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2番外 作者:肖若水(红袖2013.10.24vip正文完结)
不知呢。
“现在你还是如此笃定吗?”君宁又道。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断定胜负。”飞澜哼笑起身,裙纱飘然,向长廊外走去。她所去的方向并不是所居住的宫殿,而是御医院,因为,那里有她所需要的东西。
她费了些力气才摆脱了跟在身旁的暗卫,因为她目前的身份是大翰公主,身后一直有暗卫跟随着,带着这些人,她行动起来实在是不太方便。
“对不起了哦,几位,先休息一下吧。”飞澜放倒了几个暗卫,将他们拖到暗影处,而后利落的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
她飞身而起,玄色的身影悄然的落在了御医院中,这里对她来说,不算熟悉,却也不算太陌生。黑暗之中,她开始翻箱倒柜,她翻找了半天,却依旧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她蹙眉站在书架旁,稍一转身,不小心碰翻了桌案之上的烛台。
“谁?”一道稚嫩的童声突然在屋内响起,火折子一闪,灯烛突然亮了起来,屋内的一切皆收入眼底,门口处,无忧负手而立。
“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无忧的声音有些冷,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还是‘胧月’。
这些日子不见,她的无忧憔悴了许多,飞澜心口微微的刺痛着。她缓步向他靠近,而无忧仰头盯着他,目光中带着戒备之色。
“瘦了,也高了许多,应该很快就会长大的吧。”她语调柔润,温柔的伸出手掌,抚摸着无忧的头。
这声音无忧自然熟悉,还有她抚摸着他时的动作与神态,无忧怎么可能忘记。“娘?”他突然拔高了音量。
“嘘。”飞澜突然伸出手掌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些……”她话未说完,屋外已经传来了侍从的询问声。
“殿下,有事吗?”
“没有,都给本王退下去。”无忧将她的手从嘴上扯下来,冷声对屋外道。
外面很快安静了下来,无忧不解的看着她,“娘,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一言难尽。”飞澜此刻没有时间向他解释太多,“你知道风清扬将蜘蛛草放在什么地方?”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无忧随口问着,却从书架上顶层取下一个深黑色的檀木盒子,将盒盖打开,里面安静陈放着一颗火红色的枫叶形植物。
这颗蜘蛛草可谓是稀奇植物,极少有人知道,风清扬也是无意中在古籍中看到。此草并无毒性,但服下后会使人全身的血管都变成鲜红色,暴露在肌肤之上,就好像蜘蛛网爬满身体,异常恐怖,不过,两个月后药性失效便会自行消失。这东西虽然稀奇,却并无什么用处,它既不是毒药,也无医病解毒的功效,便一直被风清扬搁置在这里。
“我要用它换回边境十五城。”飞澜随口回道,并将那枚蜘蛛草收入怀中,而后推门向外走去。
“娘,你去哪儿?”
“去看看他怎么宠幸西凉公主。”飞澜愤愤的丢下一句。
无忧看着她快步而去的背影,嬉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那位西凉公主被安置在瑶华宫中,那里空置了很久,终于有了新的主人。飞澜施展轻功,站在琉璃屋顶之上,冷眼观看着殿内的一切,侍卫层层保护,看来,这位西凉的公主备受重视。
她唇角扬起一抹冷嘲的笑,在边塞征战之时,便听闻西凉有位东歌公主,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是塞北诸国枭雄心中的女神。君洌寒还真是走桃花运。
飞澜飞身而下,一身玄色纱衣,极好的容在夜色之中,她施展轻功倒挂在房梁之上,手指捅破了窗纸,一缕光晕从里面透出来,飞澜清晰的看到布置奢华的卧房内,男女绞缠在一处的躯体,那女子青丝散落,身上衣衫几乎褪尽,只留了一件粉嫩的肚兜,细细的带子挂在脖颈上,几乎是一扯便落。此时她柔软的身子几乎都贴在男人身上,修长如玉的指尖正一颗颗解开他胸口的盘扣。
“陛下,臣妾初经人事,您可不可以温柔一点?”东歌公主羞怯的用手掌捂着羞红的脸颊,但她此刻双。腿。分。开骑在男人身上的样子,着实不像初经人事,大概青楼的歌妓也比不得她开放。
君洌寒邪气的笑,深褐的眸中涌动着情。欲的暗红色,他指尖随意的抬起东歌的下巴,语调曼妙轻佻,“那要看公主的表现了,将朕服侍的舒服了,你要天上的星星,朕也摘给你。”
倒挂在梁上的飞澜只觉得一阵恶心,至少,君洌寒在她面前的时候从未说过这样露骨的话。耳边突然又传来东歌公主的声音,酥媚入骨,
“皇上,你好坏呢。”
