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别……”
官羽浔本能的想要出言阻止这明显侵犯的举动,可是只吐了一个字便又咽了回去……就算求饶也没有用,为了羽瑶和羽伶,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要发生这种事的准备……
看他突然老实下来,任凭摆弄的懦弱模样,蓝漠突然觉得心里不爽起来。
“肿的真厉害,看来我们家二少爷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说话间,官羽浔突然觉得体内一阵寒意,被冰冷异物侵入的感觉,就算没有昨**留下的虚弱,这也绝对不是可以忍受的范畴!
“啊……你放了什么进去!”
蓝漠托着下巴,趣味盎然的盯着他——
“刚从伏特加里拿出来的冰块,怎么样,舒服么?”
“……快……拿走……”
这种冰冷刺骨的东西塞入体内,怎么可能会舒服!
若不是这个人正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官羽浔恐怕现在要这样勉强站着都吃力得很。
可是蓝漠偏偏故意整他:“不许让他掉出来!站好了……我还有奖励没有给你——”
就算他这么说……
心知求救无望,官羽浔绝望的闭上双眼。
蓝漠纤长的手指却在这时候,顺着水迹……
“哈啊……”
突然受到刺激的官羽浔,一声悲鸣从口中溢出。
拼命的想要隐忍,却又怕咬破了嘴角等一下被蓝炎发现,极端矛盾和痛苦中,一声声悲鸣伴着他美妙的声音已经不久而走。
蓝漠始终噙着笑望着镜子里,他沉溺于身体本能的样子,终于拿出了手里的一样东西——
听到背后传来一样的低声嗡鸣,官羽浔的不安再度扩大,拼命的想要回过头去,却苦于身体遭到钳制,连回头看一眼都做不到。
“我不是炎那个笨蛋,我不会弄伤你的!”
一边笑盈盈的说着完全不可信的说辞,一边将手上淡粉色的小巧跳蛋开到最大。
官羽浔经过刚才的扩张准备,却已经可以顺利的吞下它……再次用手将他的腰部固定,顺着冰块留下的水迹将东西推了进去——
“啊……啊哈……拿走……啊……恩……”
可怜官羽浔一边悲鸣的求饶,一边发狂的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挣脱不了蓝漠加注在他身上的力道!
“现在为了你的宝贝姐姐,站稳了!给我睁开眼睛!”
拿准了他的软肋,蓝漠放心的松开了手,只觉刚才还在手中的男子身子一僵,果然听话的没有倒下,只是全身颤抖的硬撑着,样子反倒更加让人想要侵犯!
“让你睁开眼睛,没听到么?”
蓝漠滚烫无法抗拒的命令重新在耳边响起,官羽浔艰难的张开一双迷离的美眸,涣散的目光落在眼前明晃晃的镜子上。
“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表情和姿态!说什么不要?”回到他背后的蓝漠,轻轻的抽动着那条线,手指时不时在他身上抚|摸着,引发不规律的刺激,“你正在被人玩弄,却兴奋不已……这是你可以眼睁睁的看到的事实!”
官羽浔空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已经被一片潮湿覆盖着,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只剩下一心期盼着这样的折磨赶紧结束,哪怕是直接被这个人……那样也好过此时的不堪……
然而背后的温度突然消失,蓝漠竟然彻底离开他的身体,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
第七十章 哀求
受到胁迫的官羽浔只能拼命的支撑着身体,这个偌大的房间里,蓝漠已经走到了镜子无法看清楚的位置——那个人还有什么花招?未知的惶恐让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像针一样刺痛着自己!可是想要回过头,却发现早已僵硬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哪怕只是稍微挪动一下,都可能随时会瘫软在地……
好在这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蓝漠并没有真的丢下他,而是很快回到了窗前,并且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可以用余光扫到的位置。
羞辱的言语,欲擒故纵的手段,加上那个小器械的辅助,官羽浔的身体几乎被强烈的渴望完全吞噬,脱力的用哀求的眼神向他投过来——
那游离空洞的神情里,盛满了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邀请!
