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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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
独自坐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官羽浔甚至连灯都没有开,月光下,手中的钥匙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小小的金属居然显得有些刺眼!
……是他自己劝说蓝炎去开会,是他自己执意要单独留下……
蓝炎对他的珍惜,超过了他所能想象……从跟蓝漠作出交易,到时时刻刻的细心照顾,寸步不离的保护……
炎,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上一次因为误会,蓝炎曾在他的房间露出过凶相,那时的样子恐怕不比所谓的“黑道帝王”蓝漠逊色多少。刚才在面对那两个企图践踏他的人时,那样的态度又再次浮现出来,到底是兄弟啊。
所以越是这样,他才越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为什么是他?每次被感动充满了心扉的时候,都以为自己要沦陷了……明明自己也是个男人!
他承认自己是个软弱的人,只会平平淡淡的过自己的生活。摘下面具的自己,突然面对一大堆匪夷所思的事已经完全乱了阵脚!那些被迫发生的屈辱经历,他无力反抗,可是这样下去……明明完全无法接受,可自己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变的依赖……
这比起单纯的被强迫被侮辱的时候,更加让他感到恐慌!
……不想再成为拖累!
……不能连他正常的工作都影响到!
……不愿再看他们兄弟为了自己争执不休……
——除了执意留下来,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为那个男人做些什么,来回报他的温柔。
月光之下,那把金属钥匙在手里紧紧攥着,咯得生痛。
官羽浔却对这痛浑然不觉,失神的向窗外望去……蓝漠说过,这房间是防弹的,玻璃恐怕也是吧……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悲哀的笼中鸟,突然被卷入了窘困,却只能逆来顺受……
“一个人在赏月么?兴致不错啊——”
背后突然传来的细微响动,紧接着是那个既熟悉又让他充满恐惧的声音,让官羽浔猛地一个激灵,错愕的转过身——
……
…
咦?明明只有一把钥匙,明明反锁了门……这只突然冒出来的又是谁呢?
第六十六章 密室陷阱
“你怎么进来的?”
官羽浔惊慌失措的向后吃力的挪动着身体……文丝未动过的房门,手上那把实实在在的钥匙攥的发痛……
房间里的灯猛然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官羽浔一阵目眩,模糊的视线里,那张斯文却透着危险的面孔却逐渐清晰起来。
“你看不出来么?这里本来就不是给普通客人用的房间,隔壁就是我的休息室……所以存在一点‘小机关’也不奇怪吧。”
蓝漠优雅的伫立在距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不紧不慢的指了指身后敞开的“镜子”——很显然,那不只是一面镜子,也是一道联通两个房间的暗门!
原本就虚弱的官羽浔,这会儿脸色变得煞白……虽然极力不想往歪处想,但是这个人处心积虑的打消蓝炎的顾虑把他单独留下,现在又突然冒出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你别过来……”一味的后退,以至于自己已经退到了床的边缘都浑然不觉,“啊……”
背后突然悬空,顿时失去平衡的官羽浔整个身体已经向后栽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蓝漠的身形从眼前一晃,等他再次定睛的时候,等待他的不是后脑勺儿和地板的撞击,而是背后柔韧的床垫将他狠狠的弹了几下,顿时一阵头晕眼花。
“……谢谢……你……是不是先拿开……”
面对这个把他一把扯上来的男人,他并不是感激的言不由衷……只是这姿势——
无力的被甩在床上,蓝漠正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双手撑在他的脖颈两侧……感觉到悬空在自己上面的男人呼吸变得逐渐不均匀,灼热的喘息打在脸上,让他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忐忑的目光却不敢离开对方的动作。
“哼,用这种有趣的表情看着我……你的男人还在楼上,你就已经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我侵犯么?”
蓝漠不但没有离开,那张英俊的脸反而越凑越近,甚至把双唇贴在他的耳垂,肆无忌惮的用难听的话侮辱他。
“啪——”的一声——
两人全都愣住了。
蓝漠终于抽回了手,揉着自己有些发红的脸——没有想到这只大绵羊会突然动手,以至于他竟忘记了退避,硬生生的挨下这一巴掌!
官羽浔也彻底吓傻眼了!他只不过想要把这个危险的男人推开……手忙脚乱之下居然……
“胆量不错嘛!除了我那个已经埋在墓里的老爸,你是唯一敢打我的人!”坐起身的蓝漠不怒反笑,直勾勾的看着他,嘴角挂起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弧度,“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趁他起身之际,官羽浔慌不择路的想要后退,却发现手腕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的攥着,力道大得让他差点因为生理上的疼痛掉下眼泪来。
“你放手——”
蓝漠居然真的听话的放开了手!
“你不会以为打了我,能就这么算了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两道犀利的目光不再斯文有礼,像刀子一样在官羽浔的身体上来回巡视,意思已经十分明了。
摆明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没有那一个耳光,今晚……他也压根就没打算放过这只羔羊!
无非是中间夹着一个炎,让他不得不耍点手段罢了。
……从来没有什么是他想要而又得不到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莫名其妙的辗转反侧、却怎么也忘不掉!
——这个看上去既没用又好欺负的漂亮大叔,在见过一面之后,这妩媚垂泪的样子却在他脑海里足足折磨了他两天两夜!
这种前所未有、想不通却又无法断绝的念头……让他决定了一件事——
即使是炎的东西,这次他也抢定了!
所以,在那两个男人偏偏撞到他枪口上的时候,今晚的计划便立刻成形,所谓的开会……从一开始就不过是个调虎离山的借口而已!
可是即便如此,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软弱的男人,会在这时候举起了床头灯!
