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这怎么会是喝了姜汤的反应呢?
    她心里头热腾腾的难受,浑身闷热,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心头恍惚,神情也恍惚的厉害,眸光渐渐染上娇媚水色,她微微甩了甩头,使劲抓着自个儿的衣襟,想压下心头那怪异的骚/动。
    夏侯懿接过那团花瓷盅,却没有立即就走,只是深深的凝望着她,见原本就有浅浅红晕的娇嫩脸颊上渐渐染上了酡红,她一直僵硬的身子也一点点的软下来,眸光染上水色,眸底泻出点点春/情,那柔媚水光慢慢变得浓稠惑人,看的他心头一荡,直接便扑了上去,吻住她湿漉漉的嘴唇,直接撬开牙关,长驱而入……
    浓重的姜汤味儿散去,隐隐能够尝出酒的味道……
    “这是你妹妹拿进来的……你也看到了,是姜汤啊……”15401152
    唇齿相依间,他溢出轻叹,每每辗转厮磨过她的唇瓣,她的身子都是轻轻一颤,他这话音犹未落,她的身子便是微微的震了震,然后开始在他的禁锢下扭动挣扎。
    “你……嗯……你不守规矩,你才说了的……嗯……你不许反悔……你是小狗……”
    她眼中还有一丝清明,她这会儿还能勉强思考,自己的身子软的不行,心口燥热难当,分明就是喝了酒的反应,她这会儿还模糊想起之前窦芙茹进来说的那些话来,心里又气又恨,偏偏被热酒灼烧没了理智,只能用手慢慢的推拒他……
    “该死的……嗯……你跟他们合伙欺负我……骗我……嗯……这根本不是什么姜汤,这是生姜酒……”
    生姜酒是药酒,里头是累擘破,这玩意儿泡的药酒,烈性极大,比一般的烈性酒还要是人醉闷难当,晕晕乎乎的,她小时候好奇,不知道生姜酒和姜汤有什么区别,于是偷偷喝过一次,喝了之后就是一场大醉,拉着只有十岁的窦芙茹谈心生生说了好几个时辰的心里话,她自那以后就知道,酒后吐真言,这话一点都不假。
    从此之后,她就离那生姜酒远远的了,什么药酒都不再碰了,只是喝些寻常的酒罢了。
    只是她现下明白被人算计也已经晚了,整盅都让她喝下去了,她现在勉强还能保持清醒,等一会儿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这次,不想酒后吐真言……
    夏侯懿从未见过她这样,手里拿着那团花瓷盅压着她也不大方便,于是便站起来,听见她说的那几句话,忍不住站在塌边轻笑道:“小狗便小狗,本王可从未在意那个约定,不过是骗你都喝了罢了,没想到她拿来的这救果然有用,你还真就醉了……”
    她比昨夜醉的要厉害的多,明明应当是指责的话冲出口的时候却莫名化成了被春情醉意熏染的嘶哑了的低喃,她倚在被褥上的身子微微摇晃了好几下,身子软软的搁在绣着大团锦绣繁花的被褥之上,夏侯懿眸光越发幽沉,也越发离不开床榻,拿着团花瓷盅怔怔的望着眼前美景。
    就看见她整个人没了骨头一般强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可是每个动作都是慢慢悠悠的,过了半晌,窦雅采醉醺醺的抬起头来,那一双本就莹润透亮的水眸变的恍惚而且还泛着柔媚娇嫩的水光,犹如雨后新荷一般的脸颊上沾染了一层晕晕的酡红。
    微微有些苦恼,水眸中却俱是醉意,怔怔望了他半晌,口中溢出低吟:“你……嗯……我……嗯……不能……不能这样……”
    夏侯懿暗哑了声音,沉沉问道:“不能哪样?”
