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夏侯懿密行歼险之事,她原本以为,他只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如今看来,连正人君子都不是,所有的人都被他寡淡薄凉的外表给骗了!
难道她要在他身边待着等着东窗事发满门抄斩之日吗?绝无可能!
艾叶刚张嘴要说话,门边帘幕却被人挑起,有个小小的身影带着冷风寒意窜了进来。
“娘!娘!我回来啦!”
夏侯沅带着一头热汗从外头扑进屋中,小小的脸蛋儿上扑满红霞,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噙着欢喜雀跃的笑意,任是谁看了都能瞧得出他的兴奋和高兴,“娘,父王说你去泽园找我了?我跟玉竹玩儿去了,我现在饿了,想吃东西!”
窦雅采看见夏侯沅,水眸中担忧退去,溢出灵动柔和的笑:“你回来的倒还真是时候!这饭菜刚摆上,还热乎着呢!快吃吧!”
“唷,这是玩什么去了?疯的一头是汗,也不节制一下!”
窦雅采让艾叶拿了干净丝帕出来替夏侯沅拭汗,手顺势摸进夏侯沅的后背,挑眉不悦恫吓道,“你要是再着凉了,嫌药苦,我也不给你蜜饯吃了!”
夏侯沅任由艾叶给他忙活换衣,他一面狼吞虎咽,一面望着窦雅采笑道:“今儿在宫里,我跟皇太孙一起跟着师傅学射箭,父王也去了!父王还说,他是特意进宫去看我的,师傅给我们做了示范,然后父王也做了示范,当时父王真的很厉害,他一箭射中红心,还把靶子给射穿了呢!父王实在是太了不起了,父王真不愧是圣水国的大英雄呢!”
夏侯沅纷嫩嫩的小脸儿上,洋溢的都是对父亲的崇拜和喜欢,那种热烈烈的情感扑面而来,无法忽视更无法用语言表达,那是一个小孩子对父亲最深刻的憧憬和爱意……
窦雅采瞧着一边吃,还一边喋喋不休的开心兴奋的说起今日跟夏侯懿一起做了什么事情的夏侯沅,她看得出,夏侯沅很是崇拜夏侯懿,她心里头略微有些不舒服,如若有一天,夏侯沅得知他的父王不是什么人人称颂的大英雄,而是意图谋反的伪君子,小孩子心中的幻想和崇拜瞬间被击垮,高大的父亲形象破灭,那时,夏侯沅该如何接受呢?
窦雅采想到这里,沉了眉眼,水眸里带着浅浅的不悦道:“沅儿,你别这样,你不知道,其实你父王他根本不是个好人,根本不是什么大英雄,他其实——唔——唔唔唔!”
还没等窦雅采说完,艾叶上前来一把捂住窦雅采的嘴巴,不许她再说下去了,飞快的给窦雅采使了个眼色,然后望着夏侯沅笑道:“小王爷啊,你知道的,小姐一向对王爷有偏见,她说这种话很正常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夏侯沅此刻正在兴头上,哪里会注意到窦雅采的异样神情,心中满溢的都是对夏侯懿的喜爱,听了艾叶的话,望着窦雅采故意坏笑道:“哦~~我知道我知道!娘还在为不能逃跑的事情耿耿于怀嘛!没有关系呀,第二次不行还有第三次,娘你肯定能想出法子的,我等着你成功带我逃出瑞王府呀!不过你现在啥都试过了,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法子啊,哈哈哈!”
“呸呸呸!”
窦雅采一把拉开艾叶的手,把盖在脸上堵在嘴上的东西拿开,“艾叶你拿什么玩意儿堵住我的嘴!啧啧啧,这是沅儿的裹脚布啊!——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夏侯沅,我算是白养你了,根本跟我不是一条心!只记得你那黑心肝的父王!”
