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缘无分的,既然无缘,就该放手,你若执念,最终也是伤人伤己……”
这世上,总有一种人,喜欢死缠烂打,一心一意的想要求得心爱的人,却不知,纠缠不休的只是她们自己,窦雅采低叹一声,她在明了自己感情的时候,就想好了,如若他对她无意,她就走的远远的,有些感情,求不得就是求不得,放下自在,何苦伤人伤己呢?
她爱上他的时候就知道,夏侯懿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而她,不会因为这一点恨他,即便是恨,那也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她比金氏幸运吗?也许吧,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因为得不到,而去伤害别人的,这就是区别。
金氏苦笑:“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这辈子第一个男人就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他,他却伤我至深,他竟恨我恨到连孩子都不留给我……我真是错付了一腔痴情,原来他竟是这么的恨我……”
金氏被伤的厉害,想起孩子,不由得又失声痛哭起来。
窦雅采瞧着她,心里虽厌恶金氏,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只可惜她咎由自取造化弄人,以至于酿成大错。
“往后,你就住在这里了,不能出去,谁也不能再进来,你就守着白芍过日子,没有人会再记起你,永安侯过几日还是会处斩,这是不可能改变的,这也是你该承受的,这是你任性妄为害人害己的下场。这一辈子,你都只能待在这里,好好的想想你的过错,想想你究竟错在何处,你会好好的活到白发苍苍,带着你自己的罪孽,这就是你的惩罚。——他更是不会再来看你一眼,这一辈子,他都会恨你,厌恶你,永远不会原谅你,不过,他还是会慢慢的淡忘你,因为你在他心里,到底还是无足轻重不值一提的。”世事采连之。
窦雅采说的很慢,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她就是要金氏听的清清楚楚的,这就是对金氏的惩罚,即便金氏老到白发苍苍,她也要为她自己做下的事情赎罪。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能以爱为借口来逃避罪名,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境遇不公就去伤害别人。
“还有,其实吴氏待你并非那么真心,你这个孩子若是保住了,她也会想尽办法取你的性命,因为这是最好的让她不会被休出王府的办法,其实你对她也不是真心的吧?你们两个互相利用,你唯一输给她的就是你动了真感情,而她早就封存了自己的感情,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金氏带泪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久,你根本不了解她,你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要想跟她斗,还差的很远,你所依仗的也无非就是一身医术毒术而已,但是只要她不死,她就能取你的性命,只是如今她还顾忌着王爷罢了,她志不在此,所以不屑也不会取你的性命,因为这个对她来说没有用处,我虽不知道她到底在筹划什么,但是她首先要保住的是她吴家的荣华富贵,她不会自己挖坑自己跳的,经过上次那件事,她看清了不少东西,你斗不过她的。”
她不是输在动了真感情上,她是输在动了窦雅采,伤了窦雅采的性命就等于触动了夏侯懿的逆鳞,这是夏侯懿所不能容忍的,上次吴氏深夜截杀不也是这样么?
所以,吴氏为了自己的地位和性命,她所筹划的事情,是绝不会伤窦雅采的性命的。
生辰礼物是医书
生辰礼物是医书 “大小姐,这儿不是回去的路啊?”
