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王妃
“奴婢遵命”才怪。她脑袋可没让门挤,去了岂不是死路一条,在看她身后那人一脸的令人不舒服笑,就是傻子也不会去,况且是上官明明。
“嗯。”媚蓓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上官明明,带着一群人,越过上官明明继续向前走。目送媚蓓走后,上官明明起身,看着自己空空的药瓶,乐呵极了。这种药她为其起名为“爽身粉”无色无叶,初沾皮肤时,感觉特别的舒服。但是不出半个小时,浑身感觉却是火一般的在烧烤。并且奇痒无比,如果能忍得住不去抓,半个小时药效就自然过去了。但是忍不住,那就很抱歉了,药效会一直持续近半个月,浑身会出现很多的红疹。就是御医诊断也查不出病因。而被抓伤的地方至于要近半个月才能复原,也就是说,近一个月的时间,媚蓓是无法以真面目示人了。这药可是她上官明明独家配方,无人能解。即使知道中毒,却也最多只能减少发病的次数,在半个月内根本无法根治。
上官明明将药瓶盖好,揣于怀中,此时她的心情可是大好,看到什么都是美的,梅花不在惹人烦,而且更加的绚丽。冬日的残枝败叶,在此时看来也是那么的令人陶醉。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为自己也为琳妃出了一口恶气。
一会就有好戏看了。
她满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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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来了?”一转头看到月释朗一张冷脸看着她,而他身边的那位确是一脸的阳光泛滥。
“我们不来怎么能看到刚才那精彩的一幕。”月释朗很不客气的道。
“嘿嘿。你们也觉得精彩呀,那谢谢夸奖。”上官明明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
“是呀,那可是标准的精彩。”说这话的是一脸阳光泛滥的月释朗旁边的阳风。
“哼!”上官明明很不客气的瞪了一眼阳风复又道,“说话前先报上你的名来,本小姐可不想和跟踪狂多说话?”一路上别以为她上官明明不知道有人跟踪,也不要以为她上官明明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只是觉得好玩,就一直让这人跟着,后来渐渐的失去了兴趣,才将阳风这跟屁虫甩了的。
“你。”一直以来,阳风自认为自己的跟踪技术可算得上一流,从来没有人能发觉自己被跟踪,而且还很清楚的知道长相,面前这女人是第一人,恐怕也是最后一人。想想他还真是失败。不免一张英俊笑脸,第一次挂上了挫败感道:“阳风让朝阳公主见笑了。”
“哪的话。不过你那泡美女的技术倒还真不错。”上官明明故意露出一脸的崇拜望着阳风。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阳风的一张脸更加的难看。他去跟踪人家,反被人家跟踪,这说出去,他阳风的脸往哪搁。恐怕古今他阳风是第一个如此狼狈的人了。幸亏这女人不是他的敌人,要不恐怕他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想来还真有点后怕。“多谢朝阳公主夸奖。”而脸上却是一副备受打击样。
看着直叫月释朗一张冷脸冷不下来,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可是第一次看到阳风吃瘪,想来还真是痛快。阳风虽为他的手下,却和他犹如兄弟。
“你刚才在那女人身上弄了什么?”不过此刻月释朗倒是很想知道那药是什么。
“首先谢谢你上次的帮忙。”上官明明没理会他的问话,他们要是好奇,可以自己去看,这可要不比她讲的仔细、具体多了。
她这话引起阳风的兴趣,认识月释朗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月释朗这人还有助人为乐的本性,今天倒是听说了,而且对方还是月释朗一直鄙弃的女人。他能不好奇吗,要是不好奇,他阳风就有毛病了,可惜他阳风正常的很。
沮丧的脸一下子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又恢复了那张泛滥般的笑容探究的道:“什么时候?什么事?怎么帮你的?”期盼的望着上官明明。