他好奇的望着全身僵硬,还在不停发抖的官羽浔,金属质地的灯具分量不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单是举在胸前已经吃力得很,却手指泛白的紧紧抓着……
“怎么?在我家里打了我还不算,还想行凶么?”他挑着眉毛,极力抑制住想要喷笑的冲动。
官羽浔却是极其认真的用一双美眸瞪着他:“你别再过来,请你遵守跟炎的约定——现在就出去!否则我就……”
“否则你就怎样?”
——很快恢复了先前的斯文模样,蓝漠悠哉的点了支烟,甚至抽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就足以让官羽浔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线顿时溃不成军——
“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姐姐吧?”
优雅的冲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强迫这种事,在这么美丽的人身上发生的话未免太失美感,因为……明明就可以变得更好玩——
……
卑鄙啊,漠漠,你这样子是不对滴……(某木头捂脸,奸诈的飘过~)
这个……其实众小攻里,除了还没粉墨登场的警察云云,炎炎的爱是最温柔体贴的;优少爷任性不懂节制、外加有渣攻前科,对各种道具运药物用的炉火纯青;唐风的情感像个不能自控的火球,动辄就连大叔也一起烧的外焦里嫩……那么,猜猜看,性格的恶劣程度一点都不比别人逊色的漠漠,他的表达方式会是怎么样的呢?
第六十七章 妥协
官羽浔的反应有些滑稽,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凶器”,垂着头像一只还没有开始斗便败下阵来的公鸡。
本以为反正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不想再受到一丝一毫的屈辱,干脆放手一搏……可万万没想到蓝漠已经把他调查的如此清楚!
回想起刚才在地下室看过的一幕幕,这个人狠辣的手段……他绝对不能让羽伶和羽瑶遭到那种毒手!
像个木偶,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随便这个男人怎样,只要不再惹恼他的话,他应该就不会……
谁知蓝漠不但没有趁胜追击,反倒站起身来,一脸的嘲弄:“把衣服脱了,来我房间——”
一边指着镜子的另一头,一边故意揉着早就不痛了的脸颊,明明是温言细语,却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官羽浔愣了一下,艰难的揣测着他的意图。
“还是你希望炎等一下开完会来接你的时候,看到满床的狼藉和你那些被撕的残破不堪的衣物?”
叹了口气,蓝漠望着这个浪费他“好意”的笨男人。
蓝炎毕竟是他弟弟,虽然那个臭小子不肯认。
好容易把他弄回了蓝家,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因为一个男人跟那小子闹翻!更何况,蓝炎的倔强他清楚得很,若想彻彻底底把他的心肝宝贝抢过来,没有点手段是不行的!
彻彻底底?发现这个念头的蓝漠把自己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并不是单纯的想要玩一把……而是想要彻底的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么?
在千万个杂念从心头闪过的时候,官羽浔已经吃力的从床上站起来……昨夜的余痛还在、甚至蓝炎的感觉还在体内抽动,腰部酸困的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不得不解开领口的丝带,一点一点将衣物的保护剥落,把自己拱手送给另一个男人玩弄……羞耻和屈辱,让他逐渐麻木的心再次抽痛着……
……
蓝漠关上那扇镜门之后,完好如初的两个独立房间再次重现。
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蒂,他并没有立刻饿狼扑羊,而是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个东西,然后似乎很介意的看了看手上的表。
“过来坐,我不记得雇佣过你来看大门吧?”
自顾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望着官羽浔紧紧贴在门上,一边检查那门是否严丝合缝的关好,一边紧张的盯着墙上的钟表,蓝漠不由觉得哭笑不得。
从任何意义、任何角度来看,官羽浔的身体都是完美的。即使此刻僵硬的站在那里,流畅紧致的曲线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接近30岁的男人,此刻褪去衣衫的他,像一个裸足坠入凡尘的精灵,光洁的皮肤在室内的光线下依旧闪闪发光一般,连上面斑斑点点的吻痕,都会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妩媚撩人。
只好硬着头皮乖乖的坐在他身边,虽然刻意空出了一尺的距离,但官羽浔当然没有天真的以为这距离能够对于他即将遭遇的悲惨命运改变什么……即使如此,还是不由自主的时不时偷偷瞄他两眼,充满了不安。
“别紧张,炎的那个会议会进行到很晚,还是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这一次没有任何侮辱的成分,蓝漠是觉得这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出的可爱跟他的年龄完全不挂钩!
于是又忍不住故意出言逗弄,甚至干脆继续歪着脖子毫不避讳的在他身体上来回打量。
“我才没有……”
官羽浔在他的逼视之下越发的局促。
……他只是希望噩梦赶紧结束,在蓝炎回来之前……
而他的心思透过那张单纯、一目了然的脸,轻易就被对方洞穿:“你就那么怕被他知道?”
官羽浔不语。
“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那小子了?还是说你现在很需要他的庇护呢?如果想要找棵大树好乘凉的话——我比他更合适!毕竟,只要你是我漠帝的人,没有人敢动你分毫。怎么样?要考虑一下么?”
蓝漠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种明显挖墙脚,而且带有吃醋嫌疑的话来。只是跟官羽浔在一起,不自觉的就无比释然,无论说了什么都心情放松得很。
“当然不是喜欢!是……”官羽浔紧张的抢白了一半,却不得不顿促起来。
是什么……他不知道。
只是那天,从蓝家老宅回去的路上,蓝炎自责懊恼的样子,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把他所有的遭遇都归结为自己保护不周,然后不停的折磨自己……
自己如同坠入地狱的这些天……至少,炎是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人,至少那个人是在真心的、拼命地珍惜他……
所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屈辱被看到,而让那样悲伤地表情再度回到蓝炎的脸上……
蓝漠兴趣索然的耸耸肩,并不打算问下去,反正不过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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