谁知,蓝漠的嘲弄不但依旧挂在脸上,反倒笑的愈发开心,这一次他拿来的东西体积比较大——画架,画板,不疾不徐的依次摆开。
“托你的福,让我也突然有些小灵感,你应该是个不错的模特吧。保持好你的姿态,不许乱动——”
故意摆出平淡不惊的口吻,把自己也也已经有了冲动的部位隐藏的深不见底,挡在两人之间的画板将他拿着铅棒、因为亢奋也在抖动的手遮的严严实实。
一边忍不住一声声的悲鸣,一边拼命逼着自己不要倒下。官羽浔在这个姿势下,看上去越发曲线诱|人,却早已颤抖酸软的不成样子,即使不敢双脚并拢,可为了抵御体内的刺激,此时正本能的将两个膝盖靠在一起,样子可怜到了极点。
房间里,一度只有官羽浔美妙的娇吟,还有蓝漠手中的碳棒在纸上流畅驰骋的“沙沙”声,不和谐的彼此交融,此起彼伏。
至于这样的时间究竟过了多久,谁也不知道!总之,直到蓝漠放下手中的碳棒、用湿巾将手抹净,站起身来——这是一场两个人的煎熬,就算是他也仿佛熬过了几个世纪一般。
到现在发现才这一点的蓝漠,不由有些心浮气躁,直接绕到了官羽浔的背后。
“想释放的话,就求我——”
“求你……哈啊……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呢……我们的期望好像不太一样啊。”蓝漠耐着性子,继续把他逼入绝境。
“求你……进入……啊……”
心知这个男人不会放过他,除了哀求他结束这场凌虐,早点做完了事之外,他没有任何出路——官羽浔心中明明清楚得很,可这样不知廉耻的请求却还是启齿的无比艰难。
“说得这么隐晦斯文啊,我好像没听明白……你究竟在求我做什么?”
亏得蓝漠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忍住没有立刻贯穿进去,像一只老狐狸,在对自己即将被进食的猎物做最后的玩弄!
压在他入口的手指间,夹着那条线,轻轻的揉动……在体内来回改变角度的小东西,终于把官羽浔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的分崩瓦解!
“啊……啊……我求你……求你……”明知道对方是要彻底的羞辱他到什么都不剩,可是眼下处境中的官羽浔,却没有丝毫抵抗的余地,“我求你……啊……把你的插进去……我想要你……跟我做……哈啊……”
体内的东西猛然间被粗暴的拔了出来,还没等官羽浔在突如其来的空虚中倒下,炽热的雄性已经迅速补充进来。
“啊——”
一声惨叫之后,官羽浔紧紧地抿住嘴唇。无论发生过几次,这种真实的被进入体内的负担,还是让他大汗淋漓的体表,立刻又渗出一层水珠。
紧紧地搂着他纤细的腰,将他无力支撑的身体固定在前方,深知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会再次受伤,蓝漠这才……
“这才对嘛!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才是你啊——”
……
第七十一章 流星雨夜
官羽浔像具断线的木偶一般,语无伦次的悲鸣、任由自己的身体被紧紧的攥着,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抗争背后的侵犯……
被迫张着一双朦胧的眼眸,眼睁睁的望着镜子里自己的满面潮红的羞耻模样……
而蓝漠,此刻像只上足了发条的马达,逐渐激烈起来的驰骋,滚烫的唇落在眼前光滑美玉一样的后背上,带着焦急的喘息反复的舔过……
许是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在激烈的脉动,官羽浔紧张的想要后退一推开对方身体,无论如何他不想让这个男人的残留物在身体里流淌,殊不知这样的后退不但没有推开蓝漠的力气,反倒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在最后的一瞬间,蓝漠用那只走遍他全身的手,麻利的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
……
墙上的钟,却在这时候“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几乎要昏厥过去的他,麻木的透过镜子刚好看到了那个硕大的钟面——
晚上9点28分。
不是整点,表却报时……官羽浔几乎被抽空的大脑,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些琐碎的事。
