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2番外 作者:肖若水(红袖2013.10.24vip正文完结)
飞澜冷然一笑,清冽的眸子瞬间凝水成冰。“我本无心入局,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飞澜自知双手血腥,但我宁愿做魔鬼,也不会任人鱼肉。”犀利的眸光,冷冷扫过君墨舞。而后者只玩味而笑。
君墨舞的确走了一步险棋,但若是得手,便是后患无穷。洛青缨一但被褥,君洌寒便无法在驾驭洛家,这步棋便等于走废了。而豫南王府便可趁乱收编边境二十万大军,当真狼子野心。
衍诲大师一叹,呢喃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老和尚你废话什么!”无忧已然沉不住气,他娘亲面色惨白,伤口不停流血,只怕撑不了太久。
“无忧,不得放肆。”飞澜冷声训斥了句,转而看向衍诲大师,随性一笑,“飞澜罪孽深重,下地狱也好,万劫不复也罢,飞澜都会一力承担。只要……”飞澜的目光转为温润,淡淡落在无忧身上。
若有报应,就让她一个人下地狱,只要不牵连到无忧便好。这也是她不愿无忧手染血腥的原因。
“山间风雪已停,大师与小王爷可尽兴赏景,飞澜要事在身,便不奉陪。”
“慕容将军,后会有期。”君墨舞一笑,唰啦一声合起掌间折扇。
飞澜心中冷笑,是啊,他们当然后会有期,她慕容一族的血海深仇,她迟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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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衣服是谁换的?'加更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3…6…29 10:49:15 本章字数:1691
将洛青缨平安送回宫中后,飞澜刚刚踏入将军府,便一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昏厥过去,无忧吓得脸色都变了。
风清扬虽然被称作神医,终究只是医者不是神仙。飞澜昏迷了整整三日,而浑浑噩噩间,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她回到了八年前那个残冷的冬,她初遇他的那个冬。
豫南王血洗慕容氏满门,飞澜倒在血泊中,清冽的眸中倒映着漫天的血红,刺目的痛。她以为自己会在寒冷中逐渐死去。从未想过,再次醒来,却是在温暖如春的室内。
身上的每一个骨头都在隐隐作痛。她静静的凝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明蓝的幔帐绣着金色蟠龙、紫铜香炉中燃烧着袅袅青烟,还有床榻边安静的男子,他低头俯瞰着她,褐眸中一片温润,是春天的颜色,那样的暖。
“我睡了多久?”她的声音微暗哑。
“七天七夜。”他薄唇轻动。
“这是哪里?”她睫毛轻颤,凝眸若有所思。
“孔雀山庄。”男子再次提供答案。
“你又是谁?”飞澜清澈无尘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
静了半响,男子一笑,蕴了满室温润,淡声吐出三个字,“君洌寒。”
“君洌寒。”飞澜茫然的重复。
“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师兄,师傅已经收你为徒。”
飞澜发呆的望着头顶镂空雕花,皱眉深思。在圣朝,孔雀山庄之名无人不晓,庄主欧阳华乃世外高人,一向不收弟子,即便是朝中大员子女,也只能以门客身份留在山庄,方得欧阳庄主指点一二。她慕容家与孔雀山庄历来无交集,欧阳华为何破例收她为徒?这难道不太奇怪了吗?
飞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伤口处不断传来锥心刺痛。她被迫跌回床榻,惨白的小脸上尽是挫败之色。双拳紧握着,倔强的模样像一只小兽。随着她的挣动,身上的锦被脱离身体,被子下裹着纱布的身体居然是赤。裸的。飞澜惊慌失措,忙扯起被子遮挡。
“是不是很痛?”他将她的狼狈尽收眼底,兴然一笑后,强行将她按回榻上。一挑衣摆,在榻边做了下来。“大夫说你的伤至少十日才能愈合。”
飞澜被迫躺在床上,绣眉几乎拧成一团。模样有些可笑,又不失可爱。
“你已经昏迷了七日,还有三日便可下床了。”君洌寒含笑又道。
“嗯。”飞澜闷应了声,苍白的脸颊染了一层莫名绯红,咬唇问道,“我衣服是谁换的?”
