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





  把个苏苏气的,看着手机直瞪眼,她什么时候跟狼犬一起睡了…即便睡也是纯睡觉!这流言哪来的啊?什么态度啊!好你个宝玲,你等着,惹我一个不高兴,非得嫁给你小叔子跟你当妯娌,天天跟你吵架分家产唆使兄弟不合聂老大夺权造你的反让老婆婆偏心对你不满拉拢悦悦唾弃你让你水深火热生不如死,呼!


31。魔高一丈

  一天没看见狼犬也没接到他的电话,苏苏既担心又失落。
  担心的是自己没跟狼犬说一声就回来,狼犬不乐意后果很严重;失落的是,唉,自己从镇上失踪一天了也没发现,这狗鼻子也不灵么!闹不好狼心狗肺的心里也没自己也说不定。
  想想又暗骂自己,当你是太阳么月亮星星连地上的狗都得围着你转!怏怏不乐地回了自己那窝。
  一进自己住的那栋楼那股阴森之气就让她打了个寒战,原来没觉得,自己跟于薇怎么住这么个黑糊糊的地方了呢。自从上次遇见坏人苏苏心里是留下阴影了。
  一路狂飙跑进屋,嘭地一声大力关上房门才松了口气,呼!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似的。屋子里四下瞅了瞅看了看连衣柜厕所都打开看看就差翻抽屉了,什么可疑的动物也没发现,才放了点心,坐沙发上定神。
  一口气还没喘匀,手机铃声陡然大作,原本寂静的房内显的格外刺耳,唬的苏苏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差点没把苏苏那小魂儿吓没了。
  一边拍着嘣嘣跳的小心肝,一手从包里摸出手机,一看号码,聂政。
  忙接起来:“喂——”
  “怎么这么快回去,脚能行么?”挺关心的样子。
  苏苏没听出来不乐意,放了点心,忙道:
  “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是坐着的时候多,不碍事。恩……正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一声呢,可巧儿你就打过来了,呵呵…”
  “没事就好,你自己当心点儿。不过…,你那里上次出了事儿你也要小心,没事儿晚上别出来晃悠,门锁好,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没事没事,我不会出去的,放心放心,噢,你不用过来了啊。”
  ……
  “哦,对了,你那门锁是老式的,用明信片就能打开,你一定小心啊,经常检查一下门,有什么异常声音马上给我打电话,或者打110什么的也行。”某人貌似关心实则居心叵测地叮嘱。
  苏苏听了这话忙跑到门前看了看,没看见伸进来的明信片什么的,不过感觉怎么那么幕拍兀蟛备暮姑际鹄戳耍?br />   又说了两句聂政说有事就挂了电话,苏苏有点不太甘心的放下电话,仿佛拿着电话跟聂政说话就能让她安全似的。
  
  苏苏胡乱弄了点东西吃,弄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挺大,吃完了坐沙发上看电视,不时的用眼睛瞟着那用明信片能打开的房门,实在困的不行也不敢睡,难受到不行。
  最后实在挺不住了就给于薇打电话,结果君问归期未有期回来还得星期一。
  苏苏失望地放下电话,稍微精神些了,继续看电视。最后弄了被子来,直到下半夜才睡,就在沙发上眯了一小觉,还开着电视机和灯,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去了。
  无精打采的苏苏没看见,从她进入公司大楼后,一直开着车子跟在她身后的聂政也开车离开了。他也没好哪儿去,在苏苏家楼下的车里窝了一夜。看苏苏那样不是不心疼的,只是…不来点刺激恐怕那丫头不知道他的重要性,所以现在不能心软。

  当天中午苏苏吃完了午饭就在办公室睡了个午觉,不睡不行,挺不住了。
  晚上回去又熬夜看电视守房门,半夜困的东倒西歪的时候聂政来电话了,说是正好从苏苏家楼下经过,给苏苏带了宵夜,问苏苏要不要吃。苏苏忙不迭地要吃要吃,就放他进来了。
  实际上聂政心软了,不想这么逼她,他这跟便衣似的在车里呆着也不好受,虽然知道那追苏苏的嫌疑人已经被逮捕,但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聂政也不放心,所以在下面支棱着耳朵没比苏苏少担心。
  苏苏吃着聂政特意去买的粥和小菜,满心欢喜,也忘了考察聂政身家背景人品道德爱好特长了。总算家里又多了个活物,乐都来不及。这整晚地看着大门可把她累坏了,太耗精气神儿。
  苏苏边慢慢吃着拖延时间边跟聂政说话。

