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的生活
找你,不过是安贵人替宝莲挡灾一事。”小路子心如明镜,经慧珠话一提点,便明白其中深意,忙躬身回道:“安贵人真是好福气,救得公主,让娘娘属意她有机会随侍皇上。”
回忆到这,慧珠娥眉拧的更是紧蹙,清澈的眼眸里酿起疑惑,不解小路子近些年有意无意的示好,究竟意为何般?
小然子注意到慧珠望着名册出神,心思一转,止笑问道:“主子可是认为名册有何不妥?”慧珠从回忆中拉回思绪,合上名册,横眼楸着小然子笑骂道:“在这宫里不过待了一年多,你倒学的越发人精了。明个儿就派你去重华宫,给弘历打装行李,再安排重华宫的人手问题。”小然子只当慧珠是夸赞,挺直了腰杆,得意洋洋的领了命;引得慧珠,素心两人发笑不止。
收拾行装,打点宫务,十日转眼过去了。胤禛带着一众宫妃,四子弘历、五子弘昼、幺女宝莲一行十数人浩浩荡荡的搬入行宫圆明园。
慧珠位分最高,毫无疑问的被分入离雍正最近的宫室。然而,在众妃欣羡的目光中,她却并未如众人所想一般,能时常见到胤禛,甚至搬园至今,也未见得一面。
原因无它,在迁居至圆明园的前两日,罗卜藏丹津叛乱一事已到了最后阶段,每日八百里急报传到胤禛手里。胤禛对于他登基以来的第一场战事,极为重视,一种迫切渴望赢战的豪情壮志在他心底激荡。如是,自初十开始,每日胤禛都召集群臣,坐等消息,并制定而后一切事宜,再无暇顾及后宫妃嫔。
对于胤禛冷落后宫的举动,慧珠不同其他宫妃那般失望,日子过得倒是舒心。不用每日按时定点的前去储秀宫请安,不用应付贵妇品级宫人的问安,只需每隔三日,接受前来的八位宫妃的请安,以及每日听取圆明园总管是为一个时辰的宫务报备,便再无烦事所扰,随心所欲的过着惬意悠哉的生活,享受难得宁静的生活,带着儿女纵情于林园山色之间。
此时节,已是二月末,正是大地回春之时,亦是人间桃色绽放之初。满园的姹紫嫣红,引得南飞的燕雀回归巢,带来燕语莺啼;再映衬着浅淡的云雾,微明的日色,最终画作一副风光潋滟的春分景象。
一日,夕阳西下,日头失去了温度,河畔的亭台也荡漾起了微冷的凉风。不时间,冷风缠卷着花香袭来,馥郁芬香的叫人生了莫名的寒意,打起了微颤颤的冷颤。靠着朱红色的柱栏,慧珠捂着手帕打了个喷嚏,就听素心上前念叨道:“主子,起风了,待在这儿怪冷清的,也是时辰回去了,想是公主和四阿哥也该过来用晚膳了。”慧珠太眸,目光 循这一对飞舞的雀儿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跳跃至迎风摆动的柳枝,方回视于素心,随即又眼光似清浅的流光划开,轻移微步,似是怅然道:“成双成对的鸟雀嬉戏于人工打造的春色里,尚不能恣意欢快,何况是单飞的鸟雀。”
素心纳闷的唤道:“主子您……”慧珠蓦地止住伤感,转身狡黠一笑道:“今日也来叹了一回,咱们回去吧,倒真有些冷了。”说罢,不予理会素心眼里的疑惑,步履轻快的向回走去。
还未入的院门,就见小然子兴冲冲的疾步走来,直接咬耳说道:“主子,万岁爷来了,您快是进屋吧!”慧珠迟疑了一下,眼前又映现出雀儿成双的影像,心头忽生起一缕胆怯,原地矗立了片刻,才在小然子焦急催促的话语下,向院内走去。
浦一进屋,突然暗淡下的光线,让慧珠不适的眯起眼脸;不待她适应满室的暗沉,一个再为熟悉不过的清冷嗓音在耳际想起:“你过来,到朕这来。”
慧珠闻声侧眸,盯着案几后模糊不清的身影,带着浓浓的疑惑唤了声“皇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这让她本能的退后一步,侧仰着身子,单手后背的抓住垂地的帐帘,道:“屋里的窗帷都放下来了,怎么也不知点灯,臣妾这就去让宫人燃了灯过来。”
胤禛反常的举动,释放出的危险气息,让慧珠呼吸滞缓,下意识的想要逃开。
第248章 交融
“别走——〃胤禛似从胸腔里低吼一般,低沉暗哑。
转身欲离的动作戛然止住,慧珠犹犹豫豫的回首一看,一团浓墨色的黑影快如鬼魅的卷来,夹杂这似淡似浓的酒气侵袭她所有感官。
喝酒了?尚属白日就饮了酒?
