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哼!”他冷哼一声,板着的俊颜终于有些松动,斜睇着我:“知道错了?”
“好了嘛,我错了还不行?”反正我是小女子,没那么多骨气好讲,在自己老公面前,能屈能伸一点不算吃亏。
最多我下一场再把面子找回来罗。
我胡乱地认了错,仰起头望着他,一脸的兴奋加期待,“老公,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晓筠是不是给云涛吃掉了?”
“怎么,你很想她被云涛吃了?”怀彦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
“怎么会?”我伸手,极自然地抱住他的脖子,心虚地笑了笑:“晓筠是我的好姐妹,我才不放心把她交给云涛那个花心大少爷呢!”
“是吗?”怀彦显然不信,挑眉冷冷一笑:“这回你可算错了,云涛没动她,把她交给无名了。怎么,失望了吧?”
“那个花花大少,居然肯放过送到嘴边的美食?真是奇迹啊!”
我实在有些想不通,他那人看起来明明就是男女通吃,生冷不忌的啊,为什么偏偏不动晓筠?
“你啊,怎么能用这种方法算计云涛呢?”怀彦无奈地瞪了我一眼,伸指轻戳我的额:“幸亏云涛还有分寸,没有乱来,否则,我怎么跟齐王交待?”
这个猪头!谁让他有分寸来了?现在不把握机会,他就等着将来后悔去吧!
“什么嘛?你难道希望他一辈子混迹青楼,永远也不成家立室?要不是晓筠……”我一时嘴快,差点泄露了晓筠的秘密,话到嘴边硬生生地踩了刹车,假装忙碌地穿好鞋袜。
“就算你想居中牵线,也得先征得云涛和齐王的同意吧?这么霸王硬上弓,可不是什么好办法。对晓筠,对云涛都不公平。”
怀彦皱眉,疑惑地瞟了我一眼,接着说了下去:“强扭的瓜不甜,云涛现在根本不想成家,你何必强求?你不是最讨厌这种没有感情,硬把人凑到一起的事情吗?”
正文 谁敢笑我
“哼!你告诉那个大嘴巴,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机会我是给了他,他自己没有把握住,将来不要后悔得去撞墙。”我不屑地撇了撇唇,推开怀彦,拍了拍衣衫,站起来打着呵欠往蒹葭院走去:“不管了,我悃了,先去睡。”*
“奇怪,你怎么断定他会后悔?你知道些什么,对吧?”怀彦追上来,挽住我的臂:“是什么,不能跟我说?”
“哪有什么秘密?”我别开视线,故做随意地耸了耸肩:“我不过是看云涛是你的好兄弟,这才把我最好的姐妹介绍给他,这样才好跟晓筠永远相处啊。再说了,晓筠中毒,又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他不过刚好适逢其会罢了,怎么能说我算计他呢?
“是吗?我会查出来的。”怀彦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追问。他的注意力被我一拐一拐的左脚所吸引,眉峰一蹙:“你的脚怎么了?该不是走多了夜路,碰鬼了?”
“还不都得怪你?”我没好气地瞪他,老实不客气地依着他,把身体的大部份重量靠到他的身上。
“呵,倒怪起我来了?你不乱闯,我能去那种地方?”怀彦停住脚步,蹲下*身子,伸出手掌轻轻地按摩:“明知道自己的旧伤未愈,怎么就不会小心一点?还好流云轩下面是花园,若是到了藏春阁,掉到假山上,看摔不死你?”
“嗟!别讲得自己好象很纯洁。”我舒服地依在他的肩上,不假思索,顺嘴反驳:“你如果从不踏足烟花之地,又怎么可能认识秀荷……”*
怀彦呆了一下,手底下意识略略停顿了片刻,又开始大力按揉起来。
我懊恼地住了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好好的,干嘛没事又提她?我这不是自个找不自在吗?可是,想起她,自然又想起她白天对我的指责,心中郁闷,情绪陷入了低谷。
“对不起,”怀彦直起腰,别开视线,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突然开了口:“我是真的没见过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跑去跟你说那种话?她让你伤心了吧?所以,你才跑到流云轩去胡闹,对吧?”
