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所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屈辱被看到,而让那样悲伤地表情再度回到蓝炎的脸上……
蓝漠兴趣索然的耸耸肩,并不打算问下去,反正不过是想找个话题让他放松下来,可是好像有点事与愿违。
“呐,这些是你画的么?”
刚好,官羽浔也在拼命的找话题,既然他暂时不打算对自己有过分的举动,总要先说别的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而且,比起不擅长体谅他人的蓝漠来,这种事对他而言反倒轻松得多。
其实说若是纯粹的找话题,其实官羽浔的询问道也有几分真心。
暂时的风平浪静之下,他这才腾出功夫环视四周——这个房间里挂满了各种平面插画设计,虽然他不懂绘画,这些画却像一把钥匙……很奇妙的触及到了他脑海中的锁扣一样,让灵感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
“哦?为什么你会知道?”
蓝漠的眼底划过一丝惊叹,连光彩也变得与方才不大一样——
……
木头脑袋着盯着无限黑线膜拜大叔……拜托,你都快被人吃干抹净了,还管什么画不画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艺术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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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画和独奏曲
官羽浔并不答他,再次环视了一圈周围,目光落在墙角上——那里摆着一把落了一层薄薄灰尘的小提琴。
“请问……我可以用它么?”
官羽浔此时的脸上似乎忘记了恐惧……甚至忘记了自己正赤着身体面对这一个企图侵犯他的男人——
一旦音乐的灵感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就忘记了周遭的一切……他就是这种人!
“恩,当然。”
蓝漠发现自己失态的瞬间收起了情绪,淡定的望着这个突然之间举止完全跳出他所能理解的男子,藏着自己的好奇,假装漠不关心的关注着对方的举动。
那把被他当做摆设的小提琴落在官羽浔的手里,仿佛重新获得了生命一般,连调音的过程都变得美妙起来。
当悠扬的旋律荡漾充满着整个房间时,蓝漠终于发现自己彻底的被震撼了!
心,如同被那音符所牵引、征服……和悲伤的乐曲一起沉沦下去……心底那个明明被他隐藏得很好的黑洞被打开了,顿时似乎完全敞露在外面……
钥匙和锁的接触!
……和官羽浔的感觉一样,在这一刻,他竟有一种心门被打开的感觉!
而官羽浔始终闭着眼睛,进入佳境。彻底融入音乐的他甚至可以忘记自己本身的存在,直到一曲终了……而蓝漠的视线却从没有离开过这张清瘦惨白又勾人心魄的脸。
……这个人弹钢琴的样子,他从好不容易从那家俱乐部搞到的录像带里见过,连一群人渣都被他的琴声所吸引……
可是没想到,现场的感觉会是如此的不同,竟然连自己都震撼到了这种地步,甚至跟着官羽浔忘乎所以起来……
“想不到你的小提琴也拉的这么出色。”
尽量保持着平淡不惊的语调,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被别人看穿心事。
并不回应他的真心赞美,而是轻手轻脚的把琴放回原处。
“只是爱好而已,这不重要。刚才那一曲是柴科夫斯基的‘悲歌’。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吗?——这就是理由。”官羽浔的目光却依旧逗留在那些画上,“在刚才离开地下的那所牢狱的时候,我在想……无论你是什么‘帝’也好,‘王’也罢,无论你是谁……究竟一个什么样的人会把那种地方建在自己的家里!做这种事的人,内心应该是极端孤独、寂寞、没有安全感的吧……虽然我不懂画,也许艺术是相同的吧——在这些画里,我看到了同样的悲伤。”
“你说……艺术是相通的?哈哈,看来炎那小子果然还差得很远!”
