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山寨大王






  “好吧!那你快一点。”他挑眉,转过身子背对着她。

  他看到火光照射在墙壁上的影子正在轻解罗衫,曼妙纤细的身材就这样映在墙壁上,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激发出他无限的想像力还有男性的欲望。

  江鼎天的呼吸猛然一室,顿时感到口干舌燥了起来,全身像是着了火似的,腰际间起了莫大的变化,令他开始蠢动了起来。

  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他是怎么进入她狭小的花穴里,喉咙就一阵干渴与紧涩。

  “好……了…… ”最后,钟心潼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冷空气袭向她光裸的肌肤,这时她才意会到寒冷。

  “先把衣服撂在一旁。”他头也不回的命令道。

  她依照他的吩咐把衣服摆到火堆旁烘干。

  “现……在呢?”她猛搓着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奇怪?刚才她穿着湿衣服时不觉得冷,为什么衣服一脱下,反而觉得寒气逼人?

  “你过来。”江鼎天突然旋过身子,他眯起双眸,看着她衣不蔽体的模样,向她命令着。

  “你怎么可以转过头来?”钟心潼气急败坏道,又羞又恼的用白藕玉臂遮掩着自己的身子,整张白皙若雪的小脸儿涨得如娇艳的红梅般。

  江鼎天的眼眸微沉,双瞳闪过一抹异彩,瞧着她那副娇嗔恼怒的神情,充满了万种风情,他的心一动,眼神变得更加的黯然深邃。

  “我都已经碰过你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能不能别再提起那件事?”钟心潼的表情充满恼怒,那是她恨不得忘记的事实。

  “过来。”他再次命令道,这一次他加重了不容反驳的语气。

  “我为什么要过去……”

  她涨红着脸抗议道,结果话还来说完,就看到他臭着一张脸向她逼近。

  她被吓得节节后退,直到无退路为止,背抵着硬实的墙壁,苍白着小脸蛋仰望着他。

  他眼眸微眯,二话不说,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第五章
 
 
  “你想干嘛?”钟心潼困窘的在他怀里挣扎,害怕自己仅有的一件衣服会散落下来,到时候自己的身体真的会被他给看光光。

  热气不断的往脸颊上扑,现在她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好热、好热,恨不得能在他怀中跳下来。

  就算他们已经有了肉体最亲密的接触,她早已是他的人了,可是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不准动。”

  江鼎天给她一个大白眼,凶恶的眼神让她的身体僵硬成石。

  这个女人以为他是柳下惠吗?

  柔软的曲线不停磨蹭着他的身子,就算是圣人也很难不心动,刚才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你到底想干嘛?”她整颗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还没有昏到搞不清楚状况的地步。

  他抱着她坐在火堆旁,用手臂紧紧环抱住她的身子。

  温暖又坚硬的胸膛传来陌生的心跳声以及男子的气息……奇怪?照理来说他和她一样淋了雨,可是为什么他身上的衣服却干爽如昔,没有半点湿气?就连他的头发也没有淋过雨的痕迹。

  难不成他会法术,将自己的身体全部给弄干?

  不!这太荒唐了。钟心潼摇摇头,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这些山野神话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最有可能的是他也许是哥哥们口中所说的武林高人,只要运气,就能弄干自己的衣裳和身体。

  这么说的话,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找到她的人,也就说得过去了。

  江鼎天挑挑眉,对于她的质问,他没好气的撇撇嘴角,“我不想干嘛,只是不想让你的病加重,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对你的家人不好交代。”

  “既然如此,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她的眼眶红了起来。

  她真的好想家,想念她的家人,想念她的父母,想念家中的一切事物。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变得好脆弱,眼泪压积在眼眶中,睫毛微微一个颤动,泪水就夺眶而出。

  “不准哭。”

  看着她脸颊上晶莹剔透的泪水,让江鼎天的心情大为恶劣起来,甚至还涌起—股浓浓的不舍。

  

