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的生活
一语未了,胤抓住慧珠欲要回的手,拉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慧珠,就一口吃了刨冰,淡淡的说道:“恩,味道还是可以,只是过于凉了,不宜多食。”慧珠一时语塞,低头“哦”了一声,忽的又反映过来,胤还抓着她的手,不经疑惑抬头。
胤稍一用力,让慧珠的身子往炕桌上来了靠去,隔着炕桌,冷声问道:“你刚刚撒娇了?”这是什么话,慧珠不觉得她有给胤撒娇的感觉,遂一面挣扎要抽回被拽着的手,一面急欲辩解道:“爷,没有,您误会了,您放手,妾要去看圆哥儿了。”
挣扎中,胤触及到慧珠手腕上细腻的肌肤,想着自那日上香后,他虽常歇在这里,可慧珠每每总是找了借口推诿,这下算起来,二人竟有大半年未有房事,又想起慧珠第一次在他面前有了撒娇的神态,心下顿时起了涟漪,动情了叠声唤道:“慧珠。”闻言,慧珠一怔,心下有些触动,随即便感觉脸上有些烫,好似天气更闷热了。
这时,小禄疾步跑进了屋来,见了二人的情况,呆了一下,随即又想起什么般,禀告道:“爷、钮祜禄福晋,小格格刚刚去了。”话落,屋内暧昧的气氛瞬时被取代,只剩下满室的沉默。
胤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放开慧珠,忙穿鞋下榻,边穿着外衣,边吩咐道:“钮祜禄氏,你不用过去。小禄子带路,去福晋院。”说罢,转身,就带着小禄子离开。
慧珠怔然的望着胤离去的背影,似没从接连发生的事情中回过醒,好半响,才兀自起身,穿了鞋,去守着正酣然入睡的弘历。
就在小格格走那日晚上,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接连好些天的闷热气息解了,生了些许凉意。天气凉了,人心也凉了,小格格在还没取名时就无声无息的走了,皇家玉碟上也没有记载她的事迹,就像没有这人般,消失在这个世界。
府里众人也没有因小格格的离去有任何改变,除了乌喇那拉氏在小格格走的当天,在众人面前哭了一下,便无人再为小格格落一滴眼泪,有时慧珠会想,月荷为她早逝的女儿落泪了吗?想着月荷病好后,出了月子,在一日请安时,向乌喇那拉氏哭诉的样子,也许,她是落了泪吧。
然,慧珠也不过只是唏嘘一下便过了,如府里其他人一样,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小格格去了,月荷的事也淡出了众人的视线,随着弘历的二周岁生辰过后,众人关心的选秀终是落下帷幕了。
八月底,康熙帝指了三位秀女进了雍亲王府,成了胤的格格,九月初十,三位同分位的三位秀女,嫁进了府里。
(传得晚,带西木子道歉)
作品名:《妾大不如妻》;书号:1362433。作者:一个女人
一句话简介:穿越女玩转大宅门,看大妾、小妾俯首称臣
第一百零八长 新人
日天未明,慧珠正惺忪睡意间,素心托着烛台进屋,“主子,时辰不早了,您该是起身了。”慧珠不耐的翻了个身,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昨夜陪着弘历玩了大半宿,临睡时,也许是过了睡觉的点,倒小有些失眠,直到子夜将阑,方才入睡。
素心来到床前,掀了被褥子,扶着慧珠起身笑道:“主子,快是醒了,一会还得沐浴梳洗,这时辰赶得紧,莫等三位新格格请安时,您却去晚了。”慧珠听后,也不答话,由着素心扶着她去了浴房。其实,心下对新人进府奉茶,她却要早起了好生打扮有些不高兴,可也知道她得装点些门面,想想也就罢了。
沐浴毕,慧珠换上了新做的水红面段子绣蝴蝶如意纹花连裳旗袍,袍子为琵襟小立领、小马蹄袖子、下摆左右开衩,样式一般,但看着庄重又不显老气。
此时,慧珠正坐在梳妆台前晨妆,见素心拿起了头油,忙吩咐道:“少弄些,我可不喜头发上油亮亮的,就梳个小两把头,用不着太多发油。”素心笑应了,手脚麻利的给慧珠盘了一吊有两串小米珠子的扁方儿,发髻中间戴了朵大绒花,鬓角两旁各插上了一珠润色珠花。