望着面前两个捂着肚子笑倒在榻上的人,窦雅采撇撇嘴,大概只能等她拐走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坏蛋,他就什么都会明白了……
夏侯沅笑够了,赤脚下了塌,小脸蛋上还带着一嘴的油腻菜油,却爬到窦雅采身上来,软软的贴着她,纷嫩小唇儿嘟起来亲了她一口,弄的窦雅采半边脸也油乎乎的,星眸里荡漾着欢悦,故意软声笑哄道:“娘~沅儿是纯洁善良天真无邪的小娃儿,娘不要跟小娃儿计较,沅儿是刀子嘴豆腐心,豆腐心里装的都是娘亲……娘你只管放心好了,第三次我还会帮你的,就算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一百次,只要你高兴,沅儿还帮你……可是沅儿年纪还小,人微言轻,娘不要怪沅儿哦……”
夏侯沅窝在她怀里,软声呢哝,明知道这小坏蛋是在哄她,窦雅采还是听的心都化了,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舍得怪他,水眸蓄满温柔笑意刚要说话,外头却有小丫鬟冷声插/了一句。
“侧妃娘娘,宫里来人了,让你去一趟大厅。”
屋中笑闹声顿止,窦雅采皱眉,这节骨眼上,宫里来人,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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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要成双
捉奸要成双 闻听丫鬟的声音,窦雅采一愣,已是戌时了,这个时辰,宫里会派人来做什么?
艾叶听见外头丫鬟的话,也是拧了眉头望向窦雅采,夏侯沅见二人神色怪异,当即从窦雅采身上爬下来,用丝帕抹抹嘴上的油花,抿唇笑道:“你们怎么啦?宫里这时候来人不是很正常嘛?”
笑米米的看向窦雅采,“娘,你很厉害呢,我都听说了,你今儿在东宫走后没多久,太子爷用了你的药按照你的药方做了之后人就醒过来了,东宫里的人都高兴的不得了呢,这会儿皇上和太后肯定也知道了,当初圣旨不是说了嘛,娘治好太子的病就会有赏赐,这会儿宫里来人,不就是来送赏赐的么!”
窦雅采本还对夏侯沅的话半信半疑,待得她到了大厅,听到太监念赏赐清单的时候,才知道太子苏醒,上官桀是怎样的大喜……
“金手镯四对,重三十五两。”
“金荷连螃蟹簪一对,嵌天光东珠六颗,小正珠二颗,湖珠二十颗,光珠四颗,红宝石九块,蓝宝石两块,锞子一块,重二两一钱。”
“金莲花盆景簪一对,嵌暴皮三等正珠一颗,湖珠一颗,天光东珠六颗,红宝石十二块,锞子一块,无挺,重一两五钱。”
“碎小正珠小朝珠一盘,计珠一百八颗,珊瑚佛光塔,银镶珠背云,嵌小正珠一颗,米珠四颗,小正珠大坠角,碎小正珠小坠角,加间米珠四颗,金圈八个,连樱结共重一两八钱五分。”
……
听着太监尖细而清晰的念诵上官桀的赏赐清单,东西很多很贵重,窦雅采唇角勾起眸色幽沉若水,她原本想着,待得太子苏醒,一概赏赐不要,只求上官桀下旨把夏侯沅重新给了她,不要做金氏的继子,可如今看来,上官桀只怕早就猜透了她的心思,才用这些华贵的金饰来堵她的嘴,让她不能开这个口。
瞧着大厅中络绎不绝搬赏赐的小太监,又瞧着那些绣着祥云秀色的红木盒子,眼下她风头正劲,大概算是别人眼中的红人了,夏侯沅之事,现在只怕也不能说,还是从长计议的,何况,太子的毒也并非全好了,她始终是任重而道远。
想到这里,倒是把那些心事通通抛开了,眸光一掠,落在那些金灿灿的饰物上,窦雅采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抵没有女人能抗拒这些金饰的,心神一下子被吸引,只想把这些东西抱到眼前来一次性看个够……
好容易念了一刻钟,赏赐的清单算是念完了,窦雅采谢了恩,才让来福带人搬了东西去了络玉阁。
——
天阴沉沉了几日,残雪化尽,转眼又下起了雪,距离上次赏赐已有五六天了,窦雅采依旧日日按时按点进宫去给上官泰瞧病,施针调理,上官泰确实好些了,也能说话了,只是窦雅采周旋在宫里,要应对上官桀还有太后的问话,实在费心颇多,每日回府之后,便只抱着医书看看解闷,倒是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了。
这一日在宫里耽搁到傍晚才回瑞王府,窦雅采在宫里用了晚饭才回来,一进络玉阁,便解了披风丢在榻上,紧着问身后跟着她进门的艾叶:“我的那本《备急灸法》去哪儿了?找了好几日都没找到,艾叶你给放哪儿了?”
艾叶忙着奉茶,听了这话,微微一叹,去拿书案前翻了几翻,找出来递给窦雅采:“小姐这几日怕是忙昏了头,连这个都不知道放哪里了,这还是小姐自个儿收着的呢!”