  他故意恶声恶气道,手指替她拭去残留在面颊上的泪珠。

  他的动作是这般的温柔,与他的声音几乎是南辕北辙。

  可是,他对她越是温柔,满腹的委屈越是化成了泪水。

  “你还哭。”江鼎天的眉头越蹙越紧,看着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儿,可怜兮兮的让人想要捧在手掌心里好好疼爱。

  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不明白为什么只要看到她落泪,他的心就会像被碾过一样疼痛不已。

  难不成他……

  江鼎天摇头,不愿深思下去。

  “我就要哭给你看,人家已经很不舒服了,你还凶我。”她啜泣道,像个小孩似的,他越是不准,她越是与他唱反调。

  “我不凶你,你也不准哭。”江鼎天的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无奈,表情霎时严肃道。

  “不哭就不哭,反正我的头也好痛。”哭得越厉害,她越是头疼欲裂。

  她有气无力的躺在他的怀抱中,觉得身体好累,一下子忽冷忽热,额角冒着豆大的汗珠,体力几乎全部流尽。

  在意识模糊之间,她听到他略带温柔及霸气的声音似乎从远方传来,“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心潼,钟心潼。”要是平时,她绝不会告诉他自己的闺名,可是现在她的脑袋一片昏沉,他问什么,她都乖乖的回答,仿佛整个身体已不属于自己。

  她的意识很快的被一片黑暗所包围,不过在陷入昏迷之前,她听到他得意的声音像是在宣告些什么似的,要她紧紧牢记。

  “我的名字叫江鼎天,你一定要好好记着。”江鼎天狂妄的宣示着,得到的却是一片寂静,他皱着眉头看着怀中的佳人,她的眼睫紧闭,原来她早就昏厥过去了。

  

  江鼎天没好气的撇撇嘴角,用外衣紧紧包里着她几近半裸的娇躯,再用自己的体温温热她冰冷的身体。

  他望着钟心潼娇俏的睡颜,发觉她即使在睡梦中,也睡得相当不安稳,整颗小脑袋痛苦的左摇右摇,嘴里有时还会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与喃喃自语。

  他不放心的将手掌心再度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发觉温度依旧是高得吓人,他喃喃低咒了一声,“该死!怎么那么烫?”他瞪着她被烧红的小脸蛋,她的额头烫得像块烙铁,他担心她再这样烧下去,说不定烧成了问题,他还得负责她一辈子。

  江鼎天不愿承认他的内心有一点焦虑,甚至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时,就有一股想代替她受罪的冲动。

  不过,他很快的恢复理智,立刻当机立断的做下决定。

  她的病非得找个大夫来看看才行。

  这时,他的脑海里浮起一个人选……

  可是,他很不愿意去找那个人,因为他和他天生不对盘。

  “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沈业城薄利的双唇微勾起来,兴味盎然的眼眸凝视着江鼎天手上抱着的物体,只消看—眼,就知道他紧紧抱在怀中的是名女子,瞧他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像极了捧在手心上的是易碎的宝贝。

  “怎么?如果不欢迎就直说。”江鼎天臭着一张脸,打算如果他说不欢迎,他准备掉头就走人。

  “我可什么也没说。”沈业城淡然的道,然后几乎是—针见血的指出,“若你现在就离开的话,我相信你怀中的那名女子铁定撑不过今晚就回天乏术,她再不快点给我诊治,你就算赶去找和我同样医术高明的大夫也来不及了。江鼎天身子一僵,脚步停顿了下来,最后咬牙旋身,目光瞪着那张俊挺的脸孔,“你有把握将她治好?”

  “我从不做我没有把握的事。”沈业城挑挑眉,算是对他允下了承诺。

  “好,那我要你治好她。”江鼎天的眼中随即闪过一抹欣喜,不过很快的,他假装一脸若无其事的命令道。

  然而江鼎天眼中的欣喜并未逃过沈业城的眼睛,他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凝视着江鼎天,像是看穿了什么,眸光多了一抹揶揄。

  “我为什么要救她?”沈业城好整以暇的臂绕着胸前,挑挑好看的眉型道。

  “你为什么不救她?”江鼎天板着一张脸,脸色难看到极点,如炬的目光直瞪着与他有着相同美貌的男子。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他想,江鼎天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可是江鼎天却没想清楚,为什么他会为了一名女子特地来找一向看不顺眼的自己医治?