他还是知道了?难怪他那么快猜到我的去向。
吼!死无尘,我就知道,要他对怀彦保密,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过。
至于秀荷的心态,倒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她摆明了是想挑拔我们夫妻的关系嘛,以退为进,手段倒是高明。
我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心里却始终存在疙瘩——仔细一思量,她看似无理的那番话中,其实自有她的道理所在。
“怀彦,你是不是也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我默然半晌,终于还是憋不住,闷闷地瞧着脚尖开了口。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怀彦不答,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我原来以为,就算他对我真的有所不满,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到我这边,给我安慰和鼓励。万万想不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答案?这其实比直接给我一巴掌还教人难堪。
“算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难过得红了眼眶——原来,不管我怎么努力,在他的眼里,始终还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缺点多到他连敷衍我一下都不肯了?
“萌萌,也许在世人的眼中,你的确不是一个贤良淑德,循规蹈矩的好妻子。”怀彦扶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低沉有力的声音温柔得似一根羽毛,轻轻地拂过我的心坎:“可是,你却是我眼中最完美,最可爱的妻子。能和你共度一生,这辈子都不会有遗憾。”
“怀彦……”我可怜兮兮地瞅着他,泪水无预警地落了下来:“讨厌啦,干嘛讲那种话吓人?你好可恶,存心的要惹我哭吗?”
“萌萌,”他手中微一用力已打横抱起了我,步伐缓慢却沉稳,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贵为王爷,这世上已经有太多的人对我俯首贴耳,恭敬顺从。我实在不需要再为自己找一个温婉柔顺,惟命是从的妻子。所以,答应我,不要去管别人说什么,永远做那个最真实,最快乐的你,好吗?”
“怀彦,”我心怀感动,怔怔地看着他:“你真的不怕别人笑话你?说你的娘子离经叛道,舛傲不驯?”
“呵呵,”他愉悦地轻笑,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睇着我,语气狂妄而傲慢:“只要你不真的给我弄个男人回来养,放眼大周,谁敢笑我?”
“怀彦!”我羞窘地推了他一把,却忍不住垂下眼帘,吃吃地笑了。
“萌萌,”他俯下头,挺直的鼻梁亲昵地蹭着我的颊,黝黑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我,唇边漾着迷人的浅笑:“明天把方府的牌匾换下来,恩?”
“好……”我望着那张逐渐放大的俊颜,心旌摇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呵呵,”半晌,预想中柔软的唇没有落下来,却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小妖精,又在瞎想些什么呢?”
讨厌,又被他捉弄了啦!
“怀彦!”我的脸轰地一下红到耳根,不依地低嚷,心里却若有所失。
“老实讲,那个把你带出去的男人究竟是谁?”他捉住我的手,星眸含笑,默默地凝睇着我,那目光似乎可以穿透我的灵魂,挖出我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呃,我也不认识。”我避开他锐利的视线,谎话脱口而出。
好不容易拜个师傅,我还指着跟他学个一招半式来唬人呢,哪可能让怀彦发现他的存在?他肯定又会跑去左查右访,然后想方设法阻止我跟他来往。
正文 算她有点良心
“真的?那他为什么要帮你?”他双目炯炯地看着我,嘴角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森的味道。
“我哪知道?”我一阵心虚,胡乱地嚷:“也许他跟流云轩的老板有仇呢?反正,他救了我之后,什么废话也没说,就走了。”*
只除了跟我结拜。呃,我这也不算是骗他吧?普通朋友而已。
怀彦别的都好,就是喜欢乱吃飞醋。虽然偶尔为之,能调剂夫妻感情,也能小小满足我的虚荣心,但是过犹不及,也是大大的不便呢!