“时间刚好——”
蓝漠并没有在欢爱结束后立刻离开他的体内,而是抱着他微微后仰,轻易就抓到了早已准备在床边的望远镜。
官羽浔面对眼前突然变回玻璃的落地窗,虽然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涣散的精神却也再次紧张起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块玻璃——只有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蓝漠故意现在才说出来,“我不是说了么?我在这个房间里画画的事……是个秘密。”
明显感到官羽浔紧绷的后背曲线突然松懈,他在背后饶有趣味的扯着嘴角,顺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少年。
“时间快到了,打起精神!拿着这个向东南方向看——”
官羽浔迷迷糊糊的接过他没有任何前兆的递过来的望远镜,身体没有因为手臂离开玻璃而倒下,当然是因为整个人正被蓝漠紧紧的抱着。
顺着他指示的方向,官羽浔突然“啊”的一声轻声惊叹,身体由于精神的一震也不由得恢复了几分。
漫天繁星的夜空,正有一股数量庞大的星辰向他划过,一颗一颗璀璨的胜过钻石百倍,那些闪耀的星辰争相滑落,在暗蓝色的夜幕上划出一道道完美的轨迹……
——流星雨!
“许愿吧。”
蓝漠在背后用肉眼注视着有些刺眼的星空,语气中透着今天第一次流露的温情。
闪耀,划落,消失……再出现新的光芒,再次闪耀……
不可名状的情绪在心中悄然蔓延,暂时的忘记了自己处境的官羽浔依言缓缓的闭上了眼镜,将双手半握于胸前……
……“刚才你许了什么愿望?”
短暂的虚华落幕后,蓝漠轻轻摇动着他单薄的肩膀。
“为什么必须告诉你?”
“因为……我还在你的体内。”
一声悲惨的叹息,这样的回答让官羽浔无言以对,蓝漠的“提醒”又把他拉回了现实。
“我许了三个愿望——希望羽伶和羽瑶都能平安健康;希望她们都能够得到幸福的归宿;还有……还有……希望你们兄弟能够和好,不要再用无谓的争执伤害彼此。”
他一如既往的老实。
蓝漠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好几拍!这个人明明那么害怕自己……却都到这这个地步还……心里有一种独特的**在疯狂的扩散,这种每次见到他都会产生的别样的悸动,这次终于无论怎样都忽略不过去……
“居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啊?”佯装不在意的笑,喉咙却没来由的干燥起来,“我也许了三个愿望——第一个是我要占有你!第二个是我要占有你!第三个……还是我要占有你!”
像个星空下的罪人,还好他本来就是污迹斑斑的恶魔,不怕任何的玷污——
官羽浔猛然觉得圈着他的双臂力道在加大,像要把他揉碎一般。
……
就在官羽浔为了躲避那些让他惶恐不安的人、反倒勾动蓝漠这块冰封了二十几年的石头心肠,把自己害得进退两难的时候……
在同一个星空下,被他躲避的某个人的世界,却突然从高空跌进了黑洞般的深渊——
唐枫抽完了房间里的最后一支烟,终于焦躁起来。
几天来一直在考虑怎么把他的大绵羊从那个“漠帝”手上弄回来,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简木不见了!
简木,居然不声不响的消失了2天!而且携带电话始终无法接通……甚至联络了一直给他们介绍生意的几个联络人,完全没有他的下落!
——从15岁开始,一起行动十年。
那个人如同他的影子,早已习惯了伴随左右……这种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把桌上的烟蒂和啤酒罐收拢倒垃圾袋里,这也是被那洁癖的家伙逼迫出来的习惯……提着袋子反锁了房门——
丢垃圾,买烟,这样漫无目的的晃荡或许真的能够排解他内心莫名的不安,但是如果那家伙明天早上还不回来的话,他将再也无法坐以待毙了!
然而,唐枫的钥匙还没有插入孔洞,手却将在了半空中——
房门口摆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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