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电光火石之间——
……被蓝炎一把拦腰抱住的他,愣住了。
……抱着官羽浔的蓝炎,因为看到了某样东西,笑容也瞬间僵在了脸上——
不合身的衣物、过分宽大的领口,在动作幅度突然变大的时候,藏在衣襟下面的片片吻痕暴露无遗。
“你刚才说你不喜欢男人?”
蓝炎的手抱得更紧,紧的让官羽浔喘不过气来来,而且依旧在笑,只是笑得冰冷彻骨、与先前判若两人。
“你快放手!”官羽浔害怕了。
此时蓝炎狰狞的样子,根本跟电视上那个温柔和煦的偶像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那你告诉我这些夸张的痕迹是女人弄的?”
蓝炎的另一只手从他脖子后面抽出来,在胸口的衣襟上用力一扯,扣子顿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白净的身体和大片大片的吻痕顿时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我喜欢别人可以了吧?我不是你的恋人,你管不着我的私生活!你给我出去!”官羽浔死鸭子嘴硬,本就快要散架的身体被他勒的生痛。
男人的尊严,让他对昨晚的事实在难以启齿。
不料蓝炎非但没有放手,脸上反倒浮现出恶魔似的表情,不怒反笑:“好,以前的事我的确管不着,不过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因为……我看上你了、认定你了,你只有认命的份!”
舞台上、电视里的那个偶像摘掉了假面,这才是他本来的表情!
“好好的感受一下,你的男人应该是怎样的!”
耳边传来蓝炎霸道的耳语——
……
第十七章 泪之殇
官羽浔只觉后背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已经被这个男人压在了床上,后背上的於痕和此时的压迫让他痛不欲生。
说什么“我看上你了”、“只有认命的份”……这话,他昨晚刚刚听过!
拼命想要忘记的一幕幕,又像是要重新上演一般……什么时候,命运才能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出乎蓝炎意料的是——官羽浔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反抗!
从被他压倒在床上的那一秒钟开始,便表现得像一具尸体一般。
“你是在鄙视我?还是向我挑衅,告诉我你人尽可夫?谁都可以?”蓝炎被他这样的反应弄懵了,顿时气得脸色发白,狠狠地将他的衣裤退到腕部,几乎全身的皮肤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阳光下,白皙细腻的身体上,全身遍布的紫红色吻痕格外刺眼。
蓝炎咬着牙“欣赏”着眼前的官羽浔——第一次邂逅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陷下去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这么完美,绝色的容姿、单纯干净的性格、善良的心,唯美的气质……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要怎么样跟这样的人表达自己的感受,才不会吓到他……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种情形!
看着这些吻痕,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一幕幕官羽浔被某个男人压在身下、激烈的画面,没来由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暴走,而官羽浔那张面对强迫不痛不痒的表情,更让他火冒三丈!
……这根本就不是他初次邂逅时的那个男子!
天晓得此刻他多么希望听到官羽浔求饶、解释……哪怕是假话他也信!
而官羽浔看着他,轻轻扯了一下嘴角算是苦笑,然后居然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不想挣扎、解释……
昨天到现在两天来除了凌锦云的那杯牛奶之外粒米未进,春药倒是喝了不少!昨天四肢被洛优扭曲的绑在钢琴椅上那么久,现在根本抬不起来;还有内壁那些他昏倒之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多出的新伤,让他双腿动一下都会痛到禁脔一般……
本就虚弱的身体,回到家的时候已经透支到极限了,眼下又经过蓝炎这番折腾……别说挣扎解释,他根本已经连抬起眼皮都做不到!
“既然,你这么大大方方的让我享受,那我就不客气了!”
蓝炎赌气的冷笑听上去异常的刺耳,伴随着解开皮带、还有衣物落地的声音都是那么清晰……官羽浔一动不能动的躺着,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架起,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能够再次昏过去!
蓝炎并没有立即刺穿了他的身体,而是像先前洛优做的一样——用手指侵入他的体内!不过,这对此时伤痕累累的官羽浔而言,没有太大的差别!
——只有撕心裂肺的痛,紧致的内壁上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全部撕裂开来!
并且……蓝炎这么做与其说是前奏,不如说是纯粹的惩戒!故意将几只手指一起探进去,肆无忌惮的在他体内翻转、凌虐,加大力度弄疼他!
蓝炎面对他一声不出、行尸走肉一般的反应,只觉气恨难消,越是这样、他的动作也是激烈,迟迟不肯离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官羽浔的体内渐渐润滑温热起来,若有若无的一声哀鸣从口中逸出,他才终于停手,将自己的雄性顶在官羽浔的入口处——
然而当他把手指从官羽浔体内拔出的时候,蓝炎这才傻了眼——温热润滑的,并不是他让这个身下的男子有了回应……那是,官羽浔的血!
鲜红的血液从体内不断的渗出,染红了床单,也染红了他的手……蓝炎这才想及刚才他秘穴的紧致,察觉到不对劲。
“难道你是第一次?”
如果是的话,自己的鲁莽粗暴对官羽浔而言绝对是一场巨大的噩梦,可他为什么不解释?而且……他只是用手……何至于弄出这样血腥的场面!
将目光定格在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美丽的脸布满了泪痕、却连一声抽泣都听不到——官羽浔早流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
蓝炎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但是此刻抱着奄奄一息的官羽浔,他害怕了,急切的摇动着他冰冷的身体,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猛然袭上心头,心脏顿时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这一晃,官羽浔身上那件原本被他退到腕部的衣衫滑落下去,手腕上被长时间捆绑的伤痕暴露了出来!
蓝炎顿时怔住了,许久,小心翼翼的吐出一句话——
“你,被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吓我……”
话一出口,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杀了自己的冲动——他有什么资格问这种问题?他自己刚才差点做的事又是什么!
