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她这话惹的他抬起眼皮轻笑出了声,直接走过去,撩起衣袍侧身在床榻上坐下,勾起眉尾笑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常年带兵打仗,说的都是事实,何为情话,我可不懂,再说了,情之所至,我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我心中想法,可不是为了哄你,至于熟能生巧,就更不知从何说起了,你不该说是嘴甜,应该是心真才是。”
“那你说给我盖一间金屋也是真的咯?”
她干脆放下书册,不看书了,凑过去与他说笑起来,扯了他的衣袖,笑嘻嘻的问“你这是想金屋藏娇么?”
夏侯懿望着她的笑颜,心中一动,身体已早于心思行动了,一翻身将她压在小塌上,身子倾覆过去,双手抓着她的手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袍带衣摆叠在她的裙裳之上,他与她鼻息相闻,热息撩人,他轻轻勾了薄唇又笑。
“盖金屋又不是不行,只是这费用还是府上来出,如今你是王府的女主人,能够放得下你的金屋,少说也得有几百万两金子,你若能拿得出来,我就给你盖,好不好?”
他故意说这话逗着她玩,王府哪里有那么多金子呢,就连国库里,只怕都没有那么多的金子。
“不好。”
她哼了一声,回答的斩钉截铁,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你起开,好好的看书,你怎么又不看了?你快些坐回去。”
“坐回去?”
他沉沉笑起来,头略略低了一些,在她颈间闻着发香,又明显感觉到了她擂鼓一般的心跳,不由得又笑起来,笑的胸膛轻轻震动,“有佳人在侧,我怎么安心读书?所幸无人相扰,不如做些别的事情打发漫漫时光吧?”
她本来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好好读医书的,谁知他这会儿过来搅和,他这般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在她身上撩拨,热热的气息在身周缭绕,当真是让她一丝读书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是身体里烧起了熟悉的火焰,他不过几句话,就让她素来承宠惯了的身子忆起往昔欢愉,他一触碰,便敏感的不像话。
“其实,你也是很想的,是不是?”
他的手早已悄悄摸进了那片柔滑之地,油走撩拨之间,感觉到了她的轻颤,在抚上那片绵软高耸之后,他沉沉低笑起来,“小豆芽,做好了给本王侍寝的准备没有,嗯?”15898353
他坏心的捏了她一下,她身子大大的一颤,被撩拨的惊喘了好几声,娇红脸颊早就热的很了,听了他这赤/裸/裸的撩拨,咬唇不肯做声了,眉眼间拢着艳色,呈现着只他一人能够看到的媚色无双。
“你不肯说,本王也知道。”
他又是沉沉一笑,两个人叠在一起躺下来,小塌上本来就不大,这样一来,好几本医书都被他俩挤的到了地上,他也不在意,只是噙着一眼的邪魅笑意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手刚覆了上去,头复又低下来吻了上去,唇齿相依间溢出轻叹,“可算是到了晚上了,不用再忍了……”
“……你轻一些,你弄疼我了……”
他的手很热很热,覆在她身上,只让她觉得心口也热得很,只是那挑/逗揉捏的力道有些重了,她有些难过,就低低出了声,偏偏也不是那么的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借这句话掩饰她自己的害羞。
“王爷,来管家来了,说是有事想说。”
两个人才初初缠绵起来,外头一声不合时宜的女声响了起来。
屋中二人僵了身子,夏侯懿的动作停下来,窦雅采眸底迷离渐渐退去,脸上依旧还有红晕,只是抿唇不说话了,看着夏侯懿暗暗咬牙的模样有些想笑,她也暗有一丝恼意,来福这时候来做什么,存心坏人好事么?
