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你俩还敢叫得更恶心点么?”星涩当场笑喷了,当然还保持着只有他们只以听到的声音。
话音未落,立刻引来蓝炎和洛优四道抑郁的想要杀人的目光!
“呐,我可叫不出那么销/魂——”黑泽弦觉得被他们俩的叫声弄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果然这种事只有羽浔才可以,只是他也不得不褪去裤子,躺在地上,将双腿大大一分,“你小心点看好角度,如果真的捅进去,我绝对让黑泽家通缉你!”
“哥哥,别……求求你放开我……”
“别跑,你今天跑不了,乖乖的别动,把哥哥伺候舒服了……”
星涩一把扣住他假装挣扎的手,举过头顶,一边也把裤子拉低/压/上去……天地良心,上过他的床的美女虽然不少,那可都是自愿的,他还从来没干过这么龌/龊的勾当……虽然是演戏……
哼,不同版本么?到底是演艺圈的人,演的倒还真是不错!
官羽瑶跟官羽伶对视了一眼,选择了门边的位置,怯生生的蜷缩在那里——如果靠近门的是女人,对方就更容易放下防备。
于是,两个打手顺着声音的勾/引迫不及待的一进来,看到的就是眼前春/色/无边的大戏正在上演——
“切,老头,今天算你走运!”
“正好还有时间,先把那两个小美人拖出来,享用一会儿……”
两个人猥/琐/的嘴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其中一个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很快指纹认证便识别开了门,另一个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进来。
“小宝贝,这么/欲/求/不/满……那先跟我……那人说话间就扯住洛优的手要往外面拖!
眼见两个已经完全进来,官羽伶从背后猛的一个横扫,后面进来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碰到黑泽弦,只听“卡”的一声,脖子已经被拧断,尸体卡在门口,防止大门自动关上!
而几乎同事,官羽瑶飞身一个肘击,准确的敲在另一个人的后脑上,对方应声倒地,随即补上一脚,“咔啦”一声,就知道后脊椎断了。
几秒钟之间,几个人已经各自重新穿好衣衫。
“今天的事,绝对不能外传!”
洛优和黑泽弦青着脸,异口同声道。
“废话别那么多,按照昨晚的分组,行动开始——”
官羽伶一声令下,身后一道道黑影如同利箭一般从牢笼中一跃而出——
……
而与此同时,在这座宫殿一般的建筑的某个奢华的房间里,官羽浔缓缓的张开了双眼——
……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残梦断魇
居然在卧室里架起一个两米高的纯金十字架……充分彰显着这房间主人的病态。
然而官羽浔可没功夫考虑这种事……因为他正被挂在这个十字架上,上面的宝石咯得他皮肤生痛!
除了他不是被长钉钉在上面,而是被拇指粗的铁链绑着之外,这个姿势简直跟耶稣没什么区别……更恶心的是,他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上了女装、戴上了长发套!
“云烟,你终于醒了……”
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人,果然是麦!
官羽浔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晕倒前,身边这个男人露出狰狞的样子,不由一个哆嗦:“死BT!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你……”
不用问,把他换上女装挂在十字架上……一定是这个人所为!
但是……云烟?为什么这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会知道妈妈的名字!
“云烟,好好看看你的样子,我的云烟回来了!”男人的脸,扭曲而兴奋。
官羽浔只觉得这个疯子此时的样子让毛骨悚然,对面偌大的镜子里,正映照着他此时的模样——
欧式的复古礼服,不合码的高跟鞋子,脖子和手腕上都戴着夸张的宝石首饰……这些东西让他全身被勒的酸痛。还有长及腰间的黑色垂发,上过淡妆的妩媚面容,无论他痛苦的怎样扭曲着表情,镜中的样子依旧美艳。
……妈妈,是这个样子么?
他不记得了!