身处诡异暗黑的屋室之内,慧珠抽离了思绪,分丨身的想着。
这时,忽感腰间一紧,是胤禛搅身圈住了她的腰肢,慧珠”呀“了一声,双手抵撑着灼热的胸膛,十指紧拽住胸前的衣襟,紧张的问道:“皇上,您怎么了?可是饮了酒?”胤禛不予回声,用蕴含着酒味的炙热呼吸直接倾覆上了喋喋不休的双唇。
霎时,紧贴的面容,可闻得呼吸,唇上冰冷却又熨烫的触感,在二人之间拼射出迷迭的火花。
“轰——”的一声巨响,在慧珠混沌的脑海里爆炸开来,飘远的思绪更加远散,她只能呆呆的任由胤禛在她唇间转辗允吸,直到下唇传来一阵似含血腥味的疼痛时,方才换回她溃散的思绪,渐是清明的眼睛对上一双幽幽黑眸。
“唔……疼……”未及呼出尾音,在温湿的唇舌交戏间戛然而止。
慧珠不可置信的膛大双眸,不敢相信她与他正在濡沫交融,可口腔内湿乎乎、黏答答、软绵绵的触感,又清晰的向她诉说着此时此景。
她懵了!她彻底懵了!两辈子加起来,她也从未与人有过唇齿相交的时刻,至多不过是胤禛少的可怜那唇与唇的触碰。然而此刻,她与他却在舌与舌的纠缠,齿与齿的碰触,沫与沫的相哺。
天旋地转间,她呼吸难以维持,缺氧的闷气让她找回分离的思绪,犹如溺水缺氧的孱弱之人,不停的拍打着水面,而她只是拍打着胤禛禁锢的胸膛,开始剧烈的挣扎,只为换回稀薄的呼吸。
持续不断的反抗,让胤镇横眼竖眉,单手反剪过慧珠抗拒的双手,又纠缠了好半响,方才颓败的离开唇齿,额头相抵,喘着粗气道:“为什么抗拒,你在嫌弃朕吗?”
此话一出,本无力趴在胤镇胸膛汲取着呼吸的慧珠,顿时涨紫了一张面颊,双眼喷火的瞪着胤镇,胡乱指责道:“你是在玩弄我吗?青天白日的拉下窗帷,又不点灯,我一来,你就不由分说地拉着……拉着……现在又问我为什么拒绝!我有权力拒绝吗?我有资格嫌弃吗?‘说完,为了掩饰底气的不足,似觉犹自不够,又开始挣扎着起来,却挣脱不了胤镇的胸膛,挣扎不出被箍住的手腕,不免又急又气,一时感触的落下泪来。
胤镇被慧珠落泪的模样唬了一跳,头疼的看着怀里奋力挣扎的人儿,陡然一种手足无措之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到在他的胸膛之内,让滑落脸颊的泪水浸湿他的衣襟,薄唇也随之欺上她的额头,呢呢轻语道:”朕原谅你的大不敬之罪就是,别哭了……”
听了胤镇算不上安慰的话语,慧珠心里一酸,哭意更甚;却转念一想,若是换做以前,胤镇岂会顾忌她的想法,哪次不是带着肆虐的要她,用以发泄压抑的情绪。
想到这,慧珠脑海里极快的闪过一个念头,闷闷的靠在胤禛的怀里,抽泣道:“皇上您平时是会饮些小酒,却不在白日饮酒,今个儿到底怎么?”
胤禛感到慧珠的服软,温软的身子揽在怀里,鼻息间是淡淡的馨香侵染,不禁卸下防备,起了畅谈之兴,却终究认为女子不应该涉及朝堂国事,便三言两语的含糊应道:“今上午传来战报,青海战事大胜。”略顿了片刻,又道:“年羹尧确实是一名军事奇才,从这月初八至今,不过短短十五日,他就一举拿下了罗卜藏丹津的叛变,不愧是人人称颂的年大将军……他为朕赢得了登基以来的第一场胜仗,朕会‘加荣’与他年家的。”末了的话语不觉自带三分狠厉,慧珠听得心头猛然一怵,在胤禛灼热的怀抱里打起了冷栗。
胤禛警觉向来就高,怀里人儿的轻颤发抖,自是注意到了,不由缓了缓面上的冷冽表情,一手紧箍住软柔的腰肢,一手上下摩挲僵直的背脊,一贯清冷的问道:“怎么?是冷?”慧珠忙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皇上,屋里太黑了,臣妾让宫人点灯吧。”
胤禛黑亮的双眼在黯幕的屋室里环视一圈,喉咙滚动了几下,沙哑道:“黑些正好!”慧珠傻气的反问道:“为什么?”