    窦雅采燥热的视线有些模糊,心里头也有些恍惚,听到他的声音,只是抓着身下的被褥,努力坐起来,带着柔媚水光看向他,低喃道:“你别说话……你走……走……嗯……”
    夏侯懿微微眯眼,沉默半晌,看着榻上扭动的女子,忍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低声诱哄道:“雅儿,你心里究竟想说什么?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你……喜不喜欢我?”侯懿都她盖。
    他这话一说,榻上的人忽而身子震了震,软软的倚在被褥上,呢喃的低吟了一声,沉默了半晌,直到心口的热息烧光了她的理智,她终于模糊不清的哼了一个字出来:“嗯……”
    偏偏夏侯懿不甘心,他知道这是诱哄她说出心里话的好时机,他心里也紧张,担心她说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抓着团花瓷盅的手指节都泛着青白之色,又暗哑了声音,低低的研磨到了她的心里:“嗯是什么意思?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话一问,窦雅采忽而轻笑起来,她看见他站在床边,便慢慢坐起来,犹如水蛇一样缠上来,双臂勾着他的脖颈,似贴非贴,若即若离,摇摇晃晃的把身子探向他,嘴里模糊的咕哝道:“你是小狗……嗯……”
    这个女人简直是在玩火!
    夏侯懿微微眯了眼眸,半晌,闭了眼,用极大的克制力忍住想要扑倒她的冲动,用尽最后一丝耐心,微冷了声音:“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啊……”
    “说……”
    她贴在他身上,被他一手环在怀中,离那空了的团花瓷盅极近,意识恍惚间闻到那瓷盅里浓烈的药酒味道的时候,那一直含在嘴里没有说出口的‘不能’二字就这样被酒意勾起的身子里瞬间窜起的火给烧了个一干二净。
    她痴痴看了他半晌,一声呢喃般的轻笑慢慢从已经完全软在夏侯懿身上的窦雅采喉中溢了出来,夏侯懿眸光幽沉的望着面前眸似春水般温婉流转的女人,那小脸儿上因为醉意上涌而不加掩饰的春情看的他怦然心动,窦雅采搂着他的脖颈,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抬起眼眸,温柔的凝视了他半晌,眸中动人的亮光摄人心魂,他知道她有话要说,他知道她一定是有话要对他说的,两个人的心跳混杂在一起,都不知道是谁跳的那么快,那么紧张了……
    止不住的笑意春情洒满了窦雅采的眉梢眼角,夏侯懿心里微微的动了动,窦雅采张了张嘴,低低的暗哑的声音半是叹息半是低吟的从她口中倾泻而出:
    “夏……侯……懿……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么……”
    夏侯懿心里一跳,手指一松,手中的团花瓷盅‘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碎了。
    一直守在外头的窦芙茹听到屋里那‘哐当’一声响,心道,终于要开始了。
    外头的几个人也都听到了那团花瓷盅落地的声音,脸上都是兴奋,窦泓韬却在这节骨眼上站起来收了小折凳,然后站起来赶人:“走罢走罢,生米是跑不掉了,迟早煮成熟饭,这会儿也该用晚饭了,咱们吃饭去,让他们慢慢煮……”
    自然谁也不肯走,最后硬是被陈氏和窦泓韬,一手一个给拎走了,只独留了这安静的天地给房中二人。
    ——
    窦雅采这叹息一声,夏侯懿却僵硬了身子,他想过从她口中说出千万种答案,也是绝没有想到她竟直接说了这样的话,身子僵了半晌,然后幽眸中慢慢溢出狂喜来,她到底还是说了啊,她到底还是喜欢他的啊……
    勾唇得意一笑,他就知道,她定会爱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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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心想给,如何给不起?

 他若有心想给,如何给不起?     夏侯懿心里很是得意,身子仍是直直的立在床边,幽深的望着把身子靠在他身上的女人。
    窦雅采被心头炙热酒后春情染的妩媚莹润的眼眸水汪汪的盯着他,红的仿佛会滴出血来的嫩唇微微张着,热腾腾的酒香随着一阵一阵低吟似的喘息扑到夏侯懿脸上,她软软的轻轻的扭动着身子,玉葱一般白希的手指轻轻抚着夏侯懿的薄唇,眸光迷离而恍惚。
    热息伴着酒醉后的低叹:“夏侯懿……你可知道我多喜欢你……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啊……可这五年,都白等了……白等了……”
    夏侯懿心口一震,窦雅采眼中流露的是不加掩饰的悲伤寂寞怨恨忧愁,他的心被她眸中这样的情绪,弄的大大的扭了一下,窦雅采软软的贴着他,水眸里的寂寞悲伤丝丝缕缕的倾泻而出,低叹中带着让人心疼的颤意。
    “雅儿,你——你五年前就喜欢本王了?”