  聂政脱了外套靠沙发上陪苏苏说话看她小口小口地吃东西,很快就意识到苏苏的小心眼儿,心里乐的不行,还说呢:“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够烫的啊,别烫着了。”
  “恩恩…”
  可这粥总有吃完的时候,苏苏边吃边试探着道:“你晚上回家么?”
  聂政心中大乐,有门儿!努力调整了面部神经和肌肉以防露出半点儿兴高采烈的情绪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可疑地道:
  “回啊,明天还得工作呢。有事儿么?”
  “啊,恩,没,没,喝水么?我给你拿去?”
  “不渴。”在楼底下都灌了两瓶水了。
  “要不…你也吃点粥?”
  “吃饱了。”一肚子水哪有地方儿。
  苏苏那碗粥眼看见底了,还怕聂政马上要走,忙起身过去把电视打开:“看会儿电视吧。”那个殷勤劲儿聂政就从来没享受过,虽然知道苏苏别有居心还是有点受宠若惊:“谢谢啊。”
  “不客气。”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呢。
  马上苏苏就不别扭了,某人原形毕露惬意地躺沙发上看上电视了,包裹在黑色牛仔裤里的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的外面悠荡着,跟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苏苏吃完东西收拾完回来的时候聂政那腿儿已经不晃荡了,睡着了。苏苏想了想,决定不叫醒他,悄悄拿了毛毯给他盖上,熄了灯回屋也躺下了。
  虽然不害怕了,但一时也没睡意,躺着躺着翻了两个身,总觉得哪里不太得劲儿。起身去了躺卫生间,回来看向沙发上的狼犬,两条长腿没了,都蜷缩到沙发上了,苏苏心里一动,忽然明白过来了。内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如水般泛滥开来溢满心田,甭管狼犬怎么样,对自己倒还是不错的,土匪一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这样不动声色地关心自己,还这样委屈自己个儿。而她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何德何能!
  苏苏怔了半晌,近前推了推沙发上的聂政:“喂,起来上床上睡吧,喂——”
  聂政还真睡着了,但是苏苏一起来他就知道了,见苏苏心疼他,心里乐开了花,真想一骨碌就跳上床去,可这次他是来当君子的,不能表现的太猴急,又难得苏苏表现出点儿情意来,他得让她把那点儿情意发扬光大。所以还假迷三道地道:“不用,脚麻了活动活动就好了,你去睡吧,别管我了。”
  苏苏越发的不忍心:“别,我们以前不也是一起挤过么,去床上睡吧,没事儿。”
  “你不怕我把你吃了么?”怕也得吃,这么好的媳妇,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苏苏还没见过聂政这么不爽快过,直觉有点儿假,遂没好气地道:“不怕,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个子小,正好。”
  苏苏的话音儿还没落呢,聂政一个没按耐住,披着毯子一跃而起,苏苏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一阵迷糊,人已经被横着抱走了。
  真是,好心被狗吃了。