关于妈妈的事,他的印象里只有很小的时候……家里有很大的房子、草坪,妈妈不管多忙都会回来跟他们玩,在草坪上嬉闹、讲故事、办家家酒,还有一起烤肉……再之后便是那一场被阴霾笼罩的隆重葬礼,门外停着很多车,来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母亲是大明显……那么温柔、善良的女人,居然会因为吸毒过量……
……中间的记忆,他没有……母亲为什么死?为什么母亲死后就没见过父亲……全部是从羽怜和羽瑶那里听来的……
她们说,母亲的死让他的大脑受到了刺激,损失了很少的一部分记忆……他一点也不介意,但他恨那个害死他母亲的男人!恨到二十三年后都不想见面!
“麦,放我下来!”
脖子上浓重的宝石项链终于让官羽浔垂下了头。
然而刚垂下的头,却被麦轻轻捏着下巴又托了起来——
“可以,等一下我就把你放下来——放到我的床上去……”
他的手保养的极好,甚至柔软光滑到感觉不到什么纹理,可是被这只手顺着下巴向脸上来回摩挲,让官羽浔一阵想要呕吐的感觉。
“麦!你是‘他’的妻子……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面对对方明显侵犯的意味,官羽浔心头一惊……但是苦于四肢被俘,除了斥责又没有其他方法。而且……看完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头很痛,一种好像大脑要裂开、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破茧而出的感觉,让他头痛欲裂,连每吐出一个字都辛苦得很。
“‘他’?哈哈,到现在你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叫出口么?”麦那张白得过了头的脸,笑的更加的扭曲,“云烟,我会让你亲眼见证——背叛了我的代价是什么!”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六七个强壮的打手拖着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男人进来。
“你……”官羽浔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因为被拖进来的人,正是官允!
“唔……”
然而趁他张着嘴错愕之际,麦那张英俊却说不出怪异的脸却突然贴过来,冰冷的舌头猛地钻进他口中——
“呃——”
麦低吼一声,一边狠狠地抬起他的下巴,这次真的弄疼了他,一边舔着自己嘴角的血迹,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绵羊居然真的敢咬他!
“BOSS,别碰他……求求你……”官允眼见官羽浔吃痛的表情,不顾自己正被几个人架着,依旧在苦苦的求情。
BOSS……这个名字……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听什么人喊过……
官羽浔觉得脑海中无数的碎片正在像一面破碎的镜子奇迹般的汇拢……头……好痛……
……雨夜里,急速行驶在小巷里的福特汽车,坐在前面的一男一女看不到脸,只听到彼此焦急的催促,驾车的女人好像受了伤,车厢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后排的三个孩子,全身发抖的蜷缩在一起,在一个个急转弯下,娇小的身体被甩来甩去……
……巷子的出口明明有着光亮,却被几辆车堵在那里,驾车的女人想要后退,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退路已经被堵死……黑洞洞的枪口,数不清有多少支……
……“BOSS,求求你放过他们,放过我的孩子和丈夫……我愿意为我的背叛赎罪,让我一人承担……”女人背对着孩子跪在地上,对着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不停的嗑头,一直嗑到满面鲜血,血水和雨水混淆在一起,沾湿了一同被抓下车的几个孩子的裤脚……
……“放开云烟,我替她接受处置……都是因为我……”男人拼死想要靠上去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可惜却被几个人狠狠压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地上带着泥泞的雨水里,半点动弹不得……
官羽浔的瞳孔在剧烈的缩放——他看到了!
始终只有背影的女人身上穿着的正是现在自己身上的这条裙子,那声音是……妈妈!她跪在那个男人的脚下,那人魔鬼一般的表情……那个人是麦!
被按在地上的人是……
被他咬伤了嘴唇的麦,气急败坏的本能地扬起手,这一巴掌却僵在半空中没能落下来……对着云烟这张脸,他舍不得,就如同当年云烟直到死,他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脚下吞枪,而没有动过她一根指头!
然而,这口气不发泄显然不符合麦的性格,于是怒气冲冲的冲到官允眼前:“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状况?贱货!”
这狠狠的一脚踏在官允的胸口和小腹之间的位置,可以清楚的听到下方的肋骨断裂的声音,官允一口鲜血喷出来,被麦巧妙的躲开,紧接着又是“啪啪”两个狠狠的耳光——
“别用你的脏血弄脏我的地毯!”