胤禛薄唇一勾,却未置一词,反是稍稍放开怀里的人儿,退开半步,微弯下身子,继而一把打横抱起慧珠,三五两步走到床榻边,将她尚为轻柔的平放在了锦被之上。随即不待慧珠挣扎着坐起身,已俯身而下道:“联要你。”极是简单的三字,却透露出无尽的自信与霸道,以及更多的理所当然。
慧珠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想着快是掌灯时分,便想推拒着说些什么,不料胤禛动作如此之快,连裳旗袍的盘扣已被散开一半,他更是不知餍足的咕哝抱怨道:“以后别穿琵琶襟的,不好解。。。。。。”不及言毕,滚烫的薄唇已在大片白皙的颈项上落下炙人的烙印。
慧珠身子一颤,口里未及脱口的话语,不觉间吞咽回腹,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口里溢出,似是婉拒,似是邀请,似是渴求。。。。。。
不知人世几许时,肌肤相契的摩挲,毫无缝隙的相容,狂热力道的撞击,香汗淋淋的挥洒。。。。。。慧珠忍不住的高喊一声,一手攀上金钩高挽的红鸾帷幔。。。。。。“扑哧”一声,紧拽的帷幔裂开残痕,摇晃的金钩挂饰“叮叮当当”响彻不停。。。。。。
似被撕裂的声响所惊,慧珠吓的缩回皓白手腕,下一刻却已然包裹在粗糙的大掌之中,只听大掌的主人怒呼一声:“抱住我!”
依言,慧珠迟疑的伸出双手,慢慢的怀抱着身上之人精干的腰身。。。。。。
原来可以这样。。。。。
慧珠餍足的呻吟出声,又似不满足的仅仅回抱住他。。。。。
感官的迷失。。。。她主动吻上了她的肌肤。。。。
他愉悦的低吼一声。。。保住她置于腿上。。。手下细腻的肌肤;眼底感人心神的逶迤。。。。。。
她大胆的撑住他的胸膛。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紧致;他的粗壮;细细密密的交缠;她的柔情蜜意;他的恣意驰骋;缱缱绻绻的相容_原是酣畅淋漓!吱呀吱呀;是床几的动荡;噗噗嗤嗤是火花的迸射;原是情深欲浓!
第249章 反驳
打更声响,小禄子一个激灵,从斜靠着的门栏处直起身来,朝外看了看黑下来的天色,都过一更天了,怎么着也该用晚膳了?
调回视线,瞥了眼毫无声响的内室,抓过身后侍立的小太监,低声吩咐道:“万岁爷和娘娘也该起了,去看看御膳备好了没?再让几名宫女收拾了灯火过来。”小太监纳闷的瞅了瞅内室,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师傅,看这情况,估计着不吃五谷杂粮也行。”
小禄子虎眼一瞪,没好气的照着小太监身上踹了一脚,低喝道:“去!”小太监乐哧乐哧的讪笑一声,一面揉着被踹的大腿,一面骨碌烟儿的跑出殿外。
小禄子看也没看这个新收的徒弟,抖了几下身子,隔着帐幔躬身唤道:“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该是用晚膳了。”沉默了半刻钟,见屋内仍没有动作,深呼一口气,再次唤了声“万岁爷……”,却不知为何临时改了主意,苦笑的退到一边伺候。
另一边,慧珠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未有睡过,只是不敢睁眼,一睁开眼,身上传来的粘腻酸痛感,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一个时辰前的疯狂,这让她宁愿缩回自己的龟壳里,也不愿去回想方才她的热情,她的回应,以及她的主动……
可外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不大不小的传进她耳里,让她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慧珠内心挣扎一番,心下一横,正想着起身唤人进来,忽听小禄子在外又道:“娘娘,公主和四阿哥已经用了晚膳,您可是要起身用膳了?”“咻”的一下,慧珠双颊涨红,如被人捏住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儿。
胤禛亦是未睡,只是闭目养神,回味着方才酣畅淋漓的交融,享受着事毕后的软玉温香在怀的惬意,放松着登基以来日益紧绷的神经;他本想这样放纵一日,何奈枕边之人不配合,不想小禄子又这般没眼色,只好出声道:“点灯进来吧!”
散发着暧昧气氛的漆黑屋室,冷不丁响起胤禛慵懒而低沉的嗓音;这样的声音犹如最醇最烈的美酒,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但听在慧珠耳里宛若夜啼的枭鸟之声,使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惊慌失措的翻身溜开。
身边温润细腻的触感消失,胤禛不悦的蹙起眉头,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将人捞到了身上;“唔——”肌肤相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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