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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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没肺羞涩笑

 没心没肺羞涩笑     夏侯懿见上官麟很生气,便赶在他站起来之前先站起来,沉声道:“臣先替王爷出去看看,也不知是个什么人,免得冲撞了王爷呢!”
    他这是要赶紧出去替窦雅采解围,虽说被上官麟看到没什么,但是窦雅采偷听总是说不过去的。
    上官麟这时已经站起来了,见夏侯懿出去,他也跟着出去:“本王府中,何来这等没规矩的下人!本王要出去教训教训他!”
    他早将下人都遣下去了,就连空青都不让过来,府中上下都知道此时不能接近花厅,这又是哪个不长眼不怕死的下人在那里偷听?120Ye。
    难道说……是上官泰安排在他府中的歼/细?
    上官麟带着满心的怀疑跟着夏侯懿一前一后出了花厅,两个人撩起帘幕出来,便看见厅外的残雪里,有个人用很怪异的姿势坐在地上,见二人出来,抬眸看过来,然后望着二人讪讪的笑。
    上官麟看清那人后一愣:“瑞王妃?你,怎么是你?”
    他是没想到会是窦雅采的,还想着出来之后能抓住一个歼/细,可瞧见窦雅采这个样子,不由得抿唇,不解道:“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窦雅采又是讪讪一笑,她的手还在按压小腿,方才抽筋的感觉本来都好些了,可是后来听见两个人出来的脚步声,她一紧张,于是又抽筋了,最后站也站不住,她干脆就坐在地上,专心揉着小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等着二人出来,这会儿听见上官麟问她,抬起头看了上官麟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
    侯懿夏总站。“我是刚来的啊,我,我是来找我们家王爷的,只是,只是我的腿抽筋了,所以就坐在这里揉一揉,惊扰了四王爷,真是不好意思啊。”15256726
    心里有些小紧张,所以她说话的时候就有些小结巴,眼角余光还不时的瞟向夏侯懿,看着他沉郁的眉眼,心口一紧,她在这里偷听现下又扯谎,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上官麟听了这话勾唇一笑,眸光略略扫了一眼,眼底光彩流转,她裙摆上还有残雪融化之后的湿迹,她坐的地方离花厅又近的很,那阶边未扫尽的残雪里还有几个清晰的脚印,窗根底下明明还有未干的脚印湿痕,心念一转,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方才偷听的人就是她,不是什么不长眼不怕死的下人。
    上官麟敛眉,他与夏侯懿的那些话,被她听到也无妨,眸光淌过几丝幽光,当即上前一步,把手伸出来,递到窦雅采面前,望着她羞窘的样子,眸光闪过几丝悸动,温声开了口。
    “地上湿凉,瑞王妃还是起来罢。”
    窦雅采一愣,没想到上官麟竟会伸手要扶她起来,有些受宠若惊,且抬眸时正好逆着天光看见他的容颜,一瞬又惊为天人,茫茫天色里,他脸上的淡笑分明神采流转,眸色深幽,实在是很好看,她怔了一怔,脸又是一红。
    “不用劳烦四王爷了,我自己能起来。”
    腿不抽筋了,但是怎么好意思让上官麟扶她起来呢?人家是皇子,是王爷,扶她不太好吧?
    礼貌的笑了笑,她是打算自己起来的……
    她一手撑地,刚要发力让自己站起来,结果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拎了起来,她站稳之后转头一看,原来是夏侯懿,就见他沉着眉眼站在她身侧,也没有看她,仿若方才拎着她站起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夏侯懿一直都站在一边,看着上官麟说话,看着他伸手要扶她起来,从他的角度,自然更能看到窦雅采脸上那一抹红晕,寒眸里不由得沉敛了怒意,她对上官麟脸红个什么劲?
    心念才动,不由得又想起她宫宴之上看上官麟痴了的模样,又想起上官麟拐她来了骊城的事情,她现在还没心没肺不记仇的对人家笑,还羞涩笑的脸红……夏侯懿想到这里,不由得沉了眉眼,大步走过来就一手把她拎起来了。
    狠狠剜了她一眼,腿抽筋?编的什么烂借口?
    偷听脱身也不知道想个好些的借口,那廊上的脚印还在,上官麟又不是个傻子!