“这么说起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你是一概不知罗?”怀彦挑起眉毛,瞟了我一眼,一脚踢开*房门,把我抛到了床上。
“哎呀,好痛!”我立刻呼痛,借此转移话题。
果然,怀彦不再追问。
他蹲下来,小心地褪去我的鞋袜,倒了点药油到手上,温热的大掌握住我雪白纤细的脚踝,仔细地按揉起来。
我微微地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舒服得蜷起了可爱的脚趾。
没有两情遣蜷的缠*绵,也没有耳鬓厮磨的激*情,只有淡淡的温馨缓缓地流淌在我们之间,那幸福的感觉却满满地从心底溢了出来。
呀,雨过天晴,云淡风轻的感觉,真好!
()
我心里舒坦,这一觉睡得特别的沉,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杆了。想起晓筠的事还没有解决,我忽地一下猛然坐了起来。靚靚小说网…更多精彩小说
糟糕了!不知道她的毒解了没有?云涛有没有把她送回家?
不管云涛有没有动她,她一个女儿家,一夜未归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这会子齐王府怕不早闹得天翻地覆了?
晓筠醒来,突然面临这样尴尬的状况,一定吓坏了吧?而我,自诩是她的好姐妹,竟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不但没能守在她身边,还自顾自地睡得这么香?
我一边穿衣,一边匆匆地往门外跑,恨不能买豆腐一头撞死才好。
“小雪……”无尘好象等在外面有一段时间了,一看到我跑出来,立刻站了起来。
“怎么?怀彦还没解除我的禁令?”我没好气地瞪他——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居然忘记跟怀彦算这笔帐!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无尘慌得双手乱摇,俊脸通红,讷讷地看着我:“莫郡主昨儿个住在听涛楼,王爷说你一早起来准会找她,所以……”
听涛楼?还是怀彦想得周到。
我松一口气,面色就和缓了下来:“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怀彦有没有派人通知莫伯伯,说晓筠昨晚睡在我们家啊?”
“恩,我昨晚已经去过齐王府见过齐王了。”无尘垂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嗬!臭小子,算他有点良心。
知道他不该把秀荷来访的事透露给怀彦听,自个心先虚了呢。
想一想,他夹在我和怀彦之间,其实也怪可怜的,我何必跟他一个孩子计较?
“心虚呢吧?”我睨了他一眼:“谁让你不听我的话呢?这回就算了,下次再犯,看我怎么修理你?”
“嘿嘿。”他双眸一亮,摸着头傻傻地笑了。
“云涛哪去了?”知道晓筠还留在家里,我放下一半的心,自然开始关心起事件的男主角起来。
“副帮主?这么早肯定还在睡呢吧。”
这家伙,夜夜笙歌,晚上龙精虎猛,到白天就变懒虫一条了,也不怕在晓筠面前坏了形象?真让她死了心,我看他找谁哭去?
“大嫂,早啊。”
“太阳都晒屁股了,早个屁啊!”
听涛楼前,季云涛着一身的白,颀长的身材,俊逸的面容,潇洒若临风的玉树,手中还握着一柄玉扇,故做风*流倜傥样,痞痞地望着我笑:“大嫂,说话这么冲,想必昨晚大哥织的情网还有所疏漏?”
臭小子,你就可着劲的埋汰我吧,本想好心透点口风给你,免得你错失良缘,日后追悔莫及。
既然你敢取笑我,那就自个承担后果吧。
“云涛,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这句话,你可听过?”我并不着恼,慢条斯理地睇着他,嘴角噙着神秘的微笑。
“大嫂,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阴森森的,有阴谋的味道?”季云涛假意搓了搓手臂,一脸怕怕地看着我:“我胆子很小,你不要吓我啊。”
“不,你是怀彦的好兄弟,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又怎敢吓唬你呢?”我淡淡地看着他,笑得莫测高深。
“别,你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季云涛向我深深一揖,嘻皮笑脸地凑过来:“这么拐弯抹角的,真的糁得慌。”
“该说不该说,我都已经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你不领情,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微微一笑,不跟他废话,甩掉他,直奔听涛楼的客房而去。
晓筠服了药,还在沉睡之中,纤小的身子躺在柔软的丝被里,苍白的脸上未见一点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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