意味不明的话语间,蓝漠已经起身,向他一步一步靠过来。
不待官羽浔反应,整个人便牢牢的落入他的怀抱。
“你……”
虽然已经早有准备,可是经过这一段意外的插曲之后,官羽浔本能的紧张起来,想要挣脱,可是费尽力气只是让自己全身的痛楚和负担加重,蓝漠像棵不可撼动的大树一般没有丝毫的动摇。
“别乱动,就让我这样抱着——”
蓝漠单纯的将这个僵硬的身躯用在怀中,刚才的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这个男人真的是堕入凡尘的大天使,而不是那个软弱好欺负的大叔!
“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里是我的工作室,虽然时间很少,有空的时候我更喜欢躲在这里作图……这些是我画的——这件事连七绪和炎都不知道!谁也猜不到,我这个‘黑帮的帝王’也是做的心不甘情不愿!炎喜欢唱歌,而我喜欢画画,可惜只不过因为是长男,便不得不抗下家族所有的重担……我一直都很嫉妒那个臭小子!”
耳边传来蓝漠淡淡的喃呢,听上去和平日运筹帷幄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官羽浔的脸上写满了错愕:“所以你才处处跟炎过不去?”
话音未落,他便明显感到加注在身上的这股力气变大了,嘞的他喘不过起来。
“知道么?我现在更嫉妒他——因为那个什么都比不过我的小子,居然能够得到一个这样的你!”
“你错了!”官羽浔艰难的喘息着,却也无比的认真,“家人是用来相互心疼的,而不是用来攀比!说什么‘比不过你’……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昨天就不会出手帮我们!”
正如此时,为了羽浔和羽伶的话,无论是怎样的屈辱——他都会咬着牙隐忍过来!
“恩,我错了!”蓝漠突然把头从他的肩上抽离,此时才方显出霸道的视线直勾勾的锁住他的双眸,“所以,我改变主意了——原本只是看上你的身体,想要尝尝看,但是现在……我决定彻底把能说出这种话的你则占为己有!”
官羽浔的身体突然被横着抱起,一把丢在床上。
“你……别……唔呜……恩……”
睁着一双慌乱的眸子,还没明白过来——这个刚才还在正常说话的男人怎么就突如其来的化作了饿狼!
这个重重的身影就已经压上来!
颤抖的唇被狠狠的覆上来——
……
堂堂漠帝居然不想当老大,想当画家……额,到底和炎炎是兄弟啊。
不过呢,大叔……你很快就知道啥叫祸从口出了……(话说,就算你啥都没说,人家漠漠也没打算放过你,可是你知道不,你这样口没遮拦的,只会让人家更感兴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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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星空
“唔嗯……”
官羽浔紧闭着双眼,生怕看到蓝漠此时的狰狞。
卸下那张谦谦君子的面具,蓝漠的霸气丝毫不逊于任何人,连这突然袭来的吻,都像是要连他的命一起索去一样!
温湿霸道的舌头在第一个瞬间就长驱直入,想要闭合双唇将他推出去的官羽浔,发现连自己的唇齿都被控制一般,被对方牢牢地卡住,贝齿只能敞开着任由对方调戏。
“唔……恩……恩……”
艰难的喘息,却变成一声声甜腻的喃呢,和充满撩人蛊惑的水渍声一起,变得愈发不成声。
蓝漠潮湿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自由的滑动,唇边齿间,甚至狠狠的扯着他的舌根,逼迫他痛得低吟出声来,最后灵活的抓住他的舌尖,极富技巧的勾动,引得他不由自主的迎合、纠缠……
“哈恩……你……”
一个绵长凶狠的吻结束之后,嘲弄的望着大口大口的喘息、满面羞红的官羽浔,不待他逃跑,蓝漠已经将他的四肢也牢牢的压住。
“你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来勾引炎的么?”
——含混却富有磁性的嗓音顺着他晶莹白皙的脖颈,肆无忌惮的向下移动,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由得颤抖个不停。
“放心,至少今晚我不会留下痕迹的。”
蓝漠坏心的作弄停留在他的胸前。
“啊……你……”
技巧纯熟的撩拨,顿时让官羽浔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
“你的身体真是奇怪……明明被那么多人玩弄过,居然还能这么敏感!你就真的这么舒服么?”