随着天大亮之际,慧珠也装扮妥当,后简单用了早饭,去看了下弘历,就带着小然子、小娟向正院去了。院子里丫环婆子早就精神奕奕的处着,见是慧珠来了,忙迎上去行礼请安,又睨眼悄悄瞧了慧珠一身打扮,眼里闪过一丝明了的神色,和周围的人彼此交换了眼色。
进了正堂,屋内满是人了,各个皆是细心打扮了一番内香气袭人娆嬉笑,一片花团锦簇之象。
乌喇那拉氏见慧珠如她想,果真穿了一身水红色旗袍,心下满意双眼含笑,亲切道:“过几天就十五了,德娘娘可是叨念你和弘历紧的很到时你可得跟着我一起进宫请安。”慧珠不喜进宫,觉得不自在,面上却是笑应道:“福晋您都说了,妾还能推迟不成第二日妾给您请安若是晚了,可别罚了妾啊。”
乌喇那拉氏道:“你们看看,以前还是个老实的人,现在倒跟李妹妹学的,就会讨巧。”身着银红暗团花亮地纱女袍的李氏假意怪道:“福晋您说这话,妹妹可得不好意思了妹可一把老脸,经不住说了。”宋氏笑道:“李福晋长相出众若桃李,看着就一二十出头的年轻媳妇怎这般自谦,婢妾们那才是臊得慌。”李氏一向以她的容貌自傲了称赞,笑得花枝乱颤,口里却谦虚道:“哎哟,看宋格格说的,真真二十左右的年轻媳妇该是钮祜禄妹妹,说我做甚。”
正说着话,外面通传年氏、武氏到慧珠闻言,向门口看去,就见年氏穿着一件近乎白色的浅兰修身旗袍,旗袍通身绣有小朵小朵的兰花,恍若兰花仙子般,轻移莲步,款款走来。武氏也是一娇美人儿,穿着桃红色撒花旗袍,面上含笑,眼角微挑,举手投足间,柔媚风姿尽显。
年氏、武氏来后,胤一应妻妾,连着月荷在内的五个姑娘,都是全齐了。随后,格格身份以上的众人,坐在椅上,说说笑笑,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后又至辰时正,三位新进格格,进屋奉茶请安。
小们见三位新格格福身道安后。将早已备好地四把蒲团分别置于乌喇那拉氏等人地面前。只是乌喇那拉氏跟前地蒲团为大红色。置于李氏、年氏、慧珠面前地为银红色。
三位新格均是身着桃红色旗袍、梳小两把头。垂首立于一旁。彼时王嬷嬷扬声道:“新主子给福晋、三位侧福晋奉茶磕头。”话落。一位身形苗条。鹅蛋脸。凤眼含羞带怯。容貌明丽。约有十五六岁般年纪地娇俏人儿。款款行至乌喇那拉氏跟前。跪下道:“婢妾乌雅丽给嫡福晋请安。”说着。就端起身边丫头捧着地茶盏。双手奉于乌喇那拉氏。乌喇那拉氏眼睛一闪。含笑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夸道:“好个标志人儿。不愧是德娘娘家地远亲。说来真是一家人。以后要好好伺候爷。早日为爷开枝散叶。”
乌雅氏是新嫁娘。听了这话。想起昨夜地事。霎时羞红了脸。又见乌喇那拉氏为人亲切。便觉甚好相处。忆起来时额娘嘱咐她。只要生下一儿半女。凭着她地身份。侧福晋之位十有八九十是她地了。不禁眼里闪过得意之色。遂微抬眼盼。扫了眼位于侧首地慧珠三人。方继续奉茶磕头。
慧珠含笑应了乌雅氏地奉茶。知她就是昨晚侍寝
观之甚为亮丽活泼。倒有几分李氏地风采。心念间秀女上前奉茶。这位秀女容貌一般。唯一出众地地方。便是肌肤雪白。俗话说。一白遮千丑。看着还是很有十七八岁少女地新鲜气息。
此女在乌喇那拉氏面前跪下。双手奉茶道:“婢妾那拉氏给嫡福晋请安。
”乌喇那拉氏应了,说了几句话也就过了。那拉氏又行至李氏跟前奉茶请安,李氏接过茶盏,笑道:“哟,那拉氏,算着你和福晋还有着亲戚关系呢。”那拉氏一愣,不解李氏为何说这话,有些颤抖的道:“李福晋,婢妾不敢高攀福晋,没……”结巴一阵,也不见说完整句话,乌喇那拉氏见状,温婉道:“也算是亲戚,那拉氏,你的曾祖父也是乌喇那拉氏族里的人,后分出去,才过姓为那拉氏。好了,李妹妹,你快喝了茶,看把她紧张的。”李氏娇笑一声饮了茶。
那拉氏听了李氏的笑声,更有些胆怯,却也知无法,只好忙起了身,又继续奉茶磕头,后见年氏、慧珠没有为难,皆是淡淡说了几句,心下安了,就低眉顺眼的在一旁站着。
最后一位是安氏,年纪最小,身份也是最差的,汉军镶白旗旗下,父亲安光宗在江南任职从四品官员,后升迁到河北。因安氏从小长于江南,说话便是吴软语,刹是好听。有人说声音好听的人,长得就不会好看,不过安氏却恰恰相反,是三位秀女中,最出色的一人,比起出尘托俗的年氏,安氏也不遑多让。
