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落榜生
林小芳知道重要性,正准备点头说行,却忽然感到胸部一阵紧似一阵,低头一看,万抗手掌摊开,在一松一紧地抓握着。“万抗我打你啊!”林小芳抓住万抗的手仍开,“这大白天的你也不怕!”
“哟!”万抗一听差点没乐晕掉,林小芳说怕大白天,那意思就是说晚上没人看得到就不怕了。不过万抗没把揣测出来潜台词说出来,有时候事情就是很奇怪,不说出来,做也就做了,可一旦说出来,问题也就多了。
万抗跟在林小芳后头,老老实实地走着,快到村头的时候,林小芳让他拐个弯走另一条道。
越刻意说明心里越有鬼,万抗觉着林小芳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晚上,吃过饭后万抗就溜了出来,到林小芳家口学了几声狗叫,林小芳就出来了。
“芳,到外面玩玩?”
“哪儿?”
“庄稼场啊。”万抗道,“那边晚上很清净,或者到村南渠道上也成,这个时候都没啥人。”
“为啥非要去没人的地方。”林小芳呵呵一笑,“抗子,你想干啥?”
“干啥?”万抗搓搓手,“芳,给我呗。”
“给啥啊?”
“身子。”
“绝对不行!”林小芳道,“不行!”
“咋这么坚决?”万抗道,“你还怕我不要你?”
“也不是。”
“那你坚决个啥劲头。”万抗抱住林小芳的肩膀,“我不会不要你!”
暮色中,林小芳没动,在万抗的怀里喘息着,“不要也不行。”
“那到底为啥?”
“丢人。”
“呵呵……”万抗小声笑着,“这黑咕隆咚的,没有人会看到,丢啥人?”
“那也不行,反正不行。”林小芳坚持着。万抗感觉到了林小芳捍卫身体的决心,不着急,文火煮青蛙,欲则不达。“那摸摸总归可以吧,都是女朋友了,这点权力还是该有的。”万抗伸出了,搁在林小芳的腰上。
林小芳身子小小一厥,之后就没动,万抗便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了衣服里。“芳,走吧?”万抗摸得起劲,却深入不了。
林小芳勒紧了腰带和胸上的衣服,只留下腰际一圈,“不去,家里走不开。”林小芳这么说,万抗也不再强求,林小芳是家里的支柱,白天抽个空出去可以,晚上真是走不开,两三个人等着她照顾。
“那就在这儿吧。”万抗把林小芳推向门旁的杏树后面,“把上面的手拿开。”
“不行……”林小芳反而捂得更紧了。
直到林大强在院子里大声喊姐姐,万抗才把手从林小芳的腰上拿开,焐得热热乎乎,“赶紧揣起来,回家进被窝,还能暖暖身子呢!”
“我得进去了。”林小芳没顾得上说别的,进了大门,末了伸出头来,“抗子,赶紧回家吧。”
万抗急急地跑过去,在林小芳嘴唇上扣下他的唇印。林小芳“嗯嗯”推开万抗,把门关上。
也算是心满意足了,万抗哼着曲子回到家里。
次日,万抗在饭桌上提了个话题,说看上了林小芳,将来要娶她做媳妇。万传意和孙玉彩听了相互一看,没说什么。
“行不行?”万抗追问。
“行倒是也行。”万传意道,“小芳那孩子,挺好,模样周正,也勤快,会是个好媳妇。不过……”
“不过啥?”万抗端着饭碗,一动不动地等着下文。
“我觉着你大学上着,到时在城市里找个工作,再找个城里的媳妇,不也很好?”万传意说完,立马看着孙玉彩,“孩他妈,你说呢?”
这是在寻求支援,壮大声势。孙玉彩明白老伴的心思,看着万抗点点头。万传意见状,立刻又说道,“你看,你妈也同意我的看法。”
“那是你们还不了解城里的姑娘,就凭空想。”万抗放下饭碗,“不要被城里姑娘的华丽外表给蒙了眼,重看不中用的。简单说吧,城里的姑娘,跟咱农村人不是一路货,人家有跟咱有不一样的观点,比如,她们不喜欢跟公婆住一起。到时在城里买了房子,你们去的时候,住个一两天还行,时间一长就吃白眼吧,那我咋办,离婚?你们不同意吧,可你们不同意,我心里能好受?还有,她们一般不会照顾别人,只知道享受,只想被别人照顾,还得舒服着,一不舒服就嚷嚷。妈,我跟你说,到时你到我家做饭,咸了、油大了或者没做出香味来,那都要被归到‘错误’行列!这些,其实都是小事,还有些大事呢,我一时半会也将不全,反正大概就这种趋向,我都明白过来了,你们还不明白?”