一再故意用羞辱的话刺激他,不但舌头上的动作变本加厉,灵活的手指也攀上他淡淡的粉色,轻轻的揉搓起来。
“才……才……不是……你……求你……”
官羽浔的求饶断断续续,屈辱的眼泪已经流淌而下。
以前也被洛优做过类似的事,那时候满心的惊惧和恐慌,甚至吓得缩成一团……可是现在,虽然不愿承认,但如蓝漠所说……他竟然无比耻辱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难以自抑的被撩拨起来……
难道说这具身体经过了这一段艰难的经历之后,真的变得不再正常吗?
——这是比被男人强迫,更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哦,不是?”
蓝漠冷哼一声,站起身离开了床。
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就算是被看不起也好,嫌他不洁也好……只要这个人肯就此停止这荒唐的事情……
可惜,他显然会错了意!
“过来!”
蓝漠这次没有耐心的等着他自己行动,而是再次一把扯住他的皓腕——
“啊……”
惊呼声还没落地,人已经被大力的拖起来,几乎用摔得几个踉跄,只听“砰——”的一声——
硬生生的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官羽浔顿时两眼冒着金星,半天才缓过来。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夜色下的庭院依稀可辨,甚至有像是巡逻的人三三两两的路过……隔着明净的玻璃,官羽浔本能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惊骇而徒然的转身望着身后居心叵测的笑着的蓝漠。
看着他把极端的忐忑都写在脸上,蓝漠有些不屑的咂咂嘴:“又想用那个眼神勾引我?不过真对不起,我对在自家庭院里打野战没什么兴趣!”
故意歪曲他却没有立刻靠近过来,而是转身弯下腰将手探到床上。
官羽浔定睛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枕边放的不就是他刚才从抽屉里掏出的那支金属单筒望远镜么?
……难道打算把那东西……昨夜的伤口在刚才的拉扯中再次撕裂了些……
……这一次,他说不定真的会死!
谁知蓝漠的手划过望远镜,探到枕头下面,不知拿了什么攥在手里,而且还端了一杯酒——
“就站在那里,用手撑着玻璃,双腿分开——”蓝漠温柔的命令,却补上了幽幽的一句,“你不是说‘家人是用来心疼’吗?那么,为了你那两个漂亮的姐姐,即使是现在虚弱的身体,你也能做到吧?”
……
一瞬间被羞耻心击的溃不成军的官羽浔,在听到“姐姐”两个字的时候,猛地一个激灵,理智再次回到了大脑里。
胡乱的擦掉无力的眼泪,紧紧的抿着唇,一边按照蓝漠的命令摆出屈辱的姿势,一边紧张的注视着窗外来往巡逻的人。
“你就那么怕被人看见么?”
——明明在背后,却透过玻璃将他痛苦怯懦又一副视死如归的矛盾表情连同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蓝漠在变本加厉的羞辱中,从后面贴上来……
绝望的官羽浔,麻木的听着背后传来的羞辱,紧紧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好吧,我再做一次好人——”
话音未落,蓝漠的手指落在窗边一个不显眼的按钮上——
“啊……”
官羽浔惊讶的轻呼,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变化——玻璃在一刹那间变成了镜子,将他的身体以及背后的蓝漠映照的无比清晰。
……蓝漠依旧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而自己早已是身无一物,狼狈之极……
虽然早就清楚这一点,可是亲眼这样看着,官羽浔还是不自在的想要收拢双腿,却被蓝漠挡在两腿之间。
“我有让你动么?把腰挺起来!”蓝漠在耳边吐着热气的耳语,却冷淡得很。
将酒放在一边,单手攀上他的腰际,另一只手突然向下滑动——
“别……”
官羽浔本能的想要出言阻止这明显侵犯的举动,可是只吐了一个字便又咽了回去……就算求饶也没有用,为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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