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啊……唔……”
身下的画纸早已被压着它的人粗暴动作给撕裂了,画卷揉的皱了,却没有人在意,画上的美人儿含着酒后春情笑的顾盼生花,衣裳半垂半落,美人儿的眉峰却一团乱了,石青墨从画上的美人儿身上擦到了压着它的美人儿雪背之上,可现在,已无人在意这些了……
书案上的美人儿只觉得现今脑子里就好像到了桃花绚烂的季节,又好像鱼儿游进了水里似的,身下的愉悦一拨一拨的袭来,美人儿几乎都承受不住了,可偏偏鱼儿想张口吐泡泡,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鱼儿游的太高兴了,水却不管那些,只顾着让鱼儿高兴就好……
今日的他真真是勇猛厉害的很,一刻也不停歇,只顾得上攻城略地,竟也不顾她这条鱼儿是不是承受得住,偏偏从前的缠绵恩爱都犹如春日下雨一般,不疾不徐的,从没有这般疾风骤雨一样,她就像是那暴风骤雨里的树梢新芽,风吹雨打间,却还是品出了几分味道来,那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只觉得欢快愉悦的很……
书案不及床榻柔软,更不如被褥轻软,她的发丝落在砚台墨笔之上,青丝如墨,又添了石青墨色,墨香扑鼻,她却顾不得这些了,只能用手环住他的腰身,生怕自个儿被颠了下去,点点墨迹被蜜/液融开,画纸终究是凌乱不堪了……
画上的美人儿乱乱的,书案上的美人儿眼前白光一闪,啊……满天的桃花都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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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吹笛美名扬
世子吹笛美名扬 正如夏侯懿所说,一夜春宵长的很,他忍了这几日,自然是要折腾个够的,尽兴肆意,红烛过半,才云收雨歇,鸣金收兵。
他拢着衣衫,垂眸瞧着抱在怀中的女子那狼狈的样子,满身红痕,还沾染了石青墨迹在身上,又瞧见压在她身下的画纸全乱了,上头斑斑点点皆是欢爱过的痕迹,眸间餍足笑意益发深浓。
“看来,这画要重新作过了。”
她脸上红晕本就未曾退去,这会儿听见他的调笑,又见他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只越发往他怀里缩去了,又随手扯了衣衫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低低的抱怨:“书案硬的很,叫你床榻上你都不肯,非要折腾死我你才甘心么。”
他将她抱尚了床榻,听了这话笑起来:“这才第一夜你就如此,后面怎么办。”
窦雅采哼了一声,没理他,只在床榻上休息了一会儿,便裹着被褥唤了小镯进来,让她去备了热水准备沐浴,小镯答应着去了,收拾一番之后,她都没怎么跟夏侯懿说话,便沉沉睡去了,这几日当真是累得很的。
反而夏侯懿倒是精神的很,他这几日生病,一直都在休息,这会儿病快好了,精神也不错,便在床边含笑看了她一会儿,反身去了书案前,又眸光深邃的瞧了那斑驳的画纸半晌,勾唇将那画纸叠起来,到底还是舍不得扔掉,只等那上头的墨迹干了,将那本《镜花缘》拿过来,将那画纸放在书页中,又将这本书册束之高阁,将来若是再有机会拿出来,倒也不失为一桩回忆。
一连好几日,都是连绵冬雨,总不见晴好的天气,夏侯懿在府中又休养了五日,这脸上的红疹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了,且痘疹也全好了,夜夜与窦雅采春江水暖,他身心俱乐,到了第六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带着就出府上朝去了。
窦雅采夜夜被他折腾,日日到了巳时才能起来,可惜早给了话他的,她也不能反悔,只是在他跟前抱怨几句也就罢了,不过这几日在虽然在府中休养,但是宫里的消息仍是不断传入府中来。
皇上下了旨,着礼部在三月十五前选个日子,作为皇太子与吴家二小姐成亲的吉日,而且还吩咐礼部,将问名纳采订亲一律缩在五日之内完成,而且旨意中还说,吴家二小姐嫁来东宫,直接就册封为太/子/妃,不必再屈居侧妃之位,成亲当日,婚事和册封礼是一起完成的。
窦雅采听了这个消息,便知道,太后是真的很着急了,就连皇上都着急了,都不要吴家二小姐怀有身孕再晋为太/子/妃,直接就封妃了,封妃之后再怀有身孕的话,生下皇子的话,那便是真正的嫡孙了。