“哦!”万传意看看孙玉彩,“还有这些个事,那你看着办吧。”孙玉彩被推到抉择的重地,顿觉责任重大,再三琢磨之后,对万抗道:“我就不信城里没个好姑娘家!”
“有,肯定有!”万抗道,“可那毕竟是少之又少的,我哪里那么好的运气?”万抗摊手摆着,“就是找到老,也不一定能找到。”
“我跟你妈只是建议。”万传意道,“没说非要你找个城里媳妇。”
“这就对了!”万抗一拍大腿,“不管咋说,这里是我的家,走到哪儿都还以岭邑村为老家。到时找了城里的女朋友,回来时人家过不惯,整天愁眉苦脸不开心,还嫌这脏那乱,你们就等着烦心吧!”
万传意和孙玉彩傻了眼,没想到儿子一下说出这么多可怕的事情来。“早就婚姻自由了,你想咋办就咋办吧。”万传意道,“你看好谁我们不管,不过那也得等上完大学再说。”
“现在都放开了,上大学可以结婚。”万抗道,“不过你们放心,我还不会那么干,我要好好地毕业,然后找个工作,风风光光地回来,再把小芳给娶了!”
“你说得这样倒挺好,谁知道人家小芳愿意不?”孙玉彩道。
“咋个不愿意了。”万抗笑道,“那肯定是愿意的。”
“哦,那这样的话,该不该去提提亲?”孙玉彩看看万传意。
万传意眼睛一瞪,恼怪孙玉彩多嘴,:“不该说的不要说,现在还早呢,等抗子上完四年大学,到城市里工作后,没准变不变,兴许那时候就迷上城里姑娘了,反过头来就会说城里姑娘如何好,非娶不可那咋办?咱们咋跟小芳家交待?”
“抗子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真的喜欢人家小芳,不会做陈世美的。”孙玉彩道,“而且,你也不想想,在咱们农村,姑娘大了能留得住?那小芳人长得标致,而且又勤快善良,看中的人多了,等着提亲的人多着呢,假如咱们这边要是没个信,她能熬得住等抗子上完大学?要是熬不住,抗子到时还不急眼?”
“这事还是交给抗子自己去处理吧,他要是喜欢人家啊,肯定会背地里说透,他们咋个安排法,不用咱们操心。”万传意道,“年轻人的事,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办!”
万抗一旁听了也不说话,嘿嘿笑着出去了,管父母提啥不提的,晚上找林小芳热乎才重要。
【034】 全过程
有了万抗的表露,孙玉彩平日里对林小芳更多了点关心。
年二十九办年货,孙玉彩在集市上了碰到了林小芳,极其热情地询问该买的是否买齐。林小芳嘴里叫着婶,心里头很开心,以女人的细腻心理,她能读懂孙玉彩眼中对她的关爱,温暖而慈祥。
缺少母爱的林小芳看着孙玉彩,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孙玉彩能感觉到林小芳的那不加掩饰的情感变化,“孩子,以后家里有啥困难,跟婶支一声。”孙玉彩抬手摸摸林小芳肩膀,这稚嫩的肩膀上承受的担子太重了。
下午,孙玉彩到林小芳家帮忙打扫了院子,还躲了饺子馅、和了面。晚上万抗找林小芳的时候,林小芳问他有没有和家里说过什么。万抗想了想,说就提了下喜欢她,别的就没了。
“哦。”林小芳应了一声,靠着万抗的膀子,“我好想有个妈啊,那样也许我就会有点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哪怕是一会会也好。”
刹那间,万抗觉得林小芳真的是悲哀,本来她该经历的烂漫季节,已经离她远去,她少了很多本该有的快乐。
万抗深呼吸后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拍拍林小芳的肩膀走。这让林小芳很诧异,自打万抗回来的这么多天,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找她,不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一通是不会离开的,要不赶都赶不走,可今天不是。
万抗带着颗愧疚的心往家里走,他有些痛恨自己对林小芳太残忍,总是用欺压的手法去接近她的身体,想赶在“开学”之前要了她的身子。他的计划似乎是可以得逞的,现在,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林小芳除了那个地方没让他碰之外,其余的身子都让游玩了。
“我不能这样!”万抗边想边摇头,“做人不能不厚道,尤其是对善者和弱者!”