艾叶见窦雅采接了医书就埋头看起来,稍稍皱了眉,将热茶递过去:“小姐这几日只顾着给太子瞧病,可知道外头早就变了天么?”
窦雅采头也不抬,靠在榻上专心看医书,只随口敷衍道:“不就是又下了雪了嘛,你多穿些,不冷的,要是再冷,就吩咐来福多送些银丝碳来——”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艾叶打断她的话,坐在窦雅采身侧,凑上去撇嘴道,“这些日子,外头关于小姐跟越太医的流言传的越发没了顾忌,就因为如今小姐跟越太医都给太子瞧病,那起子人不知道打哪儿听了什么混话,就到处乱说混说的,说什么两个人从小就认识啊,郎情妾意啊什么的,小姐,我听了真是生气!”
窦雅采拿开手中医书,抬眼瞧了艾叶一眼,噗嗤笑起来,复又垂眸带笑继续看书:“什么混话?随他们说去罢!我是没听到的,你在意什么,又不是说你!再说了,我在东宫,压根一次也没遇见过越子耀,每日给太子瞧病还来不及,哪有功夫管这些!他们说的累了倦了烦了,自然就不说了,你就当没听到,生的哪门子气啊!”
“小姐怎么这会儿又好性子起来了!”
艾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奈何谣言越传越烈,却根本找不到散播谣言的人,眼瞅着窦雅采浑不在意,又道,“好,那不说这件事!小姐知道么?这一连五六天,瑞王爷夜里都是宿在王妃房里的,这不去吴侧妃那里也就算了,可是根本来都不来咱们络玉阁!没道理是这样的啊!小姐,你说,是不是王爷心里介意小姐跟越太医的谣言,所以才不来咱们络玉阁啊?”
艾叶在耳边叽里咕噜的一说一大串的话,窦雅采想静心看书都不行,只得将医书撂在一边,坐直了身子,看着艾叶嗤笑道:“我跟越子耀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些个谣言也没有说错啊!”
艾叶一听这话便急了,脸蛋都拧起来了:“那小姐怎么也不解释解释呢,小姐也不理也不管?哎呀,可真是急死我了!”
“跟谁解释?解释什么?有什么可解释的?”
反观窦雅采,倒是一脸的淡定从容,水眸噙着浅淡笑意,慢慢的道,“我跟越子耀原本就没什么,难道疯传就能疯传出感情来啦?即便两个人一块儿给太子爷诊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根本没碰过面,每次都是越子耀先给太子请了脉,我到了巳时才进宫的,再说了,是皇上下旨要我给太子诊症,这里头还带着太后的意思,我奉旨行事,那些人根本就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只敢胡乱造谣,清者自清,我压根没放在心上!”
艾叶觉得窦雅采的话说的好似也有道理,但是人言可畏,无所作为的话岂不是会被那些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15166411
因此,还是有些忿忿的:“可是,可是王爷不会这么想啊,王爷他——”
听听向艾头。“他怎么想关我什么事!你别说了,去去去,茶没了,倒茶!”
窦雅采不耐的打断了艾叶的话,径直递了茶盅过去,一手又抓起医书看起来。
艾叶嘟着嘴倒了热茶来,拿着茶盅不肯给窦雅采,刚要说话,外头却又有人声响起。
“奴才小允子,是东宫里来的,窦侧妃娘娘方便出来说话么?”
窦雅采一愣,微微皱了眉头,低声道:“素来去东宫,都是太子爷的贴身太监小安子与我说话,引路的,怎的今日派了什么小允子来?况且我刚才从宫里回来还没一个时辰,怎的太子又有话说?”
疑惑间,披了披风挑开帘幕出来,外头落雪纷纷,夜色中,有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躬身站在廊下,见窦雅采出来,忙给她请安问好。
“太子爷叫你来,有事?”窦雅采微微抬手,让那太监起来,这小太监眼生,还是头一看见。
小允子一笑:“太子爷安好,是越太医叫奴才来请窦侧妃进宫去商议太子爷的病情的,越太医说他还有一事不明,越太医今日在宫中值班,所以要奴才即刻请了窦侧妃前去相商。”
越子耀喊她进宫去商议太子爷的病情?
上官泰如今安好,哪还有什么病情需要商议?
唯一的,就是上官泰体内的毒素控制住了,所以所谓的病情才有所好转,窦雅采心念一闪,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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