皇太孙不成了的消息传扬的四处都是,只是窦雅采多留个心眼,让来福暗地里嘱咐阖府上下的人在夏侯沅面前口紧些,不要走漏了风声说皇太孙不行了的事情,好歹两个人在一起都上课上了两个多月了,她怕夏侯沅一时伤心,就想先瞒着不要说,或者再等到恰当的时机再说。
而且这一连几日,夏侯沅都在京墨那边没有回来过,只让芯香回来说过一次,说他的痘疹全好了,不必再喝药了,也让窦雅采不必再找人送药过去了,因此窦雅采这几日也没有见过他,
只是听人隐约抱怨过一两次,说世子学笛荼毒了整个瑞王府,跟着京墨住在一起的小厮侍卫们,每日脚步虚浮面色发白,就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还说京侍卫长其实一开始不肯收世子为徒,后来世子就吹了一曲,吓的所有人都不回府了,京侍卫长为了府中安宁,只好收了世子为徒,而且世子还说那日是他的生辰,京侍卫长是必须要送礼物的,京侍卫长自知逃不掉,只能一咬牙答应了。
不过后来经由京侍卫长一点拨,世子吹笛也没有那么难听了,勉强还能听的下去,只是世子吹笛难听的‘美名’算是彻底的传扬开来了。
窦雅采听了这些话,也只是笑笑罢了,不过她到底还是觉得对京墨有些歉疚的,夏侯沅总是仗着世子身份算计人家,就算京墨是夏侯懿的心腹,是兄弟,也不能这样,她就让艾叶悄悄带了最好的金疮药去并且写了药方让艾叶抓药熬了药汤一并送过去,这样一来,京墨的伤也好的快些,也不必整日辛苦的趴在床榻之上了。
夏侯懿在五日之后冒雨一大早就进宫上朝去了,窦雅采也不能再借由他的出痘而躲着不进宫了,她如今也算是有品级的朝廷命妇,若是想要进宫的话,直接穿了正装带着贴身丫鬟进宫去求见即可,不必在宫门外候着了。
王妃正装做了许久都没有穿过,而除夕宫宴那夜穿过的也不错,只不过算是节庆礼服,算不得正装,窦雅采就是想穿那也不行,艾叶跟着窦雅采进宫不少次了,她这几日虽然忙着收拾正殿的事,但窦雅采要进宫她还是要陪着的,收拾正殿的事儿,就暂时让小镯管着去了。
“小姐,咱们是去金銮殿,还是宁寿宫?”
站在御街尽头,艾叶撑着伞,替窦雅采挡着风雨,然后看看面前的岔路,望向窦雅采。
窦雅采眸光淡淡的,望着雨雾中巍峨的宫墙殿宇,抿唇半晌:“这个时辰,皇上也才刚刚上完早朝,只怕还留了重臣在殿中议事,我过去,只怕不好;何况,我此次进宫来是为了给太子爷瞧病,跑到宁寿宫去做什么?去见太后,太后还不是一样要把我带去东宫么?前些日子出了那事,我躲她还来不及呢,我又何必巴巴的跑到她面前去让她添堵呢?依我说,咱们直接去东宫,去求见太子爷就是了,他现在也没有昏迷不醒,听说精神还好,让小安子前去通报了,他是必见我的。”
她只想着快些给上官泰瞧病,快些出宫去就好了,何必自找麻烦呢?
她一来东宫,必然就有人会去报与上官桀和太后知道,他们自然会知道她主动进宫来给上官泰瞧病了,不管上官泰的病能不能好,她此番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到时候还是依旧像从前那样开个方子,让上官泰这样拖着就是了,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官泰被金刚石的粉末毒素所折磨,她却看着不能救,更不能说,心里头也难受的很,偏偏夏侯懿是非报仇不可的,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好想法子拖着。15974654
她最怕的,就是皇上或者太后问她,上官泰还有多少日子,她想直言,却知直言最易闯祸,所以对于皇上和太后,还是能避就避吧。
又在御街前站了半晌,窦雅采才提步往东宫那边走去。
“小姐,其实我觉得,我觉得如今这局面——”
“嘘——”
窦雅采对着艾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虽然宫中御街四下无人,但是这种时候还是不宜说这些事情,她抿唇望着艾叶,低声道,“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件事既然已经如此了,想要更改也是不可能的,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艾叶也只得点点头,二人一路无话,撑伞在雨雾之中慢慢走去了东宫。
如所如着拢。站在殿门前侍候的小太监都是知道窦雅采的,何况她之前还派人来嘱咐过,所以那太监一见窦雅采过来,便直接转身进了屋中去禀报去了,过了没半晌,小安子亲自迎了出来。
“奴才给瑞王妃请安,王妃娘娘吉祥。”
窦雅采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小安子公公不必多礼,怎么劳烦公公亲自出来了呢?”