此时,君洌寒胸口的衣襟大敞着,她莹玉般白皙的指尖在他心口的肌肤上流连着。她绝美的脸上扬着妩媚的笑,姿态撩人的挑开了胸前的衣带,最后一件遮体的肚兜也随着落在地面上,她柔软的小手大胆的抚摸着他胸膛的肌肤,并逐渐向下停留在他腰间的束带上,指尖轻轻的挑开,而后,她整个身子都扑在了君洌寒身上……因为东歌的身体挡住了君洌寒,飞澜自然没有看到,但东歌要去问他的时候,君洌寒眸中一闪而过厌恶之色,下意识的侧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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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他突然降临她的医院,怀中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而她竟能淡定的为小三做流产手术。(暖爱,小虐,男主专一,女主善良,希望亲们可以喜欢。)
第206章 离开朕吗,永远的?
更新时间:2013…10…15 8:05:34 本章字数:10669
“皇上,你好坏呢。”
此时,君洌寒胸口的衣襟大敞着,她莹玉般白皙的指尖在他心口的肌肤上流连着。她绝美的脸上扬着妩媚的笑,姿态撩人的挑开了胸前的衣带,最后一件遮体的肚兜也随着落在地面上,她柔软的小手大胆的抚摸着他胸膛的肌肤,并逐渐向下停留在他腰间的束带上,指尖轻轻的挑开,而后,她整个身子都扑在了君洌寒身上……因为东歌的身体挡住了君洌寒,飞澜自然没有看到,但东歌要去问他的时候,君洌寒眸中一闪而过厌恶之色,下意识的侧开了头。
急切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刺激着飞澜的耳膜,她双眼发红,几乎无法思考,心脏都好像停跳了一样,她从房梁之上飞身而下,落在了房门之外。
她如此大的动作自然引起了殿外御林军的注意,“什么人?刺客,快抓刺客!”御林军抽出腰间宝剑,想飞澜刺了过去。
飞澜身下快速的闪躲,轻而易举避开御林军的纠缠,她并不恋战,她的目标是屋内正天雷勾地火的一对男女轹。
砰地一声,飞澜一脚踢开。房门,飞身走了进去,御林军跟随在她身后,蜂拥而入,当看到龙榻上绞缠的身体时,顿时僵在了原地,一个个放下手中兵器,扑通扑通的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未等床上两人反应过来,飞澜端起梳妆台前的铜盆,将盆中的水一股脑泼在床榻上的两人身上。
“啊!”东歌公主一声尖叫,从君洌寒身上翻身而下,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滴滴答答的滚落着冰冷的水珠,颤抖着扯过被子裹住身体酾。
而君洌寒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了下来,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女人捉。奸在床,还破了一身冷水,最主要的是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之下,里子面子可都挂不住,但他又无法对始作俑者发火,那群跪在地上的御林军便成了倒霉的发泄对象。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都给朕滚到慎刑司领板子去。”君洌寒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臣等遵旨。”御林军一个个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丝毫不敢反驳。
殿门再次合起,君洌寒抬眸对上飞澜清冷愤怒的眸子,却忽而一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在吃醋?”
飞澜愤愤的瞪着他,依旧不愿,如今,她就这样站在他面前,眸中尽是伤痛,若他连这样的眼神都记不得,那么,她真的要像君宁认输了,他们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相爱。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东歌公主胸口裹着锦被,厉声质问。
飞澜依旧不语,目光一直不曾从君洌寒身上移开。而此时,东歌公主的注意力也转移到君洌寒身上。“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才刚刚入宫,就这样被欺负,以后可如何在后宫立足?”她掩面哭泣,那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的确让人心疼。
而君洌寒却不见丝毫怜香惜玉之态,随意的拂了下肌肤上的水珠,利落的将雪白中衣套在身上,“朕有说过让你继续留在宫中吗?”