只见安氏亭亭;,低垂眉眼的站在莫末首,如姣花照水般清雅,漆黑的眸子含着一团水雾,长长的睫毛忽然下,是俊俏的粉鼻,樱桃般的红唇。撇开她精致的五官不说,她周身似有种柔弱的气息,隐隐让人升起一股怜惜保护之意。
李氏细细的打看了一番氏,厉色一闪而逝,随即笑道:“好一个美人儿,江南出美女,真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妙人啊,活了这久,还未见过这么般容貌。唉,一代新人换旧人,年妹妹本是我姐妹间最为出众之人,看来现在得说妹妹是咱们府里最美的人儿了。”
年氏看着花月貌的安氏,又听着李氏的话,心下忽的有抹刺痛,瞬时,有些恍惚的想着胤是否知道安氏是如此容貌姿色。武氏见年氏不语,她也是妒忌安氏的好颜色,却也无法,只好笑道:“年福晋和安妹妹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不过却各有千秋,看来爷是又得佳人了。”说完,众人附和。
慧珠觉得无趣,看了眼年氏,又看了眼安氏,心下有些嘲讽,胤艳福不小啊,个个都是上等的美人,尤其是这安氏,才十五的年纪,比之当年的年氏,姿色更胜。慧珠摇头笑笑,忽的对上一脸嫉妒神色,站着脚落处的月荷,登时一怔,短短半月不见,月荷看上去老了不少,再没有少女般的活泼,眉宇间皆是怨恨、妒忌、不满。
月荷似有种被慧珠当撞破的羞愤,咬咬牙,无声的行了个礼,就低下头去,掩下情绪。慧珠也不愿多管月荷,惊讶过后,也是收回了视线。
这,乌喇那拉氏道:“好了,夸奖够了,来你们三人和宋妹妹、武妹妹、耿妹妹见见礼,再受了张姨娘她们的礼,今也算是全礼了。”三人应了,和宋氏她们见了平礼,又受了张姨娘等三位侍妾和月荷等五位姑娘的礼,方在竹墩上坐下。随之,众人又说笑一会,快至响午,才结伴离开。
临到分_口,耿氏仍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却终是提了半句今日之事道:“乌雅妹妹是德娘娘的同族姑娘,到时送礼,可得看着德娘娘的面上多备些了。”慧珠笑道:“你是知我的,这些事,向来是素心打理了,我就一甩手掌柜。”耿氏眼睛微闪,一贯温和口气道:“婢妾就是羡慕您,有素心一得力人。好了,婢妾就先走了,回去照看弘昼了,三位新妹妹,婢妾也不厚此薄彼了,都送一样的礼就是了。”说罢,就福了个身。慧珠颔首应了,两人各自分手告辞。
第一百零九章 来访
珠回到院子,命素心备了几匹料子、珠花、簪子等三份,给乌雅氏、那拉氏、安氏她们送去,便不再理会,最多早上请安时,寒暄几句也就过了。不料,这日午饭过后,漱毕,正指着屋里的一些摆设,教弘历认名,乌鸦氏和那拉氏竟结伴前来拜访。慧珠心下有些纳闷,却还是稍做整理了下,坐起身,招了她们进屋来。
一时,二人进屋蹲安行礼道:“婢妾乌雅氏(那拉氏)请钮祜禄福晋大安。”慧珠颔首应了,让小娟给二人让了坐,又让晓舞去备了茶点过来。
乌雅氏暗暗打量了番屋内,见一紫檀木嵌染牙插屏式座屏风巧妙的隔开了寝房与里间,不像她的里屋只有这屋的一半大小,更谈不上放什么屏风之类的。而这屋里一应家具摆设,也皆是紫檀木质的,就连窗帷都是内造的上好料子,搁到她那,可是舍不得拿这好料子去做了窗帷。
那拉氏见慧珠把玩着茶盏也不说话,心下不禁起了胆怯,偷偷了拉扯了下乌雅氏的袖角。乌鸦氏回过神,瞪了眼那拉氏,随即笑道:“婢妾刚进府时,得了钮祜禄福晋的赏赐,不想进府事忙,今才得了空,特意和那拉姐姐前来拜访道谢。”
说着,就从贴身丫环手中接过一精致小巧的梨花木漆盒子,继续道:“德娘娘赏给婢妾了几盒蜜膏、胭脂,婢妾各留了一盒便是了,可这是上好的东西,婢妾不敢独享,就想着孝敬给钮祜禄福晋您了。”
听后慧珠忆起五那日进宫时,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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