“别碰我爸爸!你这个疯子!”官羽浔急了。
爸爸……这个他二十三年来没能喊出口的称呼,竟如此自然的脱口而出!
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母亲真正的死因!
父亲是如何忍辱负重的承受了那个为了换取他自由的条件!
为什么葬礼后两个姐姐有10年不在身边……为什么她们从来不谈恋爱,却那么执意要为自己找一个强得不像样的男人……
他全部都懂了!
“爸……对不起……爸……对不起……”
哽咽的语调在语无伦次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从他完美的面庞无力的滑落。
“傻孩子,不哭,保护你是你妈妈最后交给我的任务……除了她,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
看到他落泪,听到他一声声的“爸”……官允的脸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泪水模糊了,却还拼命伸出手想要持平他脸上的泪痕,可惜四肢都被制住,只能用语言安抚他最珍视的孩子,尽管每说一个字脸上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痛,却依旧不遗余力……
“贱货,云烟说让我不要碰你,你儿子也说让我不要碰你……”麦的脸上却因为眼前的上演的亲情而爆出了青筋,那种比撒旦还要邪恶的神情再次浮上来,“那我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我平时是怎么‘碰’你的,好不好?‘老公’?”
官允的脸顿时吓得一片惨白,声音也顿时颤抖的不成样子:“BOSS……求求你,别……”
他死也不想让官羽浔看到自己被糟蹋的样子……他不要……
可惜,这时候哪里由得了他?
一个打手从外面拖进来一条简陋的硬木凳子,几人熟练的将他按在上面——
“呜呜……”
还不等他的求饶再次出口,干涸的口腔已经被一个男人脱下裤子、掏出粗大的性器堵上,毫不怜悯的抽动下,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哀鸣……几个男人上下其手,“撒拉”一声,将他扯烂的裤子丢到脚边,强行从两边扯开他拼命想要合拢的双腿,大大的从背后分开……
“别碰我爸爸……别碰他……”官羽浔绝望的低下头,无力的哀求,只恨自己半点动不了,却也不愿看到父亲被糟蹋的样子。
……这个男人,这个一直被自己憎恨、甚至连一句“爸爸”都不愿意叫的男人,却为了守护他,一直这样忍受着长大二十多年之久……
“他已经习惯了,不需要担心,不信我证明给你看——”麦恶意的扳起他的下巴,逼他睁开眼睛看眼前惨绝人寰的一幕,“你们几个,给我卖力点!他那下面,多插几根也没事,反正都这么多年了,而且云烟回来了,这个贱货已经没用了……把他今天给我狠狠的招呼好了!”
“不要……不要再侮辱他……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官羽浔的泪水,一滴滴的流在下巴上那只冰冷的手上。
眼见官允已经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官羽浔不顾一切的哀求着眼前的怪物……那个男人用这种方式保护了他二十三年,现在,他别无选择的愿意用任何低价保护这个人一次!
“云烟,那天你为了跟这个男人私奔,不惜穿着礼服在演出的中场逃跑……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让你重新穿起这条裙子,把你绑在十字架上么?”
——也许是因为官羽浔那张沾上泪痕的脸跟当年雨中的云烟的脸重叠在一起,麦手上的力道逐渐减弱。
官羽浔微微的摇摇头……他只知道,这个疯子此时把他当做了母亲!却不敢再作出半点激怒的举动。
“云烟,你现在发誓——永生永世追随着我,永远不会再背叛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然后,我就原谅你!放过他!”
错愕,抬起一双被水汽浸透的眸子……官允已经被同时在体内肆无忌惮的几支凶器折腾得奄奄一息……他蠕了蠕嘴唇,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像是担心官允的分量不够,麦随即又阴仄仄的补充道:“当然,如果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你那几个朋友……我也可以放掉!”
官羽浔心一惊……他以为被抓来的只有自己……
他们……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猛然间出现在脑海中,让他混沌的思绪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好,我发誓——我会永生永世追随着你,永远不会再背叛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他平静下来了,绝望的平静,“现在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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