月释朗本想出声制止阳风的追问,可是上官明明的话语却让他开始有点同情阳风。
“为何你的笑如此的奸诈,似乎存有什么不良企图。”上官明明觉得阳风的笑有些碍眼。
“你。”遇到这人,阳风觉得自己注定失败,她竟将他如此迷人的笑,说的一文不值。就是这个笑,不知迷倒了多少小女,让多少少女为之疯狂。可这女人却一定也不懂得欣赏,还说他的笑奸诈。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他不由得要五体爬地的佩服这女人了。
“别生气,笑面虎先生。”上官明明觉得对阳风还是太过于仁慈,于是又补了一句。
“准!”月释朗不由在心中夸赞上官明明的慧眼识人。很多人在和阳风打过许多次交道后,才知阳风的真正本性。可这女人一次却能将阳风总结得如此精辟,倒让人不敢小瞧她。
“谢谢!”阳风一拱手,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服了上官明明。为了避免自己在暴露什么弱点,他决定从此开始,沉默。
“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我给那女人下了什么药吗?”上官明明现在可是对自己的杰作好奇得不得了。如果没人去看,她自己可就去看了。
“走吧。”月释朗知道上官明明的意思,不过他也确实想知道那是什么药,会不会死人,还是去看看比较保险。
“那走啰!”上官明明率先向媚蓓离去的方向奔去。后面跟着的是一脸冷酷的月释朗和一脸无奈的阳风。
景阳宫
媚蓓正在纳闷浑身怎么如此的痒。“哎呀,怎么逛了一趟花园竟如此痒。”
“娘娘,您是不是对梅花过敏。”王公公一脸巴结的道。
“从来没有这种事,今天怎么会这样,王公公,你快去找御医来为本宫症治一番。”
“是。”王公公得令后离开。
“哎吆,怎么这么痒。你过来为本宫挠挠。”随手指了指离她不远的宫女。
“啊,我的脸。”媚蓓捂着发烫的痒的厉害的脸。
上官明明躲在暗处,看到、听到媚蓓的声声哀号,在心中乐得眼泪都快流去来了。如果她要是忍着不让宫女帮忙去抓,那么很快就会没事的。上官明明也怕她强忍着,还好,她让宫女去抓了,那么她就要享受这半个月的爽身之灾了,而因此留下的后果,她上官明明概不负责。
“你给她下的是‘痒痒粉’?”观看着媚蓓的状况,月释朗问道。
“什么叫‘痒痒粉’俗,本公主那叫‘爽身粉’。”
“嘘!”阳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人来了。
上官明明乖巧的闭上了嘴。
王公公领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进来。
“娘娘,您怎么成了这样。”他才走了十多分钟,怎么皇后脸上就起了这么多的疹子。
“别废话,还不快看看。哎吆,痒死我了。”媚蓓捂着脸,唉声叹息着。
“是、是、是。”
“娘娘您只是在出疹子,没什么大事,配上几服药,吃上几天,病就自然好了。”那人摸着媚蓓的脉象,看着媚蓓的症状。
“那就好。王公公还不快跟着去抓药。哎吆,痒死我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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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景阳宫”,上官明明就毫不顾及旁人的大笑了起来。在“景阳宫”她可是憋了很久了。现在是实在憋住了。
“为何连御医也诊不出媚蓓是中毒。”月释朗想,上官明明所说的“爽身粉”应该和他所说的“痒痒粉”是一样的。中了“痒痒粉”的人,御医一查便可知中毒,可这药却如此厉害,竟查无病因。
“‘爽身粉’可是我独门研制的宝贝,制作方法可不能外传。”上官明明笑够后,一本正经的道。
“她的症状要多久会好转?”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上官明明不愿意说,月释朗也不勉强。
“其实她如果忍着不去抓,半个时辰就没事了,可是她却没那份耐力,所以至少要半个月时间才可好转。”
“这样好,那么在加上她复原,恐怕一个月的时间她可就要安息在这宫中,这正好方便我们做事。”久未说话的阳风开口道。
“是不是月国要和多罗国开战?”上官明明凭直觉,直接问道。
“这”惊觉自己失口,阳风急忙闭了嘴,
月释朗却道:“现在多罗国动静颇大,欲将我月国吞为己有。”既然皇上将“朝阳公主”的头衔给了上官明明,她就有权知道月国的事。
“打仗,会死很多人的。”上官明明是一位标准的爱好和平主义者。
“这不是我月国的错。”