    她看过来的时候也故意不看她,眉眼沉沉的,只望着上官麟道:“王爷,雅儿来找我,就是听见了些许也无妨,何况王爷方才的问题,我不能回答,雅儿却是可以的。”
    一口一个雅儿,在上官麟面前如此亲密,夏侯懿的语气中带了几分疏离和不自觉的戒备,他实在是不喜欢上官麟看窦雅采的眼神,那根本不是他应该有的眼神,几分好奇几分兴味,甚至有时候带着带着幽深的光,他是男人,他自然懂这种眼神,上官麟对她,只怕是动了一点心思的。
    上官麟挑眉,目光又落在窦雅采身上,话却是对着夏侯懿说的:“什么问题?”
    夏侯懿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两步,正巧遮住了窦雅采的半边身子,也遮住了上官麟的话,然后转头看着窦雅采,沉声缓缓的道:“雅儿,你方才应是听见了为夫跟四王爷的对话吧?——听见了就是听见了,你但说无妨。”
    窦雅采见他眸色幽深难懂,她看了他半晌,想了片刻,决定相信他一次:“嗯,我应该都听见了。”
    脸又是悄悄一红,方才扯谎真是不好意思……
    夏侯懿微微扯唇,凝望着她,沉声道:“方才四王爷问我,说太子爷还能活几年?我又不精通医术,也不是太医,并不曾瞧过太子爷的病,你之前医治过太子爷,你照实了说,告诉四王爷,太子爷他还能活几年?”
    窦雅采愣在那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夏侯懿的话,照实了说?说什么?说他给上官泰下毒,导致上官泰时日无多吗?
    那上官麟一定会问,为什么要下毒呢?那他拼命要捂住的事情不就捂不住了吗?
    她蹙眉望着他的眼眸,他要她说的,定不是这些,他如今已跟上官麟达成共识,自然是要助上官麟回京城的,也就是说,他如今明里是上官泰的人,实际上又暗中倒戈成了上官麟的人,但是无论他是谁的人,为的都是他自己的利益,所以上官泰是病不是毒的事情是绝不能说的,这问题的关键,只在于上官泰能活多久,这两个人心思不一,但是心里只怕都不希望上官泰活的太久。
    窦雅采一念之中想通了夏侯懿的意思,微微抿唇道:“太子爷最多还有五年。”
    沉疴痼疾,即便短暂的痊愈,那也不是真的好了,何况他体内还都是毒,毒素沉积,性命必然不能长久的,说是五年,其实也是保守估计了。
    “五年?五年啊……”
    上官麟听了,微微一笑,看了窦雅采一眼,复又看着夏侯懿笑道,“瑞王爷,你要做丞相的日子不远了,你好好跟着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们夫妇的!”
    他眸底淌过幽深眸光,显然心底里已经在盘算一些事情了,只是为时尚早,还不能说出来而已。
    “臣夫妇二人自当为四王爷尽忠效力,王爷放心即可。”
    夏侯懿心里明白的很,上官麟把窦雅采也囊括进来,他看重的就是她的医术高明,他原本是不愿意让她搀和到这件事里头来的,上次算计她去给上官泰瞧病,是为了救她的性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次却是她自己闯进来的,偷听被上官麟发现了,不管他是什么心思,在上官麟眼中,他们夫妻就是一体的,她医术高明自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又加上太后倚重她的医术,上官麟必定心里打了她的主意……想到这里,夏侯懿不禁皱了眉,争夺帝位凶险万分,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她跟着搅合进来,他怎么放心呢?
    上官麟笑起来,如今事情谈妥,他心情极好,眉眼都笑开了,愈发显得风华万千,少年得意:“这个本王自然明白,你们也难得来一趟骊城,本王不好好招待你们一番怎么行呢?本王这就叫人设宴去,这些时日闹的本王不痛快,不过今日总算是痛快了些,本王就与瑞王爷好好痛饮一番!京中现下也无事,本王就留瑞王爷在骊城多住几日,等过了骊城有名的追郎节再走,今年三月十七是星云法师圆寂整整四百年的日子,整个三月都要吃素,也不能举办任何活动,所以三月三的追郎节改在元宵节之后就开始筹办了,瑞王爷觉得如何啊?”
    窦雅采听了这话微微蹙眉,还要留几日再走?
