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2番外 作者:肖若水(红袖2013.10.24vip正文完结)
“澜儿别走。”他惊慌失措的起身,难免扯痛伤口。冷峻的眉头紧蹙起,额头已是一层冷汗,他单手按在肩头,掌心沾了一层湿漉的血水。
“你小心些。”飞澜坐回他身旁,眉心间尽是担忧之色。下意识的伸手去解他胸口的衣衫。却被他宽厚的大掌反握住。
他目光缠绵的看着她,唇边一丝笑靥邪魅,“现在可不成,朕身上有伤呢。”
“君洌寒,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飞澜明显怒了。
“朕眼里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澜儿,朕不能没有你。”他将她的小手贴在左侧心房之上,飞澜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一如既往的让她安心。飞澜面颊一红,扭捏的将手从他掌心间抽离。
“我只是想找风清扬来给你诊脉。”她低声回了句。
“那你快些回来。”君洌寒含笑回应,眸中依旧跳动着温润的光亮。
飞澜匆匆离开,在药方中找到了风清扬,大致和他说了君洌寒的情况,风清扬起初是一脸的惊愕,而后是无奈,最后重重的摇头叹息。重新煎药,让飞澜送去给他。
飞澜端着药回到殿前,透过半虚掩的殿门,看到殿内已经多了一个人。
彼时,君洌寒已经起身坐在了桌案旁,刘锦恭敬的跪在他脚下,拱手回道,“微臣无能,护驾不周,请皇上恕罪。”
君洌寒凤眸清冷,并为让他起身,却也没有责备,只是轻描淡写的问道,“那些人都清理掉了吗?”
“回禀皇上,跟随的暗卫都已经被我们灭了口,只是,宁王逃了。”刘锦战战兢兢的回道,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帝王的反应。
君洌寒依旧神情不变,将放下手中茶盏,一双深邃褐眸席卷过幽深漩涡。
“宁王爷虽然逃过一劫,但微臣刺了他一剑,应该伤的不轻,要不要以弑君之罪去王府擒人?”刘锦出声询问。
君洌寒沉思半响,哼笑摇头,“罢了,若堂而皇之的抓人,只怕要惊动皇祖母,到时必然会牵连出飞澜。皇祖母对慕容一族的人本就有所介怀,朕不想她借此为难澜儿。”
“如此放过宁王,倒是便宜了他。”刘锦愤愤道。
君洌寒温笑,眸中却浮起冷冽寒光。“至少二哥的势力去了大半,朕这一剑也算有所得。”他说罢,冷扫了眼肩上侵血的伤口,割骨消肉止痛,总有一日,他会让君灏南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吩咐御林军,明日辰时启程回宫。”
“可是,您身上的伤?”刘锦担忧道。
“不碍。”更大的痛,他都承受过,这区区一剑,他还没放在眼中。
后来两人又说了些什么,飞澜已经听不真切,因为她已经端着药转身坐在了长廊之中。不过秋末冬初的时节,她披着厚重的狐裘坐在廊中,倒也不觉得冷。身子懒懒的依着廊柱,轻合起眼帘。院中空旷无人,死一般的沉寂,耳边徒留秋风扫过落叶的沙沙声响。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浑浑噩噩间,身体突然被人凌空抱起,飞澜微惊,再次挣开眼帘时,人已被君洌寒抱在膝上。
。“怎么睡在这里?也不怕感染了风寒。”他轻拥着她,眉宇间有几分忧心之色。
“不怕,我穿的多呢。”飞澜指了下身上的狐裘。为了哄她开心,君洌寒曾赏赐过她很多东西,这间狐裘便是其中之一,堪称极品,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质,君洌寒拥着她,也感觉到触手的质地是极柔软的,领口处是一圈雪白的狐毛,更衬得飞澜肌如雪,发如墨。
他含笑看着她,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唇片。飞澜的唇同样是柔润的,温软甜香,让人欲罢不能。缠在腰间的手臂在一点点收紧,他的舌在她檀口中肆意的掠夺,身体被她挑拨的火热,已经不能满足于一个吻,手掌顺着腰肢顺势向上,停留在飞澜柔软高耸的胸口。
“呃~我的药!”飞澜突然低呼一声,用力将他推开,慌手慌脚的端起了被放置在一旁的药碗,尚好,触在掌心间的温度依然是热的。
被突然喊停,君洌寒一脸的不耐,薄唇紧抿着。
“皇上该喝药了。”她将白玉药碗递到他面前。而他长臂一揽,再次将她扯入怀中,孩子气的嘀咕了句,“你喂我。”