外头还下着雨,风大雨大的,即便站在门廊下,也免不了身上微湿,其实有个小太监出来就够了,小安子亲自出来迎她,她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小安子却是一笑,站起来将把窦雅采往殿中请,一行走一行低声道:“王妃娘娘不知道,听说你今儿要来诊脉,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来了,皇上下了早朝就过来了,已经在这儿吼了小半个时辰了,太后娘娘是听到你进宫之后才过来了,才到没一会儿,都在屋里头等着您呢,娘娘的排场这么大,奴才不亲自出来接怎么行呢?”
“皇上和太后已经来了?”
窦雅采一愣,脚步一顿,停在外殿没再走了,见小安子诧异望着她,忙抿唇道,“公公,我是想问问,越太医可在?”
“越太医今儿不在,听说您要来给太子爷诊治,越太医就在宫外照顾皇太孙没有赶回来,他派人递了话儿回来,说是他的医案都在太医院里,如若王妃娘娘想看,去调过来就是了。”
窦雅采敛眉,越子耀不在,看看他的医案也好,总是要知道他在皇上太后跟前说了什么才好,毕竟他也是知道上官泰并非是病而是中毒的,他不想淌这浑水,一样是要撒谎的,她或许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娘娘,您不知道,前些天,连奴才都被赶出来了,皇上和太后,对着越太医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151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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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离开
他要离开 窦雅采原本都想好了,一听小安子这话又是一愣,转头道:“怎么回事?”
小安子凑过来,低声道:“奴才守在门外,听的不算很真,好像是模糊说起太子爷的病,好像是越太医说了什么话,皇上和太后就不高兴了,狠狠的对着越太医发了一通脾气,奴才后来悄悄的去问了在太后身边侍候的冬梅姐姐,冬梅姐姐说事关太子爷的病情,她也不能告诉奴才,但是说太后听了越太医的话,当场很生气,但是回去之后跟皇后娘娘哭了一场,皇上来陪着用了晚膳,脸色也不是很好,奴才就猜啊,大概越太医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惹怒了皇上和太后的。”
窦雅采抿唇,敛眉半晌,却把手腕上的金镯子褪下来,看着四下无人,便塞到了小安子手中:“公公,看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能说的还请公公明示,当初若非公公帮忙,我也不能平安出宫,这一次,还请公公有话直说。”
她知道宫里头的这些宫女太监们,消息最是灵通,主子们之间的事情,最是这些跟前服侍的贴身丫鬟公公知道了,小安子与她说这些,也就是想试试她的心思,她若是不表示一下,怎么能让小安子放心的把实话告诉她呢?
小安子起初不肯接这金镯子,推搡半晌,又实在怕人看见,只得塞入衣袖之中,拉着窦雅采到无人处低声道:“王妃娘娘是个通透的人,也是这宫里难得的明白人,上次的事情其实也不关奴才的事儿,全是娘娘自个儿聪明才能解困出去的,奴才是知道娘娘与越太医是至交好友,太子爷闲时,也总是让越太医说说您和他从前的往事解闷,越太医说了些幼时趣事给太子爷听了,奴才自然也是知道的,心里也明白娘娘跟越太医并无私情,这才斗胆把那天的实情告诉娘娘,但娘娘听了切勿冲动,只能搁在心里,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呀!”
窦雅采抿唇:“好,公公直说便可,此事从你口出,到我这里也算完了,我绝不会透露给别人知道的。”
“唉,这事儿迟早也会让人知道,奴才不过是提前让娘娘心里有底罢了,”
小安子叹了一声,才道,“等过了一两天,这事儿淡了下去,奴才又悄悄去找了一次冬梅姐姐,她这才跟奴才说了实话,原来是皇上和太后问越太医太子爷的病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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