这个小丫鬟也是个没眼色的,若是艾叶在这里,肯定不会坏人好事的。
窦雅采这样想,可真真是冤枉了外头这个守着的小丫鬟了,这丫鬟就是小镯,艾叶看她聪明伶俐,上次听她说了不肯去服侍夏侯沅,就起了心思带在身边的,她这会儿忙着到正殿那边去了,就把小镯留下来伺候了。
小镯站在庭前侍候,屋中烛光盈亮,也知道窦雅采一般的事素来不会叫人去做,夜里她也很少叫人服侍,又怕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所以站的还有些远,自然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来福过来的时候要她通传,她走近了门廊,自然也听到了些许声响,脸一红,没敢惊动里头的人,又自己折返回来,告诉来福说这会儿不方便通传,让他过一会儿再来。
来福自然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眼前的这件事耽误不得,还非得现在通传才行,只得与小镯说,并不是府中的私事要来见王爷王妃,而是宫里太后来了人,已在正厅等候了,这会儿正等着王爷王妃去见呢。
小镯一听事关重大,只得硬着头皮前来通报了,只要细细听上一听,便能听出她声音里还藏着一丝颤抖。
只是屋中两个人都已是动了情的人,都还沉浸在方才的情境之中,哪里还顾得上去听小镯声音的异样呢?
小镯说了这个话,就在门廊下立着,额上早已沁出了热汗,王爷王妃不说话,她也不能说什么,她比艾叶年纪小,远没有她镇定,原本后头是该说一句宫里来人了的,但是因为害怕,始终是不敢说出来,就那么僵着身子站在那里。
来福站在她身后,见她那个样子,又想起自家王爷的那个脾气,有时候恼了连皇上的圣旨都敢违抗,他也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僵立在那里等着屋里头的人先说话。
他惹觉还话。窦雅采比夏侯懿要好一些,毕竟她是被撩拨的起了一丝心思,还未入正题,但是夏侯懿却是早早的就起了心思,这会儿一撩拨正是兴起的时候,偏偏外头丫鬟这话一说,他僵在那里,脸色已是沉了下来,却不说不动,身上手上还是热热的。
窦雅采瞧见他暗自咬牙,她原本僵着的身子这会儿软下来,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将他的手从衣裳里头拽出来,稍稍抬了身子起来一些,红着脸扬声道:“何事?”
他现下的情况,想必是不能出声的,她也怕他恼了责罚那个莽撞的小丫鬟,又怕来福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所以在他出声赶人之前,她还是先问了出来。
外头的来福一听王妃出了声,忙答道:“回王妃的话,是宫里来人了,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要见王爷和王妃。”
窦雅采听了一怔,继而眯眼哼了一声:“懿,你说的真是没错,她果然着急的很,这消息才传出去没几个时辰,她就派人上门来了,看来是真的等不及了啊。”
夏侯懿半晌没出声,仍是维持着轻压在她身上的姿势,半晌才撩起眼皮,眸底暗涌着沉沉幽光:“这个老东西,专会坏人好事。”
之后还有更~~
仍旧上月补更
仍旧上月补更 太后派人来,来人必定知晓他和窦雅采在府中,若是避而不见,或者耽搁久了,到底还是不好。
夏侯懿更知道,现下被这人这样一闹,他跟窦雅采,已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窦雅采见他沉敛着眉眼,眸底幽暗冷淡,裹着比冬雪还冷的寒意,知他心中不是滋味,小手抚上他的大手,轻轻捏了一下:“懿?”
想问问他眼下打算怎么办……
夏侯懿隐忍的很辛苦,他本是动了情的,这会儿让他生生忍住,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心中暗骂太后那个老东西挑的什么鬼时机,只得慢慢起身,沉着气势坐在塌边,倾覆了一身的冷意:“你去见宫里派来的人,本王就不去了,若是问起本王,你知道该如何说。”
他脸上身上还有痘疹,不便见人,何况,硬生生的停下来,他心情坏的很,更是没了心情去见什么宫里的人。
窦雅采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也很是体谅他,当即起了身,下了小塌,整了整衣衫就往外走:“好,我去吧,你也不好,让人瞧见你这个样子——”
“你快些打发了人,快些回来。”
夏侯懿沉声打断了她的话,眸光幽深的盘坐在小塌上望着她,墨眸好似古井寒潭一般幽冷。
窦雅采自然听出他话中有话,见他垮着脸极其不悦的样子,当即带了一眼的笑,折身回来亲亲他的脸颊,才又走了出去:“我知道,你安心等我回来。”
挑起帘幕出去,果见来福在廊下立着等她,瞟了一眼旁边的小丫鬟,模样伶俐,只是名字不记得了,她微微皱眉的样子落在小镯眼里,小镯忙抿唇笑道:“王妃,奴婢是小镯,艾叶姑娘留下服侍王妃和王爷的。”
“哦~小镯,”
窦雅采微微一笑,她听艾叶提起过的,小镯是个很聪明的丫鬟,跟那个芯香一样,都是信得过的,“那你好好伺候王爷,我先随管家去了。”
金氏这件事,没必要带着小镯去,毕竟这事儿也不光彩,不是她的心腹,也不必带着去了。
转了头,对着来福道,“管家,我们走吧。”
出了络玉阁,窦雅采见四下无人,才望着来福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后来这冷知。来福知道窦雅采是避着小镯的,所以方才他也没有多说,这会儿见窦雅采问了,他才答道:“宫里头来了人,是太后身边的冬梅姑娘亲自来的,还带着两个宫女,手里都端着东西,只是上头盖着明黄的绸子,小人也不知那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冬梅姑娘指明要见王爷王妃,说是有旨意要宣,却不要小人召集阖府的人来听旨,只说太后有密旨给王妃你。”
“太后有密旨给我?”14FX7。
窦雅采皱了眉,这种时候,能有什么要紧旨意给她,还是密旨?