飞澜很是无奈的举起药碗置于他唇边,君洌寒才张口将药如数喝了下去。他唇角邪气的扬起,十分不耐的吐了一个字,“苦。”而后,薄唇再次压上她的唇瓣,探入的舌尖,还带着汤药的苦涩滋味。
良久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修长如玉的指温柔的划过她些微红肿的唇瓣,低笑着询问,“是不是很苦?下次不许拿这种东西给朕喝了。”
飞澜白他一眼,而后起身脱离他怀抱,将白玉碗放回托盘之中。“皇上又不是小孩子了,如果怕喝药就少让自己受伤。”
“没良心。”君洌寒笑着嘀咕了句,他还不是为了她,若他不以身相互,宁王那一剑便会刺在飞澜身上,那无异于扎在他心头,只会让他更痛。
他牵着她的手回到中殿,又连哄带骗的将她骗上了他的床。好在,君洌寒十分规矩,只是轻拥她入眠,但飞澜被他困在怀中,身体却一直是僵直的。
“怎么了?怕朕?”他低柔浅笑,将唇轻贴在她耳侧,“放心,朕身上有伤,今晚不会动你的。”
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沟壑,君洌寒心知肚明。但他是极聪明的人,绝口不提慕容氏灭门与无忧之死。只可惜,很多事,不是不去触碰,就能抹掉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早些歇息吧,明日晨起,还要启程回宫。”
“皇上应该知道,飞澜是不想回宫的。”她淡漠的出声。
“乖,朕这两日积攒了太多公务,等他日空闲了,朕再陪你出宫散心。”君洌寒温笑轻哄,十分巧妙的避开了敏感的话题。
而飞澜岂是好糊弄的主儿,她沉默不语,一双明眸清冽,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君洌寒无奈轻叹,手掌轻托起飞澜面颊,哑声道,“澜儿,朕已经放手过一次,这一次,朕不想再离开你了。”分明是柔润的语调,却依然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飞澜懂,他并不是和她商量,而是告诉她他的决定。无论她甘愿与否,她都要随他回宫。
飞澜被动的枕在他臂腕中,沉默不语。君洌寒指尖随意把玩着她一缕断发,褐眸逐渐深谙几分。响起那日雪谷之中,她挥剑断发,那般的决绝,就好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情丝一般。那一刻,他的心鲜血淋漓,方知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痛不欲生’。
“澜儿,别在逃了好不好?朕真的很累,朕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如此幸运的抓住你,人生在世,草木一寸,一辈子不过短短数十载,朕是不信前世今生的人,朕只要这一世,能与你朝朝暮暮,暮暮朝朝,此生足矣。”
飞澜依然沉默,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一串剔透的泪珠却无声而落,浸入绵薄之中,瞬间消失了踪迹。
他们之间,早已没有暮暮朝朝了。在她眼睁睁看着无忧坠落悬崖的那刻,在知道他毁了慕容一族的那刻,她的心已经被绝望掏空,早已失去了爱的能力。他既然想留一副空掉的躯壳在身边,那么,她便成全他。
*
再次回到广阳殿,飞澜只觉得恍若隔世。她多数的时间都是坐在窗前看天,紫禁城很大,头顶却还是四方的一片天。除了望天,她每天要做的只有三件事:等吃,等睡,等死。
回宫之后,君洌寒开始夜夜留宿广阳殿,白日偶尔也会将奏折拿到广阳殿中批阅,飞澜午睡的时候,大半是被他抱在怀中,他一面翻阅奏折,一面哄着怀中的飞澜入睡,等她醒后,在让她泡一杯上好的雨前茶,两人坐在园中品茶,偶尔也下几盘棋打发时间,当然,无一例外,飞澜仍是输棋。
这样的日子,飞澜过得不好不坏,而君洌寒却是乐在其中。只是,帝王独宠淑妃,后宫谣言四起,而灵犀办事稳妥,将一切流言都拦了下来,从未有只字片语传入飞澜的耳朵。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飞澜躺在院中软榻上小憩,身下铺着柔软的白虎皮褥,身上盖着厚重的狐裘,一头青丝随意的散开,衬得女子姣好的面容苍白而柔弱。
君洌寒负手而立于殿门处,遥遥的凝望着她,并不忍上前打扰了她的酣梦。“淑妃睡了多久?”
“回禀皇上,午后开始,已经睡了尽一个时辰。”身后灵犀俯身回道。
“嗯。”君洌寒淡淡点头,又问,“药备下了吗?”