万抗一进家门,就对父亲万传意嚷嚷起来,“爸,我看是去林小芳家提提吧。”
“提啥?”万传意正准备休息,第二天年三十还有很多事要准备,对万抗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神,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提亲呐!”万抗一点都不含糊,“爸,我是铁定了要娶林小芳的。”
“那咋也得等你毕业再说吧。”万传意道,“还没毕业就提亲事,庄邻笑话不?这还叫啥大学生,不好好学习寻出息却想着娶媳妇?”
“不明说,暗地说说不行么。”万抗转而对向孙玉彩,“妈,你明天抽个空去跟小芳说说,你们大人表个态,她心里不是热乎嘛!”
孙玉彩没说什么,搬开床头柜子,翻出一个花格布包裹,放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打开,拿出一对老式银耳坠,“明天你给小芳吧,这可是家传下来的,你就说是我让给的,小芳就啥都明白。”
“唉,还个家伙事呢!”万抗上前两步,指着包裹里的一个玉镯子。
“这个先不给,留着点余地。”孙玉彩道,“等你把她娶进门的时候再给。”
万抗也不多说,母亲说得有道理,而且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信物!在万抗看来,不管这老式银耳坠值多少钱,其意义是在万家对林小芳的承认!
第二天上午,万抗借口找林大强去了林小芳家,把银耳坠塞到林小芳手里,“家传的,我妈让我送给你!”
林小芳手握耳坠贴着胸口,幸福之色溢于言表。
这一切万抗看在眼里,油然而生一种豪气,他决意不再对林小芳动手动脚,要作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行事要磊落,有情怀。
不过这个决定仅仅过了几天就被万抗废除,他对和林小芳之间的事情重新进行了规划,要赶在“开学”之前,把她拿下。新规划不是偶然,万抗也经过深思熟虑,他觉得自己再到市里的时候,面对骆英、伊芙儿她们可能会动心思想行动,骆英也许不能得手,但伊芙儿是水到渠成的易事。然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林小芳!
就凭这,万抗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伟大、很了不起的男人!不过他相信自古英雄多落寞,“妈的,这事要说起来,估计只有脑袋进屎的人才会理解我!”万抗拍着脑袋叹道。
理解只是个过程,长短而已,一时被误解无所谓,关键是自己要坚定信念抓紧时机完成伟业!万抗左思右想,形成了这么个结论,并立刻付出了行动。
“不留不省,遗憾不存。”万抗在“开学”前几个晚上,对林小芳展开了强大的攻势,“该是自己的,就要先拿着!”
林小芳明白万抗的话,就算是不明白话,动作却是十分直接的。“我该给你的都给你了,剩下那点,得等到洞房的时候。”林小芳还是很坚决。
“你现在不给我,让我觉着你是对我不放心,在防备着。”万抗很坚持,“那你咋能让我安心?”
林小芳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只知道两手捂着那地方说不行。在万抗看来,人的坚决反抗大概有两种形式,一种是言语上的声严厉色,另一种是行动上的穷兵黩武。而这两点,林小芳都不举杯,所以万抗决定了要将信念强硬地推行下去。
面对女人,很多时候通过商量的途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今天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万抗的力气真使上去,林小芳是毫无反抗余地的,“芳,让我成*人吧!”
冬天的草垛空里是很暖和的,白天太阳晒了一天,晚上寒风一吹不进去。万抗在这里和林小芳相互施了成*人大礼,因为都是雏鸟,无经验也没有指导,一切都是生硬地进行着,所以林小芳的痛楚程度要远比万抗的舒爽程度大得多。
“打死你,打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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