扣上镣铐,镣铐之间却不是寻常铁链,而是一根有一尺多长的铁棒。
“怎么了?连‘夹脚棒’也没见过么?我都说了,唐枫对你管教的还是不够啊……”
充满恶意的微笑中,当米尔把两个镣铐全部锁好,管羽浔终于知道他给自己装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两脚之间因为那根棒子的存在而无法闭合,双腿只能被迫大大的张开!
身体还被米尔故意坏心的扶起,双手换了个角度重新反绑在背后,后背被迫贴在床背上……这个人,故意要让他看清楚自己这幅羞耻的姿态!
望着他手上不停震动着的扭曲的按摩棒,管羽浔畏惧的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嗯……”
在那东西进入体内的时候,管羽浔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之后便咬紧牙关,死都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不错,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米尔依旧是那样的微笑,意味深长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之后,就从床下拿出笔记本电脑来,接上摄像头的连接线,便开始丢着他不管,做起自己所谓的“完美”的处理来。
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鼠标敲击的声音,和管羽浔急促的呼吸,伴着牙齿不停因为颤抖而磕撞在一起的声音。
“你知道最后一个盒子里将会是谁的头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尔好像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来看他的狼狈,却并没有立刻靠近过来,而是不紧不慢的打开了话夹子。
此时的管羽浔,在已经在体内那东西疯狂的刺激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小腹上,周围的床单上,遍布着白浊飞溅的痕迹……
听到这话,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了陷入混沌的脸。
“你……想……害……唐枫……啊……嗯……嗯……”
那东西还在体内继续,他这么艰难的一开口,便立刻再也锁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想跟他来一场公平的比试而已!当然,是惩罚GAME,输了的人的头,会出现在那个柜子里!”
——伴着他诡异的笑声,米尔靠近了过来,视线落在他早已湿滑不已的穴口,按摩棒的尾端还有两块囊状物露在外面,米尔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按住,而且抓在手里大力的旋转起来。
“啊……哈……啊啊……不……不要……啊……”
超出器械极限的角度旋转,管羽浔觉得自己的肠壁快被撑破了,好不容易快要适应那频率的折磨,现在却又突然被这样的对待,极端的痛楚与亢奋同时涌遍全身,终于还是在强忍不住的悲鸣中,生理的眼泪四溢开来。
米尔看他终于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心满意足地咧嘴大笑起来,手上仍然不断地变本加厉,不管这种状态下的管羽浔能不能听明白他说的话,自顾自的一边玩弄一边自说自话起来——
“唐枫,他是我认定的完美,所以我把那些不配呆在他身边的人一一剔除了!接下来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一生都在追求完美的事物——我想要他陪我来一场生死较量,如果我赢了,那我就是第一杀手,通过取走他的头来证明我自己的完美;如果我输了,那我就用我的生命作代价来证明他是我心中真正的完美……可是他却看透了这一点,无论谁赢都会使我如意!他根本不愿给我这个机会!就连我把那八个他曾经视如兄弟的人一个一个的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都没有想过报仇的义务……所以,他说我没有任何激怒他的理由,他不肯给我公平交战的机会!那个人才是天底下最冷血的动物!”
管羽浔的脑子正在“嗡嗡”作响,这个疯子说的什么他根本听不懂!
为什么有人可以把厮杀当作游戏?可以为了自己荒唐的逻辑去任意践踏别人的生命?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在这双疯狂的手的践踏之下死去……下身的剧痛和长时间剧烈亢奋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承受的范畴!
“他……不是冷血……他……看着身边的人……亲近的人,越来越少,报仇……不会……产生任何好的……作用……他……只是不想杀你……也许……做不成……朋友……但是……至少可以……留下当初的记忆……”
官羽浔已经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住了……仅靠气息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几乎听不到……
他不是想要挽回眼前这个人的心意,纵然他再善良,眼前的这个人都不配!
他只是……只是好像看到了唐枫那道孤独的背影,看懂了那个人的心……而这样的话,又好像是在阐述着自己即将结束的人生一样……
“闭嘴!你懂什么!”
……第一次,官羽浔在眼前这张脸上找不到笑容,病态的、虚伪的、嘲讽的……任何一种笑容都没有,这种狰狞的表情,就像是潜伏了千年的妖魔,终于退下了伪装!
“啊!……”
官羽浔灼热的喉咙发出沙哑的一声悲鸣——体内的东西被粗暴地拔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大量的血液,一同飞溅,一瞬间便将身下的床单染上了大片大片的殷红。饱受摧残的后穴不由自主的拼命张合,零星的血水还在陆陆续续的不断渗出,将大腿内侧的肌肤也染上一片血色……
“哼,就凭你也配来说教我?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唐枫他总说‘没有对我出手的理由’!你不过就是那个我用来激怒他的理由罢了!你最好祈祷你在他心中有足够的分量!”
电脑这时候发出了“哔”的一声,处理完的影像终于载入了手机,冷彻刺骨的笑意再次回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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