“冬梅说了一定要见王爷了吗?”15890917
来福摇摇头:“这倒是没有,冬梅姑娘问了小人王爷的事,小人说王爷虽然病愈了,但是仍是需要静养的,毕竟那痘疹不是说消就能消下去的,小人还说府里的事王妃都是可以做主的,那冬梅姑娘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能听明白小人的意思,就说来时太后吩咐了,王爷不来也是可以的,只要王妃能去就足够了,这事儿王妃做主也可以,缺了王爷是不怕的,还跟小人说,太后嘱咐王爷好好休息,等养好了身子才回朝中,不必着急。”
“冬梅有没有透露说太后的密旨有关什么,或者有没有在言语之间透露她的来意?”
虽说只要到了正厅就知道了,但是她若是能提前一点知道,心里也好有个准备,总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冬梅姑娘说,她此次是为金夫人而来,别的一概都没说,只等着王妃去了才肯说。”
来福一见了冬梅,客套之间自然是要问几句的,结果那个冬梅口紧的很,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肯再多说了,不过这么一句也就够了,这王爷病愈的消息他才放出去,不过几个时辰,太后的人就到府里来了,这说明了什么他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来福都能明白的事,窦雅采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暗暗敛了眉没有再问下去了,转眼就到了正厅,窦雅采跨过门槛走进去,来福自然也跟着进去,窦雅采没有看见更多的人,果然只看见了冬梅带着两个宫女站在那里,再没有别人了,她心中犯嘀咕,太后是秘密派冬梅前来的吗,她不愿意惊动了人?
冬梅敛眉静立在那里,听见脚步声一看窦雅采进来了,忙带着两个端着托盘的宫女给她行礼:“奴婢见过瑞王妃,瑞王妃万安。”
窦雅采微微一笑:“冬梅姑娘请起。”
冬梅是太后的心腹,品级比一般的宫女要高,太后跟前最得力的就是她,不过就算再风光,那也是个奴才,在窦雅采面前就得自称奴婢,窦雅采尊重她,看在太后面上给她三分薄面,也唤她一声姑娘,却并未自失身份去扶她。
窦雅采她正在不自觉的改变,学着做一个王妃,而不是从前那个自由散漫诸事不管的窦侧妃了。
冬梅起身,看着窦雅采笑道:“谢王妃。”
“冬梅姑娘请坐。”
窦雅采自个儿在首位上坐下来,也让冬梅坐,太后的人,总是不能怠慢了。
这冬梅是个知趣的,听了这话笑道:“奴婢身份低微,这怎么能跟王妃同坐说话呢?王妃还是跟从前一样平易近人,倒也不拿奴婢当奴才看待,奴婢临来之前,太后娘娘还跟奴婢笑说,上一次见王妃娘娘的时候,还是在宫宴上呢,王妃娘娘一舞惊艳,太后至今都念念不忘,只是王妃日子过得太好,只怕都忘了她老人家了吧?”
窦雅采皱眉,冬梅话中有话,太后跟她说的,更是话中有话。
虽没有明确提及她私逃之事,但是这件事确实是存在的,更是在太后和皇上眼前发生的,要不是夏侯懿,要不是太后依仗她的医术,这件事也不会这么容易压下来,但是冬梅没有明说,她也不能明说,最好的法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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