“我换的。”他的口吻居然一派理所当然,险些没将飞澜气的背过气去。
“你,那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飞澜抓紧身上的被子,耳根子都烧红了,一张俏脸又是羞又是怒。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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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是姓君的
更新时间:2013…6…29 10:49:16 本章字数:1707
“你,那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飞澜抓紧身上的被子,耳根子都烧红了,一张俏脸又是羞又是怒。十二岁的女孩,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嗯。”君洌寒点头,难得收起玩味,而眸底光晕温润不变。“我没想到你是女孩子。”慕容将军独子,谁会想到竟是娇滴滴的女儿身,他也是撕了她衣裳之后才发现这秘密。
飞澜背转过身,咬牙又问,“还有谁知道?”
“没有。”他淡淡回了句,“你生气了?我是无心之失。”
飞澜牙关咬的嘎吱作响,可气恼又如何,还不是已经被他看光光了。但好在只他一人知晓,尚可以守住这个秘密。“你若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威胁的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着实有些让人发笑。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君洌寒温声回道,唇角笑靥又加深了几分。
夜万籁无声,飞澜躺在柔软陌生的床榻上,不远处,男子半靠着软椅读书,屋内静的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响。
伤口的刺痛逐渐转为麻痒,如同亿万蝼蚁爬在骨缝中,折磨的人几近崩溃。起初飞澜尚能咬牙忍耐,最后忍无可忍,她伸手摸索上伤口处,刚要拆开纱布,却听到头顶突然传来微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不用你管。”飞澜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低头继续拆着身上的纱布,但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他握住,男子的力道很大,腕间一阵刺痛,甚至伴随着骨骼错位的脆响声。
“伤口愈合时痛痒是难免的。慕容大将军一生征战沙场,血染塞外,而你连这点小痛都忍不住,妄作慕容氏子孙。”君洌寒话落,狠狠甩开她手腕。
飞澜紧抿着唇片,泪珠在眸中盈动,强忍住不哭。灭门之时她都不曾掉过一滴泪,又怎么可能为一点点疼痛哭泣。那样,她都会看不起自己。
而她的隐忍让他又生出几分不忍,“别乱碰伤口,会留疤。我念书给你听,可以转移下注意力。”
飞澜沉默,君洌寒便当做认同。他随意靠坐在她床边,手中握着一册泛黄的书卷。修长的指惬然翻动着,昏黄灯火在他英俊的侧脸投下一片慵散。
“你看的是什么?”飞澜闷闷问道。
“《野史》。”他淡声回了句。
“你居然看禁书。”飞澜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
君洌寒一笑,云淡风轻般。“《野史》往往比《史册》更具真实性。”
“那你看到哪里了?”
“圣祖皇帝弑父杀兄才坐上帝王宝座。”他轻声翻动书页,眸光幽幽落在泛黄的页面上。
又是窒息的沉默,飞澜漆黑的眸子更深了,“那个位置有多吸引人?有朝一日,你也会如圣祖那般吗?”
君洌寒褐眸之中浮起几丝冷讽,悄然合起书册,冷声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飞澜挪动下身形,随口嘀咕了句,“你是姓君的。”
第50章 惩罚的吻
更新时间:2013…6…29 10:49:17 本章字数:1632
君洌寒褐眸之中浮起几丝冷讽,悄然合起书册,冷声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飞澜挪动下身形,随口嘀咕了句,“你是姓君的。”
君洌寒眸中冷色稍稍褪去,重现暖意,这丫头倒有些小聪明。他再次展开书册,选了几段札记趣闻读给她听。飞澜起初还很是安分,但身上痒意却一阵强过一阵,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她开始挣动,后来实在无法隐忍,再次伸出手去撕扯伤口上的纱布。尚未得逞,便被他按住了手腕。
“你好像很不配合。”他邪魅的笑看着她。
飞澜仰头,一双清幽墨眸,一探到底,清亮的吸人魂魄。鬼使神差的,他瞬间倾覆而下,遮挡住她头顶所有光线,他的唇压在她柔嫩的唇片,用力的咬了下去。
“好痛!”飞澜低呼,唇瓣传来一阵刺痛,带着异样的酥麻,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君洌寒,你在干什么!”飞澜睁大一双美眸狠狠瞪着他。
君洌寒邪气的笑,“吻你啊。若是你敢再犯,就是这样的惩罚。”
“君洌寒……”她怒吼了一声,不假思索的扬起手臂,向他俊脸招呼过去,却被他在半空中截住手臂。
“记住,叫师兄,不然也会受惩罚。”
……
“师兄,师兄。”飞澜喃喃低语,痛苦的挣扎着,试图挣脱纠缠的梦境。
“我在,澜儿,醒一醒。”带着焦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身体被扯入一具结实的胸膛,她的侧脸紧贴着心口的位置,清晰的听到胸膛中心子无规律的剧烈跳动。
“风清扬,你这神医是浪得虚名吗?为什么她还没有醒来?”君洌寒拥着飞澜滚烫的身体,怒声问道。
风清扬拱手,剑眉微锁,难得的收敛了戏谑。“回禀皇上,慕容将军伤口太深,引发了感染才致高烧不退,臣估计过了今晚,烧退下后,便可醒来。”
“天亮后若她再不醒来,朕便唯你是问。”君洌寒俊颜阴霾,冷声又道,“退下吧,别在这里碍眼。”
风清扬讪讪的退出屋子,只见无忧还侯在门外,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担忧。“她醒来了没有?”