    何况,京中也并非无事啊,上官泰旧‘病’复发,太后皇上正等着她回去诊治呢……难道说,上官麟是有意拖延时间的?
    她这里正想着,便听到夏侯懿道:“臣觉得甚好,臣多留几日就是了。”
    “哈哈哈!好!瑞王爷果真爽快!本王这就让他们准备宴席去!”
    夏侯懿来了两日,都不曾设宴款待过,上官泰这会儿算是放了心,这才开始正儿八经的设宴款待去了。
    窦雅采望着上官麟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皱了眉,扯着夏侯懿的衣袖道:“万一太后知道你找到了我却不回去,她生气了怎么办?太子还等着我去诊治呢!” 

        
瑞王把心操碎了

 瑞王把心操碎了     夏侯懿没说话,幽沉的目光一直落在上官麟身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了,他的眸光还停留在那里。
    窦雅采见他不说话,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见他幽眸中含着几分冷冽,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忙摆手解释道:“懿,你不要误会啊,我当然不是怕太后生气,也不是想赶着回去替上官泰诊治,我只是在说这个事情发生了怎么办,毕竟太后知道你来找我了,万一她将来知道咱们拖了几天不回去,反而在骊城这里玩,她肯定会生气的吧,她肯定又说什么抗旨不遵或是什么罪名,那样反而不好了!”
    夏侯懿眸光掠过来,幽沉的落在她身上,看了她半晌,才道:“谁许你过来的?”
    “偷听这样的事,你是习惯了,还是上瘾了?”
    “啊?”
    她一愣,没想到夏侯懿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见他语气不善,面沉似水,声音也小了许多,“你不是在生气吧?”
    她偷听是不对,她也没想过会被发现啊,她听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要走了,要不是腿抽筋了,她一定跑的远远的了啊……
    “对,本王现在就是在生气,非常生气,”
    夏侯懿沉着眉眼,唇角紧抿,看着窦雅采一字字的道,“这世上,也只有你让本王这么生气,气的要死,你打算怎么办吧?你说。”
    窦雅采闻听这话,心头打鼓,偏不肯认错,咬着下唇道:“偷听而已,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听到听到了,难道你还要我装作没听到?再说了,这些事儿你昨夜就同我说过的,你还怕让我听到?你生气就生气,我,我才不会哄你!”
    她还撂挑子不干了……
    “你!”
    见她如此,夏侯懿一时语塞,半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声,转身便走,“罢了罢了,她还有理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可真是白白为她操心了,我就是把心操碎了,她也未必知道!”
    她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心头有些怒又有些酸,百感交集之间,偏偏又怕有人躲在一旁偷听,偏偏不能明说,一口气堵在心里,越看她越闷,只得转身就走。
    窦雅采见他转身就走,也有些发愣,口角而已,胡闹罢了,怎么赌气还走了呢?
    “慢着!你站住!”
    先叫住了他,她自个儿心里却在犯嘀咕,皇帝不急太监急?白白为她操心?
    操心?操心……他操什么心了?
    如果单单就是偷听的事情,也没必要真的这样说,也不会这样生气啊?
    窦雅采皱眉苦想,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又一拐一拐的走到他面前去,望着他嘻嘻的笑,看看四周没人,压低了声音凑过去道:“懿,你是不是怕我牵扯进来呀?你是不是怕到时候四王爷会利用我,你怕我自己应付不来,是不是?”
    夏侯懿站在那里,挑了挑眉,只应了一声:“嗯。”
    这女人还算是聪明,竟叫她给猜出来了,心头怒意略略减了几分,但是酸意仍在,不减分毫。
    窦雅采一叹,她可真是冰雪聪明,他说的这么隐晦她都给猜出来了,可真是难为她了,这下她心里也有些气不过:“你还嗯?嗯个鬼啊,夏侯懿!你是不是很喜欢把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头啊?你自己会猜别人的心思,但是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能猜到你的心思啊?当然了,我不是说我笨啊,我只是说,你不能光只说你自己生气了,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有很多事情,只有你说了,我才会知道,才会明白你的想法的。”
    她情绪激动,于是说了一大串话,说完了之后见他眸中微有波澜,想着他还在生气,且他的出发点本就是为了她好,心里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