“晚上的已经备下了,这两日入睡前都给娘娘服用过。”灵犀如实回答,不敢有丝毫纰漏。
“她没问过什么吗?”
灵犀摇了摇头,回道,“第一次喝的时候娘娘说了句:好苦。风御医便更换了几味腥苦的药,之后娘娘便再没说过什么。”
“若她询问起,你便说这是‘落子汤’。”君洌寒平淡吩咐。
“这~~奴婢遵旨。”短暂的诧异之后,灵犀恭敬的应着。分明是养身助孕的药,却偏偏要说成‘落子汤’,即便灵犀跟随皇上多年,也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皇上急切的想要淑妃为他生一个孩子,他甚至向她询问了淑妃的月事。
日暮西沉时,天气逐渐冷了下来,君洌寒才将飞澜抱入殿中。两人简单的用了晚膳,而后,君洌寒回养心殿批阅奏折。刚刚入冬,晋南等地便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雪,灾情严重,君洌寒一直在为救灾的事忙碌。救济粮已经送往了南方受灾严重的地区,并派了钦差专门负责赈灾情况,与此同时,君洌寒又命户部侍郎亲自去北方筹粮,以保南方百姓能顺利过冬。
他与几个受命大臣在养心殿议事,回到广阳殿已是深夜时分。飞澜以为他不会来了,便早早睡下。
“奴婢参加皇上。”灵犀出来接驾,慌慌张张的吩咐小宫女去将飞澜唤醒,却被君洌寒阻止。
“别扰了她休息,你们都退下吧。”君洌寒吩咐了句,而后自顾进入内室。
彼端,飞澜躺在宽大的床榻中,身上盖着明黄锦被,安然沉睡的小脸,如同出生的婴儿般纯净。他脱衣上榻,轻轻掀起被角躺了进去。然而,飞澜浅眠,还是被他扰了清梦。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清澈的眸中尚有几分未清醒的茫然,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模样诱人的想让人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此刻,君洌寒的俊脸距离她只有寸许的距离,他含笑凝视着她,而后,真的低头咬上了她的唇。飞澜低呼一声,上手抵在他胸前,抵挡着他进一步的侵犯。而他并未浅尝辄止,反而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同时利落的翻身,将飞澜压在身下。
第129章 朕只要你
更新时间:2013…8…4 9:05:46 本章字数:5405
欲。望的火焰,很快被他撩。拨起来,他急切的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很快,藏在被褥下的躯体便赤。裸相贴。
君洌寒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口,大掌不停揉捏着高耸的柔软,指尖挑弄着玫红的一点。温凉的吻一路向下,吻过她平坦的下腹,停留在敏感的花穴入口,舌尖灵巧的探入。
飞澜身体猛烈的一颤,躬身合起双腿,拒绝承欢。“君洌寒,不要,你快住手。”她的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涣散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君洌寒将她紧压在身下,霸道的牵引着她的小手,向下探入他腰间,但她冰凉的小手触碰到他身下的火热肿胀时,吓得飞澜惊慌失措的抽回手掌。
他伏在她耳畔,邪魅的低笑,“澜儿,你说我们还可以停下来吗?嗯?”他健硕的长腿压住她不安分挣扎的小腿,巧妙的将她双腿分开,腰身用力向前一撞玷。
“嗯~啊~”飞澜一声破碎的呻。吟,手掌紧抓住身下柔软的被褥。他的硕大几乎要撑破她身体,滚烫的温度,好似会将她点燃一般。飞澜原本温凉的身体变得火热,身体内一股无名之火越燃越烈,只有身上的男人可以熄灭。
感觉到她身体逐渐湿润,并适应了他巨大的侵入,君洌寒才放纵自己开始进攻,律动的节奏逐渐加快,他双手扣住她消瘦的肩头,在她柔软的体内攻城略地。
起初,飞澜咬牙隐忍,尽量不让自己口中溢出羞耻的呻。吟,但随着他越发剧烈的冲撞,飞澜已经无法承受他的狂烈,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如水草般柔韧的双臂缠上他颈项,身体微弓起,承接着他给的疼宠。悦耳的吟偶声此起彼伏不断,她凌乱的喘息,在他的浪潮中一次又一次沉溺…狙…
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君洌寒倒在她身边沉沉睡去。而飞澜却越发清醒了,赤。裸的胴体裹着丝缎锦被,只露出白皙的肩头,而他温热的手掌就搭在她的香肩上,姿态极为暧昧。
飞澜双手紧抓着胸口的丝缎,娇躯轻微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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