风清扬轻叹着摇了摇头,无忧便有些急了,不管不顾的向屋内冲去,却被风清扬拦下,“皇上在里面,你休要胡闹。何况,你去了也是无济于事。我保证,天亮她就会醒来。”
“你保证?你用什么保证?”无忧的情绪开始失控。
“你想我用什么保证?用命,可以吗?”风清扬异常沉稳的脸色,终于让他安静了下来。风清扬的手臂按在无忧肩膀,眸色凝重,道,“她的伤口很深,却并没有伤到要害。我风清扬向你承诺,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她一定会醒过来。”
僵持了片刻,无忧才点头,“好,我信你。”
第51章 被你的女人害的
更新时间:2013…6…29 10:49:17 本章字数:1567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飞澜终于清醒了过来,疼痛的身体被君洌寒困在胸膛,轻轻掀开长睫,映入眼帘的就是他褐眸中的一弯幽深。“醒了?”他温润的笑着,似乎所有的伤痕、疼痛、焦躁、忧心都从未存在。她只是睡了一觉,而他只是拥着她一夜而已。
她的面色苍白如纸,但一双眸子却是幽亮的,好似病的只是她的躯体,而并非灵魂。她蹙眉看了眼窗外,开口的声音微微暗哑着,“皇上怎么没去上朝?”
“朕称病罢朝三日。”他云淡风轻的一笑,十分不以为意。
“我没事,皇上还是走吧。帝王在将军府逗留太久,容易惹人非议。”飞澜挣动了一下,而肩头突然的刺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乱动。”君洌寒沉下脸色,让她轻靠在他臂弯里。“少担心朕,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去趟相国寺也能带着伤回来,你倒是越发的出息了。”君洌寒能罢朝在将军府守了她三日三夜,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时养心殿内早已有另一个‘皇帝’躺在龙床上‘养病’。
飞澜别开眼帘,心中嘀咕了句:还不是被你的女人害的。
“想什么呢?”他大掌捏了把她腰身,对于她的无视十分不满。
“没什么。”飞澜淡声道,“皇上为什么不问是何人刺伤了微臣?”
君洌寒轻讽一笑,眸中幽光冷然。“朕早已命人肃清了相国寺方圆百里,有本事又有动机挟持贵妃的,除了留在相国寺中参禅的君墨舞,还能有何人!朕没想到他竟如此沉不住气。”
“皇上打算如何?”飞澜询问。
他又是一笑,淡颜如雪。“澜儿不是已经将那些人都灭口了吗?无凭无据朕又能如何。”他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想将此事闹大。在没有把握一击而中之前,轻举妄动并不是明智之举。
“皇上,将军的药已经备下了。”屋外,传来逸云低弱的声音。
“嗯,送进来吧。”君洌寒淡声应允。逸云推门而入,恭敬的跪在床前,手中托盘上是各色瓷瓶。
“将药放下,出去。”他又道。
逸云僵持片刻,目光探寻的看向飞澜。只见飞澜唇角扬了丝无力的笑,用眼神示意她离开。这个男人一向不喜欢别人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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