香薷四下看看,她跟着吴氏从金氏那边出来,本该往南边走的,可吴氏却一路信步到了花园,只在池边曲廊里静静立着,夜色迷蒙,即便廊上挂着纱灯,也瞧不清池塘里的红鲤,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家大小姐在看的究竟是什么。
吴氏脸上神色淡淡的,只是望着池塘那片一团漆黑的夜色:“以后再请大夫进府来瞧我的病,就不要再去保和堂请张大夫了,你还要寻妥帖的人去告诉父亲,丞相府也不要再请张大夫了,事情你不必细说,等该办的事情都办好了,我自然会回去的,到了那时我再跟父亲细说就是了,你如今只需告诉父亲,若要不惹祸上身,就该寻别家的大夫瞧病。”
她知道,张郢非断然跟金氏落胎的事情有关,之前她带着张郢非进府来给金氏把脉,在夏侯懿眼里,等于是她帮了金氏,夏侯懿既然厌恶金氏,必定连她也跟着厌恶了几分,夏侯懿后来又故意让张郢非参与金氏落胎的事情,也必定是存了几分做给她瞧的心思,她为了不被波及,自然是要远着张郢非的,日后丞相府和保和堂也要划清界限才好,她总不能为了金氏莫名其妙的丢了自己的侧妃之位。
“如今也快开春了,再等半个多月,夜里不冷的时候,大小姐的心口也会好些,等真正暖和了,大小姐也不会再觉得心口疼了。”小儿了里静。14DLM。
吴氏心口疼的毛病,还是上次留下的,她莽撞截杀窦雅采,结果被她一针刺中胸口,从此就落下了这胸口疼的毛病,每逢阴雨或是下雪的日子,就特别难熬,疼的厉害,张郢非也没有办法根治,只能缓解,这心口疼的毛病就得跟着吴氏一辈子。
不过这心口一疼,吴氏总觉得是在告诫她不要再莽撞行事,也算是一个教训吧,否则她只怕会落得跟金氏一样的下场。
香薷这话说了之后,半天没有回应,吴氏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香薷也不敢出声,只是陪着吴氏站着,她们这边站在曲廊下,地势稍稍高一些,能看见池塘对面的景色,她正往那边看,却瞧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不由得一愣。
“那不是京侍卫长么?他怎么穿着夜行衣?咦,怎么一闪人就不见了?”
香薷是认得那个佩剑,其实对面的人穿着夜行衣蒙面,根本认不出是谁,只是香薷平常很是关注京墨,觉得京墨气宇轩昂的模样很好看,所以时常打量他,对面那人虽蒙面且一闪就过去了,但是她仍然能认出那把佩剑,那佩剑是京墨独有的。
吴氏本在沉思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异样,听到香薷的话一愣,继而沉了眉眼,掩了眸底波澜,淡声道:“这府中的事你又知道几件?他是王爷的心腹,自然要替王爷办事,大晚上的蒙面穿着夜行衣出去,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你倒好,还嚷嚷出来,若是被人听见,又是一桩祸事!你只装作没看见吧,反正这件事肯定与你我没关系!”
香薷是她的陪嫁丫鬟,她嫁来瑞王府,一共带了两个陪嫁丫鬟,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去年她做主给嫁了人,如今她身边就只剩下香薷这一个从娘家带来的丫鬟了,香薷跟了她这么多年,她自然了解香薷的心,知道香薷对京墨有些意思,只是碍于她的管教一直不敢宣之于口,但是私底下,香薷对京墨可见是上心的,不然也不会看不见面貌,单凭一把佩剑就认定了那人就是京墨呀……
想到这里,又加了一句,“你年纪还小,等再过两年大一点,我会去跟王爷说的,若是京墨也喜欢你,就给你们两个主婚,让你嫁给他,所以你要安分些,莫动了歪心,也莫让人家讨厌你,将来我也好开口,让他娶你。”
若是香薷能嫁给京墨,对她来说,也是好事一桩,她不能得夏侯懿的心,若香薷能得京墨的心,倒也能省下不少事。
香薷听了大喜,可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喜过之后有些娇羞,不好意思表现的太明显,只抿唇道:“我自然听大小姐的,这两年大小姐还要筹谋,我是要陪着大小姐的,何况他,京侍卫也没跟我说过多少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
吴氏见香薷害羞,也只是微微一笑,想着香薷配京墨倒也不错,正想着这事,却忽而想起她刚到络玉阁时,那京墨抱着一摞东西出来,好似是卷宗或者书籍似的样子,上头还盖着白色的绢帕,那东西似乎不同寻常,窦雅采出来之后就说了几句话让京墨先走,偏巧那时候一阵风吹过,将那帕子吹起一角来,她好像看见了金漆存条,当时她还没有看的很清楚,京墨就已经走远了,她当时还在想这些是个什么东西,可思绪却被窦雅采打断了,她也就把这件事忘记了,如今又看见京墨,才想起来。
京墨这大晚上的这副打扮,显然是不想让人认出他来,那他手上的那神秘卷宗和他现在出去有没有关系呢?京墨是夏侯懿的心腹,窦雅采能够命令的动他让他去做事,很显然窦雅采是知道这神秘卷宗的来路的,那么,这东西有可能跟夏侯懿有关,他们究竟暗地里在做些什么事情呢?