    他没有想到,绝没有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心思,他以为她是最近才喜欢上他的,难道不是因为他最近待她好,而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
    他不懂,是真心的不明白……
    “五年前……”
    她低喃,慢慢的重复他的话,心里头被酒意灼烧的难受,有些话清醒的时候她是绝说不出口,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但是她这会儿醉了,反而能够说得出来,想要表达的都是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想起五年前,便呵呵笑道,“……喜欢你?……是啊,从来没有见过你,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我怎么会喜欢你呢?可是洞房花烛夜,你披着一身战甲,拉着我入洞房,你待我……你就那样要了我……我明明之前都不认识你,偏偏……”
    她这会儿思绪混乱,根本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是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心里头却想着的是五年的洞房花烛夜,视线模糊的很,偏偏被酒意勾起了回忆……
    她被迫赐婚,被迫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心里自然是不情愿的,所以更是刻意避免知道关于夏侯懿的一切事情,除了大家都知道的,她对他,几乎是一无所知的,出嫁那天,她一样对自己的夫君一无所知,拜堂的混乱让她心里头生气,一切怨气都发泄在那两个侧妃身上,她闹不仅仅是被人欺负,更是愤恨被人赐婚,其实也不过是迁怒罢了……
    她对见不到他的人甚至感到了一丝庆幸,即便是有不高兴的,但是心里头多多少少是庆幸的,她甚至想过,如果瑞王一辈子不出现,那她就能改嫁了吧?太后赐婚不假,但总不能耽误她的青春呀……
    后来,事实证明,她的想法错的离谱,太后赐婚,瑞王爷没赶上拜堂,却仍是赶上了洞房。
    这个男人初见时凛冽的气势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情窦初开时,谁都做过那样的梦,心中良人的模样,岂会没有在心里描摹过?
    越子耀是好,可是她不喜欢这样的,她喜欢的是那样强大的男子,坚韧温柔体贴,高兴时,陪她做一切她喜欢做的事情,不高兴的时候,一看见她,就会高兴起来,会微笑。
    男子不该以女子的喜乐为他的天地,男子该有他自己驰骋的天地,她喜欢的,是足以让她仰望的男子。
    说白了,便是契合她心意的男子,才会衍生出喜欢来。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期许,初见瑞王那一身冰冷凛冽的清寒气势,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这一抹身影便悄然上了心,但是那时候是算不得喜欢的,最多的就是吸引,这个男人很是吸引她,神秘高贵,就像罂粟花,明知道有毒,你还是忍不住会欣赏,忍不住想去探究。
    洞房的时候,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他当时没有强迫她,他只是挑逗的她自己忍不住了而已,他极尽温柔的撩拨她,做尽了洞房之夜该做的一切事情,她躺在他身下,只觉得这洞房里的他,眉眼里虽然噙着战场上肃杀萧瑟,眉目间拢着寡淡冷情,可给予他的一切都温柔的像是一场梦……
    她想,把一切都给了他,她心底里其实是愿意的吧……
    她知道自己那一夜是有反应的,那时候没有感情,可是偏偏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喊停,只是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她只知道相爱的两个人做这样的事情会让人快乐的很,却从来不知道,原来没有感情的鱼水之欢,也是会有这样美妙的感觉的……
    只是,初/夜第一次,她还是很疼,她记得他眉目间噙着冷意,却温声安慰她,她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日后的人生未必就是不好的,只是床笫之间的感受,多半都是臆想罢了……
    她以为他会留下来,可是接到前线战报,他丢下还躺在床上身子微微颤栗的她就走了,只留下一句他会回来,让她乖乖在府中等着的话,便头也不回的骑上马走了……
    她当时心中五味杂陈,她想,她应该是有怨恨的,这样的事情,这样薄情的男子,怎么能不恨?
    转头一夕贪欢都是空,她到底还是看清了他的薄情寡义……
    夏侯懿静静的望着她,见她说了那语无伦次的话,话未尽,可是她的眼眸里流露出那样晦暗难明的眸光,他便知道她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她念念不忘的是五年前的事情,他当时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直至近日喜欢上她,再在心里细细体味,才知自己当时那样做,确实薄情伤人。
    她的话即便未尽,他心念电转之间,也是能够猜透几分的,不论是喜欢还是怨恨,她对自己到底还是上了心的,她说的语无伦次,只怕心里的感觉也是矛盾而复杂的,若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