只是那时候一看见官羽浔身上的吻痕,所有的理智都凭空消失了……今天才见第二面,他才发现他的一见钟情来的远比自己想象中迅猛得多!
官羽浔终于缓缓的张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你玩够了的话,请离开——”
……
第十八章 阴影
打从进入洛优的别墅开始,过了多少天、多少夜……他已经逐渐模糊了概念,唯一知道的就是——噩梦从没有醒来过!
官羽浔吃力的挪动了一下身体……痛,却没有想象中来得剧烈。
而他这么一动,立刻惊醒了一直守在床头、不知不觉睡着过去的蓝炎。
“你好些了么?还有没有不舒服,想不想吃东西……让我看看烧退了没有……”蓝炎慌乱的站起身来。
官羽浔高烧不退,一直在昏睡,两天来他几乎一直守着没合过眼……打从娘胎出来开始,他还没有这样照顾过什么人。
他可以无视自己公众人物的身份、却不想给官羽浔的名誉带来一丝一毫的羞辱,所以没法送医院,只好就这么眼睁睁的守着,帮他擦身体、帮他换额头上的冷毛巾、帮他换药、甚至口对口的喂他药水……
看着官羽浔憔悴不堪的模样……想及自己两天前对这样虚弱的他做的事,不由得痛恨着自己。
“啪”的一声脆响,官羽浔却打掉他靠近的手,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
“怎么你还没有玩够么?”他别过脸去,不想看到这个不久前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眼下又态度突变的男人的脸。
……昏睡中的噩梦历历在目……
那个洛优也是这样一张阴晴不定的脸……
何况眼前这个蓝炎,之前对他做的事又能好到哪里去?连有没有被这个人……他现在全身虚弱无力,根本都无法确定。
“对不起,原谅我好么?”被他打开的手停在半空中,蓝炎的话透着无穷的悔恨,“我是真的喜欢你,看到你那个样子就失去了理智……我发誓,以后除非你同意,否则绝对不会乱来!”
**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痛也不那么明显了,这个人帮他上过药么?
官羽浔突然轻叹一声,他是跟很容易原谅人的人,无论对方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可是,他却没有立刻回应蓝炎的道歉,而是失神的望着一动不动的窗帘——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呢?喜欢我的样貌吗?”
蓝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由一愣……他喜欢的是这个美丽男子那颗干净、一尘不染的心还有充满温柔善意的灵魂……可是,如果没有看到面具下的那一幕,听面具歌手的歌那么久,不是从没有产生过这种砰然心跳的感觉么?
看着他的反应,官羽浔不由苦笑,感觉心被什么东西刺痛一般:“我讨厌自己的脸!无论是带上面具去唱歌、还是躲在家中给音乐杂志撰稿,为的都是不想让自己真实的姿态在人前出现!”
蓝炎注视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总觉得在那双忧愁的眼神下,藏着多少不堪回首的记忆。
可是不等他发问,官羽浔却自己打开了话夹子:“我的母亲当年是好莱坞红极一时的女明星,父亲是国际上知名的大律师,他们的婚姻曾经被无数人憧憬着……但是我五岁那年,母亲却因为吸毒过量而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蓝炎摇摇头,看着他如同揭开旧伤口一般痛苦的神情,于心不忍,想要阻止他却又说不出话来,只是再次伸出手帮他将因为发汗而贴在额前的碎发推到一边,这一次官羽浔没有再拒绝,目光反倒飘向了更遥远的地方。
“母亲吸毒是因为父亲外遇,而外遇的对象居然是男人!父亲说……我的母亲太美了,美得让他震撼的同时,也让他自惭形秽,所以他选择了一个平庸的、可以安享他温柔的同性!母亲从那时候开始吸毒,虽然媒体说她是吸毒过量而死,而真相是——那只不过是她结束生命的方式而已!并且很不幸的……我不但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还继承了她那颗悲伤的心还有命运……美丽不是错,却注定了悲哀!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最近要在美国结婚了,对方也是个男人,他连婚礼都不敢通知我,因为他知道我心中的厌恶!”
蓝炎错愕的看着他,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这个28岁的男人,为何会有着如此纯洁的心和生涩的身子……一直都处于极度的自闭中么?
他的反应基本上都在官羽浔的预料之中,官羽浔也终于抬起脸来,正视着他——
“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我无法信任爱情,更是尤其讨厌同性恋!”官羽浔的脸上面无表情,“你走吧,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会原谅……但是,请你不要再这样纠缠不清的来示爱了,你的出现让我非常的困扰。”
蓝炎的嘴一张一合,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眼睁睁的看自己被下了逐客令,却一动不动的仍旧坐在床前,凝视着官羽浔陷入旧日纠结的痛苦表情,让他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偏偏这种时候,他的手机却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
第十九章 来自地狱的邀请函
“……不过是个颁奖礼,国际大奖又怎么样?我说了我没空……”
安静的看着蓝炎在一旁跟其他人通话的时候,完全是另一副傲慢的态度,官羽浔不由的怀疑——天底下只有一副面孔的人,是不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面具歌手……究竟带上面具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没有这样的另一张脸孔来保护自己,才会迫不得已的带上面具。
“什么!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出现在颁奖礼上?不是国际音乐节吗?他去做什么?”蓝炎突然声音难以抑制的高了八度,眉头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你尽量安排,不要出什么乱子……帮我订机票,今晚我会尽快赶过去!”
悻悻的挂上电话,蓝炎的表情变得有点难堪:“我有些必须要处理的事,等一下要离开,我明天一大早搭飞机回来找你,你安心养病、不要想太多,厨房的冰箱里有现成的粥,用微波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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