“哦,对了。”上官明明想到了白天的那位男子,于是急忙道:“你们有没有发现皇后身边有位生面孔,不过今天晚上他似乎不在。”
“你确定。”月释朗一脸的怀疑。上官明明进宫才多长时间,她对宫里的人又知道几个。
于是上官明明将半年前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和今天同样看到的那人的事,说了一遍。
月释朗道:“这事我会处理的,谢谢。”
“不谢,你们忙,我先走了,再见。”说完话,向月释朗和阳风挥挥手,离去。
望着上官明明离去的背影,阳风只想说:“无期才是最好的。多少年的自信,一下子就毁在了你手,我哪里还敢再见你。”
第十九章 阴谋与爱情
更新时间2009…8…9 17:05:41 字数:5430
第十九章阴谋与爱情
入夜时分,“春夏秋冬”小院落中,不时的传出女子毫无顾忌的放肆笑声,而这笑声的发出者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明明和小如,那拉巧儿坐在一边只是不时的掩嘴轻笑,一看就是位大家闺秀。
“你这招还真是用的好?”小如边笑,还不望夸奖上官明明。想这宫里的下人们,包括她在内,有几个没受过王公公的气。他仗着是皇后的宠奴,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对哪位宫人都是一副用鼻子说话的样。不过随着皇后的狼子野心渐渐暴露,皇上对她的冷落。这王公公才变得没那么嚣张了。今日上官明明做的事,就算是为那些昔日的姐妹们报了仇,雪了恨。小如想象着皇后痒痛的惨状,想象着那脸上一层的红疹,想抓又不敢抓,不抓又痒的难受的样,真是一个字“爽”!
那拉巧儿有些不忍的道:“这样做,是不想有点太过分了,她毕竟是皇后,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不好吧。”对于如今宫中的是是非非,那拉巧儿并不了解,所以她并不知道皇后是位什么样的人,虽然从她们口中隐约知道皇后的人品不怎么样,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
“如果是两年前的皇上,一定会为她出头,可如今,那就算了。”小如一脸的不已为意。
虽这宫中皇上冷落皇后的事人尽皆知,但是上官明明却一直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皇上一下子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皇上和皇后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演变到今天这种地步。”
“皇后到底和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那拉巧儿也是一脸的兴趣高涨样。
小如起身,一副说书先生的样。“要说皇上与皇后,那么就要说到琳妃。”
“不会是三角恋吧?”上官明明一脸试探的问,看着媚蓓的样,似乎不像。
小如挥挥手,示意上官明明听她接着往下讲。
“宛乡是一个特别美的城市,那里和索叶城一样,四季如春,而且也有自己特有的花——一年四季开不败的“如花”(具体那是什么花,小如和上官明明不知道,在现代似乎没有见过这种花,应该和现代的环境污染等一系列的问题有关吧。)。只要是去过那里的人都会将宛乡当做是人间天堂。在月王和多罗王打下天下,平分天下时,多罗国本想将他的家乡——宛乡,作为自己的别宫之地,可索叶城在宛乡之南,又是那拉红叶所在之地,月王是无论如何不会把索叶城给多罗国,同样的,也不可能只将宛乡分给多罗国,但是同意多罗国在宛乡建别宫,同意多罗国的后辈子孙永久居住在宛乡。当时拥护月王的人比拥护多罗王的人多,无奈多罗王只有采取月王的要求。
就这样一年年的过去。每年多罗王都会在春季,如花看得最旺盛的时间带着家眷去拜祖宗,去他们的别宫小住一段时间。正巧在四年年,当今的圣上觉得烦闷,听说宛乡的“如花”开得正娇艳,决定去看看。便带着其弟德王爷和他的贴身太监德贵一起去了宛乡。
那个时候,皇上的后宫还无主,太后日日催着皇上选妃。皇上正在为此事心烦。出宫也是为了躲避此事同样的也是为了选妃。
多罗媚蓓,她是多罗国王唯一的子嗣,天生善妒,不喜欢比自己美的事物,而且心狠手辣,做起事来有男人的狠劲,男人的魄力。本是多罗国唯一的继承人,下一任多罗国王的不二人选,可是她却喜欢她的堂哥——多罗祥峰。而如果没有了多罗媚蓓那么他就是多罗国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