吴氏抿唇,她心中实在是好奇的很,再者,她还有一个心思,她还必须要抓住夏侯懿的把柄,好让他有所掣肘,不能让他有理由休了自己,如若父亲不行了,她至少能够保住自己,只要她还是瑞王府的侧妃,父亲就还有可能东山再起,总不能跟金氏一样,将全族都给连累了。
所以下次回府,她要将此事告诉父亲,这神秘卷宗她总觉得有问题,可以让父亲暗地里查一查,或者会有发现也说不定。
吴氏心中主意已定,转头对着香薷笑道:“回吧!”
香薷点点头,两个人便一齐离开这边的曲廊。
那早已出了王府带着卷宗赶去刑部密房的京墨不会知道,他不经意从花园经过的身影被吴氏和香薷看到了,也不知道香薷已经认出了他,他只是刚把卷宗的金漆封条重新封存好,然后带着卷宗连夜放回密房里去,他还以为自己此行定是万无一失的。
……
窦雅采又在屋中与金氏说了几句话,白芍便拿着汤药来了,金氏一眼的泪,却仍是喝了汤药,她自然也不想死,窦雅采该说的话都说了,该证实的事情也证实了,便出了金氏的院落,往外边走来,见艾叶还未回来,她便自己回了络玉阁去了。
冬夜月色清冷,她未穿披风,这会儿裹紧了些自己身上的衣裳,走了一会儿,看见络玉阁门廊前那熟悉的烛光时,心口才是一松,回来这两日都没消停过,夏侯沅的热退了,却又被他拉着听夏侯懿说了往事,还没缓过来,夏侯懿又出痘了,这厢还未消停,金氏和吴氏又闹上门来,如今金氏的事情尘埃落定了,她跟吴氏的矛盾也彻底的摆在明面上了,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夏侯懿虽说是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但是她怎么觉得自己在府里也没有真正的休息呢?
撩开门帘进了屋中,却见内室床榻上一大一小端坐在那里,她一愣:“戌时末了,你们俩怎么还不睡?”15882526
她走的时候,夏侯懿不是睡的好好的么?夏侯沅刚沐浴完,不是应该睡觉的吗?现在都坐着望着她,这是要做什么?
夏侯沅捧着一本书靠在小几边上就着烛台正在看,听见窦雅采的话,抬了眼眸,抿唇灿笑道:“娘你回来啦!我今儿睡多了,这会儿精神好得很,还不想睡觉,所以坐在这里看看书。”
一旁坐着的夏侯懿微微挑眉:“你是不是去了金氏那里?”
他睡的浅,她没走多久他就醒过来了,不见她心里不踏实,也无法入睡,干脆坐起来等他,儿子在一盘静静的看书,他就这么坐着干等,等了许久,她才回来。
窦雅采从外头回来,身上还带着凉意,出去时没带手炉,便走到地龙前将手探过去取暖,一面答道:“是啊,我去了金氏那里,有些事儿我要亲眼看了才放心,顺便与她说说话,这会儿说完了,就回来了。”
夏侯懿撩开被褥,下了床榻,自后抱住她的腰身,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暖热的手掌中,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与她能有什么话说?莫不是你心里对她还有歉疚?”
“不是,只是想去看看她的胎是不是真的落下来了,你又不懂医,我去瞧一瞧总是放心些的,”
窦雅采轻轻一笑,声音也很轻,只他们两个能听到,“我对她没有歉疚,你心里知道的,我只是可惜那个孩子,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也过去了,我自然不会再去想,不然也是无谓伤心罢了,你厌恶她,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只是听了她一些心里话,觉得她可怜罢了,她到底比吴氏待你真心些。”
他一听这话,轻轻哼了一声,将头搁在她肩膀上,热热的气息缭绕在她脖颈之间:“我不喜欢的人,再怎么真心都是无用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吗?我只得一个人,只得一颗心,不可能回应所有的深情,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不然的话,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伤心人伤心事了。”
她低低一笑,小手握紧了他的大手:“所以我常常庆幸,庆幸你喜欢我,不然我就是另一个金氏了,不过我比她好,不会像她这样害人害己,自己伤心也就算了,还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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