“皇上,你,你这是何意?”东歌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
“还不明白?朕说过,服侍好朕,你才是朕的妃子,而现在,你什么也不是。”君洌寒的语调很冷,对于他不在乎的人和事,他一向不会留情。
东歌此时还是赤。身。裸。体的,她冻得微微颤动,饱满的唇气的发紫。“那她呢?她又是谁?竟然如此放肆?即便我不是你的妃子,好歹也是一国公主,若没有我们西凉的支持,皇上想要攻克大翰朝,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吧。”
“她?”君洌寒低润的一笑,落在飞澜身上的眸光竟变得说不出的柔和,“她是朕最爱的女人,朕打这场仗也是为了她,如今她平安的回到朕身边,朕便不在需要西凉国的支持了。公主可以放心的归国。”
“你……”东歌公主颤抖的更厉害,君洌寒明显是在过河拆桥,而西凉是小国,绝不敢与圣朝抗衡,何况,因为圣朝,甚至得罪了大翰朝,若腹背受敌,只怕离亡国也不远了。
“来人,将公主请出去,明日安排车马送她回国。”
君洌寒话落,殿外两个小太监低头走进来,竟然不由分说的将床榻上的东歌连同被褥一起抬了出去。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西凉的公主,你们好大的胆子,我会让父王杀了你们……”东歌公主的嘶喊的声音与小太监匆忙的脚步一同消失在瑶华宫中。
彼时,殿内已经出奇的安静,君洌寒温柔的目光仍一瞬不瞬的落在飞澜身上,他过分炙热的目光让飞澜尴尬的低了头,从他刚刚的话已经证实他是认出她了,但究竟是什么时候,便无从知晓。
“朕若不这么做,你是不是还不肯出来与朕相见?”君洌寒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飞澜低头不语,她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
“怎么?还不打算开口吗?”他眸色忽而一沉,连语调都冷了几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飞澜迟疑的开口,目光缓缓上移,迎视上他的眼睛。
君洌寒哼笑一声,带着几分嘲弄,“连褐风都发现那个不是你,难道朕连一个畜生都不如吗?”
飞澜不语,她自然知道君洌寒在生气,那个自负又骄傲的男人一向容不得欺骗,这回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愚弄了。
“大翰朝的易容术的确惟妙惟肖,朕当时并未看出破绽,可当朕将‘你’拥入怀中时,就已经察觉了不对,与朕夜夜缠绵的女人,朕怎么会忘记她的身体呢。”他说话间已经靠近了她,他的唇就停留在她面颊前,语气温热而暧昧。
飞澜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而她身后就是僵硬的墙壁,君洌寒的脚步很快跟随过来,撑起手臂抵在墙上,如此,飞澜就被困在了他胸膛和墙壁之间。他压低了头,姿态暧昧,语调却是冷静的,继续解释道,“大翰既然同意求和,自然会守信将你送来,朕并没有揭穿她,就是想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你?而那个假扮你的人,又是谁?”
“所以,你故意鞭打褐风?”飞澜终于缕出了一些头绪。
“朕让她骑上褐风,一来是要证实朕的推断是对的,果然,褐风也发现了那不是你,所以毫不留情的将她甩了出去,二来,褐风与你的感情深厚,它受伤了,你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朕只要等在马棚中守株待兔便是。”
飞澜咬唇不语,心中却愤愤道:老谋深算,真是比狐狸还要狡猾。
“那你知道假扮我的人是谁了吗?”
君洌寒邪气的笑,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飞澜的面颊,指尖在她鬓边找到了突破口,一把将她面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并晃了几下,“不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飞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听闻大翰景帝的掌上明珠胧月公主在沈浪阵亡后,抱着牌位嫁入了沈将军府。她刚进宫,便迫不及待的去天牢探视沈浪,不是胧月又是何人。”君洌寒随口回道,一切都成竹在胸的模样,若非是他的授意,胧月怎么可能在宫中畅通无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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