  这无疑说明了,怀中的女子对他很重要。

  可惜的是这个傻瓜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入爱情的陷阱里,想要脱身也难了,就如他当时的情况一样。

  沈业城心里很明白,眼底闪过一抹光芒,忍不住想推他一把。

  他的嘴角似笑非笑了起来,眼里故意露出淡淡的嘲弄,“因为她并不是我的谁,我把她救活了,对我又有何好处?”

  “难道你要这样眼睁睁的看她死掉吗?”江鼎天愤怒的握起拳头,脸色变得铁青,看着怀中的佳人不停的畏缩发抖着,一抹像扎针般的疼痛感划过他的心。

  

  “她与我毫无瓜葛,就算她死了,对我而言也是不痛不痒。”沈业城无所谓的耸耸肩。

  江鼎天的俊脸几乎扭成了一团,目光如箭矢般凌厉的射向他,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一连串的诅咒声。

  精采的词汇让沈业城瞪大眼珠子。他真是没想到江鼎天竟懂得这么多骂人的话,甚至有些是他虽然听不懂,却也能领悟的难听字眼。

  最后,江鼎天抬起头,目光炯炯,双眼中充满浓浓的警告意味。

  “我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也好,我要你救她,要不然……”他的话停顿了一下,以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话说绝了。

  “要不然怎么样?”沈业城好奇的询问,模样像极了挑衅。

  江鼎天在一怒之下,灼热的怒气从胸口涌上,使他毫不犹豫的撂下狠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沈业城眸光一闪,嘴角微勾了起来,以暖昧的眼光斜睨着他,并向他扔下一句令他为之错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的话。

  “你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不!绝不可能。”江鼎天大声的反驳,像极了要说服沈业城也在说服自己。他的表情变得凝重,慎重否认道:“我不可能爱上她。”尽管他表面上说得斩钉截铁,可是他的心湖却因为这句话而漾起了涟漪,不断的扩大再扩大。

  就算他不愿承认也好,的确,这个女人的生死超出他在乎的程度,不过,他也很快的替自己找了个理由。

  他在乎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她是他手上的一颗重要棋子,如果她死掉的话,他该如何威胁她的家人交出独霸山的地契?

  就在江鼎天替自己的所作所为找理由时,身旁却传来沈业城好整以暇的声音。

  “既然你不爱她,又何必在乎她的生死?”

  “那是因为她还有利用的价值。”江鼎天反驳道。

  “什么利用的价值?”

  “我需要她才能威胁她的家人,交出独霸山的地契。”

  “那就更好了,如果她死掉的话,岂不是正如你意?反正她只是一名与你无关的女子,死了正好可以消你心头之火,你的目的只为了拿走独霸山的地契,她的生死与你何干?”

  他隐藏着笑意说着残忍无比的话,但是江鼎天听了却蓦然色变。

  怀中的佳人就此香消玉殒,江鼎天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舍和莫名的疼痛,两道浓密的眉毛纠成了一块。

  “如果她死了,我又该如何威胁她的家人?所以她不能死,我要你救她。”

  “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她死。”沈业城挑挑眉,像是看穿他内心真正的不舍是什么,薄利的双唇微勾了起来。

  “我告诉你,她是对我有利用的价值,绝对不会是因为我对她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情感……”江鼎天怒不可遏的道,看起来就像是老羞成怒,俊逸的脸孔染上一层薄薄的怒意,双瞳燃烧着火焰,从眼中射出两道凌厉的光芒,下颚紧绷,全身蓄势待发。

  沈业城偏要在老虎脸上拔毛.他似笑非笑的嘲弄着铁青着脸孔的江鼎天道:

  “真是如此吗?若你对她没感情,你又何必在乎她的生死?你我都知道,要欺瞒那些很简单,你只需教书蓉易容成她的模样就可以骗过去了,不是吗?”没错!事实上的确是如此。

  江鼎天尽管生气,但是他知道沈业城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要瞒过那些人确实很容易,可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