32。包子被吃

  聂政佐罗似的披着被子抱着佳人两步就进了苏苏那小房间,把尚处于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状态的苏苏压到了床上,呜…苏苏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聂政吻住了。
  苏苏那小嘴小舌头的,三两下被聂政含住了,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热热的唇舌吸进肚里去,心中骇然,用双手去推聂政的肩膀,岿然不动。
  苏苏穿的是纯棉两件式的睡衣睡裤,聂政稍稍抬起身体,一双大手不客气地顺着苏苏向上翻起的衣襟滑了进去,沿着苏苏细腻的肌肤覆上胸前柔软的顶端,轻轻地摩挲揉捏着。
  苏苏哪里见识过这个,只觉一股异样的电流直向腹下窜去,抬起的手臂顿感无力,脑子晕糊糊的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
  就在苏苏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聂政已经转移了阵地,顺着她细细的脖子向下一口咬住了苏苏胸前的红点,刺激的苏苏倒吸了一口凉气,恩…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衣服外翻反倒限制了苏苏双臂的行动。只觉全身跟不是失去控制似的有股子电流到处乱窜,很快这股电流被聂政一只手掌引导着向下腹会集,然后…
  苏苏感觉下身一热,聂政灼热的大手已经覆在那里不动了。慌的使劲儿踢动尚能活动的小腿,强烈抗议某流氓分子不规矩的行为。
  聂政手放那儿没动,只觉浑身的触觉异常敏锐,幽幽的女子体香充斥鼻端直渗进心里去,忍着想一探幽谷的欲望,轻轻嘘了一声,涩声道:“别怕,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说完温柔地吻上苏苏的唇,一下一下轻轻舔舐,安抚地苏苏紧张的情绪,湿热的男性气息呼到苏苏的肌肤上,既麻痒又另人感觉危险而刺激,仿佛某种动物在试探着接近食物。
  苏苏终于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聂政唇舌的气息上,潜意识里总觉得什么不太对劲儿,由于思想一直处于被领导状态,工作方向一直也处于聂政有意控制之下,效率几乎为零。 
  很快苏苏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死狼犬要吃人!
  可是太晚了。
  神乎其技的,聂政单只手瞬间除去自己的衣物甩到床下,炽热的身躯覆盖上苏苏刚刚发觉不对的身体身体上,而她自己,不知何时已然被剥光了。
  苏苏只觉热,脑中热,口中热,身下热,聂政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一波的热流,冲刷着苏苏的神经中枢,奇异陌生的,却有着莫名的快感,让她忘了外界的一切。
  波浪逐渐越来越汹涌澎湃,紧紧抓住聂政的肩膀,几乎让苏苏觉得难以承受邻近到崩溃的边缘的时候,一股热流从小腹喷涌而出,陌生而巨大的快感几乎淹没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汗水早已经布满聂政健壮的胸膛,头上的汗顺着额角落到苏苏洁白的胸前,极为煽情。
  看苏苏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小猫般低声呜咽着,时机成熟,唇从苏苏胸前移到微张的檀口上,低声呢喃:“小宝贝,我爱你…”吻上的同时猛地腰一沉,苏苏刺痛的尖叫尽数吞进口中……
  苏苏本已经疲累,但聂政则如海底的巨浪,使她如一叶小舟般跟着他剧烈地出没于波峰和低谷,痛,麻,掏空了般的疲惫与愉悦,最终使她在聂政的一声低吼声中进入梦乡。
  聂政释放后搂着同样汗湿的苏苏躺着,他知道苏苏第一次,滋味不会好受,心中怜惜,一手轻轻抚摸苏苏滑腻的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聂政长这么大上过床的女人不少,而这种怜惜的心情却从没有过,往往是各取所需,没有感情上的羁绊。而这一次,他知道,从开始就是不同的,让他感到胸腔漫溢柔情和一种,温暖的幸福,这样,是一种,他一直子想要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有暖暖的家、老婆和孩子……

  聂政的春秋大梦刚刚开始,就听客厅穿来他手机的铃声。其实刚才进行到关键时候他就听见了,可哪有那个闲心理它,耽误他娶媳妇谁赔他。现在虽然梦中的老婆孩儿他妈睡着了,也没他什么事儿了,还是懒的理,满足地搂着事实媳妇心道响吧,累了就消停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它消停了,可房门传来敲门声。
  聂政是真不想起床去,可要是有人敲门无人应门,改用其他方式想进房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轻轻把手臂从苏苏身下抽出来,拉上被子把苏苏盖严实,聂政衣服也没穿就赤身下了床,敏捷迅速地移到房门前,正好房门绝对不算轻地被打开,同时聂政的拳头正好招呼到来人的脸上。
  来人也好生了得,反应极为灵敏地侧头躲过致命的一击,只给扫到了一点脸颊。聂政和来人都是一怔,没想到遇见对手了。来人迅速退后一步,并伸手拦住另一个欲进来的人,以不带温度的口吻道:“是聂政聂先生么?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
  要不是聂政心里有底还真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警察叔叔来抓人呢。
  聂政直觉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入室窃贼,暗中防备,怕惊醒屋内的苏苏,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什么人不重要,杨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哪位杨先生?”那人说了个名字。
  聂政还真认识,赌桌上见过一次,本地也是显赫的人物,可自己跟他一向没什么交集,他侄儿倒是挺熟 。聂政略一思索有了主意,看来今天是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